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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的老四鬼魉从储物袋中取出酒壶酒杯。为四人斟完酒后也笑着说道,自从他化身这姓黄的弟子之后,每月都能从家族中得到一笔可观的供给,日子过得比以前在骷髅老道身边时可要滋润多了。
“嘿,说起来我们三个这次可就有点吃亏了,托主人的福。我等今年本就不用抽签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货要去送死。”老三鬼魍有些郁闷地说道。
“我听几名知道内情的核心弟子说,好像有个家伙触犯了门规,本来是要被处死的,这次正好碰到封元塔的开塔之日。掌教真人就决定拿其顶缸了。”鬼魉一口将杯中灵酒喝干,一副消息灵通的样子。
“哦。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了,反正左右都是死,倒不如为其他弟子做点贡献。”鬼魅有些恍然地说道。
其他三人闻言也都点头表示赞同,之后便将话题扯到了别处。
……
与此同时,在青芒山峰顶大殿地下某间布满禁制的石室中,有个人正无比郁闷地来回走动着,同时其鼻尖之上一片通红,已被他自己反复摸得都快掉皮了。
此人正是两日前刚回到门中,就被执法弟子拿下并监禁起来的袁凡了。
对于自己为何会突然成了阶下囚,袁大仙师百思不得其解,那两名押解他的弟子似乎也并不知情,只是奉了掌教号令将其关在此处,之后便再也无人问津了。
自己明明为门中立了大功,青阳子却为何突然下达此令,袁凡觉得这中间必有蹊跷,可惜这间石室周围的禁制十分厉害,以他如今的修为别说出去,就是想传递什么讯息也不太可能,袁大仙师虽有满腹机谋,此刻却也无计可施了。
正无着落处,石室门竟忽然无风自开,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
袁凡微微一怔,待看清来人之后便立刻上前行了一礼:“弟子袁凡,拜见掌教师祖,不知弟子因犯何事而被关在此处?还请师祖明示。”
“哼,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会不知道?那好,我来问你,你究竟是如何识得琴儿的?别想用谎言欺我,你若有半字虚言,我现在就一掌灭了你。”来人自然便是青阳子了,见袁大仙师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还以为他这是在装傻充愣,冷笑声中全身气势突然一盛,一股惊人灵压当即向对方逼了过去。
袁凡只觉气息一窒,随即一股磅礴巨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飞出去,重重撞在了石壁之上,滑落地面的同时喉间一甜,一口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法力在体内迅速运转一周,袁大仙师这才略有恢复地勉强站了起来,可心里的翻江倒海尤胜丹田,从刚才青阳子的话中可以听出,他与庄琴之间的隐秘老头似乎都已知悉,那么两日来困扰他的一切就都能解释了,只不知究竟是何处出了纰漏。
不过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袁凡心知今日断无幸理,索性闭口不言起来,只是奇怪这青阳子为何憋了两日之后才来动手,这份涵养功夫可当真了得。
“怎么?说不出来了吧!那也无妨,只要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死后也不至于做个糊涂鬼。”青阳子冷冷望着对面的年轻人,语气冰寒刺骨。
“我…能否再见琴儿一面?”对于死亡,袁大仙师也不是头一回面对了,因此他此刻仍显得格外平静。
“琴儿?哈哈,恐怕她现在根本认不得你这个人了,就算让你见到了也是枉然,我劝你还是好好享受剩下不多的时间吧!”闻言老头放声大笑几声,说完这几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石室。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出对方话中有话,袁凡心里顿时一凛地狂冲过去,可惜石门早已重新关合了起来,只留下他一人在里面嘶吼出声。(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回 入塔之前
