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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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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你的书写的真好!”书院内,锦书每天也要面对同样的场景,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学长都来找他,他们来找他谈读书感受,他们说看完此书有不吐不快的心情。

当然,他们更想知道,书中尼山书院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和现实中云山书院的梁山伯和丘锦兰到底哪个版本更真实?

一斋荷塘边,秦永才神色凄绝,“此生有爱如厮,不枉活矣?!梁山伯,你太幸运了。秦永才祝福你和锦兰在天堂比翼双飞。”这个傻子,愣以为书籍内的事情都是真实的,在荷塘边置了香炉桌案,拜祭起来。

《生死蝶恋》随着一点火光燃起,书页“哗啦”一下着起来,鲜艳的火苗跳跃着,映着秦永才的脸,“读罢此书,秦永才今生还有何书可读?”

当日,周夫子对众学子宣布,秦永才退学了。

周夫子面色凝重,语重心长,“学子们,大丈夫读书志在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锦绣书局最近出了一本书,书中是一对青年男女的爱情。此书文笔优美,故事起伏跌宕,读来可陶冶情操、涤荡心灵。但是,作为青年学子,我们万不可沉浸在儿女情长之中,人生一世肩头脊背背负的是责任,感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你们要牢记。”

周夫子的眼光落在锦书的脸上,“丘锦书同学才华横溢,但是要记住做人的原则,不可心生偏颇。”

锦儿对着周夫子的背影努着嘴,大约是秦永才的退学让这位有强烈责任心的夫子感触很深,所以才召集全院学子训话。

其实,无论什么事物,总要看是何人拥有。一把宝剑在剑客手中就是行侠仗义的武器,而在盗贼手中就是拦路劫掠的帮凶,这根本不是宝剑的错。更何况我写的书?再说,谁能说我的书不好?那可是流传千年的故事呢——秦永才看了要退学,只能说明他这个人有了心魔,是个大傻瓜,跟我有什么关系?

“锦书,你送的书我看完了,故事很凄美。”廿朝安突然说话了,“是不是锦兰姐姐的事情真的遇到麻烦,你才有感而发写了这本书?”

“呃。”廿朝安的脑袋倒是转的快呢,一看就知道锦儿是有所指的。

“不过,我一直在担心,书中女扮男装的祝英台是不是真的是锦兰姐姐?锦书你对梁山伯也有情意吧?”

“廿朝安,你是猪脑子还是狗脑子?”锦书气的差点没跳起来。“算了,我不和你说话,和你说话我就得折寿!”

“你别生气,算我说错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解决啊?”廿朝安急急的喊。

“不用你管!”

再看锦书,已经头也不回的走远了。廿朝安垂下头,明明还没有得到,他怎么就老是一副患得患失的心情?!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四十七章   再探梁府

书院的管理室,周夫子面带微笑安坐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丘锦书。

他真是越看越欢喜,云山书院开院十年来,在他教授过的所有学生中,每一届均有令书院为之骄傲的人中龙凤,他们有的在朝中为官,有的成为一介名儒,这是云山书院的资本。

书院每届报名的学子多不胜数,玄极子和他都要仔细考核,以保证他们个个都能成才。本来,这次玄极子未经他的同意就推荐丘锦书来,他是很不高兴的,尤其是见到这个丘锦书居然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更是不满。可如今看来,郡侯大人的眼光是多么的独到,丘锦书,将来必成为辅国之贤才。这样的学生,当老师的能不喜欢吗?

锦儿讲完自己的请求,发现这位夫子还笑眯眯的望着她,没有丝毫的反应。“夫子,夫子……锦书说完了。”

“哦……”周夫子回过神,和颜悦色道:“刚才你说的为师都明了,梁山伯病重多日,我们书院确实当去探望探望,你们是同窗,关心同窗同学正是为人仁厚博爱的表现,为师很赞同你去!不过,我看你还是找一个人与你一同前去吧。牧梁县路途遥远,你一个人去为师不放心。”在任何一个学子面前,周夫子从不自称“为师”,这一次却是左一个右一个说的极热乎,将心中对锦书的喜爱溢于言表。

