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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钧一直都很喜欢看安璟做家事,似乎任何事到了她那里都做的很闲适很优美,一想到以后他再也看不到这样的场景心不由得一沉到底。
“愣什么呢,吃饭。”安璟找了一把楚钧以前用过的勺子,盛了一勺子米粥就放在了他嘴边。
楚钧还沉浸在痛苦里,根本就没有发现东西到了嘴边,安璟拿勺子一顶他的嘴:“你到底要不要吃?”
楚钧下意识的咬住勺子,等香滑的米粒落在食道里他才反应过来。他微笑着,一口就把粥全吞下去,眼睛却没有离开安璟的脸一秒。
安璟被他这样看着,脸微微发热起来,为了不丢了刚刚建立起来的冷酷形象,她低下头看手里的碗。
忽然看不到她眼睛里小小的自己,楚钧有些失望,他喜欢那种瞳孔里倒映着对方的感觉,那一刻就好像彼此还是相互属于的。
就着安璟的手,楚钧一口口把一碗米粥全吃干净,最后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不舍得这段偷来的甜蜜时光。
安璟拿着空碗站起来,楚钧顿时像被丢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二丫,你要走吗?”
安璟又好气又好笑:“你就那么希望我走吗?”
楚钧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不,我是怕你走。”
说这句话时楚钧的声音哑哑的软软的,像一根羽毛拨动着她的心弦,她果然不是扮高冷的料,就因为他的这么一句话就差点卸下武装。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又犯错误,安璟忙清清嗓子大声说:“我不走,我有些事情还想问你。”
楚钧一听人不走就来了精神,他赶紧坐好,“嗯嗯,只要你不走,问什么都行。”
“你能告诉我真话吗?”
楚钧点头如捣蒜:“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其实大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昨晚我是先去找的贺一飞然后才回家,他什么都说了,怎么会这样,你到底惹上些什么人,到底是谁在害你?”
楚钧现在是色迷心窍,完全分不清重点,他只听到“我先去贺一飞家……”二丫去找老贺了,那她先前说的带着白鲸鱼回家是撒谎了?想到这种可能楚钧又活过来,神情也不像先前那么规矩了。
安璟看他又要翘尾巴,忙给他摁下去:“好好说话,得瑟什么?”
楚钧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然后拍着牀说:“二丫,你这里坐着,我慢慢说。”
“不用,我比较喜欢站着。”
“哎呦,好疼呀,我的肋骨,啊,是断了吗?”楚钧忽然捂着肋骨大喊大叫,样子挺吓人的。
“楚钧你怎么样?我去叫医生。”
楚钧伸手就把安璟的纤腰搂住:“二丫,你坐着我就不疼了!”
大脸就是大脸,他能转性狗都能说话了!
“放开!”安璟没掰开他的手指,脸子一下就撂了。
“不放,让我抱一会儿。”楚钧的脸蹭着安璟的小腹,像个小狗儿一样来回磨蹭。
“我数一二三,再不放开我就走了。”
楚钧再不舍得也不得不放开,他最后蹭了安璟一下,眼底满满的眷恋和不舍,安璟的心尖儿一颤,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你到底说不说?”安璟转过身去,心情复杂烦躁。
楚钧叹了一口气:“其实要得罪一个人自己未必知道,前后发生的事情很多,不一定是冲着我来的,可是我参与了,慢慢的我也就成了人家的猎物,现在的幕后黑手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肯定和苏沁脱不了关系,现在老贺已经找人去调查了。”
安璟其实满心都是疑团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她不说话楚钧反而说了:“二丫,你为什么不问我关于强 ;暴朴熙珍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下面就要虐前任虐毒妇了,养文的亲你们赶紧的出来吧,我一个人寂寞如雪呀
第139章 。你又不能生孩子
安璟其实满心都是疑团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她不说话楚钧反而说了:“二丫,你为什么不问我关于强 ;暴朴熙珍的事情?”
