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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姬转过身,看向床上的包袱,心想,还是先把龙袍放好,再来解决那个碍事的王妃。
芳菲院里,曾小沐已经开始悄悄收拾行囊。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一些看似值钱的首饰,却再也找不到银两,甚至连一个铜子也见不到。
“烁儿,我这个月的月份还有多少啊?”小沐问外间的烁儿。
“王妃,好像没有了,都在逛街地时候花完了。”
曾小沐愤愤的磨牙,又怪罪起南门瑾,要不是他罚她三个月的月分,现在足足有一百五十两的银子啊!
远在边关的南门瑾这时候坐在营房中看书,突然打了个喷嚏,回头看角落的火盆,烧的正旺盛啊!
曾小沐思考了一会,奸诈一笑,有办法了,晚上到南门瑾的书房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值钱的东西。妻子拿丈夫的东西,应该不算偷吧?(大驼:你这时候承认是他妻子?)
等烁儿离开芳菲院,曾小沐悄悄起身,穿戴整齐,将早就写好的离别信放在桌上。背起包袱,猫着腰走出芳菲院。
与此同时,玉姬也正在行动,她只会使毒,但不会武功,这时候正揣着包袱,小心翼翼地往逸云馆走去。
两个女人在月黑风高之时都偷偷摸摸的出来,如夜间活动的耗子。在同等的速度之下,因为玉姬的路程较短,所以先一步来到逸云馆,曾小沐还在另一条路上磨磨蹭蹭。把门的侍卫早就昏昏欲睡,玉姬轻轻吹了一管粉末,两个侍卫便软绵绵地倒下去了。
玉姬内心紧张,抖着手把门推开,走进黑洞洞的书房。玉姬把包袱搁在书架上,但觉得太过显眼,便拿下来,重新选地方。玉姬左右看看,又将包袱放在放画轴的瓶子里。想了想,仍然觉得不妥,她拿出包袱,犯了难。再一仔细瞧书桌前的楠木椅子,上面铺着柔软厚实的虎皮坐垫,玉姬心中一动,把包袱铺平藏在坐垫底下。她伸手摸一摸,发现找不出破绽,才赶忙出了书房,快速的带上门,慌慌张张地离开。
玉姬前脚才走,曾小沐后脚便踏进来了。小沐看着书房门前睡得昏天黑地的侍卫,邪邪一笑,蹑手蹑脚地走进书房。曾小沐把自己的包袱先放在书桌上,然后摸索着寻找值钱的东西。找了一会,并没有太大的收获,虽然曾小沐知道南门瑾收藏的书画一定很值钱,但带在身上实在不方便。突然,曾小沐被椅子上的虎皮坐垫吸引,用手摸摸,光滑柔软,心想,这个一定能够值不少钱,放在包袱里也容易携带。思想引领着曾小沐把椅子上的虎皮坐垫揭了下来。她将其裹了裹,塞进自己的包袱。此时,曾小沐发现,坐垫下还有一个东西,用布包裹着。她拿起来,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件衣服。曾小沐纳闷,好好的衣服不放在衣柜里,放在坐垫底下做什么?南门瑾难道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吗?
曾小沐摇摇头,又把衣服重新包好。没有灯光,曾小沐哪里知道自己手中的是龙袍呢?
这时,曾小沐直起身子,忽然看见不远处的灯光。是侍卫要换班了吗?曾小沐慌忙往外走,见把门的侍卫仍然在呼呼大睡,才放下心来。她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背着包袱向后门走去。
因为偷偷配了一把后门的钥匙,所以轻而易举的出了三王府。曾小沐摆了一个胜利的姿势,自由的旅途就要开始了。
玉姬离开逸云馆后,便直奔芳菲园而去,避开侍卫,她溜进院子,在屋外捣破窗户,用竹管往屋内吹刚才迷倒侍卫的粉末。想想王妃应该被迷晕了,便轻轻走进屋,径直走向曾小沐的床榻。
玉姬手里拿着致人聋哑瘫痪的毒药,心中大笑,自今晚之后,你永远不会再把秘密泄露出去了!
当走到床前,玉姬却惊住了,王妃不在!她去了哪里?玉姬疯子一般在屋内踱步,她掀开床上的被子,依旧空无一物。玉姬顿时内心恐惧,王妃离开王府了?
