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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后转身就欲走出去,但他每走一步,尾椎处就传来一阵疼痛。
正当此时,身后传来女声尖叫,接着就是重物落地的声响。虽然冷子寒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跑过去了,但水草还是摔倒了。姿势也跟他刚刚一样,他心里不禁涌起浓浓的心疼。
“我不是叫你不要弄了吗?”他艰难的抱起她,语带责怪的问,可是又心疼她。
水草揉着快要裂开的屁股,委屈的说:“人家想自己把这些油蜡处理掉嘛!哪知道我这么没用。”
“好了,好了,谁说你没用了,”冷子寒安慰她,“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只不过你擅长的不是这些罢了。”
“那我擅长什么?”水草抬起头期待的问他,眼睛晶亮亮的。
冷子寒垂眸想了想,最后很遗憾的发现她好像真的没什么擅长的。
除了特别倒霉和特别迷糊外。
不过面对水草期待的眼神,他当然不敢这样说了,只好戏谑的说:“你擅长命令我。”
“啊,讨厌,”水草一听羞的就要打他,可一动就牵扯了屁股上的痛,疼的她赤牙咧嘴的。
“小心点,看来咱们还真是同命鸳鸯,连受伤都在同一部位。”
面对冷子寒的调侃水草只能咬牙抗议。
却换来冷子寒的大笑。
轻轻地抱起她,放到办公室的沙发上,水草好不容易才阻止了冷子寒想脱她裤子检查的举动。
“我必须得看看你伤的怎么样了,万一骨折了怎么办?”冷子寒倒是很有理。
“骨没骨折我自己不清楚吗?”水草斜睨他一眼,“你注意点影响,这是在办公室,让你属下看到了怎么办?” 晚上回家,看到水草屁股后面的青肿,冷子寒满是心疼。
“以后不要做这些事情了,我的办公室都有专门的人打扫。”
“我只是希望能帮你做点事,我知道自己很没用,什么事都做不好。”
水草的心里满是自责,冷子寒太完美了,她希望能追上他,可是每次都弄巧成拙。
也许她根本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你怎么知道自己做不好,什么事都要慢慢来,第一次做不好,第二次不就好了,你看现在,我办公室里的东西什么时候被弄乱过?而且我相信下次的咖啡绝对不会是咸的。”冷子寒自然见不得她情绪低迷,连忙安慰。
这句话成功的让水草破涕为笑,她郑重的保证,“以后一定会一次比一次好的。”
“不过也不能什么都做,你要是把我办公室里的事情都做完了,那丽文和周婶是不是变成多余的?你也知道现在经济不景气,失业率一直在攀升。”
冷子寒对水草的善良与热心相当了然于胸,所以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她自动放弃做那些事。不是他不相信水草,而是他的身体做不了那么久的小白鼠。
水草听得小嘴微张,面露惊慌之色。对喔,周婶那天才对她说,她一家六口全靠她一个人的薪水过活;而丽文有一对行动不便、重病的双亲,如果自己太鸡婆而导致她们失业的话,那才真是罪大恶极呢。
冷子寒见状就问:“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知道。”水草点头如捣蒜。“有什么事,我就打电话叫丽文做,对不对?”
冷子寒满意地点头。
“很好。”
晚上,因为行动不便,冷子寒第一次安稳的睡了一觉,这也让水草心里庆幸。
真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构造的,夜夜都要折磨她,每次都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
难道表面温柔的人其实骨子里很狂野?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两人很默契的一瘸一拐的去上班。
冷子寒还好,可以忍的住。可是水草就难了,走至办公桌前,慢慢的坐下,可还是疼的皱了一下眉。
见她的样子冷子寒难免心疼,忍不住数落她,“让你在家休息几天,你不听,非要跟来上班。”
“人家想多学点东西嘛!”水草嘟着嘴撒娇。
自从上次失误过后,她才发现自己不仅帮不到冷子寒,反而总是给他添乱。所以她想尽快的充实自己,就算不能像冷子寒那样厉害,但最起码不能拖他的后腿。
中午的时候,秘书说一个叫许菲菲的过来找冷子寒。
不巧,适逢冷子寒外出未归,所以秘书先请她到总裁室内的小会议室稍作等候。
水草正在看公司里的业绩报告,就见一个身着褐黄衬衫、黑色外套、橄榄绿窄裙的美艳女子走了进来,她所展露的是十足自信的迷人风采。
水草以为她是来找冷子寒谈公事的,想站起来,可是屁股还是疼,但为了礼貌,她还是艰难的站起来打招呼,“你好!”
