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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革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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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宫门见到风许尘没有带那张人皮面具,就猜他一定将自己的身份直接暴露给了江源澈。

    风许尘点点头,“其实我也没有告诉他关系,只是告诉了他,无忧是个刻意的安排罢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可能会害死她的的?”凌雪看责问道。

    “当江源鸢同意她入宫的时候,她就是绝对没有活路的了。”风许尘一字一句地说道,他原想伸手去让凌雪看靠在自己肩上,抚慰一下她,没想到却被凌雪看躲了过去。

    “她或许是没有活路了,但是,你也不能就这样把她逼上死路啊。”

    “江源鸢昨日去行馆见了赵临渊,如果我不先拿无忧来取信江源澈,等到江源鸢和赵临渊联起手来对付你的时候,要保你的话,牺牲的无辜之人就会更多。”风许尘沉下了眸子,幸好昨日凌雪看给他提起了赵临渊,否则,他差点没有防着他俩。

    凌雪看的神色慌乱了一下,赵临渊离开时,最后那三句话仿佛又在她耳边响彻了起来。

    “凌雪看,你究竟是有多讨厌我?”

    “凌雪看,我不会让你和那家伙得逞的。”

    “凌雪看,你终究会有一天明白过来,你信错了人。”

    “怎么了?是不是我说话说重了。”风许尘伸出手去想要安抚她,但想到她方才的躲闪,手却僵硬地停滞在了空气里,然后尴尬地收回。

    凌雪看摇了摇头,抬起脸来望了望他,然后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阿尘,我没想到赵临渊他……”

    “他不足惧,只是……他身后还有个赵临泽,赵临泽的话,怕是会有点难对付。”风许尘猫起了眼睛,“我不想让事情牵扯太大,这样即使了结了,收拾起来也太麻烦了。”

    “怎么样叫牵扯太大?”凌雪看反问道。

    风许尘重重地叹了口气,“饿殍满目,血流成河。”

    凌雪看听到这四个,才深深地感触到了,现今自己是在玩政治。而政治这个东西,本来就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幸福。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风许尘牵着凌雪看下了车。

    他们很久没回来了,原本重重掩映着的荼蘼花开也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桠。

    “阿尘,那江源澈是不是现今已经知道,我不是她真的阿姊了。”凌雪看步入了府内,向着帝子降兮走去。

    风许尘点了点头,“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他没必要去拆穿而已。你不是真的江源陌,对他的威胁并不深。虽然他不知道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是如果他不小心做出了什么,可以直接把你推出去当挡箭牌。而且,卫国某些蠢蠢欲动的大臣见你回来,也会稍微收敛一些。这对他利大于弊。”

    “原来江源陌这身份还有这用处啊。”凌雪看苦笑了一下。

    曾经如此要好的朋友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现今血脉相连的人也只将她当作是利用对象。

    她也不知道这个穿越算不算是失败至极呢。

    “既然往日的情分不在了,那么下次再见就只是对手。”她把头上的簪笄一根根拔了下来,握在了手中,黑玉般的发垂到了背脊,一直延伸到腰部。

    “你能考虑清楚就好。”风许尘跟在了她的后面似笑非笑。

    他一直都还愁着他们俩这份友情在,等到他想要向宋国下手的时候,会变成莫大的阻力。

    而现今,赵临渊却自己硬生生地冲过来,把他唯一的保护屏障给破坏掉了。

    “到了。”她停下脚步,望着楼阁上“帝子降兮”的四个大字,紧了紧手心,尖锐的细簪刺破的她的掌心。

    血流得不多,她也并没有觉得多痛。

    “给我。”

    风许尘把她手中的簪笄都夺了过来,这时,凌雪看才发现自己手上多了个小红点。

    凌雪看抿了抿唇,合握住双手,然后走进了帝子降兮。

    “公主。”

    室内的丫鬟列成了两排向她行礼,她本以为这里没人了,没想到还留下了那么多。

    “都收拾好了?”风许尘问道。

    “是。”

