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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为尔梳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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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安君尘简直就是个肥猪,还是个一醒就被吓昏的死肥猪!

  遥望依旧看不见尽头的路,席雅竹抿紧了唇,脸上绷出不满。再这般走下去,他非要累死不可。真真巴不得将人给摔下地一走了之,但想归想,他却不敢做,看向路旁的高树,挑了个干净的地方,把安君尘放下。而今已是傍晚,夜路不安全,他不敢走。

  可不走的话,看着那个胀红的脸,席雅竹又急得想跳脚。耽搁得太久了,安君尘的身子越来越烫,若是不快些降温,可不成。

  心想着,他左右环顾,发现在不远处的小道下,似乎有条小河,遂赶忙背起安君尘,挪到那儿去。下到小河边,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撕下一条,浸湿河水,捂到安君尘头上。再打开水囊,灌席雅竹喝下几口,细心地给他揩去水渍。

  不久,安君尘头上热气渐消,席雅竹方停了手,去将水囊装满河水。他的母亲身子不好,当年因为他父亲荒|淫无度,气得生了场大病,他心忧不已,决心忤逆父亲之意,将母亲接到封地,自己照料,一直照顾了数年,直待他母亲含笑而去。

  因而,他虽是世家子弟,但却比这个民间出身的皇帝懂得照顾人。

  又去浸湿了衣料,给安君尘随意擦了擦脸和脖子后颈,席雅竹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柔情。

  月上夜降,席雅竹自安君尘的脸上收回视线,转身去掏包袱找吃的,怎料,这包袱里竟是无一可吃的东西了。纠结之下,他看了一眼安君尘的胸口,试探地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在里边摸索寻找能吃的东西。

  但是,没有!一点儿吃的都没有。

  席雅竹懵了,没东西吃!这一路上还不知要走多久,若是没东西,岂非要饿死,总不能餐餐都喝水罢。

  咕哝了吞沫一口,不死心地继续寻,但把安君尘的胸口都摸了个遍,引得这人热气更甚,却是一点儿食物的痕迹都未见着。他并不知,安君尘以为在马车上赶路,半日便会到达城镇了,故而未带太多干粮,怎知晓,他们此刻竟落魄到走路的地步。

  该怎办,现下该怎办。

  席雅竹没了主意,站起身,焦急地走来走去。突而,视线里撞入了一株大树,让他的双眼亮了起来。

  那是一株果树!上头的水果方结出果实,硕大饱满,若是多摘几个,填饱肚子不成问题。

  脸上喜色方掠过,席雅竹又纳闷了,那棵树不矮,上头的水果高高悬挂,踮脚都无法取到,唯一的法子,便只有爬树了。

  席雅竹的脸都红了个透,让他一个翩翩公子去爬树,不说失礼了,他爬都不会爬。

  但打眼望去安君尘那红透的模样,终是不忍两人肚饿,他走到了那棵树下,咬了咬牙,撩起下摆,往树上跳去,双脚一缠,笨拙地一步步往上爬。

  好不容易到了上边,他伸长了手去撩,怎料却够不着,长沉一气,他将脚踏到树上,慢慢地撩手过去,把那些个水果打落地上。感觉差不多后,他方小心翼翼地往下爬。

  这时,安君尘忽而醒了,迷糊地看到席雅竹爬在树上,惊愕地一喊——

  “不要自尽啊!”

  然后,就没然后了……

  被他大嗓门一吓,席雅竹脚下一滑,就硬生生地摔了下地,晕了过去。

  “……”

  。

  一个醒了,另一个晕了。

  安君尘泪流满面,冲了过去,抱住席雅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雅竹,你为何如此看不开,好端端地要爬树,吊脖子自尽,你不想同我在一块,你说便是,我不会勉强你的。呜呜呜。”

  ……这绝对是话本看多了的后遗症。

  席雅竹当然没醒,整个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哪怕这安君尘抱着他猛摇猛晃,他依旧未醒。带着安君尘走了一日的路,他累得不行,而今脑门又痛,不被安君尘摇死便不错了。

  可安君尘这不懂照顾人的,哪怕当初学了点皮毛,还是不会照顾人。

  这不,将人摇不醒了,就慌了神,急得上蹿下跳,捏着席雅竹的鼻子,堵着他的嘴,就是猛地灌气,这叫做,只进气不出气,有气在身体里了,就会活过来了!

