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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人类的一种通病,但作为当事人来说,这种无力反抗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不过还好,袁毅的内心还是很强大的,心中虽有不快(主要是看到那些舰娘被击沉的画面),但袁毅终归是个极度克制且冷静的男人,他很清楚以现在自己和北宅的处境,安安静静的过完洛菲卡特之桨所需要的准备时间,才是他们现在该做的,至于其他的,在脑子里想想就行了,为了一时的意气送了命,那才是最愚蠢的。
“咱们进去吧。”袁毅对北宅说。
天空中还盘旋着深海的舰载机,似乎是在警戒的同时,也在搜查你刚才那些沉默舰队的漏网之鱼,袁毅可不想被这些玩意发现了,这种时候还是谨慎点好。
然而身边的北宅却凝视着一方,突然伸手一指:“那里,好像有人还活着。”
在深海的重重封锁之下这怎么可能?
但考虑到北宅似乎没有什么欺骗自己的理由,袁毅还是朝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老实说,越是靠近袁毅他们所处的海礁这边,海水越暗(缺少了大漩涡那边海底下的光线),但是袁毅的动态视力相当不错,他眯起了眼睛,努力地看向了北宅所指的方向。
那里,确实有一团黑影再随着波浪翻腾,但是袁毅作为人类的视力最多也就只能这样了,他不免怀疑地问:“你确定那是人类么,还活着?”
“应该。”
“应该?”袁毅脸色不善地反问。
“还活着。”北宅速答。
“哈哈哈哈,那又怎样,你这么对我说难不成是想要让我去救那家伙?”袁毅撇了撇嘴,“先不说这那边就是深海的地盘,咱们头顶上盘旋着这么多飞机,一被发现绝对有死无生,就算这里是咱自家后院的海滩,这么冷的夜里,海水的温度差不多都要达到零度了,鬼才会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家伙去受这种罪!”
“不,我就是看见了随便说说而已。”北宅一脸的平淡,以她的性格来说还真是超无所谓的。
“……”袁毅用手挠了挠头:“那家伙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不好,她明显是受伤昏迷了,但是她身上应该使用了某种在紧急状况下避免沉默的救生装置勉强地让她活了下来,但是以她那一身的伤势来说,浸在水里大概不出十分钟,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我如果去救她,你有几成的几率把她救活?”
“不知道。”
“靠,你这样说我真去救了,万一最后还救不活我岂不是傻哔了吗?”
“咦,你不是说不去救的吗?”北宅一脸莫名地看着袁毅。
袁毅张了张嘴,用手指用力地抠了抠头皮,然后无声得瞪了北宅一眼,开始脱起了自己的外套和鞋子:“如果我死在这里,都是你的错!”
“要我负责娶你吗?”
“给我收尸啊!”袁毅抓狂但不敢声张地在精神上咆哮了一下,然后他看了一眼天空,舔了舔嘴唇:“除了那边的三架侦察机,附近还有其他的目标吗?”
