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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传奇之娉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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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闷的笑,胸口颤动。“小懒虫,快起来了。”

“我现在还病着。”

“张大人说你的病已经好差不多了。”

“可还要休养。”

“你呀,再睡下去不病也病了,快起来。”

我干脆跟他耍赖:“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将在我腰上的手收紧,靠近我耳边,坏坏的笑:“真的不起?”

闭上眼,用力摇头。却猛然惊呼,用力按住了他被子下的手。

他依然笑,温温润润的,好像刚才那事不是他做的一般。我气乎乎的被他扰的睡意全无,便干脆回手与他闹了起来。

最后却被他抓在怀里,深深的吻,吻得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

我把头靠在他肩上,脸上热辣辣的。

以前在宫内,子煌的吻总是发于情,止于礼,从未这般狂热。现在离了皇宫,又数月未见,压抑了太久的思念一下子爆发出来,竟是如此的炽热。抬头看他,他面如秋月,温柔的像个仙人。

我拉起他的手,手指交叠在一起。

无名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

忽然有种幸福慢慢涌上来,将自己淹没,毫无空隙。

然后他就说:“这样的日子,真好……”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了笑容。……是啊,真好。

用罢了早膳,袁戎得忽然求见。

以为是有什么军务,却不想是过来请戏的。

“启禀皇上,北方这里有个习俗,一入腊月,就要摆上三四天的大戏热闹热闹。如今边务并不紧,我们几个将军就商量着想操办操办,跟虎骑关的百姓一起庆祝一下,不知您的意思。”

子煌听了十分高兴:“那很好啊,与民同乐,是好事,我在这里不方便下旨,你就全权负责吧。”

“是!”

袁戎得领命下去了。

子煌才拉着我道:“这两天你身体不适,总在屋里闷着,趁这个机会散散心也好。然后等过了这两天,我们就启程回宫。”

“要回去?”心里不由得暗了一下。

子煌搂住我,明白我的担心:“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回去的。这次是听说你病重,才又放下朝务出来,怕你刚回来就……”他顿了一下,面色有些许的后怕,转而又笑,像在安慰我:“不过还好你没事,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有长长的未来。”

长长的未来……是啊,我们还有长远的路要走,该面对的,总归要面对。

握着他的手,那温暖缓缓流入心底,汇聚成碧,也就不再多想。

中午趁他午睡的时候,把那张写了通国证据的竹简暗暗收了起来。现在永络国的皇宫里也许真的如楚容若所说,凶险非常,那我就更应该守在子煌身边。

这些烦扰的事情等回到皇宫后,再说吧。

第二日起来的甚早,不是被子煌从床上拉起,而是被一阵干嚎吓醒。

慌张的穿了衣服出门去看,问怎么回事,侍卫道:“是袁将军在练嗓子。”

我与子煌一副睡眼朦胧的到了将帅府后院,果然看到袁戎得穿的红红绿绿,正敲着锣鼓唱着不成调子的小曲。

他那嗓子百步以外都能吓死几个胆小的,如今这么一打扮更是荼毒五感,左右望望,已经有不少将领起来抗议了。

其中有几个跟袁戎得关系不错的,更是随手抓了几把炒来做零食的黄豆朝他扔了过去。

袁戎得边躲边喊:“唉唉唉,你们别光扔我,我可告诉你们啊,如今这兵荒马乱的可没地方找唱戏班,要摆戏与民同乐只能我们自己动手,你们要是不想听我唱啊,就得自个上来!”

正说着,一个黄豆猛然跑到了他张开的大嘴里,就听他咕噜了一声,差点背过气去。

下面的人开始笑,有的连去给他顺气,有的起哄说:“袁将军的歌唱的好啊,就连黄豆都喜欢钻进去听。”

袁戎得也不在乎,嘿嘿笑了笑,便拎了个士兵上来要他唱歌。

那士兵的歌比袁戎得强点有限,但是唱的高兴,完了倒是一片掌声欢笑。

我靠在子煌怀里,望着院子里的一番热闹。

此时的人已经多了起来,也不知是谁提的头,竟开始齐声唱起了几段在永络国甚为流行的小调。

“这些人很有精神。”我笑道。

子煌随着我一起笑。

唱完了,院子里的人也越聚越多。今日是月中,不用升帐,兵士大多闲暇。就连后工房的人也来了。

远远的瞧见了商容,他穿戴整齐,正眯着眼睛靠在一旁的廊柱上看这边风景。

我玩心大起,忽朝里面喊道:“素闻商大人才学出众,怎么今日不请他来?”

