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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缢嫡怨-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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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文姐姐,你确定文玉哲投靠大和国只是想带走你吗?他不会伤害大殷和桃。。皇上吗?”犹豫再三我终于问了出来。

    文妃有些发愣“怎么,你认为我在骗你吗?”她的声音开始变调“你以为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很快乐吗?你知道思念一个人的痛苦吗?”

    “可是,皇上他也喜欢你啊,他也很想补偿你啊。给你那么好的宫殿,你和文玉哲冒出这样的想法会对不起他的。”话说出口,我才惊道,自己怎么了居然帮着桃花眼说话?

    “但是鸣琴,这一切都晚了。如果他不在三年前我选秀当天留了我的牌子,现在我最起码对他会感激。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活生生的分离使我如何对得起他。”文妃慷慨激昂,或许原本她也是一个受害者。和文玉哲两情相悦却被桃花眼无情的拆散。

    “文姐姐,我……我并没有指责你,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些事情。比如我们怎么会互换了身份,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你以前的一个婢女穗儿为什么如此仇恨你,皇上口中的平贵妃又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一股脑的把埋藏在我心里的话全部倒了出来,还没讲完,就发现文妃脸色不对。

    “文姐姐,文姐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坐到她边上,使劲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孩子?啊!难道他来找过你?”

    文妃的话让我联想到那暧昧的一夜,我突然像被捉奸在床一样难堪,只好打着哈哈“没有,这事是听下面的宫女传的,不过,文姐姐,我真的很想弄明白。”

    文妃这才吐了口气。“不错,孩子是文玉哲的,虽然这几年他都在平匈奴,但是以他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大殷和我幽会不是件难事。平贵妃原来也是怀有龙子的,但是如果她生的是一男孩,那她就会被恩宠,我的地位就难以保证。所以我托人在她的安胎药里放了藏红花,她小产过后情绪一直不好,就到处撒泼,我就借机让她在皇上面前犯错,让皇上把她弄到冷宫里去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那晚桃花眼对我态度那么凶,看来文妃确实做了坏事,平贵妃也真可怜。

    “至于你说的什么穗儿,我倒真不知道有什么事了,估计也是别的宫女瞎传的吧。”她微叹了几声“鸣琴,我知道这样对你来说十分为难,但是就算是我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我不想就这样失去文玉哲,永远活在这个深宫中。”

    我点点头,转眼天色也已经不早了,“文姐姐,你放心,我鸣琴一定会帮你的。恩。。畅斐也应该备好了饭菜,不如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拉过文妃的手。

    “娘娘,您说笑那,奴婢怎能同娘娘一道用膳,娘娘记住您才是娘娘。”文妃挣脱了我的手,轻轻俯了俯身。




失宠(八)

我的笑容一顿,为什么一个‘娘娘’就能阻挡那么多那?

    走出东厢房,果然殇琼已经着急的来寻我了,她看到文妃后也只是微微笑了笑,便带我先去吃饭了。

    被桃花眼禁足敏疏殿后伙食果然不像以前那么好了。菜从六七样变为三四样,连燕窝也停了。得,我认栽,谁叫我口无遮拦的顶撞尊贵太后和皇上那!不过十三太保倒是没有停,上次都来不及告诉桃花眼穗儿那件事,搞得现在畅斐端个十三太保来还小心翼翼的先喝下一口才放心让我喝。

    不过好在再也没出事过,肚子似乎大了一点,而且文妃有棱有角的脸上也张了一些肉肉。

    呵呵,都是被我吃出来的吧。不过说来最近胃口大开,吐也吐的多,吃也吃的多。想到这我又美美的挖了一大口饭。

    “娘娘,楚眉的伤势已经大好了,再过两三天就可以服侍您了。”畅斐借着给我端汤的空闲说了几句。

    “哦。不过让她不用伺候我了,我有殇琼就可以了。让她再多休养几天。对了,你顺便把蝉桥叫过来吧。”

    “是,娘娘。”畅斐打着千儿下去了。

    我得找蝉桥把文妃归到我的殿里来,虽然殇琼和浣衣局的语素姑姑比较好,但是最近都是殇琼伺候我的,她未免也太累了。再说这宫女的事一向都是蝉桥管的。

    “娘娘,您叫我?”畅斐办事的效率很高,蝉桥不一会儿就来了。

    我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就让畅斐和内务府派来的两个姑姑收拾了。

    “蝉桥,你去和浣衣局的语素姑姑说一声,她们那里的鸣琴今后就到这里来服侍我了。”

    “可是娘娘,这鸣琴前不久自尽过,您放心?。。。”对了,刚才忘问文妃了,她为什么要自尽那?

