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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做小四-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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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候,管唯虽怒,时而若笑,话意即嗔,视而有情。

半句似怒,半句似嗔,他在怪我一走了之,前后两次的不辞而别。我从未看过如此柔情的他,只觉得一颗心跟着他动。只想抚平他眉间那屡相思愁。

“姓名、性别、年龄、身高、体重、三围、家庭住址、工作单位、联系方式,快快报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想他也是追了我大半个南国了。

从江南谢家到京城商铺,夜闯贼匪窝,现下还爬了太傅家的墙头,如此男人,叫我怎么忍心拒绝。

起初即便我对他有心,也是拒绝的,因为我不安,对他的也不确定,所以我躲!

我的灵魂脱离了我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那我的感情就得跟着我的灵魂走,只要

看着她,一双眼犹如养在水银里的两丸黑水晶,清澈明亮地望着自己,管唯心口一暖。

“管唯、男、尚未婚配、一人高、风流倜傥、家住江南、茶商……”某男乖乖回答。

“三围呢……”某女一茬不漏。

“有事床上说……”某男邪魅道。

柏拉图曾经说过,理智位于大脑内部,精神在胸部,而欲望在腹部。真是千古不朽的名句。

92  宫宴

突然发现男人吃起醋来也是相当有味的,看我我这身装扮就知道了。

这场宫宴,就是鸿门宴,我也得参见的,管唯哪里听的进我的解释,他就认定了夏瑾年又派我去勾搭别人了。

劝说一个男人改变想法是不可能的,只能迂回的降降要求,看能否他大人大量给予方便。

“女人不必去征服世界,只要一个男人,他就会自动奉献一个世界给你。但别征服太多,容易世界大乱。”

管唯这句话真的非常经典,我实在无话可说。

于是我脱下了精挑细选的宫装,对镜描妆,直到我改的十分安全的时候,管大少爷才满意而爬墙头溜走。

不都是女为悦己者容么。怎么到我这就是女为悦己者丑了!我这是神魂颠倒吗,还是黑白颠倒?

看着面前莺歌燕舞、娉婷身影不断,总体而言我的境况是安全的,基本视线都被场上两位绝美男人吸引了去。

正是崔砚梨这丫和夏瑾年这厮。一个邪魅,一个儒雅,谁说古代女子矜持来着,我坐在夏瑾年旁边都快要被那些个花痴女人盯出窟窿来了。

夏瑾年一身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丝绣着华丽的图案,从我的视角来看,下颌方正,目光清朗,剑眉斜飞,整张脸看上去十分俊朗。温风和煦啊。

再看看对面的崔砚梨,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他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

些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接,他抬起头来正好于与我对视,中间是长袖翩舞的雾舞姬,两端是各怀心思的眼波对接。

彼时,我暗自琢磨崔砚梨神情的时候,忽略了身旁坐着的夏瑾年,我兀自回头,就恰接上夏瑾年的柔缓的眼光。

“别添乱!”夏瑾年开口,她看夏瑾年的那种心疼,他不是没有发现,只是,他也想霸占。

夏瑾年靠近我,压低了声音交代着。

崔砚梨看着对面耳鬓厮磨的两人,撵起酒杯满灌下去,不要离开,你不要渴望从别人的身上挖掘温暖和保护,而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看这个落寞的人间。

忍,心口横插一把刀!我忍这疼痛看你近在我的眼前,却触碰不到,只为我南国基业永存,我的王妃,告诉我,你会与我一起等那日的到来。

在生的比女人还俊美的男人面前,女人通常都是自惭形秽的。当然这话对对莺莺燕燕的敷衍之词。

“太子到!”

“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

说话男子,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

他是太子,从模样上我还是认的出来的,可是今日的他,并无那日显得狂野不拘,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也不再是噙着放荡不拘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静姝参见皇上、皇后。皇上万福,皇后金安!”

淑人君子自古当配倾城红颜。

这么理解的话,面前这位美人的出场,我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静姝才人?太子侍读?我那位倾城红颜的大姐谢如?

