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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根深重案案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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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刑警队,衾影言让刘仲仁再一次给他看那个视频,视频播完之后他又把刚才搜索到的视频放了一遍,大家都有点明白了,这是一个关于大变活人的魔术,说的就是一个人突然消失了,又突然出现了,一般大型魔术都会有这种比较难以实现的魔术表演。而这个魔术难道却不在魔术师的技巧,而在于设备。
  “看这里,”指着密室的其中一边墙壁,“其实这是一面镜子,摄像头就在这面镜子前面,而这面镜子其实是在这个密室的中间,我们现在能看到的并不是整个密室,而是半个,当这面镜子过了摄像头之后就能看到密室的另一半,而失踪者其实还在密室里。”衾影言沉吟了一下,“不过我想我们要快点找到这个地方,不然失踪者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个大家都知道,囚禁了黄盈盈这么久,必定是有所求,那么黄盈盈就有危险了。
  刑警队的人员听了衾影言的话就马上行动起来,调出宁市的地图,翻之前的登记记录找表演过类似这样的魔术的地方。简帼槿和衾影言则回酒店去了。
  一进房间,衾影言就把简帼槿压在门上,“刚才想干嘛啊,嗯?”简帼槿知道他说的是掏钱的时候,果然秋后算账了,不就不小心碰到他小弟弟了,那也是不小心好不好。简帼槿翻了翻白眼,衾影言看见她这个不淑女的动作就吻住她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衾影言就接到了刘仲仁的消息说已经找到失踪者了,确实是在一个已经荒废了很久的魔术表演室,哪里曾经是为了展示魔术而建的。不过后又来由于经营不当,就荒废了。
  不过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表演室,而是失踪者,她死了。
  衾影言和简帼槿来到现场时时候刘仲仁一脸着急。密室如衾影言所说的一样,而死者黄盈盈则死者密室里,今天刘仲仁一找到这个地方就马上冲过来,谁知道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黄盈盈还是死了。
  死者穿戴整齐,面容干净,和很多尸体来比较,算是一个比较得体的尸体。不过死者是躺在血泊里的,法医把死者反转过来,发现死者的第七根肋骨不见了,脖子上有很多於痕,看来死者死前造到伤害。
  “爱恨交织啊。”衾影言沉思了一下说,“凶手一直都有杀死者的意思,可是下不了手,所以脖子上就有这么些清淤。第七根肋骨就更明显了,上帝乘亚当午睡不在意偷了亚当的第七根肋骨捏造了夏娃。所以说女人是男人的第七根肋骨。”说着的时候他还看着简帼槿,“女人爱上男人是本能,男人疼女人就是疼他自己。”
  “可是,衾教授,这黄盈盈是女人,如果要拿,应该也是要拿男人的第七根肋骨啊。”其中一个刑警说。
  “可能凶手是想要一个纪念,又或者是,他拿走了死者的第七根肋骨,表示再也不爱。”另外一个刑警回答说。
  衾影言没有回答,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然后说,“都不见了,这里被清理过,死者被凶手带她出去了,他们会去哪里呢?”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然后又问刘仲仁,“哪里是摄影室。”既然有视频传出,就肯定有人去过摄影室。
  刘仲仁带着衾影言去了监控室,四周的灰尘都比较多,地面上居然还有一个清晰的脚印,留下的脚印的人应该是下雨天的时候过来,鞋子是湿的,踩在灰尘上,等到水干了就留下了一个脚印。
  衾影言蹲在脚印旁边,43码鞋,男性,身高一米七到一米八,左脚磨损程度比较大,说明这个人右脚有脚疾,受力都在左脚。他一边看一边想,如果凶手想囚禁黄盈盈,那他为什么要把视频放到网上?是为了挑战警方吗?明显不是,从头到尾凶手要表达的都是要独占死者,就是最后杀她之前也让她干干净净、舒舒服服地去,长时间的囚禁死者却没有面黄肌瘦的现象,独占,凶手很爱死者,这是衾影言从死者身上看得出来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凶手不可能广而告之死者就在这个魔术室里。又是什么缘故让凶手杀死死者?一个又一个的迷出现了。