“谢谢夫子关心,我想可以让廿朝安与我同往!”锦书见周夫子应允了,忙鞠躬回道。

“恩,行!廿朝安文武双全,与你同行甚好!”周夫子点头。

一白一黑两匹骏马并行在宽阔的官道上,两侧高高的林木如威武的战士,牢牢守卫住自己的一片疆土,车盖似的的树冠遮蔽住强烈的日光,红日从东方渐起,此刻已经挂在半中天了。

“锦书,能这样与你并骑而行,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廿朝安欢快、愉悦,抖抖马缰,与黑马紧踏几步,赶上白马,两匹马的马头并齐,黑马不安分的用下颌碰了碰旁边的白马,轻轻的甩了甩前蹄。白马倒安稳,自顾自的驮着主人悠悠甩着四蹄,不理会旁边黑马的挑拨。

锦书瞧瞧廿朝安座下的马正朝着自己的马献殷勤,觉得可笑,“连坐骑的秉性也和主人一个样。”

“是啊,我真羡慕自己的马,居然敢去碰你的白马,哎……”眼光溜到锦儿身上,用力拽拽马缰绳,“你这是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懂不懂?”

“喂,廿朝安,你别整天阴阳怪气的好不好?我这次带你来是因为你比较了解情况,不会坏我的事……”

“我当然知道,可幻想一下总可以吧?”

“幻想也不行,胡思乱想更不行!”右手紧拉缰绳,“驾……”白马猛的蹿出去丈许,两个人又拉开了距离。

梁府大门外依然冷落如初,连这个梁老头病了也无人来探望,可见这个老头的人缘是多么的差。这样的人偏偏还自以为是,丝毫没有自知之明,活得一世糊涂,再活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嘛……

锦书利落的跳下马,上前叫门。

开门的家丁仍是那个牛全,“还是你,老爷说了,不欢迎……”话出半句,他的眼睛就落在了锦书手里举到他眼前的两锭银子上。

锦书把银子使劲塞到牛全怀里,“我们是代表云山书院来看山伯的,快带我们进去吧。”

“好,好,好。”牛全点头哈腰,连说了几个好字。

“你怎么知道他认钱不认人?”廿朝安小声问锦儿。

“上次来梁府时,就见过这家丁。对主家少爷态度冷漠,做事敷衍塞责,再加上梁老头那刚硬古怪的性格,哪个家仆是真心为他的?!其实说来,那老头也怪可怜的。”锦儿冷笑,“所以,我来送他升天,让他去极乐世界弄明白活着的道理。”

大厅门外,梁御史拄着拐杖站立着,脸色苍白,嘴唇青紫,越看越像一截枯朽的老树桩。

“怎么是你?云山书院派来的人是你?!”梁老头又惊又气,哆嗦着点着拐杖。

“御史大人别来无恙,锦书这次奉书院周夫子的差遣,特来探望山伯。”锦儿非常恭敬的弯腰施礼。“不过,现在看来,不但山伯病重,大人病的也不轻啊……不是得了什么暴症吧?”

“云山书院廿朝安拜见梁伯父。”廿朝安赶紧上前,也深施一礼。

“不必多礼,既是山伯的同窗,请里边就坐。”老头转身进了大厅,看也不看锦书。

三人分宾主落了坐。有家人过来上茶,却只上了廿朝安的茶,让锦书坐了冷板凳。

“伯父,书院的周夫子担心山伯的病,不知山伯可好些了?”看梁老头和锦书之间暗潮汹涌,廿朝安打算探望完山伯赶紧离开。

“牛全,你带廿朝安同学去看少爷,记住只在门外说几句话就可以了。”梁老头吩咐,说完甩过头,拄着拐杖站起来要走。

锦儿朝廿朝安使劲挤挤眼,意思是让他赶紧出去。

牛全领廿朝安离开后,锦书立刻站起来。“大人,这么快就走?锦书有话还没说呢……”伸手拦住要离开的梁老头,将他拦回座位。

“大人可收到锦书著的书?这次锦绣书局的新书能这么快就面市,多亏大人帮忙。《生死蝶恋》的售卖空前火暴,故锦书赠一本与大人以作留念。”

“淫词秽语,均是淫词秽语!”梁老头激烈的咳嗽着,点指锦书。

“大人差矣!连书院周夫子均称赞锦书所著《生死蝶恋》文笔优美,故事引人入胜呢。”锦儿悠然在大厅踱着步子,“而且,书院同学都想知道,《生死蝶恋》里的梁山伯与御史大人的儿子梁山伯是不是一个人?大人以为呢?”

“奸佞小人!奸佞小人!”老头气急败坏,双唇哆嗦,话也说不利落了。

“大人病重,可能不了解,关于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如今已经街头巷议了,大家都同情这对有情人,痛恨那从中作梗的第三者,更怒骂那嫌贫爱富的祝家父母呢!”

