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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杨兄,女朋友送便当呀?”
“唉,不是啦。”杨魏播了播头。
“很香喔。”鹰和的人嗅着香气,点的餐还没送来,扑鼻的香味令人阵阵地饿了起来。
“还好、还好。”深深吸着菜香,杨魏扬出令人想扁的幸福嘴脸。
一旁,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微微抽动着薄唇,阴惊的黑眸直盯着杨魏碍眼的满足笑容。
“这家伙可好命咧,天天有美人送饭呢。”同是“杨威”的人打趣道。
“这么贤慧的女人?杨兄可要好好把握。”
杨魏笑了笑,不做正面回答。
虽知道这些人可能猜错他与荷儿学妹的关系,但他不打算解释,若让人知道他的便当是装可怜以一百元换来的,那多糗呀。
只是这些人当中就以一个人的目光最叫他害怕。
人家常说,一个人若太过幸福是会招妒的。
鹰和的总裁司徒隼鹰从一进门他拿出便当开始,便带着恶狠的目光瞪着他菜色丰富的饭盒,想到这里杨魏不由得含泪再次哀悼。
接下来的一幕他做梦都会哭,只见司徒隼鹰一个非常明显、蓄意的“不小心”,打翻了他心爱的便当,接着冷冷的唤人整理好一地的饭菜,见爱心料理让人扫走,杨魏是含泪挥别。
这人一定是跟他一样,虽尝遍美食却难得吃一顿家常菜,才会如此眼红的打翻小学妹的便当。只是,接下来也不好过,因为司徒隼鹰一顿饭下来尽情的打压他的企划,让他一口美味龙虾硬是梗在喉头吞不下也吐不出来。
天喔,谁来救救他哟——
“扬先生赚龙虾不可口,若不喜欢我让人撤了,再点。”司徒隼鹰森y道,语气又冷又硬。
杨魏嘿嘿的干笑,“怎么会。”
方杰将好友难得的反应看在眼底,从几天前他见着了那女人到现在,司徒的反应不难串连,只是可怜了杨二公子。好友平时虽冷硬少语,但拗起来也够叫人招架不住。
可怜的杨魏,这未来大有可为的年轻人让他如此卯起来打压。
“司徒,我看杨先生是在可惜女朋友的爱心便当吧。”方杰调侃道,看着司徒隼鹰的反应。
杨魏又是干笑了两声。
但看在司徒隼鹰眼里却是幸福的刺眼,他忽地起身暂时离席,经过杨魏身边时又是“不小心”的打翻了他酒杯。
“啊。”酒洒得杨魏下半身全湿。
司徒隼鹰一个扬眉,“抱歉。”他没什么诚意道,按铃唤来侍者。
哈!方杰差点拍案狂笑,司徒实在太可笑了,这种孩子气的举动——老天,实在也满适合他的。杨魏只能苦笑。这太明显了,鹰和的老大很显然的看他不顺眼。
司徒车鹰明显的妒意令方杰笑开了眼,虽然不清楚好友的心思,但难得好友对女人有这种占有欲,方杰未雨绸缪地先探听状况。
趁着司徒隼鹰离席,方杰问道:“杨先生,帮你送便当那位气息清雅的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吧?”
咦?“你见过荷儿吗?”杨魏不懂话题怎么会转到学妹身上。
方杰轻轻一笑,“中午刚好见到一位漂亮小姐到‘杨威’找你,是你女朋友吧?叫魏荷?”不是魏芙蕖吗?
原来如此。“荷儿是昵称,她本名叫芙蕖。”
荷等于芙蕖,挺相称的,“杨先生有这样的美人女友,肯定很幸福吧?”
“你这样说,若让小荷儿知道我肯定以后没饭吃,她只是我的学妹而已。”杨魏微微的澄清关系。
“没关系她怎么肯为你送饭?”方杰怀疑的挑眉。
杨魏耸耸肩,不作正面回答。开玩笑,他还有面子要顾,况且私人事情也不好谈太多。
方杰抬头望了眼正站在包厢入口的司徒隼鹰,不顾他沉厉黑眸,朝他扬了扬唇,饶富兴味地眨了眨眼。
怎么样?做朋友的够义气吧?
方杰眼中闪着笑意地眨了眨眼。
司徒隼鹰则回他一个多管闲事的眼神。
不理会司徒隼鹰警告的厉眼,方杰决定好人做到底,回头又问道:“她每天都帮你送饭吗?”
