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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惜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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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到我身边的楚楚每日都是战战兢兢的过日子,也不肯说过去。
  我曾尝试过很多种方法,但到底没撬开她的嘴,想来这上一任主人也不是什么好货,也就不再问了。
  还是多年后信任我后才告诉我,以前的她是某位王爷养的宠物,竟没想到还有化成人身的一天。
  记着王爷说过:“若是你化为了人我就娶你。”的楚楚乐乐呵呵的去找王爷,却在王爷的书房外听见一个陌生的男声说:“既然喜欢她,就助她化形,再吃了她不就成了。”
  王爷就是重安。而这个‘吃了’,我掂量半晌,觉得还是让她自己猜去吧。
  等到在魔渊谷再见到重安时,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的让楚楚躲到自己明白的好。
  我郑重纠正:“第一,我是楚楚的姑姑,不是你姑。不许见什么人都叫姑夫。”
  觉演霎时蔫了。
  “第二,你要答应我,一生一世,仅此一人。”
  重安一脸凝重:“我发誓,今生来世,永生永世,永不变心。”
  

  ☆、33  吃醋

  我眯起眼,读心术告诉我,他没有说谎。
  “那么,你就带她走吧。”我似是不耐烦的挥挥手,心里还真的有些不舍得楚楚。
  重安笑的像奸计得逞,刚哈腰,还没等拜见长辈,楚楚趁其不备,‘噌’的从重安的怀里跑出来,瞬间就躲到我身后。
  显然没想到会出这个意外,重安阴沉着一张脸:“回来!”
  楚楚哆嗦一下,躲得更深,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姑姑,我不要跟他走,他会吃了我的……”微微拖长的尾音再配上软绵绵的声音,可爱的紧。
  再一看重安……还是不看了吧。
  轻抚着楚楚的头,拿出一副长辈教育晚辈的慈爱劲:“楚楚啊,听姑姑的话,重安不会吃了你的,如果他敢吃了你,姑姑就去吃了他。”
  楚楚还是一脸的悲剧,一句也听不进去:“姑姑,你确定你能给我抱得了仇?你确定你不会被他吃了?”
  ……强撑起一抹温柔的笑:“楚楚啊,你放心,他不会吃了我的。”
  “回家,成亲!”重安霸道的丢下一句话,强行拖出我身后的楚楚,头也不回的瞬间飞到天边,渐渐由一个能看清黑衣抱着个不断挣扎的小小的紫衣,再到变成黑点再变没。
  摇摇头:“怎么说走就走啊,我都没来得及给楚楚准备嫁妆。”低头嘟囔着,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觉演拉过我坐到椅子上:“等再见到他们在补给他们就好了。”
  记忆瞬间回笼,揪过觉演衣角:“我是楚楚的姑姑是不是?”
  觉演点点头。
  “娶媳妇要彩礼的是不是?”
  再点点头。
  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对着空中他们消失的方向大喊:“重安,你给我回来,你还没给我彩礼!”
  摇摇头,把我拉回来:“下次再讨就好了,别喊坏了嗓子。”
  跺跺脚,突地想起小九,心里暗暗称奇,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稳重了,一声也没有。转头一看,那小妞正抱着自己的大尾巴睡得正香。
  瘪瘪嘴,为毛我的尾巴不是毛茸茸的?苍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正感叹仙生的无奈与苦楚,觉演的声音传来:“能不能不要回朔云山?”
  “嗯?”半天才反应过来:“为什么?”
  嘴唇蠕动半晌,终是没说出来为什么。
  总感觉今天的觉演怪怪的,见他转身要走,神经一断弦,没经大脑就冒出一句:“朱砂为什么那么听你话,把什么都告诉你,你们在屋子里都说了些什么?”理智串门归来,瞬间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觉演笑的灿烂,似发现新大陆般的新奇:“诺诺,你是不是吃醋了?”
  止住咬断舌头的冲动:“吃什么醋吃醋?就……”找了半天方找出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就是好奇嘛。”
  “诺诺,你说谎的时候会有明显的慌乱。”
  一梗脖子:“谁说的?”想想,真的就没慌嘛。
  “就是喜欢你的任性,好可爱。”一张欠抽的俊脸又往我面前凑了凑:“明明就是吃醋了,还不承认。诺诺不乖。”
  一巴掌拍开那张欠抽的脸:“谁说我吃醋了,谁看见了。”
  眨眨一双桃花眼:“我看见了。真的,就刚刚。”
  “哪只眼睛看见的啊?”我笑的一脸温柔,心里却想拆了他的骨头。
  一指那一双漂亮的眼睛:“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我笑的更欢:“那就戳瞎双眼。”
  一脸无辜可怜相,带着撒娇:“诺诺,你舍得吗?”