  衾影言走到摄影室的外面走了一圈,看见一个刑警捡起几根烟头放进发证袋。
  摄像头平时并不开,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打开,所以并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魔术室里到底发生什么事。
  在刑警队里,法医已经检验死体完毕,“死者生前发生过多次性/关系,在死者□□检查到润滑剂,可是没有检查到精/液,下/体有破裂情况。死因是插穿胰脏失血过多,第七根肋骨剔除的不完美,不是专业的人做的。死亡时间超过二十四小时,应该是在前天就是五月二十号晚。”
  另外一个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男人说,“根据监控室里的脚印,可以确认该一名男性,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间,右脚有毛病,可能是瘸腿,可能是长期风湿痛。”
  听了这么一些分析,衾影言一直没有说话,因为这些他都知道。坐在首席的人开口道,“刑警队分两队人马,一队人查凶案现场最附近的监控,看有没有身高一米七到一米八的男性可疑人物。另外一队人查和黄盈盈有亲密关系的男性,锁定嫌疑人。”这个人是宁市的大队长,有多年的侦查经验,但是又一个缺点,就是固执意见,做他的手下都十分头疼。
  而这次听说衾影言来协助办案,他是强烈反对的一个,不过由于衾影言有优先参与全国案件的特许资格,所以他不得不遵循。这次他明显带有压倒衾影言的情绪,在看到衾影言一直不发言之后就更加觉得衾影言是一个没什么实力的人,觉得他的名号都是被捧出来的。
  回到酒店衾影言还是没有说话,突然他一个大力扑倒简帼槿,简帼槿被他大力的撞在床上,她突然叫起来,“神经病啊,痛死了,你怎么这么粗暴。”她揉着撞在床上的肩膀。
  衾影言说,“下/体破裂,肯定很粗暴,再加上那是水泥地板,怎么会不受伤呢。你在床上都觉得疼,那黄盈盈的肩膀一定会有磨损的伤,为了固定住黄盈盈而更好的用力他应该会大力抓住她的大腿,”说着他还模拟,“可是为什么没有於痕呢,连肩上的伤痕都没有。男性粗/暴地做/爱一定很少在意女性的感受,而且也不好保护她。”说罢,他想个木偶人一样站起来,完全忘了他刚才是如何大力地弄简帼槿。
  简帼槿很无语,这个工作狂!                        
作者有话要说:  

  ☆、消失的人(3)

  简帼槿坐在会议桌前打着哈欠,昨晚衾影言一直在想着案件的事情害她一晚都没有睡好。本来想着还有一间房间,就让他自己在哪想好了,反正她也习惯他是工作狂这个状况,他不想出来是不会休息的。可是只要她有去隔壁房间睡的念头,他就能察觉,这种神经病般的敏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幸好后来他还是想明白了,她也终于能睡了。衾影言泰然自若的坐在简帼槿旁边,听着大家调查回来的结果。
  “已经排查了死者身边的男性,发现死者并没有亲密的固定的男友,和男性同事也一直保持清白关系,据她的母亲已经身边好友说,并没有觉得死者有密秘男友。”大队长吴钊听着这个消息就火了,一个笔记本扔过去,“查清楚没有,怎么会没有关系特别好的男性朋友甚至男朋友,是不是太隐蔽而你们没有细心查。”
  被骂的刑警一脸不忿,明明就没有,明明是他的推论有问题。可是他不能提出意见,不然他会死得更惨。
  吴钊见他不出声,有点满意,又问另一组人,另一组的负责人唯唯诺诺的说,“暂时查不到。”吴钊听到这个消息,正准备拿起旁边的东西就扔过去,不过被刘仲仁及时制止,“大队长,凶案现场地方比较多,我相信手足不是没有用心,是需要点时间。”
  吴钊听见刘仲仁帮他们开腔,就更火大了,“你在教我怎么破案吗?”说的时候看着的却是衾影言。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就像治治他,“衾教授,不知道对于这个案件你有什么见解呢?”
  “嗯,是有的,”他听出了吴钊的讽刺,不过他并不介意,“查一下死者身边要好的女性,特别要好的,她可能是死者的情人。凶手是一名女性,她家里会有性/爱工具。”
  吴钊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衾教授这是在剑走偏锋?”