许菲菲一进入总裁室,本能地对水草投注凌厉的一瞥。直觉这个小秘书跟冷子寒的关系不一般,一般的秘书都在门外,她却在里面。
虽然这个小秘书模样看似不如她,但绝不可大意。俗语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谁不敢说将来会不会有意外的情形出现。
☆、【056】无心害人
此时,许菲菲见水草打完招呼后就坐在了座位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忍不住就想要耍威风,给她一个下马威。遂以教训自己员工的口吻说:“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有客人来访时应该要拿椅子给客人坐,要倒茶给客人喝,这样才不会失了上司的面子。”
一听说会失了冷子寒的面子,水草立刻站起,说:“我马上请丽文泡咖啡送上来。”
她谨记冷子寒的交代,拿起话筒就欲按号码。
许菲菲闻言,语带教训地说:“叫你泡个咖啡,你竟然还大牌到要打电话叫别人泡!冷总是拿钱请你来做事的,还是请你来做大小姐的?”
一副女主人的口气。水草听着就不爽,可是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给冷子寒惹麻烦了,憋住这口气,说:“那您先等等。”
许菲菲冷哼一声,下巴微抬,扭头走进会议室。
茶水间里,水草撅着屁股按下饮水机上“再沸腾”的按钮,取出咖啡杯开始酌量放入咖啡和奶精。眼角余光正好瞥见壁缝里有两只蟑螂控头欲跑出来,直接反应就是拿起闲着一旁的报纸,卷起筒状把两只蟑螂打昏,抓起它们的触须,露出不用好意的笑容说:“嘿,看我怎么修理你们。”
语毕,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向女厕。一会,饮水机哔哔作响,水草又挪到茶水间按掉开关注入热开水,抓来细砂糖,并在咖啡里加入一小匙砂糖。
忽然间,她想起上一次的乌龙事件,待再看清楚手中的砂糖其包装上的大字是高级精盐,不禁做个怪表情,心里暗道一声,糟糕,又弄错了。
正当她想把咖啡倒掉再重新泡时,许菲菲却跑来茶水间门口质问:“泡个咖啡要这么久吗?”
“好……好了!”水草惊慌之余,只得将食盐归回原位,取来细砂糖将糖拼命往杯子里舀,企图以大量的砂糖掩盖食盐的咸味。
一会,水草将咖啡端进会议室,放在许菲菲面前。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许菲菲本能地赏她一个白眼,端来咖啡浅啜一口,味道还挺不错的。
刚喝完咖啡冷子寒就回来了,见到许菲菲他眉头一皱,面无表情的走向办公桌。
“子寒,你不是说要陪我去逛逛的吗?”许菲菲一见冷子寒立刻摆出妖娆的姿态,一改刚才命令式的语气,嗲嗲的说。
水草听到这种声音,浑身一抖,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等看清楚许菲菲盯着冷子寒的眼神时,她更加不爽了。
那是什么眼神,活像要把冷子寒给吃了似的。
她这个正牌女友在这里,这女人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觊觎她的男人。
水草生气了,双眼怒视着许菲菲。
不过那个花痴女一双眼睛全在冷子寒身上,自然不会注意水草这个小秘书的举动。
但冷子寒却看到了,看到水草气鼓鼓的像个青蛙的样子,他真想大笑。但介于还有第三个人在,他就忍住了。
为了不让某个小青蛙把怒火蔓延到他身上,冷子寒立刻表态:
“不好意思,我最近很忙,如果许小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找个人陪你去逛,绝对会让你称心如意的。”
语气淡漠而疏离。
许菲菲还想再说什么,肚子却猛地传来咕的一声,她立刻面红耳赤。
冷子寒假装没听到,继续低头看桌上的文件,可是一直注意这边的水草却发现许菲菲的神情有点奇怪,似乎正隐忍着什么。
突然间,许菲菲站了起来,匆匆丢下一句: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语毕急忙往外走。
冷子寒点点头,看了眼水草,两人眼中皆露出一抹困惑的眼神。
不一会,外面传来一声高分贝的女声尖叫,冷子寒听出那是许菲菲的尖叫声,立刻前往探个究竟。
只见许菲菲花容失色,神色惊惶地指着女厕:“里……里面有……有蟑螂!”