杨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差不多。”
方杰满意的微笑,司徒箅鹰也适时走了进来。
接下来的饭较容易吃了,司徒隼鹰明显的心情好多了不再刁难杨魏,虽然杨魏犹不知究竟怎么回事。
只道日理万机的司徒隼鹰向来阴晴不定。
轻晃着手中的便当袋,魏芙蕖扬着浅笑,迈着小步,走在前往杨威企业的红砖路上。
想到与学长的谈话,她不由得觉得好笑。
因为她送便当的举动让学长公司的人都误会了,所以魏芙蕖适才在电话上告诉学长不再帮他送便当,没想到学长却可怜的拜托她送便当送到有女朋友帮他送饭盒为止,可是她心里怀疑,照她这样的送法,学长怎么可能交得到女朋友,就算有女孩心仪学长,恐怕也会以为他名草有主,放弃了。
急疾中的紧急煞车声瞬地尖锐响起,引起不少路人的侧目,惟有魏芙蕖仍是半低着头悠然地慢步人行道上。
正准备赴午餐会议的司徒隼鹰在川流不息的车潮中,不过是简单的一个轻瞟,却猛地发现楚楚佳人纤细的身影,远远地瞧见魏芙蕖轻颦浅笑的模样,他倏地将车子滑停在她前方三公尺处的地方。
他等着她发现车内的自己,没想到魏芙蕖却自不斜视的从车旁走过。
气愤地甩上车门,他几个大步,蛮横的铁臂倏地扣住她晃动的纤细手臂。
魏芙蕖被猛地一扯,跌进精壮的男性胸膛中,一个扬首,她粉嫩的小脸倏地一白,“你——”
怎么会是他?!乍见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交集的人,魏芙蕖不由得轻颤。
她像见鬼似的!
他不悦的俊脸一沉,拖着她就往车子方向走,“跟我走。”
“我……我不认识你,你别拉着我!”魏芙蕖不依的扯着手臂。
司徒隼鹰更火,她一看到他就这副可怜的模样,活像他是什么可恶的猛兽,“见鬼的你不认识我!你若再不乖乖听话,我就在这里让你重温旧梦。”
“我……我会尖叫。”
他冷冷的撇撇嘴,“你以为逃得了这次,逃得了别次吗!你若不怕我找到你家去,让你的家人、街坊邻居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尽管走没关系。”
“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魏芙蕖刷白着美颜否认。
“没关系?”他嘲讽一哼,“你甜美的身子可都叫我尝遍了,没人比我更了解你的身子,你的每一个蠕动、每一次申吟我记忆犹新,你说我们没关系?”他恶劣地提醒她。
魏芙蕖倒抽了一口气,这男人太狂妄了吧!
“你住口!”她忘了惧怕,冲上前揭住他邪恶的言辞。
这大街上,他怎么敢……
“要我住口,就跟我走。”司徒隼鹰趁她接近,将她揽入硬实的胸膛。
“你别这样,放开我!”魏芙蕖挣扎的欲退出他禁锢的铁臂。
他不动如山地锁住她,“跟不跟我走?”扣紧颈背的手掌逼她仰头。
“你一双手抵住他贴近的胸膛,魏芙蕖仰头看进他阗黑的眼里。
“再不放开我,我就喊救命!”她怒红着美颜提着胆子威胁,“我可是什么都不欠你了!”瞧见他微怒的脸,她连忙补充道。
他不悦地沉下黑眸,“我曾说过要放了你的话吗?只要我一天不放手,你就还是我的女人,要叫,可以,请便。”末了,他懒懒地勾起她的下颔,确定她看进闪着残意的眼,他黑瞳里引燃着邪恶的警告。
“你——”她的美颜瞬间染上惊慌。
上回与他交手的落败她还记忆犹新,这个男人光是眼底的残意就够叫她浑身颤抖,轻易地唤起她的记忆,提醒自己他是多么狂妄不羁,没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听话上车,别让我再说第二次。”扣紧雪白颈项的大拇指紧贴着她狂跳的动脉,他靠近她的耳际,轻柔而饱含威胁的低喃。
第四章
在他的威胁下,魏芙蕖如同入了虎口的小绵羊,只好乖乖的坐上车。
满意的看她上了车,楚楚可怜的缩着肩膀坐在一旁,司徒隼鹰什么话也没说,面无表情的倾过身,为她系上安全带。
他的手关节划过她柔软酥胸,魏芙蕖瑟缩了下,抿着嘴不敢说话,反倒是司徒隼鹰两手侧放在她座椅两侧,俊美的黑眸定定地盯着她的脸,魏芙蕖让他瞧得不自在极了,不知所措的美目怎么躲都不是,最后仍跌进他深邃的黑眸。
四目交接的刹那,司徒隼鹰蓦地倾身吻住她,火烫的舌滑进她惊呼的小嘴,带着餮猛的力道索取她口中的甜蜜,用力的纠缠住她羞涩闪躲的小舌,直到她整个人不由得密实的贴着他。
他着迷的又亲吮了几下,见她小嘴因热吻而嫣红不已,充满诱人的润泽,这才满意的退开。
魏芙蕖用力吸进氧气以供给缺了近一分钟的大脑,严重缺氧的大脑昏胀胀的,一颗心却狂跳不已。
揩了一记她润泽过的樱唇,他退开身子,“去哪?”