ps:呼今天一口气写了四千字,还真是从所未有的事情,本书的情节已经渐渐展开,本卷的**也即将来临,请大家继续关注此书。
封元国中部,有一块占地颇广的神秘区域,不知从多少万年前开始,这里就终年被浓雾所笼罩,凡人进入其中,鲜有生还而出者,因此古老相传,说这里面住着头上古凶兽,专喜食生人血肉,也有说里面住的是一群神仙,不喜俗人打搅,因此设了迷障以作警示,总之渐渐的,普通老百姓再也无人敢于踏足此地,让其成为了国中的一大禁区。
这一日,在靠近浓雾边缘处的某片虚空中,一艘青色楼船从远处破空而至,船头上一人白衣飘飘,神态从容,正是青衣门两位结丹修士之一的白连峰。
在其身后,四名筑基期弟子一字排开,恭敬肃立,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眼见楼船已靠近雾区,四人中的一名白发老者当即上前一步,从怀内摸出一面青色小旗对准雾气方向只是轻轻一摆,立刻从里面射出一道耀眼白光来。
白光一没入雾中,顿时仿佛投石入水一般,激得周围浓雾一阵翻滚,继而向两旁一分,露出条直径十几丈的通道来。
道路一现,楼船丝毫未作停留,径直朝里面飞遁而去了。
一盏茶时间过后,楼船自通道另一端一穿而出,众人只觉一股精纯的水灵气迎面扑来。竟已身处一片巨大湖泊之上了。
同时间,一股巨大灵压突然毫无征兆地落在楼船之上,使其一下从空中跌落水面。成了一艘真正意义上的水上行舟。
“铜师弟,此处已进入禁空禁制范围,接下去就要劳烦你施法前行了。”船上几人似乎对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并未显出什么慌乱之色,先前那位白发老者将小旗一收,回头向身后的一名红脸汉子说道。
“好,师兄放心。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铜姓男子咧嘴一笑,脸上露出毫不在乎的表情,随即双目一闭地开始默念口诀起来。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楼船底层的一个密闭空间内,十八头体型庞大的巨熊傀儡竟同时双目一亮地活动了起来,在一连串机括声中,楼船两侧同时打开了九个空洞。随即从里面伸出十八条巨桨。往水面一落后便步调一致地划动起来。
在傀儡们的全力施为下,楼船顿时乘风破浪而去,速度竟不比在空中慢了多少。
“你们在这里守着,本座去舱内休息片刻。”始终静默无语的白连峰,此刻终于神色一动地回过身来,向四名弟子吩咐一声后,便径直朝主舱的舱门踱去了。
“是,弟子遵命。”四名筑基修士闻言赶紧往两旁一让。神态恭谨地答应道。
须臾,白大修士便已进到了布置华丽的船厅之中。在那里,一名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正盘膝坐在一个黄色蒲团上闭目养神,感觉到有人进来,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前辈不在舱外观赏风景,怎么有暇到这里来陪我这个将死之人了?”年轻人脸上闪过一抹讥讽之色,语气冷漠地问道。
“哈哈,白某每隔一段时间便要来此一趟,再好的风景也早看腻了,况且我知你心中必定有不少疑问存在,乘还有一点时间,我是特地来为你解惑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吗?”对于年轻人的敌意,白连峰竟然视若无睹,反而微笑着在其对面的另一个蒲团上坐了下来。
“哼,这有什么难猜的,若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正月十五,每年封元塔的开塔之日,看来你们是想让我入塔送死了。”
“嘿,其实你们又何必多此一举,以阁下与令师兄的修为,只需轻轻一掌便能结果了袁某的性命,那样倒还干净利落一些。”这年轻人自然便是袁凡袁大仙师了,此时距他失手遭擒已过去了十日之久。
“哈哈,袁小友果然机敏过人,猜得分毫不差,此刻我等的确是在去封元塔的路上,至于为何送你入塔,这小友倒是有些误会白某了,若不是我做此提议,恐怕小友现在早就死在师兄手下了,甚至连魂魄都无法幸免的,说起来你应该感谢白某才对,毕竟眼下对你来说还是有一线生机的。”白连峰依然和颜悦色地说道。