锦儿顿了蹲,见那梁老头手欲端茶杯,竟气愤的端不住,一杯茶豁然撒在桌上,顺着光滑的桌面“滴滴答答”淌在他脚下。

“刚才大人说锦书是奸佞小人,奸佞锦书可不敢当,奸佞不都是陷害忠良、谗言害国者吗……锦书年幼无知,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若说锦书是小人,锦书倒勉强当的。本来嘛,大人曾经是御史,若想编排谁的错处很容易的,虽说现在不是御史了,可大人说锦书是小人,锦书就是小人。而且,锦书不但是小人,而且是……”锦儿慢慢转过身,弄散了头上的男子发髻,仔细的抹上唇彩,嫣然一笑。“大人看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梁御史双眼发直,浑身筛糠似的抖动,说不出一个字。

“大人上次说是有无耻女子缠住山伯,岂不知那无耻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锦书呢……山伯为人忠厚善良又多情多义,锦书喜欢的很。”掩嘴俏笑,一对水眸,可不是女子吗?!

“大人说讨厌兰姐姐,可是又私下里收藏了兰姐姐的面纱,我猜大人是对兰姐姐有意,所以才会百力阻挡她和山伯的婚事!如今,锦书说出这个秘密,是想告诉大人,若是不嫌弃,锦书也愿意侍奉大人。锦书自比兰姐姐,面貌也是不逊的,大人以为呢?”锦儿娇柔的走到梁御史面前,手微搭上梁御史的腰。“不过,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锦书又是女子又是小人,怕真的很难养呢……”

梁御史只觉得天玄地转,站立不稳,一股咸热涌上喉头。

“妖女……”只说了这两个字人就晕了过去。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四十八章   奔丧送葬

回到书院不到一个月,锦儿就得到了消息:梁御史驾鹤归西了。这个老头果然有个性,人家周瑜也要被诸葛亮气三回才肯升天呢。阿咪托佛,梁大人你今生业已满,就安心到天堂去享乐好了。心里默默叨念两遍,锦儿决定带兰儿去牧梁。一是代表书院去悼念一下,二是让兰儿去安慰一下梁山伯,三呢,去送送那梁御史,也算自己做事圆满。

“怎么?那梁御史死了吗?没想到,报应的这么快。”兰儿听说这个消息,十分惊讶,“那山伯一定很伤心吧,梁家以后就靠他了。”转念想到梁山伯,兰儿神色有些黯然。

“所以,我带姐姐去看看他,此刻山伯定是需要你的。”

“这样行吗?”兰儿有些犹豫。她和山伯虽有情,但毕竟未成亲,如果就这样参加梁御史的葬礼,怕是被人诟病。

“怎么不行?我说行就行!”锦儿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兰儿的手就往门外拽。直接拖上了马车。

牧梁县大街上,远远的望见一队人手举白幡,穿僧衣的僧人高声诵念着安魂经,声音高低起伏,传遍整条街道。

队伍最前方,梁山伯身披重孝,折叠的宽大的孝帽几乎掩住他的整个额头。孝帽下的整张脸憔悴灰黄,双眼无神。尽管父亲一直不满意这个儿子的表现,对他冷喝热讽,可如今突然撒手而去,那血浓于水的亲情骤然激发出的巨大悲痛还是让他无法安枕。

梁山伯是孝子,他知道父亲的脾气,父亲一生得志,天命之年突遭打击,因得罪新皇而被迫辞官,耿直刚硬的他怎么能不耿耿于怀?或者,如今突然归去,对于一直不肯面对现实的父亲是件好事。那么作为梁府的独子,梁家的后人,以后,他就将撑起这个家,承担起父亲的责任,经管家业。

“山伯——”看见梁山伯的憔悴,兰儿无法抑制自己,突然从轿内奔出,直奔梁山伯而去。

锦儿也赶紧下了马。

“锦书,兰儿,你们怎么来了?”梁山伯乍望见二人,孤独哀伤的心瞬时注入了温情的力量。

“听说伯父仙逝,我带兰姐姐来送送他老人家,另外,也探望你。山伯,你要节哀啊——”锦书抹抹眼角。“你不在家守灵,这是做什么呢?”

“锦书,不知为何,爹爹始终不肯闭眼,如今已经过了三日。很多办法都用了就是无效。”梁山伯痛苦的低下头,“巫师说是有游魂野鬼在旁作祟,勾住了父亲的魂魄,今日这才请僧人做法将野鬼驱走,好让父亲他老人家安然上路!”梁山伯声音嘶哑,泪顺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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