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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曼妮微微笑着打量着眼前这个心不在焉的男子,缓缓伸出手:“你好!”
任清风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心情复杂地淡淡说了一声:“你好!”
萧亦琛见任清风看到丁曼妮,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有些纳闷,开口打趣道:“喂!干嘛那么盯着曼妮?虽然曼妮很美丽,但她可是‘名花有主’了!不准打她的注意,‘朋友妻,不可戏’!”
“不是……”任清风正要解释。
突然,身后传来“嘭”一声脆响。
任清风猛的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一脸惨白的任凌云怔怔看着丁曼妮,手微微颤抖着,手里的香槟杯碎了一地。
任凌云深邃的眼底,涌出深深爱恋和无限的思念。他冲丁曼妮缓缓伸出颤抖的手,声音极温柔地唤出口:“玲——玉——!”
这一声呼唤,包含了他二十年来深深的思念,和对自己过错的深深忏悔。
那一声呼唤,深深刺痛了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的心。
陆玉娟不敢置信地看着身边这个,自己深深爱了二十年的男人,那种绝望的疼痛,瞬间刺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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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爱那么深,那么痛
随着那声呼唤,宴会厅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不解,望着失态的任凌云。
萧亦琛更是一脸的纳闷,看看任凌云,又看看怀里的丁曼妮。
丁曼妮好看地秀眉蹙起,望着那个正深情款款盯着自己的老男人,心里隐隐有些生气。什么嘛!跟来玩玩,怎么还遇到一个“神经病”?
陆玉娟慌忙拉住任凌云那只伸出去的手,故意扬着声和萧亦琛打招呼:“亦琛,你怎么来了?”
任清风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场面,也忙笑着说:“玉姨,亦琛还带了未婚妻来呢!”
任凌云也感到自己的失态,难得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对着二人说了一声:“你们好!”
陆玉娟冲他们热情地招招手,温和地笑着说:“呵呵…,亦琛,你可真是好眼光哦!这么漂亮的女孩,都被你找到了!”
陆玉娟以前经常去伦敦看任清风,经常见到萧亦琛,所以很熟悉。萧亦琛也很喜欢这个温柔的阿姨。
他赶忙拉着丁曼妮走上前去,一边冲着身旁的丁曼妮介绍:“这是清风的阿姨,人很好!”
丁曼妮无奈地低着头跟在他身边,她不喜欢那个老男人的目光,里面有种说不清的情深,还有一份势在必得的占有。
站在一旁的任清风,也看到了任凌云的炙热目光,心里隐隐开始为萧亦琛担心起来。
那个男人要得到的东西,就算毁天灭地,他也会用尽一切手段得到。而他对妈妈的爱,随着妈妈的逝去,已经变得扭曲。这个丁曼妮那么像妈妈,这次,他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任清风慢慢凑到萧亦琛身边,拉过正和陆玉娟聊得欢快的萧亦琛,回头冲陆玉娟丢下一句话:“玉姨,我和亦琛说点事!”
萧亦琛看了一眼任清风,一脸的不耐烦:“干嘛拉我?我还没和玉姨聊完呢!”
任清风恼恨地瞪着,这个不明所以的人,沉着声说:“你不是说要回国发展吗?我正好有一个西郊的开发项目,不知道,萧少可有兴趣啊?”
“这个啊!有!有!有!太有了!”萧亦琛今天就为这个事来的,听任清风这么说,俊逸的脸上乐开了花。
“那就先回去吧!这里人太多,不能详谈!明天来我的办公室,我们再说!”任清风一边拖着萧亦琛向外走,一边说着。
“哦!好!”萧亦琛想到此行目的达到了,笑着揽着丁曼妮走了。
任清风送走萧亦琛,邪肆的脸上罩上一层冰霜,向任凌云走去。
他走到任凌云面前,冷声说:“爸,有点事情和你说。”
一个正拍着任凌云马屁的股东,看到任清风不善的脸色,忙讪笑着闪身离开:“呵呵……任总,你们聊!你们聊啊!”
任凌云沉沉看了任清风一眼,端着酒杯向没人的露台走去,任清风冷着脸跟在身后。
任凌云站在露台上,俯视着身下的夜色,缓缓开口:“说吧!”