这么一点,那些将领果然将一旁的商容拎了过去,将他推到正中,起哄着要他来段曲子。

商容平日只跟那些才子佳人来往,哪见过这阵势,立时窘的面颊绯红,求救般的望向了我与子煌这边。

子煌也不想饶他,对里面道:“将军们这么大的热情,商大人怎么好扫兴?”

商容这才露出了一副赶鸭子上架的神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四周安静了下来,商容略微神思,尔后展开了一把折扇。

朱唇轻启,缓缓唱来,是首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身边忽然响起了悠扬的笛声,回过头,原是子煌拿出了他那只玉笛,正与商容相和。

画面一时唯美的令人惊叹。

又听商容继续: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

商容的声音清朗,子煌的笛音润泽,配合起来天衣无缝,不知不觉就让人痴醉了下去。

正这时,却不知是哪里来的一声嚎啕,破坏了所有景致。

我吓了一跳,子煌停下了笛音,商容的歌声更是走了调,抬起头看那嚎啕的来源,便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个猴子般模样的黑影正以极快的速度朝我冲撞过来,好在子煌眼疾手快将我拉在怀里,才没让我刚好的身体又躺回床上。

而商容就没那么好运了,只一下就让黑影给撞飞了出去,而那黑影也停了下来,仔细一看,竟是张廷之。

他朝着身后的地方望了一眼,然后哇哇大叫:“爹啊,儿子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您打我都快打了一个月了,歇两天成不?”

张明启手里拿了根棍子,气喘吁吁的追了过来,嘴里骂着:“你这个不孝子,一出去就是十年,看我不打死你我!”

廷之边躲边哎哟,看起来像被打得挺惨,但从他灵活的身形上看也能知道大概。而张明启那看起来凶狠的棍子,却在落地时收了十二分的力气,打在身上能有多疼更是谁都明白。

这对父子,从我回来起就要每天上演这出,看来他们的沟通方式,还真是与众不同。

院子被廷之这么一闹,散开了不少,我靠在子煌怀里笑,心里一片晴朗。已经许久没这么开心过了。

兴头起来,便问他:“要不要出去走走。”

他担心我的身体,有些犹豫,却也答应了。

于是牵上黑风,两人一骑,出了虎骑关。

身后是有大队人马跟着的,我们也不好往远了走,只在一片小树林前停下。

黑风有点不习惯两个人的重量,不住的打着响鼻,更回头用嘴咬子煌的下摆。我笑着把黑风的“事迹”跟子煌说了,子煌提起了嗓子,敲了下黑风的头:“呵,你这头色马,怪不得老回头咬我,原来心怀不轨,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黑风似是听懂了,不服气的甩了甩头,竟是忽然往森林里面跑了起来。

我惊忙的扯住缰绳,它却不管,跑得更加欢畅。直到了树林深处才停下来。

而此时身后的大队人马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又惊又笑,拍着黑风的头,回头想对子煌说这匹怪马。

却不想刚回头,唇就被覆住了。

温暖湿润的吻,在寂静的森林里有如雪落般的灵动,惹得人心扑通的跳。

缠绵结束,他就在我耳边道:“我爱你。”

是我爱你呵……

第 50 章

我们本想着腊月中旬启程,赶在年关回到宫中,可惜大雪封山,寸步难行,也只好耽搁了下来。

我却是满心欢喜,比起宫中,边关显得惬意了许多。

这日小年。

军中一片热闹,由于父王已经将从西北遣来的四十万大军调回,我也就不再掌管军权,一切由袁跻秉作主。

傍晚时分约了袁戎得与商容,坐在屋子里吃酒。

火锅下燃起的火焰,照得四个人面色通红。

商容不善饮,袁戎得却喜欢灌他,最后喝得酩酊,也忘了什么君臣礼法,抱在一起大叫大笑了起来。

这时外面有炮竹升起,蹿到半空之中,炸开了朵美艳的花。

光晕迤逦,投射在我们身上,那样的明媚绚烂。

我拉着子煌的手走到后院,那里的雪早已积了厚厚一层,照得夜色通透。我回身,轻轻捧住他的脸。

“你怎么不太高兴?”他今天总会不留意的恍惚失神,像有心事。

“没……”他的唇动了动,被我按住。

“我看得出来的。”拉住他的手,用力攥着:“你是一国之君,每日都要肩负家国天下的担子。而我是你的妻,只想在你累了的时候,帮你分担些烦恼。所以如果你信我,就不妨对我说说。”