“西南那边还有一架,大概会以25秒钟一次的频率出现,它只有3秒钟会注意到这片海域。”
袁毅那双明亮黝黑的眼睛凝视了北宅所指出的方向片刻,在竭力分辨出飞机的影子之后,袁毅的脑海里为营救的计划打了个腹稿,深吸了两口气。
他看到北宅在望着他。
“如果不想去的话不用勉强,反正捞回来也不知道救不救的活。”
“那拜托你下次一开始就不要讲啊,我有强迫症啊。”袁毅没好气地说,当然,强迫症只是单纯的吐槽而已。
他开始顺着石礁往下爬,当然了,袁毅选择的方向都是那些天空中的深海舰载机观察不到的背阴面。袁毅的动作很熟练,毕竟过去是个练把式的,这种攀爬的基础训练是没少干的,在高度降到10米以下之后,袁毅吊了口气,然后噗通一下的一头扎进了海里。
尼玛,仔细想想的话自己还真是遭罪啊,他不过想出来吃顿宵夜,究竟招谁惹谁了,现在不仅要在零度的海里面裸泳(他还有条花裤衩),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把人给救回去,最重要的一点是,本来就快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一运动,那是更加饿了。
也许碰到深海的话自己能够一口把对方给吃下去,袁毅的脑中不由地蹦出这样无厘头的想法。
他慢慢的接触到了目标,然后抓到了对方。
没有光线,能看到的也就是个模糊的影子,不过从体型上来看,对方的年纪必然不大,袁毅伸手摸了摸对方的胸,那里平板一块,看来完全没有长开的样子。
真是禽兽,那帮家伙怎么能够让这么小年纪的女孩来做这种决死的任务,也不知道和她一起的其他舰娘,是不是也是这样年纪的孩子。
不过袁毅的性格是这样,正如他刚才对北宅说的,能够救的他不会见死不救,不能救的他也不会太过执着,现在救这么一个女孩儿已经是他能力的极限了,其他的,他已不作多想。
摇了摇对方,发现已经昏迷了过去,比了比她的鼻息,很微弱但至少证明她还活着。
袁毅小心地架着对方的胳膊蹭着水把少女往回拖,但问题在于现在这个远处敌阵,天空中还盘旋着老多飞机的情况,他不得不大胆考量,小心行事,虽然原先是打算把对方的那一身舰装也带回去研究的,但是穿戴着这个东西袁毅想要救人实在太费劲了,在这零度的海中,袁毅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和热量正在迅速流失,他必须抓紧时间,否则说不定人没救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
算了,这么想袁毅也就豁达了。
袁毅很干脆的就把对方身上的舰装给卸了,而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对方全身的衣服也给扒了个精光(沾了水的衣服非常的重),然后就抱着那个保持着出生时状态全身光溜的女孩儿开始往回游了。
62。我真是日了Po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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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今天这标题非常符合我的心情,大建80发就给我来个贝尔,心塞……感谢死亡不是死亡书友的打赏)
夕立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里,有很多人影,旋转的视野,嘈杂的声音。
她看到了那些华美的彩绘玻璃上高高在上的圣母画像,她看到了那被穿刺的头颅和鲜血遍地的景观。
银色的法袍,骑士的剑,宣读判决书的主教,镣铐,监狱,同伴的笑脸,饿死的灾民……
所有的一切就是老式黑白电影一般拖着噪点在眼前快速的回放,然后夕立睁开的眼睛。
视线当中,出现的是一张男人的脸,对方毫不犹豫地把嘴贴在了自己柔软的嘴唇上。
欸?
夕立的大脑立即当机了。
那个男人在夺走了自己的初吻之后,还嫌不够地又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用力的蹂躏着那里的小馒头。仔细看到话,这个男人除了穿一条花内裤之外竟然猥。亵的一丝不挂,在反观自己,更是被扒成了不着片缕的白馍馍,被这个可怕的男人骑在身体底下。
由于现在的这个情况实在是太过高能和匪夷所思,夕立还有一种身处在噩梦当中的感觉,一时间忘记了叫喊。
直至对方意识到了她醒了。
“唷,你终于醒了,累死老子了。”
即是是再黑暗中,夕立也能看到对方露出的一口白牙。
“呀~~~~~~~~~~~~~~~~~~~~~~~~~~~~~~~~~~~~~~~~~~~~~~~~~~~~~~~~~~~~~~”
如果发出声音的话,那肯定是无比凄厉的尖叫,但是作为对手的男人反应也相当的迅速,几乎在夕立张嘴想要叫喊的时候,看出端倪的对方立即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男人像是早已习惯这种事情一样,顺着她腕关节一拉将她反剪至身下,反而让体位更加的暧昧,夕立毫无遮掩的双腿被迫叉分开,撅起充满弹性的双臀,像是被迫迎接对方粗鲁的侵犯一样。
自己要被侵犯了,自己保持这么多年的贞操就要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夺走了。神啊,救救我。
大颗大颗的眼泪忍不住地从夕立的眼眶当中翻滚了出来。
“啊,变态提督强X萝莉的犯罪现场。”一个女人面无表情地举着摄像机蹲在边上说。
“你给……”袁毅差点情绪失控地吼出来,但他显然还没有活腻,于是试着深吸了口气平缓情绪,然后咬牙切齿的把剩下的半截话给说出来:“你给我闭嘴,有那扯皮的闲工夫,不如来帮忙按住这个小鬼。”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北宅举得也不是什么摄像机,而是一个布团,如果再把这玩意向前回溯一段时间的话,在袁毅从这儿跳下海救人之前,那还是袁毅穿在身上的裤子。
袁毅真的很想杀了这个女人,倒不是因为她把袁毅的衣物拿去用做包扎了,但问题是,尼玛,你可以拿上衣去弄啊,这货偏偏把自己的裤子给撕了,剩下一件外衣。这穿了比不穿更像是变态,袁毅放弃了。
老实说,拜托北宅做事情永远不如袁毅自己动手来的简单,他扭过头看着一脸惊慌兼具绝望的夕立:“你给我听好了,要说明的有三点。一,是我救了你,二,现在危险并没有解除,你叫一声咱们都得跟着完蛋,三,我对你的这个平板没什么兴趣,懂?”
