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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好雅兴啊。”离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金元宝从地上爬了起来,火大的吼道:“离樊,你跟破风在一起被我看到了,你就准备杀人啊?还好我身手敏捷,不然的话小命不保了。”
破风走了出来,一脸阴森的看着金元宝,眼眸中带着淡淡的怒意。
“王妃……”
靠,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破风你至于吗?
“破风,你废我腿,你女人要杀我。果然是,一对心狠手辣的夫妻。”金元宝不爽的嘀咕道。
听在离樊的耳朵里,却似乎有了另外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夫妻,她说自己跟破风是夫妻。
金元宝暧…昧的笑容盯着两人的某个地方看,看的破风跟离樊感觉背后寒毛竖竖的感觉,心底直抽冷风。
离樊的桃花眼中带着不悦,却又不能做什么。她是楚轻歌的女人,他要是动了,估计楚轻歌要跟自己拼命。
“唉,问你们一个问题。”金元宝笑的有多猥。琐,就有多猥。琐的。那一脸的猥。琐的抽搐的表情,两眼如饿狼一般的模样。
破风警惕的看向金元宝,她的话向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彪悍无比,一点女子的矜持都没有。这没有一点点的心里准备的话,准会被她的话给自己的噎死。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离樊你在上,破风你在下吗?”
破风额头滴汗,人要崩溃。他就知道,王妃问出来的话绝对的是劲爆的不能再劲爆了。王爷,您还是把您家的王妃给领回去吧!
离樊眼睛抽搐了一下,她是不是女子啊?!这样的话,从一个女子的口中问出来……
看了一眼破风那已经快石化的表情,离樊想,也许就是因为她这般的性子,反而入了楚轻歌的眼进了她的心。太过的直白,没有任何的转弯。率真的似乎自己可以看到心底,这在勾心斗角的深宫大院中,可能是大家唯一的光芒了。
“说一下嘛。”金元宝好奇啊,对着离樊暧昧的一笑的问道。
“你认为呢?”离樊反问金元宝。
“当然是破风上,你下了啊!”金元宝立马发表自己的意见。
“一看你就是小受,破风就是小攻。破风多男人,你就一美女,怎么可以在上面做小攻呢。”
破风想吐血,心里那个呐喊,王爷快把您叫的王妃给领回去吧。
离樊脸上面瘫,已经无法做表情了。眼前的人,是女子吗?
蜻蜓大汗淋漓的奔了过来,见到破风跟离樊都在。小心翼翼的走到金元宝的身边,低声的说道:“王妃,总算找到您了,您要的粥蜻蜓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蜻蜓有些担心,她可是冒着被杀的风险才来的。王爷有命令,王府的人都知道,只要离樊回来,不允许靠近他住的房子,不然全都杀无赦。
曾经有人好奇的过来,结果全都被丢到了狮子库。从那以后,府里的下人只要是见到离樊回来,就会很自觉的不靠近这里。
金元宝转头,问身边的破风跟离樊。
“你们要一起吃吗?”
“王妃的好意心领了,等一下我跟破风还有事。”
一听到离樊说还要有事,金元宝的眼神就直接瞄到离樊的某个地方去。
“那我走了。”
破风第一次发现蜻蜓这丫头真可爱,来的太及时了。
金元宝前脚一离开,离樊下一秒就拉着破风进屋。
“继续。”
金元宝偷偷的溜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抽搐,这两个人还真继续啊!
蜻蜓一回头,看到金元宝一下子落那么远去了,好似刚刚都没有走路一般。
“王妃——”
“回去喝粥。”晚上把她看到的重大新闻告诉楚轻歌去。
楚轻歌住的地方,东厢房给了破风,正房是他的,西厢房是书房。
现在她正蹲在正房里面吃着清淡的小粥,做着复健。这腿断了,可不能残掉。
蜻蜓有些搞不懂自己的王妃在做什么,王妃她这样走腿不疼吗?腿还没有好呢。
“王妃?”蜻蜓疑惑,看着王妃头上都是汗珠,似乎还很疼的样子,疼的都龇牙咧嘴了,这不是折磨自己吗?王妃是不是没有王爷陪,自己没事找事啊?
