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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不能让楚轻歌有事。想到这里,金元宝悄悄的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却被黑衣人飞快的踹了一脚,踹的飞出来了很远。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妖邪之术,想施展妖法,也要看我给不给你机会。”
“王妃……”蜻蜓担心的哭的叫了一声。
黑衣人示意了一眼身边的人,让他去杀了蜻蜓。
“不许动我的人,你们的目的是我。”金元宝看出那个人的企图,连忙的出声。
却扯的内脏翻滚的感觉,又是吐了一口鲜血。金元宝在心里骂人,别让她活着,不然的话她要这些活粽子的好看。她这辈子都没有这般的吐血过,还被别人威胁,简直就是破了自己的记录了。
“杀。”黑衣人冷声的说道。
蜻蜓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她对不起王妃。
‘铛’的一声,随即是一声惨叫。
蜻蜓连忙的睁开了眼睛,搁浅面无表情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而那个准备杀自己的黑衣人,死在了自己的刀下。
搁浅往前走了一步,那些黑衣人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搁浅冷漠着脸的走到了金元宝的面前,连忙的扶起金元宝。
“小姐。”
早知道会这般,今天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去坟地。她以为楚轻歌会有暗卫护着小姐的,所以也就不怎么担心的。刚才,在来的路上,她发现地里有打斗的痕迹,有化尸的感觉。
她担心,肯定是暗卫被人给解决掉了,有人冲着自己的小姐来了。所以,她飞奔而来。要是自己再晚来一步的话,小姐岂不是更危险了。都是自己保护不力,回去之后她自己要去接受爷的惩罚。
“搁浅,我没事。”金元宝微微的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证明自己还活着,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搁浅站了起来,面对这眼前的黑衣人。
“敢伤害小姐,你们都别想活。”
搁浅的话刚刚说完,身影就已经消失在别人的面前,随即黑衣人中传来了凄惨的叫声。
“奇门遁甲,她是奇门遁甲的人。”黑衣人中都慌了,他们都知道奇门遁甲的人擅长隐蔽。
“搁浅,留活的问话。”金元宝连忙的叫道。
随着金元宝的话音,搁浅手上已经拿着金元宝刚刚用的匕首抵上了唯一一个活着的黑衣人。
“说,为什么要刺杀小姐,你们是什么人?”
黑衣人冷冷的看着搁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她该死,楚轻歌也该死。”
“搁浅,看一下他的面。”金元宝被蜻蜓给扶了起来。
搁浅扯开了黑衣人的面巾,金元宝看到那脸的时候微微的一愣。
“易玉成?”
覃白书看向易玉成,也微微的一愣。
“你不是被判流放了吗?”金元宝有些怀疑的问道,难道说他逃回来了?
“你们用莫须有的罪名抄了我丞相府,我要杀了你们。”
“莫须有的罪名?”金元宝捂住自己的胸口,冷冷的说道:“你以为楚轻歌是他那昏庸的亲爹那般的没用,分不清忠臣跟奸臣吗?你父亲做的什么事情,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你去问问那些受苦的老百姓,那些被你父亲给弄的家破人亡的老百姓。到底是我们用莫须有的罪名除了你父亲,还是他罪有应得?”
“我不相信,我爹一生奉公守纪的为了朝廷,你们却说我父亲贪赃枉法。”
“晨妃娘娘杀死后宫伺候的宫女几人,你去问问那个个知道实情的宫女,到底是我们冤枉了你姐姐,还是确有其事?你父亲仗着自己是丞相大人,拉帮结派的私吞官银。那原本都是救灾用的,可是因为这官员成成剥削的,到最后很多老百姓没有等到这些救命的钱,而活活的饿死了一片。”
“你瞎说。”
“我是不是瞎说,有老百姓可以告诉你。别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不是帝王没有证据除他,是因为帝王要算,就一笔帐的给全部算干净。死了你爹妈,你亲人你心疼呢?那么多老百姓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活活饿死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亲人心疼不心疼。”
“我不相信,我爹才不是这样的人。”
“搁浅,带回去。”
“休想。”易玉成说着,就直接的往匕首上撞去。却没有快的过搁浅的伸手,直接的点了他的穴。
“你可以死,这样的话你们家就彻底无后了。楚轻筠看在晨妃娘娘的份上,给了你们家一条活路。如果你们真的全都想死的话,我不介意让楚轻筠送你们亲族之人全都上路。”
易玉成想自杀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目光有那么一丝恍惚跟迷茫的扫过金元宝。
“小姐,我先送你回去。”
“搁浅,你把这里处理一下。”金元宝转身,对上覃白书微微的扯动了一下苍白的唇角,问道:“跟我一起回贤王府?”