夕立望着袁毅,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我现在会放开你,但你不要叫,也不许跑,明白么,如果明白的话,你点个头。”
但是这一次,夕立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旧是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袁毅。
“她也许听不懂咱们的语言。”北宅估摸出了这么一条可能性。
这样一来,袁毅倒也意识到了,如果眼前的这个舰娘真的是来自大洋彼岸不同区域的文明,那么在文化上面和亚洲联合产生分歧相当正常,就算袁毅阅读的古籍上面,也有许多独特难以理解的文字和语言。
“你能够跟她交流吗?”袁毅问道。在他看来,北宅可是名副其实的博览群书,其中不乏是那种晦涩难懂语言书写的古籍,既然她能够看懂那些书,说不定也能够跟眼前的这个舰娘进行对话。
“不知道,但我可以试试。”这么一说的北宅凑前了一点,来到了夕立的身边,对着她来了一通鸟语连击。
“那马斯达(印),阿尼阿赛哟(韩),帮久(法),古藤泰克(德),哈拉咻(俄),嘟嘟噜……”
其他先不管,问题是最后那个是什么?
在说完这一切之后,北宅还把手高过头顶,然后贴到了耳朵上,发出了“哈哈”的声音。
“你这是哪门子的语言。”袁毅忍不住的问了。
“猿族都是这样打招呼。”
“……”袁毅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比起她来,你的脑袋更像是猿族。”
够了,袁毅已经不指望这个女人能够帮忙了。
他只能比了比安静的手势,然后用手往对方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威胁的意义不言自明,这一下,对方总算是好好的理解了,兼带畏惧的对袁毅点了点头。
袁毅慢慢地松开了捂住对方的手,他还防备了一下对方会不会突然喊出声,还好,夕立显然是明白了袁毅刚才的意思,安静克制地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一双绿色的眼睛依旧警惕地看着袁毅。
“那个,你能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吗,名字……叫什么,你,”袁毅笨拙地打着手势,指了指对方。
“Poi?”
“Poi,好名字。”袁毅觉得这个展开是值得乐观看待的,这意味着他们和外国友人的关系向前踏出了一步。“那么,你能告诉我们,为什么你和你的舰队要攻击巢穴呢,就我看来你和你的舰队并不足以征服这里,是有什么缘由吗,Poi?”
“Poi。”对方歪着头回答。
“……”袁毅在沉默了两秒钟之后,脸上还是勉强的维持住了笑容:“那个,Poi,你可能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是想问你来这里的原因,你——”袁毅指了指夕立,“来(两只手指交叉摇摆一段距离)这里(手指了下方)是干嘛的(这几个单词似乎难以找到形象的代替,于是袁毅在思考了一番之后,对着夕立疯狂地耸动了一下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花短裤,因为那是亚麻的)”
这个意思落在夕立的眼睛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