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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湘菱没心情关心张灵儿为什么忽然羞红了脸;向她问道:“张师妹;你说我脸上怎么了?”
张灵儿“哦”了一声;回道:“师姐;你脸上……”
“张师妹啊”颜骥上前一把拉住张灵儿的手;打断道:“我身上都是泥;很难受;你快跟我说厨房哪;我先去打些热水洗澡。”
张灵儿纤纤玉手被颜骥紧紧牵着;一张俏脸红了;不过她没有缩回手来;另一只手指着不远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对颜骥道:“那那就是厨房;锅里有开水。”
颜骥本想让她带自己去厨房;好让她从师姐面前离开;不揭穿这件事。但她却指出了厨房的位置;此计划就此失败;不过颜骥很快生出另一计:“张师妹;你带我去找些盆啊;毛巾啊什么的;不我知道那些东西哪”
说着;也不管张灵儿时什么反应;牵着张灵儿的手;把她拉着向往厨房走了过去。
就这样;颜骥暂时逃离了“危险”;差遣张灵儿帮他找毛巾、盆;将张灵儿骗离了师姐身边。而这时梁湘菱也打了水回屋洗澡换衣;颜骥应该是彻底脱离了“危险”。
张灵儿找了一间空屋子给颜骥;又亲自为颜骥找来一件干净衣服;让他洗澡后换上。那件衣服是太清宫弟子的服饰;里面蓝sè衬衣;外披白sè外袍。外袍的背心还绣着一副图画;是太清宫所的天柱山几大峰峦;群峰正上方是一个太极图形;这幅图画便是太清宫的标志。
………【第45章 计划】………
颜骥昨rì多次战斗;真力消耗甚多;已有内伤身。并且他昨夜彻夜未眠;还淋了一夜的雨;身上受寒气侵袭颇重;感觉十分疲惫;洗澡之后往床上一倒;没多久便睡着了。
若是普通人被这么折腾一番;怕早已命丧黄泉了;而颜骥之所以能留得一命;实属受益于他体内的凤血、麒麟血;这两种神血妙用无穷;大大改善了他的体质;几乎令他脱离了凡胎。
颜骥这一觉睡得极为舒适;梦都没做一个;他一觉醒来;觉屋内已是漆黑一片;有淡淡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的地上;仿佛是地面洒了一层薄霜。
他睡了一整天;体力多少恢复了些;虽然还是觉得有些头昏脑胀;眼睛朦胧;但也有了点jīng神。床上躺了一会儿醒神;渐渐没了睡意;便穿衣起床。
颜骥穿衣之时弄出一点声响;然后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颜骥师兄;你醒了么?”
颜骥虽不知门外那位同门师弟是谁;但还是冲门外回道:“醒了;有什么事么?”
门外那位同门师弟道:“是这样的;师父吩咐我门外候着;说是师兄你醒了以后;就让我去通知他;师父他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对你说。”
颜骥听过师姐梁湘菱的介绍;如今太清宫老一辈的弟子只有三人;除了他师父广一真人;还有师叔何方路、落霞大师;落霞大师门下皆是女弟子;想来门外那同门师弟的师父便是那何方路师叔。
“哦我知道了;你现去通知何师叔;师叔现要是有时间的话;我这就去拜会他。”颜骥朝着门外朗声说道。
门外那人应了一声;很快就离开了。
颜骥穿好衣服下了床;脑正想着那位从未见过面的师叔会向他交待些什么。神游之间;现屋内的桌上放了一盆水、一条毛巾以及一壶凉茶;他猜想这些东西若不是师姐为他准备的;便只有那张灵儿了。
他也没多想;趁着那位师弟的消息还没到;洗漱一遍;又饮了几杯凉茶。
不多片刻;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颜骥想着该是那位同门师弟回来了;立刻上前开门。不过;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年男子;剑眉方脸;气质从容淡定;着一身月白sè外袍;看上去是三十岁左右。
这年男子看去去神情冷淡;周身气质全然不像是一个太清宫二代弟子。
颜骥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这位年男子多半就是那何方路师叔;当下;立刻恭敬见礼道:“弟子颜骥;拜见何师叔”
何方路微微点头;清冷的眼神将颜骥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淡淡问道:“怎么样?伤势可有大碍?”