冷子寒只得上前察看,的确,马桶里正有两只蟑螂在游泳。
这时,身后突然冒出一句:“原来还没溺死啊!”
冷子寒本能的想扶额,这声音他做梦都能听出来,看来又是这个小迷糊蛋做的好事了。
水草刚刚听见女厕传来惊叫声,才想起蟑螂的事。只见她不慌不忙上前按下冲水钮,瞬间两只蟑螂便随着水流消失无踪了。
“好了,你可以安心使用了。”水草对许菲菲做出邀请的手势。
许菲菲仍惊魂未定地朝里面探头,一时间还心有余悸。
此时,水草突然想起一件事,口出惊人之语。
“我想起来了!我刚才抓蟑螂好像忘了洗手就泡咖啡。”语毕,将手抬近嗅了嗅,绽开一抹天真的笑容。“不过,好像没有奇怪的味道。”
许菲菲闻言,双眸白眼一翻便昏了过去,站在她身后闻讯赶来的秘书见状,连忙伸臂扶住她。
冷子寒听说咖啡是水草泡的,除了暗自庆幸没喝它之外,对于这个小迷糊蛋,竟为自己惹来这麻烦而感到无可奈何。
水草见冷子寒露出恼忧的神情,又见许菲菲真的晕了,相当识时务地缓缓移动脚步,悄悄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057】
天气转凉了,路上的梧桐叶掉了一地。
水草走在路上,看着满目的萧瑟,心情也变得沉重了许多。
冷子寒出差了,她真的体会到了思恋的滋味。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是那么的爱他,爱到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他黏在一起,永不分离。每天吃什么都没胃口,去公司也没什么事,整天趴在家里没精打采的,眼睛直瞅着手机发呆。
每天回家面对着空洞的卧室和一张超大的床,水草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每天晚上,寂寞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感到窒息。落地窗外清冷的月光倾洒而入,冷冷地嗤笑着这一室的冷清。原本因为被她换上了暖色系床品,并布置了不少温馨挂件,而显得温暖无比的卧室,此刻却显得如此的空洞和冰冷,仿佛在嘲笑着她的脆弱。
知道冷子寒很忙,水草不敢主动打电话给他,只能偶尔发发信息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意。
由于那边的事情太多,冷子寒连视频的时间都没有,只能每天尽量抽一点时间打电话给水草。有时候两人没什么特别的话要说,可是仅仅只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感受到对方就在电话的那一头,就感到非常的甜蜜,特别的安心。
每次她都很想多聊会儿,可是又担心他休息不够第二天没精神,所以总是说不了几句就说困了,其实是想他抓紧时间睡觉,害得冷子寒抱怨连天的。
“水草,晚上去泡吧啊!”
水草正在家里数日子的时候,猫眼的电话来了。
“我不想去,我要等劳工的电话。”
“不行,一定要来,我知道你现在有了小的就不理我这个大的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好了好了,我去,马上就去。”
要说水草最怕的是什么,她最怕别人唠叨了,只要对方叽里呱啦说一大串她立马失去判断意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陈珊总是说幸好那些骗子不知道她这个毛病,要是知道了只要在她耳边喋喋不休估计她立马会把钱全部掏出来。
去的时候水草顺便把冷子云也叫了来,现在她们俩已经不单纯是朋友的关系了,因为冷子寒让她们多了一层亲人的感觉。
水草常常得意终于有一个人让她训斥了,于是时常盯着冷子云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她有一点小缺点,马上就摆出嫂子的架势来对她进行苦口婆心的规劝。
虽然冷子云那些小缺点她自己也有。
夜色酒吧人山人海,天花板的七彩水晶灯不停旋转,散发出绚丽多彩的灯光。
他们找了个靠近舞台的桌位,还没等陈珊叫呢,猫眼就叫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