又被抓
玉姬回到淑祥斋,一夜无眠,虽然明天瑭王爷就会带兵来王府搜查,但万一三王妃趁今夜出去通风报信,事情就不好办了。玉姬又转念一想,南门瑾远在边疆,远水救不了近火,她一个王妃折腾不了什么大的动静。想着想着,玉姬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曾小沐照例在客栈先住一晚,城门晚上是关闭的,她想出去也不成。曾小沐没有现钱,她问小二用首饰换可不可以,小二点头同意。
当曾小沐取下包袱掏首饰时,才发现一件令她欲哭无泪地事,她拿错了包袱!
曾小沐知道这包袱里只有一件衣服,她可怜兮兮地看了小二一眼,无奈的拔下头上的金簪。
小二接过簪子,掂量掂量,便交给掌柜子。掌柜子把簪子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瞧着,然后笑嘻嘻地对曾小沐说:“这位姑娘,您这簪子价值不菲,我们找不开啊!”
曾小沐说:“你们这么大的店面,几十两的银子还找不开?”
掌柜子一听,心头一亮,忙说道:“我给您看看,主要是这两天客栈里的生意不多,钱还没及时的运转过来,您等一下,我去看一下。”
掌柜子钻进房间,又迅速出来,手里拿着几大锭银子,交给曾小沐。
曾小沐接过来,望着白花花的银子,笑开了花,早知道如此,就在头上多插些簪子了。
小二领着曾小沐上楼歇息。掌柜子一个人在柜台前偷笑。那姑娘给的金簪一看就是价值连城,别说白两银子,千两都值。这下赚大发了!
小二走后,曾小沐把门关紧,她把包袱放在桌子上,打算好好看看这件放在垫子底下的衣服到底长什么样。当金灿灿的龙袍映入她的眼帘时,曾小沐被吓到了。若说在现代,龙袍要么是戏服,要么就是文物。可是在古代,还在王府里,这问题就大发了。难道南门瑾想谋权篡位吗?
曾小沐盯着龙袍出了神,想想又不太对劲,南门瑾应该没那么笨吧,龙袍放在垫子底下,未免太草率了,就算是我曾小沐的话,也会找一个更隐蔽的地方藏呀!再说了,南门瑾这次去边疆一年半载回不来,书房里打扫的下人只要细心,也是可以发现这件龙袍的,或是说王府里的那些下人全是他的心腹?这也不太可能吧。
曾小沐想不出头绪,干脆不想,又开始计划着自己的路线。该往哪里走呢?思来想去,曾小沐决定往西边去。没有什么理由,只是觉得好玩些。(大驼:虽然你最初的目的是旅游,但是现在是逃命啊!你知不知道啊?)
小沐她把龙袍包起来,放在床头,先睡一觉,明天再解决。她本来还打算女扮男装,现在是不可能了,穿着龙袍在大街上晃悠,不是嫌命活的太长了吧!
第二天清晨,三王府顿时炸开了锅,菊妹拿着曾小沐留下的信哭哭啼啼地去找李管家。李管家看了信之后,也是老泪纵横,心里想自己的老命怕是活不长了,王妃又丢了,若是被王爷知道,还指不定怎么办呢!
李管家看着这封写得歪歪扭扭,还有错别字(小沐:抗议!我写的是简体字!)的离别信:
李管家:
李管家,你好!(李管家:我一点也不好!)
我知道这封信一定会交到你的手上。我这次可不算逃跑,因为我给你们留了信!我打算出去玩几天,或许是几个月。你们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在王爷回来之前回来。
祝你心想事成!身体健康!
李管家苦着脸,暗骂曾小沐这个惹事精。不过他还算精明,他封锁了消息,同时派人出去寻找,特别让侍卫们留心皇城的城门。现在天才大亮,王妃说不定还没离开皇城。
过了一会,去逸云馆打扫的丫鬟又急匆匆地向李管家禀报,在书房里发现了王妃的包袱。李管家纳闷,为什么王妃的包袱留在王爷的书房呢?玉姬佯装来看热闹,当她见到包袱里的虎皮坐垫时,大惊失色,差点晕过去,她惨白着脸问李管家:“李管家,这是王妃留下的包袱吗?”
李管家点头。玉姬又问:“王妃只留下这个包袱吗?没有别的什么?”
李管家奇怪地看了玉姬一眼,转头问去书房打扫的丫鬟:“王妃还留下别的什么特殊的物品吗?”
“书房里只有这个包袱,再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丫鬟恭敬地回答。
玉姬现在真想亲手掐死曾小沐,怎么会碰到这样碍事的人!玉姬赶忙回去,秘密派人通知瑭王爷,查抄的行动停止,并告知他,龙袍很可能被三王妃带走了!
