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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狗屁!我这就回去揪他的胡须,砸了他的破酒壶,这老家伙,太自私太不要脸了,自己都逆天了,还不让我们出去飞一下。”伏途小眼睛中,有着怒火在燃烧。
伏途转身要去质问,却被郭书生一把拉出:“小友啊,你不要冲动,前辈想必也是有他自己的苦衷。”
嘴里这般劝解,郭书生心中却在暗骂:“你个死小鬼,你是他孙子,仙君前辈不会拿你怎么样,可是我呢,我是来寻仙痕的,你要这么做了,寻仙痕的事就别提,指不定还要被仙君前辈做成下酒菜以消心中怒火!”
被郭书生死死拉出,伏途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转过身问:“为什么我很少看到别的飞人来这个地方,按理说酒壶爷爷那么厉害,应该有很多人来拜访,还有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寻找重宝吗?是什么样的重宝呢?”
郭书生干咳一声,道:“不是我们不想来,而是我们家族和仙君前辈有过约定,每过五百年,才能来见他一次,而且仙君前辈所在的地方有着一层非常强力的结界,也只有五百年中的某一天的某一刻,结界的力量才会减弱,饶是如此,暂时破开结界送我们进来都要花费巨大的代价。”
“关于重宝,并不是指什么法宝,而是关于传说中世间最后一位仙帝就是在这结界世界里消失的,我们是来寻找仙帝留下的痕迹,也叫寻仙痕,要是有缘人寻到,指不定就有机会得到仙帝传承,仙君前辈,就伺奉过仙帝,所以我们才来拜访他,以求得到前辈的指点。”
伏途眼中再次一亮,道:“酒壶爷爷伺奉过仙帝,也就是说,他是仙帝指定的守护仙痕之人?”
郭书生点了点头,对这个说法,表示一定的认可。
伏途心中却是暗笑:“你们这些人,难道没听过肥水不流外人田,有什么重宝怎么会给你们这些外来人!”
就在伏途和郭书生纠缠不清的时候,东皇战四人已经离伏家村不远了。
东皇战将东皇戟收好,他虽然嚣张,但是也知道这个地方,是容不得他有丝毫不敬,更别提嚣张了。
南宫啸淡淡的扫了一眼东皇战,随即温和的对着身边的姜玉儿道:“姜妹妹,我们到了。这个村子,就是家父说过的,传说是仙帝后人居住的村庄,那位前辈应该是守护在这里了。”
贺萍萍眺望着这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村子,不解道:“仙帝就是在这个地方消失的吗?是成神了,还是仙逝了?酒壶仙君老前辈,一直居住的地方就是这里?中州修士口中的圣地,仙之居所‘帝村’!”
姜玉儿也是打量着眼前的村庄,不由得喃喃自语:“传说中的帝村?原来是这种模样?没有龙飞凤舞,百花怒放,这难道就是爹爹常说的大道至简,返璞归真?!”
心中虽然对“帝村”有着无尽的疑虑,但是四人并没有因此有丝毫的懈怠。
在这条伏家村人走过无数次的路上,极其普通,由黄泥土和青草钩织的小路上。
中州五大家中的四个天骄,第一次那么有默契,东皇家的傲气,南宫家的睿智,姜家的名望,贺家的尊崇,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四人三步一叩首,宛如朝圣,不是宛如,而是真的朝圣,慢慢的走向伏家村!
没有龙飞,没有凤舞,但有“帝村”之名足以让这四个骄傲的天才,放弃骄傲,放弃所谓颜面,放弃所谓尊贵身份,叩首朝圣!
仙帝之居,无愧受天下修士之叩首!
祠堂内,酒壶老人喝了一口酒,似乎看到了村外的情景,喃喃道:“有什么好拜的,都死了那么多年,骨头都不能留下一根,要是骨头还在,贼老天这张鼓皮都要被敲得砰砰响!哪里能让它这么安逸的挂在老夫头上!”
嘴里这么说,但是酒壶老人面上的笑容,以及眼中的湿润可以看出,他的心情是非常不错的。
是啊,那个连骨头都没有留下的人,值得他们这样做,他虽然死了很多年很多年,但依旧受之无愧!