“我在做复健,你不懂。”金元宝坐下来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这蜻蜓小朋友大惊小怪的至于吗?
以前也不跟没有受伤,跟大粽子过招,受伤是很正常的。可是,也没有那一次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啊。她是被一个活的大粽子给揍成这样的!!!
破风,我恨你!不对,现在知道破风是弯的,她发现她一点都不恨。哈哈,终于可以报仇了!
破风,你等着,我们慢慢玩哦。
想想那个可爱的小受离樊,金元宝心情就激动啊。
跟离樊在外面的破风打了一个喷嚏,后脊梁骨一阵寒颤。
“怎么了?”离樊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王爷抱怨我今天没有伺候他了吧。”
跟楚轻筠在商讨馨峮公主的楚轻歌打了一个喷嚏,楚轻筠抬眸。
“皇兄,怎么了?”
“可能你皇嫂想本王了。”
楚轻筠滴汗,他皇兄还真是脸皮厚。
“王妃的腿是怎么一回事?”离樊问身边的破风?
有些担心,是不是这王爷夜里过猛了,把人家的小腿给折断了?
“被我给打断的。”
“你?”离樊微微的抬眸,看向身边忙着处理公案的破风。
“嗯,第一次见到王妃的时候,是在前王妃的寝棺中发现的。当时,我因为她是刺客,出了手。谁知道,她一点武功都不会,直接的一下子就把她的腿给折断了。”
离樊翻阅书籍的手微微的顿住了,目光看向破风。
“她是刺客?”
“就算是刺客,王爷估计也不会放手。所以,不管王妃是什么样的身份,以后都只能是王妃。”
离樊又看上慢慢的翻阅起手上的书籍,这破风倒是也说了一个事实。按照楚轻歌做事的性子来说的话,就算这个金元宝是刺客,最后也只能蹲在他的身边。如果金元宝想离开的话,估计按照楚轻歌那嗜血的性子,会把金元宝两条腿都给打断的捆在身边的。
只不过……
离樊紧锁眉头,能无声无息的进入陵墓不被发现,倒是有些像他的人。只是,他的手下,会有一个毫无武功的人存在吗?这反而不是他做事风格手段了。他不会是喜欢皇室纷争这种事的人,按道理就不可能把人安排到这里来。自己回来,也只不过是收到了些消息,想回来帮楚轻歌的。这般而来,接下来到底谁会出来真正的唱这一出戏?
金元宝?!这是怎么一回事?
晚上楚轻歌回王府的时候,金元宝正在院中坐在石凳上无聊的托着下巴。
天都黑了,怎么楚轻筠这个**oss还不让她哥哥下班啊?害的她都快饿死了!!
离樊跟破风也不见了,就她一人,她也没有吃饭的食欲了。
楚轻歌远远的就看到月下的女子看着天空的纤细身影,那一刻,很安静,无法想像她那可人的小巧的嘴唇中能说出那么多让男人都咂舌的话来。
“元宝。”楚轻歌发现,他很喜欢用这个称呼叫金元宝。
知道她有可能真的是母后一个地方来的人,他就把她揉在自己的心里,深深的深埋在里面。在一切证据还没有出现之前,他选择相信眼前的人。
他相信,这是母后给他的。
母后,你曾经说过。如果有来自你那地方的女孩出现在大家的身边,她的身上总会有一股于世格格不入的气息。
暴殄天物
她们的话,听起来匪夷所思,做的事情也有些令人费解。可是,那一切却又都是真的。
曾经,他问母后。这是为什么?母后曾经看着天空跟自己说过:因为,我们那的人都这样。
金元宝抬眸,看到楚轻歌回来了,微笑的站起来。
“你回来啦。”说着,人就蹦蹦跳跳的往楚轻歌那边走去。
楚轻歌弯下腰,伸出手臂去拥抱金元宝。金元宝身轻个小,被楚轻歌一下子抱起来。
金元宝她也很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楚轻歌强健而有力的右手臂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的给了他一个下班回来的安慰奖。
“你怎么坐在院中?”楚轻歌溺爱的看着金元宝,下一秒眼眸冰冷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横扫了一眼身边伺候金元宝人。
“蜻蜓,你是怎么伺候王妃的?”