他含笑,用手揉了揉我的额头:“傻丫头,我有什么不信你的,只是怕说出来,坏了你的心情。”

“我倒是希望子煌能把心事都说给我听呢。”'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

被他搂在怀里,身上微微有些凉。过了许久,才听他道:“今天……是我二哥的忌日。”

“哦……”静静的听他说,记起了这件事。

几年前西北战乱,二皇子也就是子煌的哥哥曾参与过,最后冲入敌军被乱箭射死。据说那时他是故意的。

“其实二哥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他走的时候我却忽然觉得他比我成熟了许多,看的也比我长远。现在想起来,大概他那时已对这个国家失望透了,所以才会……”

“就因为他看得长远,才要把国家交给你。”我打断他,“皇位不是儿戏,你的皇兄们拼死杀场,只为了他们想保护的东西,他们希望这个国家能够继续长治久安下去,也许他认为你更适合成为一位君主,而不是你所说的什么失望……你不该这样说……”我垂下脸,心里涌起了些许的难过。帝王家事,根本就不像我所说的那么简单,但不管那位皇子究竟为了什么去寻死,我都不想让子煌那样去想,那对他太不公平。

没有谁,有责任去承担另一个人的生命的……

我们站在雪地里,沉默了许久。

天上的火光闪过了一朵又一朵,在最绚烂的那颗炸开后,余烬竟是朝我们散落了过来。

道道流火划开了夜空,在我们周围蔓延开去。子煌抱着我,将头埋在我的脖颈之间。

我眼前是流离的焰火,脖子上却有股疼痛传来。

他又咬又吻,过了了许久才抬起头。

星眸闪过的是月华般的光泽。深深浅浅,幸福的笑:“你说的不错,你是我的妻,我们要站在一起。”

他低下头,缓缓靠近我,可就在温暖即将落在我的唇上时,屋里却忽然传来了一阵狼嚎:“来人呀!商大人摔在酒坛子上了!”

乐极生悲,一点也不错。

昨晚商容与袁戎得喝得烂醉,也不知玩起了什么游戏,最后竟是一屁股坐在了酒坛子上,并把那及膝的坛子给坐了个粉碎。

这下倒真是开了花了。

我与子煌站在床边,看着只能趴着的商容,强忍着笑意。

张明启在一旁边收拾药箱边数落:“商大人啊,以后要坐可一定要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咱们军中的酒坛子只能装酒,可装不了凳子啊。”

他说完,我与子煌再也忍不住,立时笑成了一团。

这时商容的酒早就醒了,脸上青红交错的,窘的只差把自己埋起来。

瞧他那模样,我与子煌也不在逗了,交待了两句便回了自己的小院。

刚过了四更,将帅府安静了下来。

子煌拿了件厚厚的披风,将我与他团团抱住,然后依偎着坐在窗下看夜景。

“又过了一年呢……”轻轻感叹,下意识的摩擦着他的手臂。

他不说话,但他的气息却让我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安然。

“子煌……”

“什么?”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好。”

商容臀上的伤,似乎受了些感染,过了十余日也不见好转,有时候还会发些低烧。

张明启用了些药,但因为是冬天,伤口不易愈合,也只好慢慢养着。

我每日都去瞧,前两天他还有些羞窘,死缠的劝了番,才稍微有所放开。

这人身上那种书生的傲气,倒真是一点都没减。

今天廷之也过来了,进门前还虎头虎脑的探看了遍,确定他父亲没在,才嘿嘿笑着进来。

“你还疼不疼了?”

商容摇了摇头,道:“张大人开的几方药,很有效用,已经好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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