几人一路跪拜,终于来到了村庄外,村子里有不少村民看到了他们古怪的行为,不解的站在旁边看,还有好心人劝他们起来。
就在他们要踏入伏家村时,耳边传来了一句沧桑的声音:“不要进村,飞去石山顶等我。”
四人脸sè顿变,极有默契的恭敬对天一拜,然后飞向石山顶。
这声音,也同一时间在郭书生的耳畔响起,他的脸sè瞬间肃穆无比,朝着天空一拜,没有再理伏途,朝着那座古怪的石山顶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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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棺材山上看天地】………
“他们会飞啊?这几个脑袋有毛病的年轻人,是飞人哩。”
“哇~~,飞人?伏途哥哥说得对,这世上果真存在飞人,我要是做了飞人,就不怕吃人的老虎恶狼了,能飞得高高的,让他们想吃我也够不着。”
“飞人?他们是活着的飞人,飞人住在什么地方呢?鸟是住在树上,飞人,应该是住上白云上吧?白云当床,是不是很柔软呢?”
“他们飞向了棺材山!”
村民们看到那几个一直对着村子跪拜的年轻人忽然飞起,一个个喊叫了起来,显得激动无比。
伏家村,被茫茫大山包围着,村民们一辈子也没离开过伏家村,普通人,不会飞,怎么可能在无穷大山中行走,遇到豺狼恶虎阻拦,就要无功而返。
但是伏家村的村民都知道,村后山那座长方形的石山,寸草不生,光溜溜的,四壁几乎都是笔直的,山占地不算太大,只有不到百丈,但是很高,高到捅破了白云,还不见尽头。
究竟有多高,伏家村的村民们只能猜测,这座石山,怕是捅到天上去了。。。
因为石山形状古怪,很像一口立起的大棺材,村民们又将之称之为棺材山,不过村民们可没有去思考,如果石山真的是一口大棺材,那么用来装什么样的尸体比较合适。。,装人的话实在太大了不合适,村里有个猎户曾经傻傻的说了一句:“如果天是一张皮,卷起来的话,棺材山怕是连天都能装得下。。。。”
郭书生的突然离去,让伏途傻了眼,他看着郭书生直直的飞向棺材山,于是撒丫子的跑回村子,向着名为“棺材山”的石山赶去。
东皇战,南宫啸,姜玉儿,贺萍萍,郭书生,五人笔直的飞着,他们一进结界世界,就看到了这座石山,因为它实在是太高了,在哪里就能看得到,他们甚至想过,若没有结界阻拦,这座石山,怕是整个中州都能看见。。。
村民是在地上走的人,他们知道石山高,但不知道有多高,郭书生五人是飞人,他们也知道石山高,但也不知道有多高,不同的是,在地上走的人上不去这座山,而他们能飞,至于飞多久,就不知道了。。。
伏途一回村子,就到了石山下,石山下不只他一个人,还有很多小孩子,也有不少的大人们,都是看着“棺材山”指指点点。
就在这时,酒壶老人走了过来,他“咕咚”喝了一口酒,用衣袖摸了摸粘在胡须上的残酒道:“几个飞人来我们这里比试谁先爬上这座山,没有什么好瞧的了,大家都散了吧,回家去吧。”
大部分村民都遵循着酒壶老人的话,他们习惯了,从出生到死亡,都在听老人的话,但是也有几个人没有依照老人说的去做。
那就是以伏途为主的,几个小孩子,只是不依不饶的守着石山,说要在这里等飞人们飞下来,像他们学习飞天的法术。
酒壶老人劝不动小孩子,也就没有再劝,只是呆呆的望着石山出神了片刻,随即深深的叹息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走回祠堂。
伏途看着酒壶爷爷的背影,很想过去问一些什么,但是他没有问,因为在酒壶老人望着石山叹息的那一瞬间,伏途在老人眼中看到了一丝迷茫。
夜深了,孩子们都被自己的爹娘带走了,伏途在家里吃了晚饭,假装睡觉,又偷偷的溜了出来,坐在石山下等着什么。
一晚上很容易就过去了,白天孩子们依旧在祠堂跟酒壶老人学文识字,教习结束后,就开始谈论飞人,不少孩子也会跟着伏途一起去石山下等待着什么。
这样的rì子足足过了三天,第四天深夜,一直待在祠堂里睡大觉的酒壶老人,如蒸发一样,凭空消失在那张躺椅上,躺椅还在微微的摇晃,但是他人此刻已经到了石山的顶端。
在伏途守候在石山守候的三夜里,郭书生五人也没有闲着,而是不断的往上飞。
足足飞了三天三夜,以他们的速度,三天三夜足以跨越大半个中州,飞到他们都觉得很累,飞得太高有些冷时,终于来到了石山的顶端。
原来村民们觉得白云应该是在石山的腰间,而郭书生他们证实了,白云不过是在石山的脚下。
他们这五个飞人,和地上走的村民,在三个昼夜中有一个想法不谋而合,那就是石山是不是真的高到要捅破天!