“哼,一线生机,你是在骗三岁孩童吗?谁不知道之前入塔的弟子,没有一个能再出来的,难道你有办法让我例外一次?”袁凡双眉一挑,脸带不屑地质问道,反正他现在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莫说面前的是结丹修士,就算是元婴修士他也照样没好脸色给对方。
“小友说笑了,凡是入封元塔的人,没一个敢保证能全身而出,便是白某人自己恐怕也无此能耐,但也不是说完全没有可能,小友若是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将其中的原委和盘托出。”
“当然,白某如此做也并非毫无私心,当年那人曾亲口许下诺言,只要有人能活着走出封元塔,她便会将一套极其重要的口诀相授,而此决对我等六盟任何一盟来说都至关重要,小友若是真能完成此事的话,不但先前之事可以一笔勾销,盟中一定还会另有赏赐的。”对于袁大仙师的态度,白大修士丝毫不以为意,反而神色一正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什么?难道送我们入塔不是为了加固塔内的封印吗?”听到此,袁凡终于心中吃惊地首次认真起来,听白连峰的意思,这封元塔内似乎另有什么玄虚,与传闻恐怕有大大的不符之处。
“哈哈,那只是放给门中其他弟子的一些谎言罢了。真正了解实情的,除了各盟的几大盟主之外,也就只有我们几个负责看守的头脑人物了。当然,每年开塔前我们也会如实将此事告知入塔弟子,希望他们能够有机会成功脱身,只是始终无人做到罢了。”见袁大仙师终于露出动容之色,中年人不禁微微一笑,耐心地解释道。
“哦,如此说来。那袁某倒还真要听上一听了,难怪你们连我身上的法器储物袋都不取走,想必是为了让此行更有把握一些吧?”闻言袁凡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鼻子。心中也不禁有些活泛起来了,若是真能有一线生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放过的,即使对方背后另有什么阴谋。到时候只要随即应变就是了。
“哈哈。这其实是对待入塔弟子的惯例而已,倒不是对小友有何特殊之处,白某人之所以看好小友,主要还是因为你行事机敏,这从之前对付洪老怪之事上便能看出,其实在这修仙界中,有时候脑筋要比修为来得更为重要,否则别说是追求大道。就是想平平安安地寿终正寝恐怕也不是易事。”
“好了,闲言就不多说了。白某还是为你讲述一下与入塔有关之事吧,其实一切还得从数万年前封元塔降落此界开始说起,当时……”略微感慨一番后,白连峰终于将实情缓缓道出,而随着楼船在水上起起伏伏,袁凡心中也不禁翻起了阵阵波澜。
……
与此同时。
紫霞洞二层的一栋翠色小楼的密室内,薛柔正盘膝坐在一张玉床上,望着手中小盒内的两粒蓝色丹药怔怔出神。
沉吟半晌之后,女子终于神色一动,下定决心似地取出其中一粒吞服了下去,并双目一闭地开始默默运功起来。
……
“袁大哥,你现在一切可好?可还记得秀儿吗?师傅师姐她们都说你已经身遭不测,可秀儿却知道你不会的,你一定会再来找秀儿的对吗?”封元国东南边的一座宏伟庵堂内,一名黄衫少女正凝望墙上的一副人物肖像怔怔出神,口中则轻轻低语道。
……
封元国北面,一座被无边黑气包裹的高山顶上,一名紫衣女子正手抚瑶琴,缓缓弹奏着一首不知名的动人乐曲。
“你来啦!找我有什么事吗?”突然间,她似乎神念中有所感应,琴音一停地开口说道,在其身后,一名动人的宫装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那里。
“你答应过,会替我打听夫君的消息,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一星半点?”宫装女子脸带怒色,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
“咯咯咯,我这不是怕耽误了你的修炼嘛,你放心,本座已派人打听过了,你那位夫君虽然受了你皇帝弟弟的暗算,差点性命不保,但后来还是被人出手给救走了,听说救他的,也是两个绝色美女,啧啧啧,这小子的艳福倒是不浅,不过你如此牵挂他,他却未必还记着你了,此刻说不定在哪个温柔乡中正乐不思蜀呢!”紫衣女目光一转,有些挑拨离间地娇声笑道。
“哼,这是我自己的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