93  绿叶

放眼看去,些许是宫里当差的缘故,谢如一头黑发的长发高贵的盘了起来,端庄而又典雅,如玉般的脸颊镶嵌着两颗宛如星辰的。

她穿的亦是标准的秀女宫装,没有刻意修饰,倒更显得仪静体闲。

见到谢如之前,都不明白我怎么能无端卷入皇家纷争。见到她就茅塞顿开了,这谢家应该不仅仅是茶叶商这么简单的背景。

今晚可谓是群英会,不都说自古君心难测么,皇帝老儿哪里我直接无视。剩下的就是鬼魅的太子、俊逸的夏瑾年、冷酷的崔砚梨。

“免礼。”皇帝老儿四十来岁,声音醇厚,“今日皇后设家宴,不必拘礼。”

家宴?哼,家宴容得了他夏瑾年参合。崔砚梨冷哼一声。

夏瑾年只管端起酒杯自饮自酌,皇帝说什么仿佛与他无关。

太子爷做到皇帝和皇后左侧边,谢然紧跟着坐在他旁边。

“太傅,为何太子妃未同太子随同前来?”看着坐在太子身旁的谢然,我低声问到。

“太子妃崩逝已有数月。”夏瑾年依旧撵杯自饮,随口回了我的问题。

死了?那谢如的身份可就玄乎的很了。太子伴读,又生的国色天香,看样子也是知书达理,就是不知者南国选妃可是重视背景。要是不嫌弃谢家满身统筹,谢如晋升太子妃几率倒是比较大的。

“静姝才人,素闻琴艺无双,可否献曲一手,博得彩头,本宫有赏。”皇后话说的漂亮,语气真的不怎么友善。

谢如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玉指,抚上琴面,凝气深思,琴声徒然在殿上响起,琴声委婉却又刚毅,券券而来,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韵味……

一曲终了,缓缓起身,淡笑,柔声道,“静姝不才,献丑了。”

但看场上鸦雀无声,仍旧有人沉浸在方才的余音绕梁之中,就可知她这话不过是谦虚。皇后既然开口让她来博个彩头,岂会找个不才之人上台献丑。

“皇后,你不说有赏?”皇帝老儿半依着,温和说道。

“皇上,臣妾的确有赏。而且静姝才人一定欢喜。”

……

就看一帝一后闲唠嗑家常。

“静姝才人为太子侍读,已过两载未归家,臣妾听闻谢三小姐进京,就劳辞太傅传入宫中,以待她们姐妹相聚。”

喷!怎么扯到我身上了。再抬手看看坐于对面的谢然也是一脸惊诧。她不会到现在还没认出我吧。

转而可怜巴巴的望着夏瑾年,哪知这厮面上云淡风轻,并无任何言语安慰。

自从上次晚上崔砚梨到太傅府看我,给我赶走,就没再看过我,连上次被他母亲召进宫来问候,Qī。shū。ωǎng。他未曾出面,这会也是指不上的。

“哦?”皇帝老儿表示了极大的兴趣。

我再傻也知道这会上前请安,“名女谢迟迟参见皇上、皇后。皇上圣安,皇后金安!”学着谢如那套来一遍。

“皇上,谢家女儿个个才艺无双。”就看皇后又在皇帝耳边嚼耳根子了。

“哦?”又是极大的兴趣表示。“那就依皇后意思。”

要我也来一段琴艺。OH,NO;NO;NO!人贵有自知之名,就算我琴艺敌得过谢如,可她已先身夺人,就算弹的入耳,也不过落得个平白无奇。

“迟迟不才献上一舞,敢请太傅协奏如何。”

94  碰你

“太傅应当不会拂了小女子的不情之请吧。”在皇后开口之前,我先转转瞩目,迎着夏瑾年的目光柔声道。

众人家看着大厅站着包裹成粽子般的谢家三小姐,观其貌不扬,气质更谈不上,跟她倾城红颜的姐姐想必,毫无引人遐想之处。

但听她音色犹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似夏夜湖面上的一阵清风,引人心中松弛而清新。众人又不禁的多看一眼场上空立的谢三小姐。

众人观摩的眼光我自然是知道的,心里八成把我跟谢然比个高下。

正好利用者大众舆论效应,再配上我的秋水剪瞳,夏瑾年应该会踏入我的陷阱才对。

“那当然,太傅惊才风逸,雅人深致,当配的起你。”皇后只管想着法子让谢三小姐露面,至于她怎么折腾由着她好了,反正只要如了太子的交代就成。

夏瑾年微微颔首,原本皇后点名之时他就想出身制止的,但看她就那么莹然而立,一朝天子在上,但看她毫无畏惧之色,夏瑾年又对她赞赏一分,且看她如何处理。

果真是个聪慧的女子,懂得取人之长,拙己之短。

崔砚梨斜眼睨着场上淡笑的迟迟,那份淡然,超脱畏惧的本性,这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有认知的谢迟迟。