五人飞到山顶,都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各自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些补充消耗的丹药,开始慢慢的恢复。
过了几个时辰,几人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开始打量起石山顶端的模样。
他们发现石山的顶部和四壁不一样,不是宛如岩石的灰sè,而是一半黑,一半白,一个巨大的太极图就这样浑然天成,石山明明是长方形的,山顶却是圆形,非常的古怪。
姜玉儿抬头,伸手染指月光,不禁感慨:“哇,月亮好大好亮好美啊,贺姐姐,这比起我在你们瑶池看过的月亮还要大还要亮呢。”
“是啊,这里真的太高了,仿佛伸手就可摘rì月星辰。”贺萍萍也感慨道。
东皇战听到两个女子的感慨,不屑的撇了撇嘴,非常认真的道:“我觉得,在这么高的地方决战或者练武,一定是非常不错的,嗯,以后我找人决战,也要挑一个高一点的地方。”
南宫啸冷笑一声:“匹夫永远都是那么肤浅,你们看,此山脚连大地,接无尽地气,山上无一草木,jīng华不会被他物所吸取,此山头顶苍天,享无尽rì月,山顶抱守yīn阳,锁乾坤rì月星辰已自强。”
郭书生闻言淡淡一笑道:“南宫兄所言有几分道理,但一座山吸取天地jīng华做什么?难道山是活的,可山是死的,既然山是死的,那么山是不会主动吸取的,即使吸取了,也是有人让他在吸取,不过在我看来,此山真的很高,在这里天上的rì月星辰比在别的地方看的清楚,有时候,看得清楚天地,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而且,这里山高,自然清静,是约会的好地方,月亮又大,美景天成,你觉得我所言是否有理呢,贺姑娘?”
贺萍萍将俏脸一板,如所未闻,冷然道:“登徒浪子上这么神圣的山峰,实在是对先人的亵渎,耻与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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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我那风,流的主人】………
“其实,你们说的都有一些对了,不过这位像书生的小修士说的更实在一些。”
一句苍老的话语,传进五人耳中。
于此同时,酒壶老人抱着酒壶,坐在了石山顶,腰间的金sè大酒壶,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显得特别耀人眼睛。
“拜见仙君前辈。”
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和话语,五人如出一辙,恭敬的对着突然出现的酒壶老人叩首一拜。
酒壶老人“咕咚”喝了一口酒,指了指身边:“随便坐啊,不要客气,没有座椅,待客不周你们可不要见怪。”
五人都是毫不犹豫,既然仙君前辈让他们陪坐,虽然没有座椅,但他们依旧欣喜无比,连道:“不敢不敢、”
郭书生望着酒壶仙君,不同其它严谨的四人,面上多了一丝笑容。
酒壶老人望了他一眼道:“你笑什么?”
书生恭敬拱手道:“回仙君,您的样子和师叔祖说过的简直一模一样,师叔祖说您很亲切,很有喜感。。一点都不假。”
“哦,你叔祖叫什么名字啊,你又叫什么?”酒壶老人随口问道。
“回仙君前辈,叔祖叫郭酒足。。。晚辈叫郭书生。”
能被酒壶仙君问起名字,其他四人无论心中如何想,此刻皆是有些佩服郭书生。
酒壶老人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随即笑道:“哦,是那个小子啊,我记起来了,那小子不错啊,腰间别着一个巨大的玉葫芦,我曾经还送了一点酒给他,他现在修为到什么地步了。”
“回仙君前辈,他老人家离成仙不远了,这次,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