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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和女人都没喝过酒,那还算的上是个爷们儿吗。秦远他们每人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块钱,递到了领头儿的那个女人手里。女人接过钱,朝着站在她身边的几个女孩儿使了一个眼神,女孩儿们像是*上了电门一样,穿插着坐在了秦远和他同学之间,一杯一杯地喝起酒来。她们倒酒、喝酒、陪酒……技术十分娴熟,一看就是些“老手儿”。术业有专攻,秦远没想到,做这种服务的也能出人才。
“他们都有人陪了,那就我陪你吧。”刚才领头儿那个女人坐在秦远身边,对他说道。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秦远没说话,他举起酒瓶,向她示意一下,喝了起来。
“你们看上去挺年轻的,做什么的?”女人问秦远。
“大学生。”秦远答。他不想隐瞒自己。
“哦,北京××大学的吧?你们学校有几个男生经常来找我们来玩儿,有几个人酒品真差,我们都不愿意伺候。”女人说道。
“哦,是吗。”秦远应了一句。
“大几了?”女人问。
“大二。”
“现在这孩子们是开放了。我来这儿有几年了,过去是大四的学生才会到我们这儿来消费;过一段时间,就变成大三的了;现在大二的都来了,再过一段时间,是不是我们就得接刚进大学校门的学生了。你们管这个叫什么,‘接新生’对吧。”女人笑着说道。
秦远也笑,他笑后喝了一口酒。
“我看你挺紧张的,第一次来吧。”女人问。
秦远点头。
“没事儿,到这儿来就是为了图一乐儿,谁也不知道谁。说不定,明天咱俩在街上见面,谁也不认识谁呢。你不用紧张,放松点儿,或者问我几个问题。有时候,话聊开了,也就好了。”女人说着,把手放在了秦远的大腿上。
秦远心脏跳动的很快,他的大腿不停地在颤抖,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不自然了。他开始有些异常,一种第一次接受新鲜事物紧张而激动地异常。女人察觉到了秦远这一点,她没有说话,反而用手在秦远大腿上来回抚摸。她笑的很大声。“没事儿,你别这么紧张。你看你那几个朋友,玩儿的多开心。”女人用下巴指了指秦远的同学。秦远看到他的室友们脸上现在都笑开了花,他们一手端着酒瓶,一手搂着身边的美人儿,嘴里不停地在说些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紧张的秦远,憋了半天,问了身旁的女人这个问题。
“什么?”女人似乎没听清,“哈哈,你真可爱。我要是不告诉你呢。”
“那就算了。”秦远说。
“哈哈,那就不说了。说了你也不信,我们都不会告诉客人真名的。”女人说道。
“那你平常就做这个吗?”这是秦远问女人的第二个问题。
“是啊。不做这个干什么,我也是‘北漂’,谁都知道漂在北京不容易,大钱我挣不到,就挣点儿小钱,够吃够喝就完。”女人回答道。
“那你做这个能挣多少?”