颜骥摇头道:“回禀师叔;好得差不多了。”
何方路走进了屋里;目光又颜骥身上看了几眼;道:“颜师侄以一人之力;阻挡了十余个魔教高手;让陆顺他们安然回来。师侄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份修为;而且才智无双;前途不可限量。”
他虽出口夸赞颜骥;但脸上没有任何事情;看上去并不像是由衷的赞扬。
颜骥没去揣测他到底是不是赞扬自己;谦逊道:“师叔谬赞了;当时魔教那边也只有两个人出手;我只与两个人交手;没那么夸张。”
何方路点头“嗯”了一声;道:“广一师兄虽然很少收弟子;但他教出来的弟子;个个都是了不得的人物;这点我是能看出来的;师侄不必谦虚。另外;我还有件事要问师侄。”
颜骥道:“师叔请讲;弟子知无不答。”
何方路又看了颜骥几眼;眼神有所犹豫;似乎不愿问出这个问题;不过终还是开口道:“颜师侄;听说你与魔教人动手时说了些奇怪的话;似乎与魔教人有些牵扯?可有此事?”
何方路问出这句话;语气十分勉强;除了不愿意怀疑门下弟子;多的是想起了前尘过往;多年前;他也曾与魔教过牵扯;也曾被人这般询问过。
颜骥剑眉头皱了皱;猜想能这位师叔面前说他与魔教有染的人;除了陆顺与郑衡;不会再有第三人了。
不过颜骥也不意这件事;如实回道:“师叔;事情是这样的;三年前魔教攻上八公山;我师父也被魔教抓了去;囚禁魔教的应龙堂。当我得知了这件事;就化装成应龙堂的俘虏潜入魔教;耗费了一年多的时间;终于将师父从应龙堂救出。所以我与那些应龙堂的人算做‘熟人’了;与他们说起话来就像有交集一样;旁人听着不明白;自然以为我与那些人有什么关系。”
何方路听了颜骥的话;顿了一会儿;才点头说道:“我想也是这样;广一师兄教出的弟子;自然不会与魔教有染。抱歉了;颜师侄。”
颜骥摇头道:“师叔不用致歉;之前也怪我没说清楚这件事。”
他听何方路说师父教出的弟子;自然不过与魔教有染这句话;不由得想起了师父的大弟子骆长箭;当下感交集。
何方路“嗯”了一声;想了一会儿;又接着道:“颜师侄;你年轻有为;处事冷静;是个不多见的奇才。太清宫虽有弟子八;但能像你那般;有胆量和心计潜入高手如云的魔教巢穴救出恩师的;却没有几个能做到。所以我希望师侄你能心忠于太清宫;为天下苍生着想;除邪魔外道。”
颜骥点头道:“是;弟子自当心除魔;守护师门。前段时间也听师父和师姐说过;魔教这次大举潜入潇湘;正是要寻找一把威力逆天的邪剑来颠覆我正道。弟子愿微薄之力;与师叔一起阻止魔教得逞。”
何方路微微皱眉;纠正道:“魔教来潇湘要找地;并不是那柄邪剑;那柄邪剑被冰封昆仑山上的万年玄冰之;魔教这次来潇湘是寻找神火之源;用来融化冰封着邪剑的万年玄冰。”
颜骥当时听师父说起这件事;因为心思念师姐梁湘菱;也没用心去听;只记了个大概;现听何方路这般说;才觉自己记错了;顿时尴尬起来;半晌才道:“啊;原来是这样;我、我记错了……”
何方路看着这位师侄的表情;怔了怔;又道:“此次来潇湘;正是为了阻止魔教得到神火之源。经查明;神火之源将于不久后潇湘南部的南岳衡山降世;我们休息一rì便前往南岳衡山查看;未免引起躁动;让魔教有所察觉;定明天夜晚赶路;颜师侄你做好准备。”
一句话说完;又像想起什么事一般;匆匆补充道:“对了;你师父不是到昆仑山去了么?正是去查那邪剑一事;防止魔教得了神火取出邪剑。”
颜骥这才知道师父的去意;点头道:“是;师叔;我知道了。”
何方路道:“就这样了;也没其他事了;你多休息一会”
颜骥送何方路出屋;又目送他远去;才回到屋。
他与师叔何方路交谈一番;脑又清醒了许多;睡意全无;觉得待屋十分烦闷;遂走出屋子;这座道观的庭院来来回回的踱步;吹着清凉的夜风。
这座道观被丢弃太久;到处都是半倒半塌的房屋;而且整个院落里都是半人来高的杂草;就连道路间铺着的青石板的缝隙间;也有半尺来高的青草钻出来。
这种环境;各种虫子自然不会少;颜骥院的道路上散步;只觉虫子出的“唧唧”声音不绝于耳;不过好这种声音听着还不算吵;反倒觉得有种置身原野的安静感。
