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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贵金迷-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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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想着要走,拢宁带着一个打扮仆从样子的人急跑了进来。

  那人见姬三就跪,头不敢抬,“蘩小姐让人劫去了!”

  姬三苍白的脸色变成铁青,轻哼一声,伸手就朝那人头顶拍去。看似绵绵,杀气滔滔。

  拢宁看得心惊。飞雪楼中各阎罗处罚下属的规矩不同,七殿算是最轻的,想不到今日要见残酷。

  眼看那人命不保,独孤棠却将姬三的手掌推开,“如今能跟着你的人,命都珍贵,别轻率取之。何况,你并无吩咐他们去跟,本属份外事,更责怪不得。”

  姬三的杀意就让那句话打散了,叹口气道,“我是一时愧对你。”

  独孤棠闻言,挑眉,再笑,“愧对我干什么?不过,编得这一口,你心里好过倒也无妨。”分明是盛怒之下急红了眼。如此一来,也许可在姬三郎身上多放些信任了。

  姬三的神情竟显得尴尬,“你这人怎么回事?当你喜欢的女人天下男人都得喜欢不成?”

  独孤棠认真看了姬三一会儿。“我有么?”

  “……”姬三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憋出一句,“你想逼我撞墙!”

  独孤棠眼里泛出笑意,转而肃面,问姬三的下属,“采蘩在哪儿遇劫的?对方什么人?是不是天衣教?”

  独孤棠是那种会让人毕恭毕敬的人物,姬三下属垂首,“在京兆尹府衙东街口。我当时远远跟着蘩小姐。突然见她伏倒在地,刚想赶过去,她身前不远就停下一驾马车,下来两个蒙面纱的姑娘,一左一右夹起她,眨眼间上了车。车一开始行得不快,我还能跟得上,后来出了东华门,我两条腿就跑不过十六条腿的了。是不是天衣教,不好说。”

  “但天衣教都是女子。我看八九不离十。”

  姬三才说完,独孤棠已大步而去。

  姬三顿觉四周空气松快了许多。对拢宁说道,“阴险,真是阴险。表面上可一点看不出来,道貌岸然的模样。你瞧见没?他说起来大方得很,别人喜欢采蘩是别人的事,但气势汹汹,你敢抢就是找死啊。怎么看蘩妹妹都是让他给骗了。完全落入他的陷阱之中。”

  “小的也没看出来公子的面皮还有变薄的时候。”拢宁跟姬三学成五分不正经,“您到底是心虚,还是遇到那位。嘴就特别笨?”

  姬三差点再吐血,“我是生命垂危的病人哪。你们一个个没自觉吗?”来不及为将要到头的命叹息,因为周围这些人不容他去想。

  “公子,这话老挂在嘴边多没意思,换个新鲜说法?”拢宁讨巧得笑,“好比您是功夫不行,所以爱诈糊人。”

  姬三袖子一抖,一条蚕丝绕上拢宁脖子,“总比你行。”不过吓吓小子,蚕丝抽回去,“走了,那么多废话不如找人。”

  “公子,这时候我本不该乱上添乱。”拢宁欲言又止。

  “说。”乱到极致,说不定就能风平浪静。

  “飞雪楼对您的格杀令下来了。”拢宁那恭喜恭喜的表情就好象来的是升官令发财令,“最近咱们出门可能要提点神。”

  “还得提着脑袋。”姬三神色收起,凝重十分,“长安,或将风起云涌。不过你公子我这回心里踏实得很。”有独孤棠,还有采蘩,山崩也能泰然。

  “是,我同意您的说法。无论如何,有蛟盟在前,拿他们试刀,咱见势不妙还来得及跑。到时候,独孤棠完蛋了,您把蘩小姐一抢,好处都归您。”拢宁是姬三的心心腹,别看他一本不正经,以往都能准确说出姬三的心思。

  姬三承认,除了抢采蘩那说离谱,借蛟盟挡刀曾确实是他的本意。只不过,从拢宁口里听来,心中突然有点别扭。

  “这种话以后别再说出口。”看拢宁小贼表情,姬三掩盖别扭,“万一让人听见传了出去,只能拿你去试刀了。你试完,我就是第二个。”

  拢宁龇着牙,瞪怪眼。

  但这日,无论是独孤棠还是姬三,都没有打听到采蘩的下落。那两个戴面纱的姑娘无人认得出来,那驾马车也无人有印象。太平时期,城门盘查也松懈,又是出城的,连问都没问就放过去了。

  追车轱辘印到河边,一切踪迹终止在此,佳人难觅。

  ……………………………………………………………………

  周末了,七月就要过去,因为最近身体和工作双重原因导致的不稳定也将要过去。

  亲们,我会加油的!