伺候金元宝的蜻蜓吓的立马跪在了地上,颤抖的求饶。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金元宝不悦的蹙眉,她不喜欢这样的楚轻歌,太冰冷,跟修罗一般带着死神的味道。
金元宝捏着楚轻歌的耳边,笑眯眯的说道:“轻歌,我是想等你下班。不,是下朝回来一起吃饭,不,用膳的。”
楚轻歌的眼眸冰冷的扫过地上跪着的人,带着柔和的微笑。
“真的?”
金元宝扑闪着大眼睛,水汪汪的情真意切的点头。
“真的,比南海的大珍珠还要来的真三分。”
离樊跟破风一进来,就看到这煽情的画面,他们实在无法把曾经的王爷跟现在的王爷联系到一起,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嘛!
楚轻歌回头,淡声的说道:“你们回来了?”
“王爷,王妃。”破风阴冷的冰川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扫了一下金元宝。
“王爷,王妃。”
离樊和风般的走过来,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可是金元宝还是感觉到杀气。
金元宝想,他一定在怨恨她今天早上看到的一切。她也不是有意的啊,她怎么知道这两个人是gao…基啊。这破风长成这样,她根本就无法联想到他会有这个爱好!
看他的样子,那般的正派,一看就是跟自己家的楚轻歌小朋友一样是个直/男。谁知道他竟然是个弯的啊!弯的!一个好好的大老爷们的,竟然就这么的被一个妖孽给搬弯了。
“吃了没有?”楚轻歌抱着金元宝不放,就这样问着。
“没。”离樊走到楚轻歌的面前,坐到了石凳上,对着地上跪在地上的蜻蜓说道:“去准备晚膳。”
“是,蜻蜓这就去。”
哇靠,金元宝没有想到离樊敢这般无视楚轻歌的存在,而且楚轻歌还不动怒。
不是连楚轻筠都怕楚轻歌吗?而且还把他当恶魔一般。怎么这个叫离樊的家伙一点都不恐惧楚轻歌?而且还不怎么把他当回事?
楚轻歌把金元宝放到石凳上,自己也坐了下来,破风也很老实的坐到了离樊的身边。
金元宝用自己放光的眼眸打量着眼前的两个人,看的楚轻歌很怒火。他不要自己的女人看别的男人,尤其还是以这种眼神看两个男人。那眼神,似乎要讲破风跟离樊的衣服都给扒了一般的模样。
金元宝笑眯眯的对着破风说道:“破风,你女人很漂亮。”
破风滴汗,又是这么一句。离樊阴冷的眸子扫过金元宝,脸上带着笑容。
“王爷,如果你不介意王妃这辈子再也不说话的话,离樊不介意成全你。”
威胁,赤。luo。luo的威胁。金元宝拉过楚轻歌挡在自己的面前,瞪着离樊。
“元宝,你是不是得罪离樊了?”对于金元宝的反应,楚轻歌感觉,应该是金元宝又惹事了。
“轻歌,你家的破风被离樊扒了。”金元宝语出惊人的,一点也不顾及眼前两人的感受。
破风嘴角抽搐,你家的破风被离樊扒了。这是女子应该说的话吗?而且那个女子还是一位理应德才兼备的王妃。他的心再强大,也难免有些想抽风的感觉啊!
呃,楚轻歌想滴汗,他知道自己家的女人向来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彪悍无比的。可是这样的话被她说出来,怎么都感觉别扭。
“王爷……”
离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眸子已经出卖了他,他生气了。
“王妃的话让男子都感觉甘拜下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