  ……差些没把席雅竹憋死。

  在这有进气没出气的带动下,席雅竹终于憋不住的张开双目,嗔怨地瞪了安君尘一眼:“你这是在杀我么。”

  杀你?!明明自尽是你,你竟还怪罪到我身上!

  “雅竹,我好冤啊,我何曾要杀你了,明明是你自个儿要自尽。”

  “……什么自尽。”拍开了凑过来的脸,安君尘人面上带着一张阴柔的人皮面具,委屈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梨花带雨的美人,席雅竹也是男人,有时也把持不住的。

  红着脸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席雅竹一揉后脑,疼得呼了一声:“嗯,好疼。”

  “哪儿疼!”安君尘一爪子就按上了席雅竹的后脑勺,一摸,不得了了,这脑门都肿了一大块了!

  “……你按到的是我的手,能不‘肿’么。”

  “噢。”讪讪地取开了席雅竹的手,安君尘给席雅竹看看他的脑袋,这一摸,娘亲,这脑袋被压平了!

  不成,朕得把这脑袋给弄圆去。

  于是,撸袖子,两手一按,开工,搓圆。

  于是,席雅竹在他激烈的摇晃下,又晕了过去。

  。

  安君尘变乖了,在席雅竹醒来狠狠瞪了他几下后,他乖乖地不敢动了,再乱动将人给惹毛了咋办。根据追妻指南,必要的时候要犯贱,呃不,犯乖。

  “唉。”深深地叹息一口,席雅竹觉得这几日,自己蹙起的眉头越来越多,很快这张脸都快老了,想想自己原先是多么淡定的一个人,现下却是为着这好似长不大的小孩一般的人,愁了眉头。

  探上安君尘的额头,发现他的热退了不少,心中顿时放下了一记重担,“你可还觉得有何处不适。”

  摇头。

  “你口渴么。”

  摇头。

  “你肚饿么。”

  点头。

  又叹了一口,席雅竹站起身,回去寻那些被他打落在地的水果。

  结果,竟然一、个、都、不、见、了!、“水……水果呢?”席雅竹疑惑地左右张望,还是遍寻不着。

  安君尘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歪着头道:“什么水果?”

  “地上掉落的水果啊,那是我辛苦……”

  “噢,”安君尘毫不客气地插话进来,“那些水果掉地面脏了,我便好心地帮你吃了,省得浪费!如何,我不是很有风度!雅竹,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安君尘双眼发亮,席雅竹脚步踉跄。

  ……安君尘,你可以不必如此好心的,真的!

  。

  于是,肚饿的席雅竹,便支使着这个晕了一整天的帝王,去给自己采果子吃。

  席雅竹心善,没给安君尘道出自己爬树摘果之事,不想他为自己担忧,结果这么着,安君尘就总以为席雅竹方才是上吊自尽,故而把席雅竹一个劲地往旁边推,不让他靠近树。但席雅竹一挪到了河边,安君尘又吓得抱起了他,以免他跳河,席雅竹乖乖站着不动,安君尘又生怕他身上藏着什么利器,一刀子划破自己的脖子。

  纠结来纠结去,安君尘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

  把席雅竹揣进裤子里,呃不,抱着席雅竹上树。

  嗖地一下,安君尘就稳稳地立在了树上,一手揽着席雅竹的腰肢,一手往枝头上的水果探去。

  席雅竹被他搂得极不舒服,在那动来动去:“好了么,不舒服。”

  “快好了,”伸手一摘,妥妥地将一个水果摘在了手里,递给席雅竹,怎料这时席雅竹不舒服地动了几下,这水果就没揣得紧,掉了下地。

  喝!

  “脏了!”安君尘直接松开席雅竹,跳下树去,捡起那水果,下意识地就是擦了几下,吧唧吧唧几口给啃了个干净,还含含糊糊地道,“脏了,不能吃,我替你吃!”