  爱你们!

  在新浪上开了微博,暂时里面什么都没有,慢慢会上传一些短文和近期消息。名字是清枫聆心…。大家愿意的话,可以时不时关注一下。     
  

  
 
   第314章 敌人?恩人?还是——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香气,时烈时清,由鼻尖丝丝沁入,在胸口结出兰花的芬芳。然后,便是听觉。刚开始遥远,渐渐清晰。

  “怎么办?到底怎么办呢?”小姑娘的声音。

  “能怎么办?等一下找机会告诉夫人,得看她的意思。”音色略稳重,也是女子。

  “等一下得等多久?我瞧她快醒了。”小姑娘着急,“好姐姐,咱这就找夫人说去吧,免得出什么岔子倒成了我们的错。”

  半晌后,稳重的音色响起,“也好。”

  香气清淡了,脚步走远了,一双妖媚的眸子睁了开来,目光从绸罗帐缓缓移到屋内。雪花纸窗红木雕,梨花桌紫檀架,墙上挂一幅——空白的画?阳光漏缝,她在山洞密道中开始习惯留意的,正东。

  采蘩坐起,五感归位,记起望江南遭遇到天衣教主,而自己跑着跑着中毒摔倒。

  可是,现在却是在哪儿?身上换了一套衣裙,而虽然是间美屋,心里并不敢轻松。唯有一处好,胸口不疼了。拉开袖子,也不见黑线之类的。被救了?还是被抓了?因为刚才那两个姑娘的对话,她有点分不清。天衣教除了教主之外都是女子,就目前判断,她身处一群女子之中。但听上去对方没有敌意,反而有些怕她之感。

  正兀自沉思,突然听到了歌声。

  采蘩推门而出,门外无人守卫,更不似身处险境了。循声绕廊,眼前峰回路转,雅致的庭园转为豁然开阔的碧绿湖面。湖边有亭,亭中有女,歌声悠扬,歌者亦是琴者。手拨弦,音美妙。和起声来令人心神荡漾。

  然而,歌声琴声被她这个不速之客打断,亭中女子道,“你醒了。”

  “是。”没弄清状况前,采蘩决定采取谨慎着友好的态度,“请问,是您救了我?”

  那女子并不回头,单手抚琴。只挑几个碎音,“并非我想救,而是你运气好,昨日正逢我吃斋。”斋为素,素洗心,因此多管这桩闲事。

  “多谢夫人救我。”不是天衣教就好,采蘩又松口气,“此恩必报。”

  “我已说过救你不是出于本意,自然也用不着你报恩。”那女子说得冷淡,似乎连回头看一眼都懒。

  “夫人仁心仁术。确实是我的运气,大恩我也铭记于心。今后有机会仍希望能报答您。”采蘩的心里话却是,不用就不用,她还不至于上赶着非要贴对方的冷脸。“我已感觉无恙,又一夜未归,也恐家中担心,想就此告辞了。”

  “三夜。”女子道。

  “呃?”采蘩惊,“夫人是说我昏迷了三天三夜?”

  “你中的本是让人虚弱昏睡的药粉。要是落在施毒者的手里,醒来不但记忆全失,还会变成施毒者操纵的傀儡。从此靠缓解方剂活着。”女子将琴放回盒中,“若非你急跑加快了沉香遍布全身的速度,我可以立刻为你化解毒性。结果哪怕你及时服了解药,却用三日才醒过来。要是身体没什么感觉不妥之处,你是该走了。”

  一个不想当客人,一个不想留客人。

  采蘩盈盈作礼,转身刚要走,又想起一件事要问,“夫人,不知我自己的衣物在何处?可否让我换回?”

  “你衣服上沾了毒粉,很难清洗,又怕他人不小心误吸入,我便将它们烧了。”已经拿不出来,那女子但道,“你身上所穿皆新,论质地做工远比你原先的好。”

  “夫人考虑周全,我感激不尽,不过衣物在否却无关紧要,但随身带了些小物件——”钱财无所谓,童氏象征宝石花和爹做给她的蘩草簪无价。

  “啊,应该是替你换衣服的丫头们收起来了,等我问问。”女子扬声唤丫头们,自有耳聪目明的赶紧去取物。

  片刻工夫,婢女捧了一托盘过来,也不直接给采蘩,却放到主子手边。

  女子起先没看,问采蘩道,“可是一样不缺?”