颜骥走了一会;来到一片宽阔的浅草地上;见这片草地上稀稀疏疏的聚集了几个太清宫弟子;他们也是这里悠闲地散步。眼光扫过;还有几个青年男女两两聚一起;坐草地上低声说些什么。
太清宫门规严谨;不提倡弟子过早的牵扯情愫;所以那啸生好感的弟子便趁着黑夜相会。
颜骥眼光扫过这片浅草地间的那座大石雕;借着明亮的月sè;见那石雕下的石台边缘;坐着一位身着蓝衫白衣的太清宫女弟子;觉得那身影较为眼熟;便多看了一会;这才现那是他的师姐梁湘菱。
颜骥心里不由得一喜;就像见到什么宝物一般;立刻朝那石雕奔了过去。
梁湘菱那石雕旁边端坐着;望着天空的圆月;怔怔地呆。此刻正有一个人向她飞奔而来;她自然能觉;转朝着向这边奔来的人看了过去;直到那人奔来;她才看清那人是她的师弟颜骥。
梁湘菱见她的这位小师弟换了身太清宫男弟子的服饰;头也扎了髻盘头顶;并不像先前那般扎脑后;他这副打扮看上去显得jīng神许多。梁湘菱他身上多看了几眼;微笑着道:“师弟啊;没想到你换了身衣服;竟然显得英俊许多;简直相貌堂堂呢”
颜骥不过是个年少男儿;听了美貌的女子夸赞自己英俊;不管夸赞之人是真言还是调侃;都忍不住有些喜形于sè。
“是吗?嘿嘿……”颜骥嘿嘿地笑着;见师姐换了身太清宫女弟子服饰;白sè上衣搭配蓝白相间的绣裙;穿着天蓝sè抹胸。月华的映照下;肌肤白皙似雪;清丽无比。颜骥望着她痴笑着;不觉竟是呆了;鬼使神差的说了句:“师姐;你也很漂亮啊你穿这身衣服;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好看”
………【第46章 夜色】………
梁湘菱虽是个妙龄女子;但被颜骥这般夸赞她相貌;也没像颜骥那般动容;只淡淡一笑;道:“你说的是真的么?师弟;想不到你离开八公山三年;也学会了油嘴滑舌这种功夫;你以前好像从没夸过你的师姐漂亮呢。”
颜骥重重点头道:“是呀;我说的都是真的;师姐;你是怪我以前没夸你漂亮么?”'
梁湘菱笑叹了口气;然后走到石台的边缘坐了下来;双脚垂石台下。她换了一个话题:“你睡了一整天;应该睡好了?怎么知道我这里的?”
颜骥也走到石台的边缘;学着梁湘菱的模样坐下;回道:“我并不知道你这里;我睡觉刚刚醒;出了屋子随便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然后我就看见你一个人坐这里呆。”
梁湘菱“哦”了一声;像是忽然没话说了一般;愣了一会儿;才道:“师弟;你身上的伤好了么?我打你两下;你应该死不了?”
颜骥不想让师姐为他担心;便道:“好了;你忘了我有那‘龙眼丹’的么?一夜过去;伤就全好了;别说你打我两下;就是打我十下……”话说至此;他忽然停了下来;皱眉问道:“师姐;你打我做什么?”
“打你做什么?”梁湘菱瞥了颜骥一眼;怪笑道:“少跟我装蒜;昨晚你用袖子帮我擦脸;结果把我脸上糊地全身泥巴;故意害我丢人;你说你是不是找死”
“不是……我……”
梁湘菱哪里容他解释?把他当做孝子一般;反手就摁石台上;单膝跪他腰上;一只手掐着他脖颈;另一只手揪住他耳朵狠狠用力拉扯;口喝骂道:“徐蛋;故意耍我是不是?你找死”
颜骥没用真气抵御;疼痛难忍;大声嚎叫了出来。
一时间;这片浅草附近的十余个太清宫弟子的目光;全被颜骥的嚎叫吸引了过来。认识梁湘菱的;都奇怪有什么人敢去惹太清宫女弟子第一人。不认识梁湘菱的;只当这是一对情侣打闹;心想这男人也太丢人了?竟被一个女子这般欺负。
颜骥叫了一会;忽然嘶吼道:“师姐;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梁湘菱这才松开了手;奇道:“什么问题?”
颜骥起身揉了揉耳朵;转了转脖子;慢慢吞吞的道:“昨晚你找到我之后;没过多久天就亮了;是么?”
梁湘菱不解;皱眉道:“怎么了?你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
颜骥不慌不忙道:“这事说明了什么?它说明了师姐你昨晚那里找我找个很久;几乎就是找了一整夜;直到天快亮才找到我。”
梁湘菱冲颜骥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