曾小沐向上次一样,打算天未亮便起床,但很不幸的,又一次睡到正午头。曾小沐拎着包袱,睡眼惺忪地离开客栈。
曾小沐往西城门去,路上显得很小心。边走边看,生怕遇到王府里的人。真是怕什么遇什么,迎面走过来的侍卫便是东峰和西峰。
小沐赶忙转身,往一个小巷子走过去。东峰西峰眼睛活络,一眼看到王妃,于是紧跟在后。进了巷子,曾小沐撒丫子跑起来。东峰西峰不便在街上喊王妃这个头衔,只好叫道:“夫人!夫人!您停下来。”
小沐哪里肯被他们抓回去,回去不是找死吗?小沐不顾一切的往前跑,反正也分不清东南西北,随便跑吧!虽然小沐的速度很快,但怎么也敌不过东峰和西峰的速度啊,小沐一眼看见一户人家敞开的后门,想也没想,便窜了进去。
东峰和西峰却忽然止住脚步,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东峰说道:“这是瑭王爷的王府,我等怎好不说一声就随便进去呢?”
西峰说道:“管那么多做什么?再不进去把王妃带回去,我们的人头就不保了。”
两个人在门外争论的同时,曾小沐已经溜到瑭王爷王府的花园了。曾小沐见花园边上有一个水井,灵机一动,在包袱上栓了一块大石头,扑通一声,装有龙袍的包袱瞬间沉入井底。曾小沐嘿嘿一笑,反正没人会去捞,这龙袍再也见不到天日了。曾小沐倒没有想着为南门瑾洗脱罪名,只是觉得路上背着龙袍太不方便,找个地方扔了也轻松不少。
曾小沐见四周无人,过了好一会,觉得东峰和西峰应该走了,或是找这家人交涉去了,便大摇大摆地从后门出去。刚踏出去,便看见东峰和西峰两张苦瓜脸,小沐颇为无奈,两手一摊,说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临别嘱咐
“还请王妃跟属下回去。”东峰、西峰异口同声地说。
曾小沐叹口气,一手拽一个,把他们拖到僻静的角落。两个侍卫向见到老虎似的,忙避开曾小沐的手,退到三步之外。
“你们俩站那么远干什么?”曾小沐皱着眉头。
东峰西峰无奈的上前一步。
“再靠近点。”
东峰、西峰只得在跨一步。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离开王府吗?”
“李管家说您要游历我岚朝大好河山。”东峰脱口而出。
西峰不语,只是瞪了他一眼。
“我在信上确实是这么写的。”曾小沐小声说道,“表面上是这样的,但实际上,因为王府里有人要害我,我只好逃走。”
东峰一听,立刻便说:“王府里谁敢害王妃?我们把他抓起来。”
西峰恼怒东峰的没大脑。他相信王妃的话,虽然王妃平实看起来疯疯癫癫的,但绝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的。若说有人要害王妃,此人一定身份不低,整个王府也只有玉姬了。
“王妃尽可吩咐我等保护您。”西峰忠诚地说道。
曾小沐摇摇头,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们也不能全周天的跟着我。我昨天去南门瑾书房的时候,便看见守门的侍卫都昏睡过去,我想那样子可不像是简简单单的打瞌睡。”
两个侍卫沉默不语,一时拿不出办法。
“我这次出去避避难,过段时间就回来。”曾小沐说道。
“可是外面危险很多,王妃一个人只身在外,我等不放心啊,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西峰想说王爷一定又会怪罪他们失职之罪。
“此一时彼一时,我游历在外总比待在王府被杀强吧?南门瑾知道实情后是不会怪罪你们的。”曾小沐劝说道。
东峰和西峰有些动摇了,站在那里思索。
曾小沐想了想又说:“你们在王府注意注意她,虽然说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但伦理道德还是要守的。”
西峰点头表示知晓曾小沐说的是什么,但东峰则两眼茫然,如听天书一般,还一个劲的向西峰使眼色,想获取些信息。
“王妃,您这样逃出去也不是事啊?她一直都在王府,只要您回来,就容易被暗算。逃跑不能解决问题。”西峰说的颇为有理。
“我先避避风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们平时多留意她,说不定能找到什么证据。”
西峰明白,王妃的意思是她发现了玉姬红杏出墙的事实,却没有具有说服力的证据。而玉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