  采蘩走进亭子看了看,“一样不缺。”

  “那就拿回去吧。”女子伸手正要推托盘,动作却僵住了。

  采蘩没在意,还以为她是让自己动手的意思。不料,刚碰到边沿,眼一花,发现盘中少了蘩草簪。再往旁边一瞧,见簪子到了那女子手里。

  “夫人?”这可有点像抢东西的架势啊。不过,老爹做的这根簪子对自己是宝贝,对别人而言只能以粗糙来形容,不值得一抢吧?

  “这根簪子哪儿来的?”女子终于起身正对了采蘩。

  远山眉,春梨目,腮飞霞,朱唇噘。肌肤似晶莹洁雪,眼神流转而娇媚,身姿曼妙但高傲。气质清绝,眸底慧觉,似阅历丰富,又似芳华年岁。

  采蘩从没见过一个女子能像眼前这位,难以用美来形容,却美不可及。那份美很复杂很矛盾,却又纯粹又和谐。放在一起,如水还如油,浮沉都有,又都合适。而且,最不可思议的,她心里泛起一种异常的熟悉感。

  “姑娘?”相较于采蘩的思绪万千,女子面色静冷。

  “……我爹做的。”不由自主说了实话。

  “你爹叫什么?”那女子眼中闪过一道芒,即便聪明如采蘩,也看不穿其中的意味。

  “单名一个广字,无姓。”又是真话。迄今为止,她只跟师父说过她爹叫什么。但在这个女子的目光下,她无法就此撒谎。

  “广?”女子垂眸,气息悄然,语调却寒,“他从哪儿得的簪子?”

  采蘩忽略心底涌起的感觉,在对方好似要把她爹当小偷的认知中,全力扞卫爹的清白,“我说了,这是我爹做给我的,不是从哪儿得的。”

  “让我说清楚一点。”女子勾唇角,也冷,“他从哪儿得来的,这根做簪子的木?”

  这倒还真不知道,采蘩却不服软,“不管从哪儿来的,肯定不偷不抢。说起来,这同夫人无关吧?”恐怕有关,但会是什么关系呢?

  “……这木是三百年的紫杉,天下奇珍。”女子握紧了簪子,“不是无姓之人能买得起的。”

  采蘩诧异极了,但她能说,“不过是木头,流落到不识货的贩子手里,被当作不值钱的便宜货卖出来,也不是稀罕事。我看这就是根普通的木头,请你还给我,我是不会出让的。”

  女子摊开手心,看采蘩急取了过去,冷笑道,“可惜,紫杉木被你爹雕成如此丑陋,再珍贵也成毫无价值的废物了。”

  “何谓珍贵,又何谓废物?各花入各眼罢了。”采蘩将东西都收好,对救命恩人的感激因这样的不愉快几乎烟消云散,转身就走。

  “等等。”女子叫住她,“你叫什么名字?”

  “……”不想说,但还是说了,“采蘩。童采蘩。”

  倔不回头,却听到身后一声响,采蘩忍不住去看。只见地上落了琴盒,看似很贵的琴翻在一旁。

  “夫人!”两个婢女连忙上来,一个拾琴,一个扶那女子。

  女子冰冷的神情不再,美眸璀璨闪耀,双手颤抖,“你……你叫采蘩?诗经……诗经中……”语不成句。

  “是,我爹照诗经给我取的名。”采蘩这时对她不满,因而心中排拒,难有好想法,“包括这簪子,我爹雕成了蘩草的样子。夫人看它丑,却是我的至宝。”临了还强调一回。

  采蘩走了好一会儿,那女子这才缓过神来。她推开丫头们追出亭子,却又停步,捂脸深呼吸几口,放下手后,目光水亮而神色清冽。

  她吩咐丫头们,“照规矩,送她回去。”

  丫头们追采蘩而去,女子慢慢走回亭中,只觉天旋地转,好不容易冷静的表情又脆开,眨眼落泪。

  “找到了。”她呜咽,梨花雨,容颜更艳美,“老天有眼,我终于找到那孩子了。采蘩,采蘩,你可知,这名字是我取的?”

  但采蘩一点不知道,只瞪着那两个追来的丫头,哼着,“什么?要蒙眼才能出去?”

  “对。”丫头回道,“夫人在这里隐居,不喜欢被陌生人打扰。如今救你已是格外施恩,还请姑娘尊重夫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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