金元宝问完,整个身子一软,没有了刚才的力气。
蜻蜓吓的连忙的扶着金元宝,眼泪直掉的。
金元宝摇摇头的,给了蜻蜓一个笑容。
“没事,你王妃没有那么脆弱。”
“老朽去找马车送王妃回贤王府。”
“好。”金元宝一笑,眼前突然迷迷糊糊的看不清楚。整个人,也就没有了任何的知觉的倒在了蜻蜓的怀中。
“王妃,王妃……”蜻蜓吓的有些六神无主了。
她恨自己,如果当年也学无极习武,那该有多好。早知道,自己就不学女子的琴棋书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她喜欢文,所以选择了习文。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学文的料子,根本就是半吊子。现在是文不行,武不行。到关键的时候,就什么都帮不上忙了。
无极说的对,学着会伺候人有什么用。蜻蜓,你伺候人的本事是一流的,可是没有用。那个时候的自己一直都认为,伺候好主子,就是最好的。现在才知道,原来能保护好主子,才是最好的。
受伤
搁浅从怀中掏出了药水,把地上的尸体全都给溶化了。
覃白书找来了马车,搁浅连忙的把金元宝给扶到马车上。
覃白书跟蜻蜓上了马车,搁浅驾马直奔贤王府而去。
到了大街集市的时候,搁浅连忙的说道:“蜻蜓,你驾马回贤王府,我去丞相府找诸葛亮。”
蜻蜓连忙的接了马车,搁浅飞身落地,头也不回的往丞相府而去。一到贤王府,蜻蜓下马之后,连忙的对着门口的门奴们吼着。
“快去找大夫,去把王爷找回来。王妃出事了,快点去。”蜻蜓吼着,连忙的跟车内的覃白书扶着金元宝出来。
下人们连忙的搭把手的想把金元宝给扶进府里面。一时间,整个贤王府是鸡飞狗跳的一阵忙碌。
搁浅冲到丞相府的时候,诸葛亮正在收拾着东西,似乎准备做什么。见到诸葛亮,搁浅拉着诸葛亮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做什么?”诸葛亮被搁浅拉的是莫名其妙。
“去贤王府,小姐受伤了。”
诸葛亮一愣,连忙的问道:“姐姐怎么了?”
“我们遇到了刺客,小姐昏迷不醒。”
诸葛亮一听急了,连忙的飞身而走,跑到后院架着马的就走人了,直接的把搁浅给扔了。
“皇兄,你怎么一副心绪不宁的模样?”楚轻筠见楚轻歌似乎脸色有些不太好的模样,开着玩笑的说道:“是不是最近皇嫂怠慢了皇兄,皇兄某些地方不怎么和谐?”
楚轻歌扫了一眼楚轻筠,淡声的说道:“心口今天进宫之后,总感觉有些闷的难受。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累的,还是怎么了。”
楚轻筠怀疑,自己的皇兄会知道累?