他的语气依然冷硬地没有温度,但莫名的,魏芙蕖却能感受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点。
她摇了摇头,满脑子只想着要怎么脱身。
“我……不用……”顺了顺狂跳的心,她努力着。
“说清楚!”司徒隼鹰不耐烦地低吼。
魏芙蕖吓了一跳,倒抽了口气,整个人几乎贴向车门,颇像朵生错时令,正处于凛冽寒风暴雪下的可怜小白荷。
“不……不用,我要去的地方很近,我自己走就好。”学长的公司再拐几条街就到了。
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哪里?”他又问了一次,冷厉的黑眸写着警告。
即使对他认识不深,魏芙蕖还是看得出他饱含警告的一瞥,连忙开口道:“杨……杨威企业。”
司徒隼鹰突然眯起黑眸,“杨威企业?”是去见那小子吗?
“嗯。”她温驯地应了声,柔荑颤颤微指,“就在前面,你若不方便我可以……”
“闭嘴。”他冷冷地打断她,“我会送你过去。”
魏芙蕖斜瞟了眼他冷硬的侧脸,半句话也不敢吭声,就之前对他的了解,似乎只要她一开口,他就会生气,他生气的模样想来就令她打颤,为此,她只好乖巧地坐着。
到了杨威企业的大楼前,她喃喃道了声谢谢,直想赶快离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呃……”她推了几次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请你帮我开车门好吗?”唉!不得已,她求助道。“你跟杨威的二公子是什么关系?”他突地问道。
啊?“谁?”
“杨魏。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问这个?“杨大哥是我的学长。”
司徒隼鹰冷冷地皱了下眉头,“只是这样?”单纯的学长与学妹的关系,会好到帮对方送便当吗?
“过来。”他突然命令道。
“什么?”过……过去哪里?
司徒隼鹰眉头微拧,“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他警告道。
吸了口气,魏芙蕖稍稍地调整位置靠近他。
挪一点……再一点……够近了吧……
偏着头,她考虑着彼此的距离……还是再退个一咪咪,离远一点好……
慢动作的播放令司徒隼鹰不满地皱了下眉头,逮到佳人有后缩的举动,他倏地伸手一抓,将她抱跨坐到膝上。
魏芙蕖怔愕不已,手中被塞进一张烫金的名片。
“明天这个时候,到名片上的地方来找我。”
“啊?”暧昧地跨骑在他的膝上、纤纤柔荑搁在他的胸口,魏芙蕖扬着错愕的小脸,呆愣地接过烫手的东西。
这种呆女人的模样,照理说应该让他倒足了胃口,偏偏司徒隼鹰无波无澜的心反是一震,他狠拧了下眉头,大掌扣住她的纤腰,就要狠心地将她丢出车外——
但扣握蛮腰的手是怎么也下不了手。
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个女人,他竟然觉得……心软?!这在过去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不过是几秒间的思绪,腰间的人儿开始躁动。
他抬眼警告地瞅着她。
“我……我该下车了。”魏芙蕖不敢看那倏然铁黑的冷凝俊脸。
司徒隼鹰和着冷硬与炽火的黑眸闪了闪,眉心一敛,“下车吧。”无温的语调不动声色地柔了一度。
领了旨,魏芙蕖飞快地爬下他的膝,顺着地难得好心大开的车门连忙站了出去,末了,还动手将那扇车门紧紧地阖上,就怕车内残邪的男人一时兴起又将她拖了回去。
镇定地扬着小跑步,她不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