“ ;那你为什么没问我和陆翊的事情?”安璟反问他。
楚钧轻轻一笑:“有必要吗?都不是真的,我虽然以前爱喝干醋,但是对你还是有信心的,而且陆翊虽然不懂事儿,也不见得那么下作。”
感觉到对彼此的信任还都存在,两个人一下子陷入沉默,似乎都在低头缅怀曾经共有的甜蜜,原来不是没有信任,只是这种信任还不足以让他们面对任何风雨。
过了好一会儿安璟才说:“对了,贺律师说jone的妈妈出卖了你?这是真的吗?她不是很爱你吗?”
楚钧苦笑一声:“是真的,她带着受伤的孩子下落不明,二丫,你看,这就是你要成全的爱,竟然是这么的极端。”
安璟指尖微冷,她颤声问:“你一直都明白?”
“当然,我懂你离婚的真正目的,可是我和蒋婷之间真的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如果没有你也许我们可以为了孩子再试试,但是我已经有了你,她已经有了唐漠,无论人和事都不可能再回到原点。不错,我是一直对她好,除了觉得当年让她一个女孩子承受这么多觉得亏欠她外,当然还有那么一点温情存在。她毕竟是我的初恋,曾经鲜明的镌在记忆里的东西怎么可能说忘了就忘了,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孩子。”
安璟打断他:“不要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已经离婚了,这些都不重要了。”
“不,很重要。二丫,有些话是我老早就想对你说的,有些却是最近才想明白的。关于孩子的事情就是最近我才懂了。其实对于孩子,我犯了和你一样的错误,你觉得成全我和蒋婷一家三口团聚就会幸福,而我又觉得给jone一个家当好他的爸爸他就会幸福,我们都错了。我们能给予的不是对方想要所求的就会成为负担。童年的事情对我影响很大,我一直觉得陆远宗是世界上最冷血无情的人,我因为身体里却流着他的血觉得肮脏。这种心理让我不知不觉中想要证明自己和他不一样,我当律师我维护正义其实都是为了证明我没有遗传他的任何基因,还有,我发誓如果我做父亲就一定要做个最好的父亲,所以当jone出现的时候我开始害怕了,如果我也不管jone,那么我不就成了陆远宗了,我就和他一样冷血虚伪自私了吗?那段时间我几乎天天在想这些,几乎变成了强迫症,我去看过心理医生,但是没等怎么治疗,你就和我离婚了。”
“你去看心理医生?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安璟哽咽了,装出来的冷酷瞬间土崩瓦解。
楚钧抓住她的手说:“二丫,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担心,我是个男人我以为我自己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安璟低下头苦涩的说:“原来我们都是傻瓜。”
“是呀,都很傻。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我,我,唉,我会祝福你们。”
安璟听他这样一说忽然很想揍他,他又一次自以为是,难道这么短的时间她真的会喜欢江逾白吗?想到这里安璟冷笑:“是呀,什么都晚了,我和江逾白处的很好,和他在一起完全没有压力,他很尊重我也很*我,不骄傲不毒舌,事业有成还没有私生子,而且完全不在意我的过去,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男人!”