楚轻筠的认知里面,自己的皇兄根本就是铁打的,压根就不会有累这么一说。
“皇兄,要不最近休息一段时间,剩下的事情朕来处理好了。”楚轻筠询问着楚轻歌,有些担心自己的话自己的皇兄会反对。
“皇上,王爷,不好了,不好了……”李公公从外面冲了进来,连滚带爬的跌了进来,滚了几圈的才停了下来。
楚轻筠微微的有些不悦的蹙眉的问道:“出什么事了,这般没有规矩的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的。”
“皇上,王爷,不好了,出大事了。贤王府的奴才刚刚拿着王爷的令牌进宫,说蜻蜓带着王妃回府了。王妃回来的时候,是浑身是血的昏迷不醒的。这会,生死未卜。”
“你说什么?”楚轻歌一把揪住进来的李公公,冷声的问道。
“王妃,王妃受伤严重,昏迷不醒。”李公公刚刚说完,自己的身子就掉在了地上,楚轻歌的身影早已经消失不见。
楚轻筠也忙了起来,连忙的吩咐的怒吼道:“来人,宣太医,快把太医全都给朕宣到贤王府去。要是敢耽搁一会,朕要他们的脑袋。”
马儿飞奔而去,在京城的大家上引起了行人的惊恐万分。
诸葛亮跳下马,直冲着贤王府的后院而去。
“王妃怎么样了?”诸葛亮直接的撞开了金元宝的房间,就看到房间里有几个大夫愁眉苦脸的在房间里小声的议论着。
蜻蜓跌跪在床边的地上,守着床上的金元宝,哭的是眼睛都成核桃了一般。
“姐姐怎么样?”诸葛亮连忙的走到床边,紧张的问道。
“大夫说,王妃没有脉搏了……”蜻蜓说着,早已经哭泣的泪不成泣的了。
诸葛亮连忙给金元宝把脉,随后悬着的心才安了下来。
“没事,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受伤严重,心脉具损。”
只要有一口气活着,就有希望。
搁浅的身影慢一步的出现在房间内,连忙的上前问诸葛亮。
“小姐怎么样?”
“受内伤严重,心脉已经具损了,孩子保不住了。”
搁浅整个人在听到诸葛亮说孩子保不住的时候,一下子跌冲了一下的感觉腿脚一软的。差一点,就站不住了。
“来人,把大夫全都送走。”诸葛亮冷声的吩咐身边的人。
下人们连忙的把大夫给送走了,大夫们连走的时候,还直摇头的表示可惜的。
“这位是……”诸葛亮看着覃白书,问道。
“老朽覃白书。”
诸葛亮随即吩咐道:“来人,安排一间房间去。”
管家战战兢兢的连忙的按照诸葛亮的吩咐,去安排一间房间。
“老朽打扰了。”覃白书看了一眼床上的金元宝,转身走了出去。这里,暂时用不着自己,而自己在这里只会碍事。
“元宝,元宝怎么样?”楚轻歌火急缭绕的冲了进来,直接的扑到床边,怒吼的问房间里的人。
“受内伤严重,心脉已经具损。孩子,保不住了。”
诸葛亮的话,正好让慢一步而来的楚轻筠听得清清楚楚的。
“怎么会这样?”楚轻歌伸手,想去摸金元宝,手指在半空中微微的颤抖的摸不下去。他害怕,害怕摸到了之后,就再也无法拥有了。
“保护元宝的人呢?你们是怎么保护元宝的?”楚轻筠怒声的问道。
蜻蜓连忙的磕头的说道:“奴婢罪该万死,奴婢没有保护好王妃。”
“拉出去,丢狮子库去。”楚轻歌冷声,阴郁的脸上布满了杀气。
“岳父大人,蜻蜓虽然保护不力,可是也罪不至死。要是姐姐醒来看到蜻蜓因为自己而死的话,姐姐肯定会伤心的。蜻蜓也想保护姐姐,可是她不会武功。蜻蜓,你先下去,等姐姐醒来,亲自惩罚你。”
“诸葛亮,你敢。”楚轻歌怒声。
“蜻蜓,出去。”诸葛亮冷声的怒吼道,目光对上阴郁如狂风暴雨要来的那种眸子的楚轻歌。
“蜻蜓罪该万死,是蜻蜓没有保护好王妃。”蜻蜓哭着磕着头的说道。
“出去,不要再让我说一次。”诸葛亮冷声,怒意笼罩了整个人,失去了以往孩子般的模样。从上到下的,如地狱里走出来的死神一般的感觉。
搁浅一惊,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爷。
蜻蜓最后哭泣的,连滚带爬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