  “我觉得还可以再泼些开水。”
  “会毁容的,你不是说最喜欢我漂亮的脸蛋了吗?”觉演捂着脸,可怜巴巴,眼泪汪汪。
  “那就踩小尾巴!”
  觉演一脸无辜的提醒我:“诺诺,你记错了,我没有小尾巴的。”
  “你还可以再无耻些吗?”
  觉演龇牙一笑,露出一口明晃晃的白牙:“诺诺,我有牙的。”
  ……啊啊啊!
  一屋子的药味有些刺鼻,我倒是好奇,一晚的时间就能让屋子里的药味浓成这个样子,这位公主这一宿到底灌了多少药。
  再坐在朱砂房间的凳子上,朱砂明显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仇视我了,只是淡定的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品着茶,淡定淡然。倒是一脸的憔悴出卖了她。
  床上的朱砂不开口问我来意,我不着急,到也有兴趣看她装淡定。
  大半晌后,本上仙觉得,淡定真的不是那么好装的。
  搁下茶杯,真的觉得还是糖水好喝。淡淡开口:“你的伤还可以,但身上的毒有些难办,明天我带你回朔云山找我师兄试试,或许他能解。”我不担心她听不清不理我。
  果然,抬起有些憔悴的脸,朱砂一脸的意外:“司药仙君?”
  点点头,也有一些头疼:“师兄自两万年前升为司药仙君后一直在朔云山修行,很少在为他人看病,能不能救你也是个未知数。”
  朱砂没有绝望,反倒是笑的一脸的娇羞,一副小姑娘要见心上人的样子。
  不得不说,师兄真的比什么法宝都好使,一摆出来,在朱砂的眼里,我立马从凤族的大长老变成了她的救命恩人,不但对我笑,还软声细语的对我说:“谢谢你。”
  我打个哆嗦,爱情果然是伟大的。
  虽然不用再被人骂并且还被人当成好人来感谢是件好事,但本上仙觉得,我还是比较看好师兄娶天帝家的仪卿公主,泼了盆冷水:“不用想美事了,师兄不是你的,也不会是你的。”
  离开时我明显看到朱砂的眼角带着些湿意。不禁暗暗感叹,师兄啊,你到底是造的什么孽啊。
  有些累,也是为了明天的行程做准备。吃过晚饭就带着小九早早回房间睡觉。
  月亮已经爬到天空中央,小九早就睡得口水横流,我却一点睡意的没有,脑子里反反复复就是觉演的那句‘诺诺,你是不是吃醋了’。再翻个身,强行闭上眼睛,耳边却还是那句‘诺诺,你是不是吃醋了’。
  掀被翻身下床,顺手扯过件外跑披上,提着盏灯笼摸出门。
  恍惚回神时已经站在了醉惜树下。
  晚风虽凉,但到底是夏天,也冷不到那里去。朵朵淡粉色的花瓣随着晚风拂过,洋洋洒洒落下。四周虫鸣声忽大忽小,也挺听不清楚是什么虫子,在哪里叫。
  肩头忽的一沉,一件厚厚的披风已经把我裹了个严实。
  觉演绕到我身前,一边给我系带子,一边唠叨:“以后出来记得加件衣服,晚上风大。”
  一如三千年前一半,声音有些淡,却能让人暖进心里。
  

  ☆、34  启程1

  晚风吹着醉惜的花瓣翻飞而下,许是头顶的树遮住了月光,有些暗淡的月光洒下来,照在觉演的脸上,竟有些不真实。
  老老实实的由着他给我系带子,不知怎么的,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
  被他一说,倒真感觉风有些大,缩缩脖子开口问他:“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乱晃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那你又烦心什么?”
  撇撇嘴,我能说吗?