“也挣不了多少。要光指着酒吧这点儿生意,我早就饿死了。我时常还会做点儿‘特殊服务’。”女人讲的很明。
“什么特殊服务?”秦远不明白女人话的意思。
“这都不懂,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真不知道。”秦远说。
“那你想不想试试?”女人问他。
“怎么试?”秦远问。
“咱俩现在走,我告诉你怎么试。”女人说着。
秦远看了看自己的同学,又转头看了一眼女人,“我得跟他们说一声吧。”
“不用,他们玩儿的这么高兴,不会注意你的。”
秦远觉得女人的话有道理,自己的同学现在好不快活,谁还关心队伍里少了一个人啊,大家此刻都享受着这种难得的快乐。于是,秦远起身随女人走了。
从酒吧的后门儿出来,穿过一条小道儿,来到了一家不算很大的门脸儿房。秦远看到房梁上的招牌上写着“阿娟保健”四个大字。屋内的光线比酒吧还要暗,是那种暗粉的颜色,有几个穿着短衣短裤的女孩儿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就是这儿,我和朋友一块儿开的,进来吧。”女人招呼秦远进去。
秦远跟着女人走了进去。刚还坐在沙发上的那些年轻女孩儿们都站起身来,用一种嘲讽的眼光打量着秦远。其中一个女孩儿跳了出来,对带秦远来的女人说:“小嬿姐,有客儿来了。”
“啊,你们今天有人用2号房吗?”女人问她们。
年轻女孩儿们都摇了摇头,“没事儿,你用吧。我们要是有活儿,就用别的屋儿。”另一个女孩对女人讲。
女人点了点头,她转身拉上一脸茫然的秦远,走进了2号包房。
“他们都是我的姐们儿,别害怕,没事儿。”女人对秦远说着。
秦远走进房间,四下打量了一下。屋内除了一张双人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衣帽架之外什么也没有;房间内的灯光也是暗粉色的,烘托出了一种别样的感觉;床头柜上摆放着一个香薰炉,秦远闻到了一股香气,但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说不上好闻,但是也不会招人厌倦。
“先聊会儿,还是现在就做?”女人坐在床边,问了一声站在她眼前的秦远。
“怎么做?”秦远问。
“看你那样儿不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啊。没看过网上的视频啊,装什么算啊?”女人脱去了脚上的高跟鞋。
秦远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那个,我……可不可以走啊?”他问女人。
“你丫儿有病吧。是你让我把你带到这儿来的,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好房间,现在你要走,你让我姐们儿怎么看我?”女人有些生气。
“可是,当初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你就要跟我来。”女人继续说道。
秦远不再说话,他现在骑虎难下,不知如何是好。“那你说怎么做?”
“费什么话啊,穿着衣服能做吗?还不赶紧*服。”女人呵斥他到。她开始脱掉自己穿在身上的外套,一件儿米黄色的内衣露了出来,包裹着她身体上最值得骄傲的部位。
秦远看到女人已经开始准备,自己再这么站着,也有点儿说不过去。他也开始脱下上衣,然后是裤子、鞋袜……他脱得动作有些缓慢,第一次的兴奋与紧张让他有些站立不安。待到他的全身只剩下一条*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女人,她早已是到位的躺在床上,侧卧着看着他。
“还留一件儿干什么,那玩意儿就这么不愿意见人啊。”女人说道。
秦远脸有些红,不知如何是好。
“你放心,我看的多了去了,不会对你这个有什么好奇的。”
秦远不明白为什么女人面对这样的境况竟会如此的从容。他还是有些难为情,慢吞吞地褪下了他身上最后一件仅存的衣物。
“也不是多厉害啊。行了,勉强接受吧。”女人看了看他,说了一句。
“什么?”秦远没听明白。
“不知道就别问了。谈谈价儿吧,一晚上一百,给你一个学生价,怎么样?”女人看着他说。
秦远觉得有点儿贵,不是别的,至少这一百块钱是他后半个月的饭钱,现在要是花了……后半个月不是找同学借,就得找家里再要了。可是,面对眼下的这种情况,不接受也不行了。他点点头。
“行,那你就过来吧。”女人平躺在了床上。
秦远走了过去,靠近床边。
“等会儿,你带套儿了吗?”女人忽然想起来了,问他。
“什么套儿?”秦远尴尬地反问她。
“这也不知道?”女人对于秦远的表情有些怀疑。她随即起身,从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包装,“我这儿也备着一些,不过得另收费,一个十块。”女人递给他。
“这么贵!”秦远惊讶道。
