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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锦握住手里的帕子,收回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沈砚山抬眼,慢条斯理地说,“平阳城的事情,查出来了吗?”
    晏锦这下,连干笑都笑不出来了,她手有些发酸,只好垂眸将手帕收了回来,“嗯,查出来了!”
    “你准备怎么做?”沈砚山声音懒懒地,“棋盘上的执棋人,可看透彻了?”
    晏锦微微蹙眉,有些不解地道,“您是说庄家的人和我三叔吗?”
    对于沈砚山,她没有避讳的将三叔的事情讲了出来。
    沈砚山微微挑眉,然后单手支颐,神色中透露出几分优雅,“看来,你还是没有查清楚!”
    沈砚山的话,让晏锦心里咯噔一下。
    她还未查清楚?
    难道庄家和三叔的身后,还有别的人?
    晏锦微微蹙眉,有些疑惑。
    这件事情是她让晏安之去查的,而且她是闺阁里的女子,很多事情根本不能亲自出面。三叔是个城府极深的人,想要将三叔的事情查清楚,的确有些困难。
    可再困难,她也得查下去。
    晏锦想着,便觉得有些头疼。
    这个时候,一道声音打破了平静的气氛。
    香复在外唤道,“小姐?小姐您在哪里!”
    晏锦看了一眼沈砚山,只见那个人依旧是一副平淡的模样,便又皱了皱眉。
    沈砚山既然提起了这件事情,必定是想给她提示。
    若此时她离开了,下次或许便没有机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了。
    晏锦想了想,才挑开船帘对不远处的香复道,“我在这里!”
    她本想站起身,可此时晏锦也才想起来,自己的裙摆被鱼钩勾住了,若是冒然的站起来,那么裙摆肯定会被鱼钩划破。
    她抽了抽嘴角,尴尬的将手收紧,看着远处急匆匆跑过来的香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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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1 她的秘密?(60粉红票加更)
    香复气喘吁吁地小跑到晏锦面前。
    她的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子。
    香复的发髻有些凌乱,簪在发髻上的簪花摇摇欲坠。
    因为匆忙,所以香复没有发现,手里的月白色印玉兰花的披帛,被划破了一些。
    “小……小姐……”香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站稳了身子,将披帛递了过去。
    两个人之间隔了一些距离,而香复又不好贸然上船,只好又走近一些。
    可此时的晏锦,根本不能起身。
    也不知沈砚山从哪里弄来的鱼钩,居然如此的锐利。
    晏锦动弹不得,而香复也发现了晏锦不对劲的地方。
    香复怔了怔,才将手收了回来。她拿起披帛瞧了瞧,才发现有地方被划破了。
    下一刻,香复的神色便有些难看,“小姐,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香复的眉头皱成了一团,她方才也是倒了大霉。
    因为,她怕晏锦多等,所以便硬着头皮一路奔跑。可谁知对面也急匆匆地跑来一个人,两个人都低着头奔跑,然后便撞到一起了……
    那个人力气颇大,胸膛像是一块硬石一般。香复只是这么一撞,便撞的她头晕眼花,然后很快便跌倒在地。
    疼……
    香复摇了摇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那个人似乎也发现自己做错了事情,赶紧伸出手扶她起来……
    香复看着手里的披帛,神色里带了几分沮丧。
    肯定是方才她躲避那个人扶她的时候,不小心划破的。
    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她又怎么好意思让一个陌生的男子来扶她?
    不过。那个人倒是真的像块石头,连说道歉的话的时候,都不知该委婉一些……
    而当时香复也不好过多和他计较,因为她忙着将披帛送到晏锦这边来。
    清晨的空气有些微凉,香复怕晏锦受了风寒。
    可香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小心翼翼护着的披帛,居然被划破了。
    香复叹了一口气。抬起头又对晏锦道。“小姐,要不我再去换一条过来?”
    “不必了!”晏锦想了想,又问香复。“郡主可来了?”
    香复摇头,将披帛的握紧一些后才道,“郡主那边还未有动静,要奴婢去催一下吗?”
    晏锦抿着唇。过了一会才说,“不必了!”
    因为担心沈苍苍。所以晏锦将另一只空闲的手,放在裙摆上,想要将鱼钩取下。可她此时根本看不见裙摆上的鱼钩,一切的动作全凭感觉……她太过于着急。扯了半天都没有办法,将鱼钩从裙摆上扯下来。
    晏锦不禁在心里暗暗嘀咕,自己今儿真倒霉。
    香复见晏锦半响没有再说话。又道,“小姐。那我们先回去吗?”
    晏锦的手,也在这个时候顿了下来。
    她触摸到的东西,冰凉如雪。
    那是一根极细的鱼竿……
    她刚才明明记得,鱼竿离她的裙摆很远,可此时她居然在裙摆上摸到了鱼竿……晏锦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
    晏锦看了一会香复,才淡淡地说,“你先回去,我在这里看会荷花就回来。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我在歇息!”
    香复听见晏锦这样说后,神色间带了几分惊讶。
    “小姐,你一个人在这里吗?”香复想了一会,才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晏锦握住鱼竿的手,将鱼竿用力的扯了扯,想要将鱼竿身后那个人绊倒。可她的力气太小,只是这么用力地扯了几下,鱼竿却纹丝不动。
    她现在倒是想走,可完全走不了……
    其一,她想知道三叔和庄家身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其二,她就是想走,这鱼竿和鱼钩,也根本不可能让她离开。
    晏锦想起方才沈砚山钓鱼的样子,倒像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而她,则是那个愚蠢的鱼,此时显然已经上了钩。
    既然走不掉,晏锦只能忽悠香复,“嗯,我想在这里呆了一会,你切记不要告诉外人!”