    “没事,没事。你只管去好了。”我假装冲她笑笑。

    文妃为什么要自尽呢!难道真的是无法接受自己低贱的身份?

    于其一个人瞎琢磨,不如找殇琼要文妃原先绣的鸳鸯戏水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我撇撇嘴,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内殿。

    老远就望见殇琼一个人在衣橱那里鼓捣些什么,有可能最近那些姑姑偷懒,所以殇琼要帮我理衣服吧。

    “殇琼,这些事情你不用做了,快把我以前绣的鸳鸯戏水拿来吧。我快要闷死了!”我没有留意殇琼,直接蹦上我的大床,伸了个懒腰。

    不过过了很久殇琼都没有起身和说话,以前殇琼总说我魂老丢,今天她倒是丢了魂了,难道没有听见我说话吗?

    “殇琼!”我大叫。她今天不对头啊!

    可是令我害怕的是,殇琼仍旧没有任何反应,而且依旧在做她原先做的事。

    她不会跟我开玩笑吧?我从床上翻下,蹑手蹑脚的走到殇琼边上,把嘴巴凑在她的耳朵边用我自己都不能够忍受的声音狂吼“殇琼!殇琼~~~!!!”

    我自己耳朵震的大痛,但殇琼却纹丝不动,好像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我愣住了,扳过殇琼背对着我的肩膀,微微摇动着。

    “咦?娘娘怎么进来了?”殇琼微笑着看着我,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

    见她在想心事,我也不再感到害怕,笑嘻嘻的嘲弄她说“殇琼莫非在想什么心上人?我还以为你听不到了那!你说我们的殇大美女要是听不到了那要多可惜啊?”

    但是她还是疑惑的看着我“娘娘您说什么呀?大声点!奴婢听不到。”

    什么?听不到怎么可能那?我明明很大声啊!“殇琼!你——听——的——到——吗?”我用手供成桶状,在殇琼的耳朵边大吼。

    殇琼还是一脸疑惑的望着我,叙旧才颤抖的看着我“娘娘~您别玩奴婢了~您大声点行吗?~奴。。奴。。奴婢真的听不到。”她抽搐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我慌了,怎么会事?她怎么会听不见那?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这样那?“殇琼!你告诉我!你真的听不到吗?真的吗?”我把嘴凑向她的耳朵,尽可能的大声叫唤道。

    “娘娘,您别,。别吓奴婢啊!奴婢真的听不到!真的。。。”她把脸缩成一团,泪把她的装束打湿了,她把两只手挪向耳朵用力拍打着。

    “殇琼?”我用力拉着她的手“别打了,别打了,我让她们去传太医!你别打了!”

    但她却一直没有停,依旧不停的抽打着自己的耳朵“娘娘,奴婢听不到啊!娘娘!您救救奴婢啊~~”

    她从地上爬起来,我也惊慌失措的跟着她,她从我的梳妆台上拿起一支眉笔,重重的敲在台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娘娘!您,,您听的到吗?”她小声的问道。把头转向我。

    我眼圈发红的望着她,点点头。

    “不可能!娘娘您骗我的吧!奴婢怎么会听不到那!”她使劲把那支眉笔扔向那面铜镜,‘铛!~’得一声,眉笔径直滑落,完美的铜镜上显出一条不太明显的裂缝。

    我无力的望着殇琼,脸上湿湿的,我顾不得擦拭,只是很认真的看着殇琼。

    我,该怎么办?




嫁祸(一)

“文妃娘娘,恕微臣直言,宫女殇琼怕是染上恶疾导致两耳失聪,有可能终身都无法治愈。”

    我静静的听着薛太医的话,手心里满是冷汗。

    “畅斐,还有别的什么太医吗?”薛太医不就是上次在我十三太保里放了毒药的那个太医吗?这不就是个昏医吗!他说的话我能信吗?我怎么可以让他治疗殇琼的病那?