  衾影言没有理他,继续说,“从死者的尸体语言上我们可以看到凶手对死者的爱是占有,她想一个人占有死者,那么她为什么会把视频发到网上,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视频并不是凶手发的,而是另一个人,恰好这个人的举动也触犯到了凶手,这就是为什么凶手突然改变主意杀了死者让她感觉到再也不能独占死者,于是就杀了她。为什么死者下/体破裂,可是身体却没有过多的伤痕,特别是肩膀处、大腿根部,那是因为两个女性在□□,她们□□的方式与男女□□的方式不一样,不管多粗暴,她们还是能保护到死者。如果找到那些工具还有第七根肋骨就能证明凶手是谁。”
  “这也只是你的猜测。”
  “Once you've ruled out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rue。(一旦你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么难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衾影言气定神和的吐出这句话,英式的发音让他更神秘,更添魅力。
  “吴大队长,找到在监控室留下脚印的那个男人了。”突然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带着这个让吴钊扳回一城的好消息。
  吴钊一边穿上搭在椅背上的衣服一边说,“这才是真相。”然后意气风发地离开会议室。
  衾影言也站起来,跟着他们一起去看看那个男人。那个人叫做常玉革,香港人,刑警在捉到他的时候他正准备回香港,莫名其妙地被抓到警局来让他十分的生气,他们一行人见到他的时候他还在用着蹩脚的普通话和警察沟通,“阿SIR,我犯了那一条法令让你锁我过来啊。”
  简帼槿观察一下常玉革,他走路的时候确实是一拐一拐的,是一个中年人,四十岁左右,年轻的时候大概也是英俊潇洒的。
  吴钊大步走上前,“常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一宗绑架凶杀案有关,请你协助调查。”
  常玉革听了这话之后大笑,继续用他蹩脚的普通话说,“阿SIR,你是不是痴孖根(神经病)啊,我杀人?我不过回来看看我死鬼老妈(过世的母亲),在大陆都留不过一周,你说我杀人。”
  “你要是真杀人,就是一天也足够了。”衾影言走过去站在他面前说。
  吴钊被衾影言抢了台词很不高兴,不过他这么说是不是说明他也认为这个人是凶手呢?他心里又有些骄傲,然后他听到衾影言继续说,“不过如果你需要证明你没有杀人,我希望你还是配合一点。”
  常玉革说,“我要求请律师,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衾影言平淡的说,“lv(律)师。”
  “什么?”
  衾影言冷眼看他,好像实在受不了他不标准的普通话一样,“是lv(律)师而不是lu师。”
  “痴线。(神经病)”常玉革用了一句粤语骂人说。
  “常先生,呢度唔系香港,我地唔用香港法律,宜家我地需要你噶协助,唔该你配合一下。(常先生,这里不是香港,我们也不走香港的法律,我们需要你的协助,请你配合你一下。)”衾影言听到他骂人的话也用标准的粤语和他说起话来,然后他又用回普通话说,“虽然我能用粤语和你沟通,但是我们需要录像,请你用国语。”
  “是不是问完我就能走啊。”常玉革听了衾影言这么说,也许是气势逼人吧,他竟然也没有那么嚣张了。
  “是的。”衾影言一说完这话,常玉革就进去了审讯室。
  吴钊在衾影言准备进去的时候拉着他不同意地说,“他是嫌疑人,你凭什么放他。这里是宁市,不是禳市,不是你说了算。”
  “因为他不是凶手。死者死的时候穿的衣服和原来的衣服不一样,并且身上的清洗过的,说明凶手曾为死者清洗,可是附近并没有地方可以让凶手为死者清洗的地方,那么凶手就必须要带死者出去。想带死者出去只有两个可能,第一,死者信任凶手、妥协凶手,那么凶手和死者是认识的,很熟的。第二,凶手强行把死者带出去,那么凶手是强健的,而不是像常玉革那样瘸腿,即使凶手是强健的,把一个人打晕再带到较远的地方也是遭人怀疑的,又或者凶手有一辆车,你现在就可以去查一下常玉革有没有车,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说,一定没有,因为他对车有阴影,他的腿就是出车祸而变成这样的,并且他的身体状况使他不能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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