    “那你们下去吧,暂时不要过来打扰。”风许尘摆了摆手。

    “是。”

    丫鬟们都退了下去,房内只剩下风许尘和凌雪看两个人。

    “难受的话,要不……哭出来试试?”风许尘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了她。

    凌雪看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哭?不过是因为,他是我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朋友,所以有些感慨罢了。”

    “雪看是在这个世界上,我第一个认识的人。”他轻言细语道,唇角勾出了一丝鬼魅的色泽,“如果雪看背弃了我的话,我也会选择和你互相折磨。”

    凌雪看反过了身来,把头埋在了他怀中,“我都那么喜欢你了,怎么可能背弃你呢?除了我爸妈以外,我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

    “所以我说了,我们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了你会这么喜欢我,所以把其他的想法都抛开吧,和我在一起,只要和我在一起就行了。”

    凌雪看点了点头,“好。”

    “雪看,这几天不太平,我们可能有一场硬仗要打了。”风许尘收敛了笑容,放开了凌雪看,然后俯下身去看着她,“不会心慈手软了,对不对?”

    凌雪看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上去再说。”他打横抱起了凌雪看,走上了楼。

    这二楼通透得很,风可以直接从东南西北各个方向灌进来,倒是让人觉得有些冷飕飕的。

    风许尘将她放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去将四处的门窗管好,一时之间,这原本明亮的屋室变得有些暗了起来。

    “有蜡烛吗?不喜欢太黑。”凌雪看问道。

    “有。”风许尘又将屋中的灯笼都燃了起来。四处的烛火晃着他们的影子,忽明忽暗。

    凌雪看脱下了鞋子,抬起了脚放到椅子上,然后双手抱膝。

    “呐,阿尘,你现今的计划是什么,告诉我吧。”

    “我们现在做的只有两步,一步是稳住江源澈的帝位,然后你多辅助他,借此重新提升回以前江源陌的地位,今日那些臣子的态度来看,还是认你这个监国公主的。第二步是见招拆招,想办法把赵临渊送走。宋国的人在卫国留着,稍有不慎就会引发国家之间的纠纷,何况对方还是个皇帝,稍微不慎,就可以又是一场战争。    “阿渊,我和风许尘谈过。”江源鸢将温好的酒倒进了自己酒杯中,却没有给赵临渊也倒上。他闷声将酒水全部灌入嘴中,才道,“这世上,或许真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想要当皇帝的。”

    赵临渊痴痴地望着他,不敢置信道,“你疯了,你们全部都疯了……”

    “阿渊,阿……那个女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大致意思是,如果你觉得对方是在妖言惑众,就要用更有道理的话来说服。你现今……说服不了我。”

    赵临渊摆了摆手,苦恼地捂了捂脑袋,“你等等,等等啊,我想想,我想象醇王爷是怎么说的。”

    “兄长?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了?”江源鸢意外道。

    “难不成你以为是我猜出来的?别开玩笑了。我也只有被骗的份儿。”赵临渊仰了仰头,用手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让自己的脑袋不那么难受,等舒服些了,他才道,“醇王爷说,你的根基还太浅,那个风许尘又有手段。等你坐上帝位以后,他可以随时架空你。”

    江源鸢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机遇与挑战是并存的,老实说,我并不相信他会毫无目的地帮我,但是,毕竟除了江源澈以外,我就是卫国皇室直系血脉中唯一的男丁,只要我谨慎处之,他总不会杀死我,而去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的。若今后他真的有异心,待时机成熟,我羽翼丰满后,定饶不了他。”

    “小鸢,我敢和你打赌,不管是你,还是江源澈,你们在卫国的公信力都不及江源陌。”

    江源鸢微皱了眉,他明白,赵临渊想说的并没有这么简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源陌若是男子的话,就没你们俩什么事了,如果你们俩都死了的情况下,相信她就是要效仿武则天弄个女皇来当当,估计也没有谁会说什么吧?何况,她对那个风许尘也完全是言听计从。”

    说到这儿,赵临渊不由地握紧了拳。

    此生若是不能相爱,相恨不也是很好?