“爸!你不可以动她!她已经有了未婚夫!”任清风站在他身侧,也望着眼前的夜色,通身的戾气,就像黑夜中的王者。
任凌云的声音又冷又轻:“你也说了,只是未婚夫!”
“她长得像妈妈,但她终究不是!你得到了又怎样?只是一个赝品,一个赝品而已!”任清风侧身瞪着他,声音冰冷,透着满满的怒意。
任凌云听他这么不敬的自己说话,心中很恼火,扬手就想打他。
任清风一把抓住,任凌云挥来打他的手,紧紧捏着,潋滟的眸中闪着嗜血地光:“你凭什么打我?自从九岁那年,你骂我是野种,还把我送走,你就再没资格动我了!我之所以还喊你一声‘爸’,是因为妈妈临死的时候,叫我不要恨你,不要带着仇恨过一辈子!还有,‘凌霄集团’是妈妈一手创立的,我要定了!”
任清风说完,缓缓松开手,冷冷转身离去。
任凌云愣愣站在原地,半晌才缓缓收回高举着的右手,心中久违的疼痛席卷而来。他颤抖着手,掏出怀里的那只他最珍爱的怀表,轻轻摩挲着,像在抚摸着她柔嫩的脸一样。
任凌云低沉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心伤:“玉啊!为什么叫他不要恨我?为什么?难道你连恨都不肯留给我吗?今天的那个女人真的好像你,是你转世了吗?你不想看到我,所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不准!我不准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是我的!是——我——的——!”
隐在黑暗中的陆玉娟,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一脸惊恐地瞪着那个,正和怀表自言自语的魔怔的男人……
☆、第十六章 被一个疯子爱上
世界上最恐怖是事,就是被一个疯子爱上了。他可以什么都不管,为了到达你的身边,杀光你身边所有的人。
任清风一直提防着任凌云,甚至暗中派了人去保护萧亦琛和丁曼妮。但是,这又怎么可能阻止一个疯子呢?
这一天,任清风正在开会讨论第二天招标的事。
突然,接到陆玉娟的电话:“清风,你爸要派人对付亦琛,你快去找他!快——去——!”
任清风丢下一屋子的人,向外冲去。一面紧张地拨通萧亦琛的手机:“亦琛,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啊!我去珠宝店拿那只‘粉钻’的戒指,我要用这个戒指向曼妮求婚!”萧亦琛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要去了!赶快回家,我马上就到!”任清风飞快地启动汽车,声音里满是担心。
“不行!我一定要拿到,要是让别人买去怎么办?……”萧亦琛倔强地说着。
突然,电话那头“嘭”的一声巨响,伴着萧亦琛凄厉地惨叫声传来“啊——!”。
“亦琛!亦琛!出什么事了?亦琛!……”任清风在电话这头焦急地喊着,那头变成了“嘟嘟”的忙音。
任清风油门踩到地,往萧亦琛说的那个珠宝店,疯狂驶去。
在珠宝店的马路对面,萧亦琛的车翻在马路上,地上一片刺目的鲜血。
“不——!”任清风发了疯一样冲到萧亦琛的车边,用尽全力把他从车里拖了出来,放在地上,焦急地唤着:“亦琛!亦琛!你不要有事!”
萧亦琛脸上全是鲜血,他艰难的睁开已经肿起来的眼睛,刚想开口,鲜血就从嘴里喷了出来。
“嘘嘘!你什么都不要说!救护车马上就到!坚持住!坚持住!”任清风惊慌失措地说着。
“呵呵!任清风,你终于有件怕的事了!”萧亦琛却笑了起来,满是鲜血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是是!我怕了!亦琛,要坚持住,不要离开我!”任清风紧紧抓着他的手,时不时往四周看着,焦急地低咒,“那该死的救护车怎么还不来啊!”
萧亦琛嘴角一边淌着血,一边艰难地说着:“清……清风,不要……不要告诉曼妮,戒……戒指的事!我不……不想她……自……自责……,替……替我,好……好好保护……她!”