“这还贵。市面上行情都这价儿。再说了,我这个是超薄的,和他们用的不一样。你要是嫌贵,下次记得自己带。”女人把小包装塞到秦远手里。
“可是这个怎么用呢?”秦远看着这个如同泡泡糖大小的东西犯着难。
“这都不会用,还得我教你。把包装撕开,看它适合套在你身上哪块儿就套哪儿。套紧点儿啊,省得掉下来。”女人告诉秦远。
“那你不用吗?”秦远问她。
“废话,我身上有能套住这玩意儿的零件儿吗?”女人被他逼的有些想笑。
秦远在女人的指导下,完成了各项准备。一切铺垫都已完成。秦远爬上了床,他趴到了女人平卧的身上,开始品味着自己的“第一次”。女人搂着他的脖子,他的手环在女人的腰间;女人的双眼紧闭,脸上涌现出怪异的表情,似愉快又痛苦;秦远的头上流着汗,豆大的汗珠滴在女人的小腹上……
一夜的良辰。他们俩不知从何时开始都慢慢地睡了过去。秦远躺在床的外侧,他的怀里抱着女人。第二天早上,当初生的旭日散发着阳光,照进这件小屋的窗前时,女人醒了,她推了推身边的秦远。“嘿,醒醒,天儿都亮了。”
秦远揉了揉眼睛,转头看了看窗外。他迅速坐了起来,下地起身,去拿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
“这是钱,给你放桌子上了。”秦远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百一十块钱,放在了床头柜上。女人没说话,她还是在床上躺着。
秦远穿好衣服,准备要走,他来到了房门前。
“要是想来,就去酒吧找我。”女人躺在床上对他说,“还是这个价儿。”
“那你叫什么名字?现在能告诉我了吗?”秦远问。
“柯佳嬿。”女人说道。
秦远没说话,他拉开房门,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女人也起了身。她下地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床铺和被褥。她拿起墙角的扫帚扫了扫地,安全套扔在床下,里面还留存着秦远体内的小生命。
柯佳嬿收起了秦远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她转身离开房间。她的那些小姐妹们也都起床了。
“小嬿姐,昨天晚上这条鱼肥吗?”小姐妹们像是见到了某个焦点人物一样,争相去问。
“肥什么啊。他就是一个‘雏儿’,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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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 恨(十四)
自从和柯佳嬿正式认识之后,秦远没事儿时就经常会去找她,目的也就是为了释放他憋得太久的激情。柯佳嬿还算是很配合,秦远每次去,她都会服侍伺候,尽最大努力的让秦远感到满意。至于价钱,还是按柯佳嬿所说的,一百块钱固定不变。她的很多小姐妹都很不理解,要是论柯佳嬿的实力和技术,在她们那个圈子里怎么也得算得上是个“头牌”,或者上说还算有些老道,常来的那些客人中,给她的价钱也都相当之高,有时柯佳嬿一晚上的收入就能达到几千块钱。这样看来,她完全可以不去理秦远这种没有什么经济能力的“穷鬼”,但柯佳嬿却没有这么做。秦远每次来,她都会热情迎接;天亮之后,秦远走的时候,她也会把他送到店门口,小姐妹们都在猜想,莫非小嬿姐喜欢上了秦远这个穷小子。她们一有时间就去问柯佳嬿,柯佳嬿每次都不愿多说,她总是打太极过去,或者就训斥她们几个,叫她们只去做好自己的事儿,用不着她们管的事情不要瞎管。
秦远随后几次再去,也都知道自己带好套儿。他在计生用品商店里看到了柯佳嬿说的那个品牌的安全套,他也知道了东西的本身也根本不像柯佳嬿说的那么贵。秦远买了一大盒,足足有二十个,他本想这些东西够他用到大学毕业的了,但是他完全没想到做这种事情也会上瘾,尤其像处在他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来说。秦远开始时还是每个月去找柯佳嬿玩儿一次,可后来,等到他上了大三以后,他就变成了每半个月都会去找柯佳嬿释放一次;大三下半个学期,他欲望的次数更加频繁,变成了每个星期都要去找柯佳嬿来一次……一次一百块钱,可是秦远每个月的生活费统共也没有多少钱,他又不敢找家里要,怕爹妈知道自己要了这么多钱就是为了去干这事儿。于是,秦远就去校外打工,他找了一个课余兼职的帮差,每个月总会有几百块钱的收入,虽然不多,但是秦远很满足。他把这些钱全都花费给了柯佳嬿,除了付给她每次来事儿时候的辛苦费之外,秦远也会给她偶尔买一些小玩意儿或者衣服,但都是不值钱的地摊儿货。柯佳嬿无所谓,只要秦远给买了,她就说喜欢。她也会穿会戴这些东西,但都是在秦远的面前。真要是遇见那些所谓的“大客户”,柯佳嬿还会有另一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