  “……”

  席雅竹的肚子开始叫了。

  。

  接过安君尘递来的干净无尘的水果,席雅竹毫不客气地便是拿过,狠狠地啃了一口,入口齿间留香,味道不错,肚饿的他,几下便将这水果啃了个干净。

  安君尘蹲在席雅竹的身边,静静地凝望着他吃东西的模样,席雅竹哪怕是吃个水果,都是温文尔雅的,细嚼慢咽,哪似自己,嗷呜一口,就吞下肚。

  “你看什么。”感觉到奇怪的目光,席雅竹转头过去。

  “雅竹,你真美。”

  席雅竹很自觉地从怀里掏出了一面古铜镜,看着上边那个凶神恶煞的糙汉子模样,他又默默地将古铜镜放回。

  ……安君尘当真烧得不轻,连眼睛都烧坏了。


  第二十二章 ·劫色


  席雅竹不理人,安君尘无聊了,靠在席雅竹的身边,从怀里东摸摸,西撬撬,掏出两瓶药来。

  转着药瓶在手心把玩,安君尘轻褪下衣裳,露出那中箭的伤口。这伤口显然经过很好的处理,以致未有恶化,他看向一旁还在津津有味啃水果的人,喜上眉梢:“雅竹,这伤口是你帮我处理的么。”

  席雅竹淡淡地睨了一眼,颔了个首,继续投入吃水果中。

  安君尘可乐了,这是他心上人包扎的!

  不能拆!拆了便对不起席雅竹的付出了!

  于是,又把衣服给穿上……

  席雅竹横了一眼过去:“为何又穿回了。”

  “噢,”安君尘老实得紧,“你给包扎的,不拆!”

  席雅竹真不知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将最后一口水果吃光,把核一丢,用水囊冲了冲手后,凑了过去:“你的伤口得勤上药。”说着,掰过安君尘的身体,帮他褪下衣裳,拆下绷带,动作轻柔地宛若慈祥的母亲。

  安君尘愣愣地看着那只搁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脸上的笑意那是怎生都挡不住。

  脑中精光忽而一过,他恍然忆起先前席雅竹主动送来的吻:“雅……雅竹,”哑着声便给开了口,问道,“方才你为何……为何……”不成,不能如此直接,会吓着人的,根据追妻指南,必要的时候,必须要巧用借喻!

  于是,话在嘴边一拐,便成了,“你为何要啃我的嘴,我的嘴吃不饱的。”

  “……”

  席雅竹欲哭无泪。

  “雅竹。”某人得不到答案,还缠着问个不停,“雅竹,你快说说,”摇着席雅竹的手,晃个不停,笑得咧出了一大排的牙齿。

  席雅竹淡定地撇开了安君尘的手,专注着给他上药,也不理会。扎好绷带后,他将安君尘的衣物缓缓套上,给安君尘整了整衣衫。收拾器具时,发现尚有另一瓶不知是什么的药,遂拿起问道:“这是何药。”

  眼看席雅竹不回答他的问题,安君尘扁得嘴巴都成了一条缝,看着席雅竹的臀部,继续他的视煎行为,故而这“退热药”三个字,到了嘴边,便成了——“合、欢、药!”

  “……”

  席雅竹猛地将这药瓶,丢到了安君尘的怀里:“不正经!”

  也不顾安君尘,他起身便走,“你好好享用你的合欢药罢。”

  “诶,雅竹,雅竹!”安君尘赶忙站起,结果越是心急,越是慌张,结果一站起来,将自己摔了个趔趄,爬起来时,席雅竹已经不见了踪影。

  抓耳挠腮地便要上前去寻人,怎料此时,空气中忽而弥漫起一股古怪的香味,他大叫一声不好,方想屏气凝神时,这脑袋便一昏,仰面摔倒在地。

  一会儿,一道身影一飘,一个人便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人的武功倒也高绝,轻易便给将这因病而警惕性降低的安君尘给放到了。他将安君尘温柔地掰了过来,一看到安君尘的脸时,他顿时双目清明,满眼奸|淫之色……

  席雅竹心头烦闷,也未敢走远,随意在河边走了几步,捡起地上几块碎石丢入河中,听着河水里接连响起的咚咚声,那因烦闷而剧烈跳动的心音渐止。

  吐出一口叹息,他到河水边,匆匆洗了个手,便走回去了。

  结果一回去,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安君尘被人家乱摸摸,脱脱脱!

  瞧瞧,那个人的手,一直在安君尘的腹肌上摸来摸去,摸了还不够,还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而安君尘则是仰躺在地,毫不反抗。

  安君尘这是在背着他跟人家野合!

  心头一紧,一股无名大火便噌噌噌地烧了上来,上一次安君尘同一堆女人上|床的事,他还未有原谅,而今,竟然还同男人给好上了。简直是火冒三丈!

  “安君尘。”咬牙切齿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情绪,席雅竹强憋着心头的一口恶气,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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