    江源鸢对他这一番话倒是起了强烈的反应。他拿起了酒壶,直接倒进了自己杯中,然后任由那冷冽却又炽烈的酒水灼烧起喉咙。

    “你总算是意识到了啊?”赵临渊拔出了发髻上随意斜插着的龙血木簪,然后用来挠了挠头皮,又插了回去,“那我再给你说说吧。我第一次见到风许尘是在你们卫国,那时风许尘就和凌雪看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样子,亲密得很。而且凌雪看还说我们在晋国遇险那次是风许尘救了我们。这样算的话,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应该很长了。”

    他只把话说到了这里,剩下的便让江源鸢自己去猜,他也能够料到他大概会猜想些什么。

    或许凌雪看的出现本身,就是个想要吞并关内三国的阴谋。

    “即使是这样,我现今也只能在防备着的情况下硬着头皮走下去了。”他说着,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

    “你还可以回宋国。”赵临渊认真地看着他,“回宋国,与醇王爷商量该怎么做。”

    “不行。”江源鸢果断道,“无忧在他们手里。”

    “无忧?”赵临渊琢磨了一下,这该是个女子的名字,便自嘲地笑了笑,“看不出来你江源鸢也是会牵挂女子的人。”

    “我也是人,是人,就总归有牵挂的。”江源鸢揉了揉脑门,“卫国的酒,是要烈的多。”

    第二日一早,江源鸢便佯装做刚刚回卫国的样子,趁着天色还未亮,驾着马赶去了离卫都最近的一个驿站,然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吩咐他们派人用最快的马去宫中禀报,说自己今日便到。

    江源澈接到消息后便告诉了凌雪看,凌雪看的意思是,率百官到城门口迎接。这原因有二:一是表现出了江源澈对兄弟的挂心,也传递出了卫国上层绝对稳定的讯号;二是江源鸢去宋国为质多年,对维护卫宋两国和平也起了相当大的作用,所以应把他当功臣对待。

    此时,凌雪看还不知道风许尘所说的计划有变是变的哪个部分,所以她实际上考虑的是,这样能够让江源鸢这个离京多年的质子在百官心中树立一定的威信,也好进行他们后面的计划。

    卫都城门楼上,江源澈立在中央的位置,朝着远方江源鸢将要行来的方向望去,不知等了多久,才见到有人驾着一匹白马,着着一身红衣而来。

    “驾——驾——”江源鸢也望到了城门楼上密密麻麻的人影,不由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然而这马并不快,他只是想要装出思念故土心切的样子。

    到了城门楼下,江源鸢赶紧夹了夹马肚子,让马停了下来,然后用手上的一块玉牌表明了身份,两边守城的将士便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个礼,之后有人为他牵马,也有人引他上了城门楼。

    “皇兄,你受苦了。”

    这是江源澈见到他时说的第一句话。

    江源鸢连忙跪了下来,抱拳向江源澈道,“臣参见陛下。”

    “皇兄,快快请起。”江源澈将他扶了起来,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朕还记得小时候皇兄带我爬树捕蝉,时间太过无常,我都快记不清皇兄的模样了。幸好皇兄你现在回来了。”

    江源鸢微微颔首,“臣也想念卫国得很。”

    这时,江源澈突然用了一种极正式的声音开口道,“江源鸢听封。”

    江源鸢闻言,立即单膝跪地,“臣在。”

    “先皇长子江源鸢,幼年即入宋为质子,卫宋两国常年未生战事,理应居功。朕现封江源鸢为顺王,食邑万户,冠服视一品。”

    “臣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江源鸢说着,便向江源澈一拜,心中却想这江源澈小小年龄,心眼儿倒是不少,一来就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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