  “醉惜要谢了。”我有意扯开话题。
  “明年还会开的,今年没看见第一朵花,明年我陪你一起等第一朵花。”
  摇头叹息,手里的灯笼向上,烛光打在醉惜花上:“可惜了,今年酿不成醉惜酒了。”
  吹熄灯笼里的蜡烛,顺手把灯笼丢到一边,拉过我的手:“带你去个地方。”
  不待我回答,拉着我就走。
  觉演走得急,我又腿短,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不至于摔倒。
  我的手天生比别人的凉,被觉演攥在手里,只感觉暖暖的。
  许是感觉到我手上的凉意,渐渐停下来:“还冷吗?”
  我摇摇头,还没说‘不冷’,兜头又罩下来一件外衣。
  扒掉外衣,反手又给觉演披回去:“我不冷,就是天生有些手凉而已。”
  觉演一脸的感动:“诺诺,你是不是心疼我了。”复又厚颜无耻的在往我身上蹭蹭:“心疼就说嘛,不要不好意思的。”
  ……我想扒他衣服了。
  还没付诸行动,就被觉演一把打横抱起,瞬间掠上墙头。
  空中的风比地上的风要来的凉一些,身后却是暖暖的。在血液凝结之前,觉演带着我总算是落了地。
  门上的双喜字还是静静的贴着,一片喜气洋洋。
  即使是住了进来,但对于这间屋子,我还是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回头就想走,面对以前的洞房,我真的不知道该以哪种心情对待。
  觉演一把把我拽回来,强行把我扯进屋。
  从屋子里看,许是有了四周悬挂的红绫和艳红的床帐,竟比屋外看起来还要喜气三分。红烛、书画,一如当初我亲自挂上去一般,未曾有分毫变动。
  我有些不自在,虽是知道觉演未曾同林月瑶成亲,但如今再看到这未曾变动分毫的新房,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些不是味儿。
  觉演见我不自在只是笑笑,松开拉着我的手,径自走到床边伸手冲枕头下摸去。
  撇撇嘴,你赢了,我还真就不想走了。
  半晌,掏出一个墨玉萧,映着窗外透进来的斑驳月光,对着我笑的憨憨傻傻。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只玉箫,心里乱七八糟的闹得眼睛泛起湿意。板起脸:“你还留着它干嘛?”
  觉演笑的痞痞的,一脸无赖,挤眉弄眼的:“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当然要留着。”
  一把抢过墨玉萧,顺手丢在一边的桌子上:“黑色不吉利,不要了。”
  “那就不要了。”觉演答得爽快,转身又蹲下,伸手往床下摸。
  我看的好奇,正猜他会摸出点什么东西时,觉演终于抱着个坛子站了起来。
  “想去屋顶喝吗?”
  撇头想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觉演带着我几步跃上屋顶。
  月光洒下来,清清凉凉的一片。晚风吹过,带着醉惜的花瓣飘过。花苑的醉惜隐约还能看见一些颜色,较细一些的树梢随着晚风轻轻摇曳着,在风中散发出阵阵馨香,远远飘过来沁入人心。
  接过坛子,扒开坛封,一股子浓浓的酒香瞬间钻进鼻腔。
  大大的喝一口:“醉惜酒,还是三千年的陈酿,亏你能给我留到现在。”
  觉演只是笑的一脸的纵容,静静的在一边看着。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儿草率啊?”
  “还好吧,虽然有一点儿,但我不嫌弃。”觉演说的有些大义凌然,颇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
  我全然没有陪他闹得心思,心里感觉被压得沉沉的:“有些后悔把小楚楚嫁给重安了,心里不是滋味儿。”
  揉揉我的头:“这父母嫁女儿,本就不舍得,楚楚陪你那么长时间,不舍得很正常,过几天就好了。”
  摇头否定:“我总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很重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来气一般。”又是一大口灌下去,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醉惜酒虽不如梅酿来的稀罕,但真喝起来倒是比梅酿还烈。
  醉倒前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觉演今天怎么不拦着我了,稀奇。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照的屋子里的事物清清楚楚的映在我的眼里。
  揉揉有些发胀的头,这不是我的房间啊,这是哪啊?
  突地,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低头一看,觉演果然就趴在我身边,伸出脚,快准狠的一脚把觉演踢下床。
  看着觉演哼哼唧唧的趴在地上,心里痛快不少:“敢把我领会你房间,看我不踢死你。”
  觉演趴了一会儿,见我没去扶他,翻过身对我撒娇:“诺诺,疼~”一个疼拖了半盏茶的工夫。
  揉揉酸倒的半口牙,淡定的穿衣梳头,端着脸盆去打水。
  就不信他能躺个三五年。
  果然,早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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