    “娘娘,薛太医是专为娘娘看诊的,娘娘不要心急,要不让薛太医为殇琼开几副药调理调理再说?”畅斐在我一旁小声嘀咕。

    “就是啊!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那个文妃吗?有太医给你诊治就不错的了,要不是内务府的李公公对我好说歹说,我才不来这个鬼地方那!”内务府派来的一个姑姑在旁边讪讪道。

    我正在琢磨是先抽那个姑姑两个耳刮子好那,还是先踹她两脚好,我又没有硬逼着她来!她要走就走!要留就留!我不稀罕!

    “呦~莫柔姑姑这样说可就不好了。虽然娘娘现在被万岁爷禁足了,不过她终归是我们奴婢的主子呀!您这样说,不怕哪日万岁爷来了你这脑袋保不住啊!”门口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我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着翠绿衣裳的宫女向我缓缓走来。

    边上的姑姑立马脸色变了“你个丫头片子是哪个宫里的?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莫柔姑姑是哪里的人!竟敢跑到这儿来撒野!”

    我朝文妃舒心的笑笑,接口道“喂!她是我宫里的!”

    那个什么姑姑顿时气得咯咯发抖,斜着眼不顾边上那两个姑姑的拉扯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我正想让薛太医开几副药,面前的文妃便向我眨眨眼,示意我只推所有人。我觉得吧,文妃在这个后宫中生活了三年,一定懂得的比我多,有可能她正是要告诉我殇琼的病该怎么医法那!

    于是我让畅斐送薛太医出去,又让蝉桥去照顾殇琼。这才腾出位置给文妃。

    “文姐姐,你今天实在太棒了!这个姑姑被你骂的声都没有了!”我端了一盆水果给文妃。

    “娘娘。奴婢斗胆请娘娘不要待奴婢那么好。奴婢受不起。以后奴婢只是一个递减的宫女。”文妃低声下气的没有接过我递上的水果盆。

    我坚持到“文姐姐!你为什么要怎么说那?这文妃的头衔本来就是你的,你不需要这样啊!活也不需要你干啊!”

    “娘娘,您可知隔墙有耳啊!您今儿的一句话,有可能明儿就传到皇后呢了!你怎么不想想那?”她温和的说着,但感觉却像在批判我。

    “你什么意思?”

    “殇琼的失聪不是偶遇。”她扶着我坐到交椅上“娘娘,宫里可不比别的什么地儿,一个宫女就可能要了你的命。”

    “鸣琴,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不好,我没读过什么书,也看不透你们的心思。”我思考片刻还是决定改掉喊文妃的习惯,她说得不错,现在我毕竟不是什么尊贵的文妃了,即使发生什么,也不会被桃花眼所饶恕。而且文玉哲,文妃阿玛也都是被我害的。底气不足所以也就听她的啦。

    “娘娘,奴婢记得娘娘的阿玛文宰相曾赠娘娘一句诗词。”她嘴角得逞的一弯“似懂非懂,花开四叶。娘娘可明白?”

    什么懂不懂的?还有花怎么可能开出叶子来吗?这。。。这文项大人还真没有文化。。恩。。和文玉哲一样没文化。

    我最终还是诚实的摇摇头。

    “娘娘,您阿玛说得就是楚眉,殇琼,蝉桥,畅斐这四人。他是想提醒您,想在这深宫立足就要铲除这四人当中的一个皇后派来的奸细。”她轻笑“娘娘可知谁是奸细吗?”

    啊?奸细?我大呼不好。这文妃最贴心的四个宫女里竟然有人是奸细?“恩。。不会是楚眉。。。也不会是殇琼。。。。那是畅斐吗?蝉桥也不可能啊?”

    鸣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娘娘,您难道不想知道殇琼失聪的真正原因吗?”

    殇琼失聪的原因?不是由于疾病才失聪的吗?难道另有阴谋?

    大概是见我许久都没有开口问她,鸣琴从怀里掏出一块绣帕,我一看竟然是殇琼绣得芙蓉绣。。

    “这是殇琼的芙蓉绣啊?你怎么偷。。。。”还好下半截话被我咽到口里了。她是堂堂文妃诶!会稀罕这种刺绣!又不是什么蝶恋花?再说就算是蝶恋花可能吗?

    “娘娘您也是认得蝶恋花的吧?这蝶恋花虽已经失传很久了,但娘娘有所不知,旷海楼每年都会选出一个绣女来继承这蝶恋花的绣法。娘娘可晓得上次选出来的是谁?”她话一出,我立刻傻了眼。蝶恋花真的有人会绣?

    “谁?”

    “皇后身边的罗恩姑姑。”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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