安璟这番话说的有点重了,果然楚钧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转身向里躺下,轻声说:“我累了,你也回去吧,在这里呆久了有人会不高兴的。”
安璟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抗拒与排斥,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已经伤了他,眼下的气氛很尴尬,她拿起包准备离开。
没等她走医生却进来了,是本院著名的骨科老专家,他身后还跟着男男女女好几个实习生,都跟着来做临*学习的。
这样一来安璟反而不好走了,她退到角落静静的看着他们。
楚钧一见这帮人就头疼,上次一个小姑娘不知轻重的按了他几下他差点当场发飙,不知道今天又要整什么事儿出来。
楚钧现在很出名,专家后面的两个小姑娘正在咬耳朵,安璟看到楚钧脸色沉郁,就往前靠了靠,站在楚钧一眼就能看到她的位置。
老专家毫不客气的把楚钧的衣服掀上去,他冰凉的手指在楚钧的伤处又摸又戳,有几次估计是疼了,安璟看到他在咬牙。老专家看完了指着刚才嘀咕楚钧的两个小丫头中大眼睛的那个说:“你,过来看看。”
那孩子一听点她的名好像很兴奋,蹭的就窜到楚钧面前,一低头的时候鼻子几乎撞到楚钧胸膛上。
她在楚钧的身上一通摸索,然后扬起眉毛对老专家说:“教授,他的右侧肋骨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有轻微塌陷,稍微影响到肺扩张功能,但胸腔里没有积液,应该不需要做矫正手术。”
小丫头等着教授的表扬,谁知道教授面无表情的对另一个说:“你也去。”
另一个早就撸好袖子等着了,教授的命令一下达她的眼睛都冒绿光。楚钧的眉头紧蹙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没等他说什么安璟就挡在他身前面含微笑看着那个实习医生。
小姑娘不高兴了,她的确有做医生的潜质,冷下脸子的时候让人觉得欠她500万,“请让开,不要干扰我们为患者诊治。”
安璟挺起胸膛,形状姣好的曲线顶到她空荡荡的白大褂里,是女人间一种无声的宣战。她的目光越过她,看着白发潸然的老教授:“医生,我老公很累了,请不要拿他当成教学对象。”
老教授一直很权威,很多人整天求着给他看,就是今天这样的机会一个月能有一次就不错了,他没想到人家会这样拒绝,老脸上有点儿上不来。
正僵持着,楚钧抓着安璟的手痛苦的喊:“老婆,我疼,哎呀,刚才给那个医生按着什么地方了,好疼呀,疼死我了。”
楚钧的样子做的很逼真,把安璟都吓到了,看到楚钧冲她眨眼睛她才放下心来,装出着急的样子配合楚钧。
老教授也不敢断定真假,现在医患关系怎么紧张,要是真出点什么问题他的金子招牌可就砸了,他忙对安璟说:“我给他看看。”
看到他出手安璟才放下心来,不过这次她紧盯着老教授,一会儿插一句话,要是平时老教授早就烦了,现在只能吃瘪:“病人康复的不错,要准时服药和打针,多做按摩和热敷,适当的运动一下就没问题了,对了,除了饮食清淡以外还要禁房事。”
安璟不知道他最后一句是不是故意加的,反正她盯着那一群人呼呼啦啦的背影磨牙,楚钧因为刚才的以身相护心情大好,而且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嘴贱起来,“这老头儿头发都白了想法还挺多,是不是看着我有一个漂亮的老婆就觉得我一定管不住自己呀。”
安璟去洗手间弄了个热毛巾出来,她毫不温柔的把毛巾扣到楚钧的胸侧,疼的楚钧一哆嗦。
“谁是你老婆?”
“不你刚才叫我老公吗,是吧老婆?”楚钧涎着脸凑过去,他是做好了准备安璟赏他一个大耳刮子。
谁知道安璟只是轻轻的推开他:“那不是权益之计吗,难道我要对他们说我是你前妻?别动,给你做一下热敷。”
安璟拧的毛巾温度正好,敷在身上热乎乎的,楚钧舒服的直哼唧。安璟轻轻的拍了他一下:“安静一点儿。”
楚钧不知道他低沉的*像极了做某些运动时候发出的叫声,他总喜欢在最激烈的时候兴奋的低吼着把他的火热粗大一次次埋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二丫,你的脸怎么红了?”楚钧把脸凑过来,那么无辜的问。
“我,我是热的,这屋里太热了。”安璟忙站起来在屋里遛了个圈儿,随手脱下了大衣。
楚钧一见立马就傻了眼。
安璟里面穿着一件米白色的v领针织连衣裙,露出修长优美的脖颈和精致锁骨,紧身的衣服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曲线,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从收紧的裙摆里探出来,步履逶迤间媚意横生。
楚钧的喉结上下滑动,眼睛里的光芒炙热起来,他清楚的记得安璟衣衫底下的皮肤是多么的白嫩光滑,也记得那娇美的嫣红挺立起来的时候是多么诱人采撷,更记得那处的温暖紧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