任清风握着他的手,重重点着头。
“仁德”医院的手术室门口,满手鲜血的任清风,正焦灼不安的来回踱着步。
“亦琛!亦琛!”匆匆赶来的丁曼妮,一边喊着萧亦琛的名字,直直就往手术室里冲,被里面的护士拦了下来:“你不可以进去,病人正在做手术,请你在外面等!”
任清风把丁曼妮拉到一边,安慰道:“你不要担心了,亦琛,不会有事的!”
“呜呜呜……亦琛怎么会出车祸?我们…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丁曼妮瘫坐在椅子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任清风想开口安慰她,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一切都是那个疯子搞出来的,而那个疯子却是自己的爸爸。
忽然,他看到拐角有两个黑衣人,正鬼鬼祟祟向这里张望。
任清风心里的怒火熊熊燃起,猩红的眼里,窜动着火苗,向那两个黑衣人走去。
“啊!啊!啊!……”随着一连串的惨叫传来,那两个黑衣人,被打趴在地上。
任清风两只脚,踩着两个人的手,狠狠碾着。
拨通那个疯子的手机,声音透着刺骨的冷,警告着:“你要是敢动他们一根汗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手机那头传来任凌云的嗤笑声:“呵呵!萧亦琛怎么样了?还没死吗?命还真大!”
“啊——!”任清风把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双眼通红地瞪着地上的那两个黑衣人,大声咆哮:“滚——!给——我——滚——!”
两个黑衣人战战兢兢爬起来,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逃走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啊——!啊——!……”“嘭——!嘭——!嘭——!……”
任清风大叫着,不断捶打着墙壁,仿佛不感觉疼痛一样,直到鲜血淋漓。
躲在拐角处的丁曼妮,泪雨滂沱而下,眼底的恨意缓缓溢出。
任清风!是你害了亦琛,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十倍百倍偿还……
☆、第十七章 关于他们
林悦听任清风讲完,唏嘘不已,为了占有,可以丧心命狂到这个程度吗?
但林悦又很是不解,既然是个疯子,任凌云都派人把萧亦琛害成植物人了,怎么又会放过丁曼妮呢?坏事可以做一半的吗?
林悦舒服的靠在任清风的身上,好奇地问:“那个既然他是疯子,那么丁曼妮怎么平安度过了两年呢?”
“疯子也是人,是人就有弱点!”任清风轻柔地将她滑到脸上的碎发,又顺到耳后,小声地说着。
林悦转过身望着任清风,急切地问:“那疯子的弱点是什么?快说!”
任清风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地苦涩,哑着声说:“是我!我和他说,要是他再敢伤害亦琛和丁曼妮,我就杀了他,然后自杀!自从妈妈去了,他根本就不怕死!他不怕我杀了他,但却怕我自杀!我是他和妈妈之间唯一的联系!所以,他不能,也不敢失去我!”
林悦一听,他为了别人,连自己的命都赌上了,心中很不高兴。撅着嘴,从任清风腿上,挪到一边。扭过头不看他,独自生闷气。
任清风猜到她又吃醋了,心里泛起丝丝甜蜜。整个人靠了上去,眨着懵懂的大眼,满是不解地问:“悦悦,你怎么了?”
林悦瞪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感觉到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脸一下子红了,嗫嚅着说:“我……你腿上的肉太少,硌得我屁股疼!”
“哦!是吗?我腿上的肉不少啊!是你屁股上的肉太少吧!”任清风摸摸自己的大腿,自言自语着,伸手要来摸林悦的屁股。
林悦一把抓住那只要来轻薄自己的手,恼羞成怒地嚷道:“任清风你个魂淡,就会欺负我!为了她,你不是连命都豁出去了,那你去轻薄她啊!”
任清风邪肆的俊脸上,漾起一抹暖暖的微笑,声音柔柔地说:“悦悦,你吃醋了!”
“吃醋?我才没有!”林悦沉着脸矢口否认,狠狠瞪着他说:“我以前不会,现在更加有理由不会了!你妈妈和我爸爸……那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们之间,还应该继续下去吗?”
听林悦这样说,任清风心中也有些气了,脸色微沉地问她:“为什么不可以?难道女同事的儿子,就不可以娶男同事的女儿吗?”
林悦见他不说实话,心中气愤不已,吼了出来:“什么同事!你还瞒着我!我都看到我爸爸给你妈妈画的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