    香复抬起头来看了一这池塘的荷花,便以为晏锦想在这里放松一下心情。
    可这周围没有一个人,若晏锦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香复想了想,皱着眉头。
    “咳……”
    这个时候,船内传来一阵咳嗽声。
    听那个声音,便知船内的人是个男子。
    香复惊的目瞪口呆,然后像一个木偶一般,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不止香复惊到了,连晏锦也是一脸错愕。
    她原以为,沈砚山会一直不动声色……
    晏锦刚想要解释,便见香复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她赶紧点头,“小姐,奴婢知道怎么做了,奴婢一定不会告诉其他人的!你放心,奴婢先行告退了……”
    香复说完,然后拔腿又跑走了。
    她本来凌乱的发髻,因为她奔跑的动作,显得更加散乱。
    这下,轮到晏锦目瞪口呆了。
    香复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而且,哪有贴身丫鬟像她这样头脑简单的,将自己家小姐丢在这里,和一个陌生男子相处!甚至,香复都不知道这个男子是谁,还以为小姐是私会情郎……
    晏锦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她现在还未到十二,香复当真一点也不担心她吗?
    想着,晏锦便觉得有些头疼。
    她当真是捉摸不透,沈砚山的脑海里,到底想了些什么。
    不过很快,晏锦便放下船帘,然后转身便看着身后的沈砚山。
    只见那个人没有什么情绪的眼里,难得露出一丝笑意,而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正握住这翠绿的鱼竿。
    “世子,这是何意?”晏锦一边说话,一边低头想将裙摆上的鱼钩摘出来。
    可能是因为焦急,她的动作越急,鱼钩反而是像和她捉迷藏一样,怎么也取不出来。
    沈砚山修长白皙的手指搭在青翠的鱼竿上,下一刻他便将鱼竿放下。往前靠了一些。他伸出手。将鱼线理了理……
    晏锦闻见一股淡淡地墨香后,便见一双手伸了过来。
    她微微一怔,本来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下来。
    沈砚山的手如上好白玉一般。指端既修长又骨节分明,看上去虽不像一个武将的手,但也不失力量。看久了,便让人觉得有一种玲珑的美感。
    这个人的手。很漂亮。
    “你还未还我东西!怎么能独自离开?”沈砚山的声音很低沉且又磁性,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晏锦的眉头忍不住挑了挑。
    方才,她将帕子递给他的时候,他又不要!
    这会,又说自己还未归还他东西。
    晏锦唇角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果然,这个人,太讨厌了。
    待到沈砚山将鱼钩取出来后。她才露出一个客气又疏离的笑,“世子想同我说什么?庄家又或者是其他?”
    晏锦直接地问沈砚山。想要知道一个结果。
    沈砚山没有情绪的目光,似有若无的看了看晏锦,他优雅地将鱼竿收了起来,淡淡地说,“下棋的时候,最怕的,便是不知自己同谁对弈。”
    晏锦听了,愣了楞,“世子您的意思是,我并未查清楚吗?”
    “你方才不是说了吗?只知道庄家和晏三爷的事情!”沈砚山抬眼打量了晏锦一眼,“那么,庄家从前是做什么的?晏三爷的身后又是谁呢?”
    这一次,沈砚山说的明白,可晏锦却回答不上来了。
    庄家从前是做什么的?她当真没有让晏安之去查。
    三叔的身后还有人?难道三叔筹谋这么久,不止是为晏家那个侯位,还有别的目的?
    晏锦暗暗地抽了一口冷气,若不是沈砚山今日对她说这番话,她来日是怎么输的,怕都是不知道。
    因为,她从未想过这些……更不知道,原来她的对手身后,还有更强大的人。
    如沈砚山所言,她想要对付三叔和庄家,就必须看清楚他们身后的人。可晏锦查到如今,都根本找不出三叔的破绽,更别提那神出鬼没的庄家了……
    晏锦垂眸,那张粉嫩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忧愁的神色。
    沈砚山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托着腮,然后看了一眼,船外的天色。
    此时,阳光已经照着湖面,而荷叶上的露珠,在等一会,便会被晒干。
    他想了想,才想起晏锦今儿是来采集露珠的。
    “不用等苍苍了!”沈砚山抬起眼帘,对在一边沉思地人道,“她又睡过头了!”
    晏锦瞪圆了眼,声音有些含糊,“睡着了?”
    沈砚山颔首,声音依旧和缓,“嗯!她经常这样!”
    他说的一本正经,晏锦便信了。
    “你的战东风,弹的很好!”沈砚山慢悠悠地飘了一句话来,让晏锦本来放松的神色,又紧张了起来。
    晏锦张了张口,过了一会才问道,“世子听过?”
    那一日,沈砚山明明没有出现在花宴上,而他又是怎么听到的?
    晏锦想起,那一日她似乎听见鹰鸣声和闻见风中的墨香了。
    莫非,那个人在?
    可晏锦还未来得及多想,便又听见沈砚山,用他懒懒地嗓音继续说,“你的琴技很好,指法也不错。想要练成你那样,最少得用三年时间吧?不过你的指尖上……”
    说到这里沈砚山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