即便她指定的人不是自己,崔砚梨轻启薄唇,勾了勾唇角,嘴角浮笑,未说什么。

“名女敢问可有宫廷乐师?”什么霓裳羽衣舞之类的,我当然不会,不过街舞、HIP、爵士、名族舞凡是我们那个世界的,我还是可以舞一把的。

“秋禾,遣人请乐师亲自来。”皇后手指一样,指示身后宫女去办。

“谢皇后。那乐师来之前,请容我同太傅先退下换身衣裳。”看我这这身给管唯改良版的良家妇女装,怎么都不适合我选的那个舞。

南无阿弥陀佛,唯唯,我也逼不得已,就换一下下,跳完了再换回来。

“夏木,给太傅和谢三小姐领路。”皇后面上虽有不耐烦,但看皇帝没发话,只得手一摆,指示身边的丫鬟照着她说的办。

“迟……”顺着他目光而去,有一人轻袍缓带,正施施然从楼中走出来,宫灯下她面似芙蓉,眉如柳。

我望着夏瑾年,这个干净的男子,唇边挂着淡淡温和的笑,仿若初见,将手放在他伸来的大手里。

他的手很大,我这才发现他的手上布满手茧,这些都被他云淡风轻的面容掩盖,若不是吃惊不小,支起他的手来看,我何曾想过这个云淡风轻的男人,手腕处竟藏住浅浅一道伤痕。

 “我要你做我的舞伴,跟我一块跳,而不是站在一边伴奏。你答应的哟!”我尽量嬉皮一点的说话。

虽然刚才他在皇后面前应许了我的请求,但他还不知道我要他怎么做,所以本着做事要讲良心的原则,我还是把情况告诉他。

他这会要是来个转身就走,不同意做我舞伴,那我会死的很惨的!他完全有权力拒绝我的要求。

“我倒不记得皇后曾说过的话,只是刚才我发了个誓,如果其他男人敢碰你一下,我必与之同归于尽。”

95  探戈

“探戈就是趟啊趟着走,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招手,然后接着趟啊趟着走。”我哼着拍子。

“很好,记住喔。舞步的第四步要左脚在后、双脚交叉。”两人并肩走到宴会前厅,进门前,我俏皮向夏瑾年眨眨眼睛。

宫灯尽熄,“来人,怎么回事!”皇后惊恐道。

“怎么回事?”

“回皇上话,是太傅命人熄灭宫灯的,说是谢三小姐即将开舞。”侍卫回话。

既然是瑾年的安排,皇帝安心不好,也示意皇后安静下来。

场上的糟乱并没有影响到我和夏瑾年滑入中央的舞步。周围宫灯尽灭,只留方才谢如抚琴这块还有亮光,而我和他,此时就在亮光的最中央。

我背靠着夏瑾年的胸膛,双手任他扶着,依靠着夏瑾年的身体保持平衡,因为我终保持脚尖着地。

崔砚梨看着场中两人上身要紧紧地贴在一起,世界只因你存在或消亡。手中酒樽脆声而捏碎,破碎的瓷器划破手指,血红晕满修长的手指,眼睛勾住盯着场中的两人。

暮色渐浓,月上梢头,众人只见当朝太傅身着白色素服,舞步优雅。

谢三小姐一改方才的包裹,身着淡蓝色de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de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

舞姿矜持、高贵,落落大方。

崔砚梨嗜血的眸子紧盯着夏瑾年搂着她腰肢的手,该死的从没有此刻想直接砍掉夏瑾年的手。

砰,又碎了一个酒樽!

“我感觉,我能真正控制你了。 ”探戈舞原本就比较惹火了,夏瑾年还轻声呵其在我耳边戏谑,弄得我好不麻酥。

音乐时而激情昂扬,时而缠绵性感,两人随着舞曲节拍前后左右移动舞步,交臂而舞,时快时慢。

乐声清泠于耳畔,我和夏瑾年也在音乐中,找到彼此的契合点。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皇帝看着场中两人,夏瑾年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更曾想过将南国都交付于他,本就给予厚望。看他身若游龙,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与他共舞的谢家小姐也是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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