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C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有朝一日:缢嫡怨-第3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躲在吉妃身后缓缓入坐,打量了一下四周,太后也许要晚些才来吧。只要她不在我就可以稍稍喘口气了。

    “迎妹妹近日可得龙宠啦~得为大殷的皇室孕育一个龙子啊。”吉妃讨好的说道,与前几天对我的态度几乎一模一样。

    边上的小宫女贴心的递上了一盏茶,我点点头,接过喝了一口。

    皇后无意间瞥了我一眼,顺口对边上的汪海迎说“看你这般出众模样,竟让本宫想起三年前的文妃。”

    众妃纷纷侧头看向我。我咽下了喉口的那口茶,用帕子抹了抹嘴角,有些迷茫的回答“我当然不及现在的迎贵人啦。”

    对面的吴常在失礼的笑了起来,当众人看向她时,她才娇喘道“当然啦。文妹妹不过只是某位的替代嘛~!现在有了迎妹妹自然就比不上了。呵呵~~”

    身后的畅斐吸了口冷气。我也有些下不了台面,用力捂住胸口的伤口,装作吃力的样子“我伤口又痛了,我先回宫了。”

    刚想起身,左手被吉妃无情的按住“姐姐这是怎么了?这伤就那么难愈合?皇上怎么也不来看看关心一下?噢!对了,皇上最近可都在迎妹妹那儿呢!”

    我想挣脱,但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不好意思乱发脾气,只能顺从尴尬的笑着。而吉妃也一脸讥讽的看着我。

    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我其实很早就料到今天的局面了,只不过我并不怕被她们这些人遗忘,我只是不想让他也遗忘了我。可是从看到汪海迎出乾清宫的那天起,他是不是也遗忘了我呢?

    “对不起。”我有些气氛的摔开吉妃的手,我的举动显然没有被吉妃提前预料到,她一个踉跄,竟然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你!!”她气急败坏的跪在地上指着我,凶巴巴的瞪眼。我无视了她的愤怒,与身后默契的畅斐迅速逃离了钟萃宫。

    其实吴常在的话是对的,我只不过是替代品,替代真正文妃的一个低贱的宫女。我不该有那么多的宠爱,不该有那么多的荣华,甚至不该有如此出众的容貌。也许顺顺从从的当好一个宫女,这本该就是我的命。

    河水在微风下波光凌凌,我突然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不顾身后的畅斐,提起裙摆奔向前方。

    “娘娘!”畅斐吃力的从后面追上,拦住有些疯狂的我。我剧烈的喘息着,伸手想打开畅斐拦住我的双手,却被身后的蝉桥巧妙的制止了。

    “滚!大胆奴婢竟然敢对我不敬!”我颇有些风度的骂着,欲想挣脱被蝉桥从后拽住的双手。

    蝉桥没有我预想的冲动,她给眼前惊慌的畅斐使了个眼色,畅斐立马起身飞奔往敏疏殿。

    我见蝉桥丝毫没有举动,心里忍不住有些急躁,正要大骂,伤口又隐隐作痛了。

    “娘娘,请您稳定一下您的情绪。”蝉桥见我有些不适这才开了口,双手缓缓放下,我得已逃脱。

    “怎么稳定?你还让我怎么稳定?我不要做这个娘娘!我不要!”我义无反顾的朝身后的蝉桥怒吼。

    蝉桥下意识的笑了笑,低头“或许娘娘已经忘记了先前的事情,不过奴婢认为娘娘还是应该记起。否则娘娘会忘了您现在的身份。”

    我抬起头,用陌生的眼光瞅着她“什么意思?”

    “吴常在说的并没有错,您本身就是个替代品,您不该苛求什么的。”蝉桥用平静如水的眼神看着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我看到了河水中乾清宫的影子。

    “娘娘如果想记起,就随奴婢去乾清宫看看吧。”




争夺(二)

我不清楚蝉桥在说些什么,甚至有些怀疑她是不是知道血玉事件。‘我是代替品’的事应该只有我,鸣琴和语素姑姑知道,吴常在和蝉桥怎么会。。。。

    “我。。。”我张了张口,始终没有把疑问说出来。还是先和蝉桥进乾清宫看看吧。

    顺着河岸边的宫灯,我和蝉桥毫不费力的来到了乾清宫门口。连续几天的雪并没有积的很厚,显然是小鬼子派人打扫过了。

    “娘娘。”蝉桥低唤一声,不分尊卑的挽过我的手“今日万岁爷定会去钟萃宫,现在乾清宫空无一人,只有每个时辰都会过来巡视的侍卫。毕竟这里是重要基地,奴婢得去和外面看守的公公唠嗑两句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娘娘可趁此进去。在万岁爷的偏殿里有一幅画,您看了就可以知道全部的事情了。”

    我愣愣的看着蝉桥“那你呢?你不陪我进去了嘛?”

    蝉桥微微一笑“有些事奴婢不太方便陪同。”她抬起头“但娘娘必须在酉时出来,否则一旦侍卫发现了您,可能会把您当作是盗取大殷机密的卖国贼。”

    按照蝉桥的说法,我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理论上是完全可以的。我点点头,目送蝉桥往外面看守公公走去。

    雪虽然已经不下了,但还是觉得冷气直往衣服里面蹿,也不知道爹和娘有没有适合的冬衣呢?鸣琴既然被选上那一百个才女,应该会有一笔安置费,但是她会不会给我爹娘捎去呢?毕竟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我不想做回鸣琴。

    实在是冷得不行,我朝远处张望了一下,原本在外面的看守公公现在正和蝉桥谈得十分人融洽,稍微考虑了一会,便匆匆跑进内殿。

    乾清宫我是十分熟悉的,但是要到达偏殿一定要路过他睡得内殿。可是现在的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去回忆那天的事情。

    紧紧拽着帕子,在到内殿之前从宫灯里取出一截蜡烛,烛光有些刺眼,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进到了内殿。

    内殿显然没有了前几天的杂乱,只是空旷的床上却依旧有着夺目的黄。我有些胸闷,但还是被自己巧妙的抑制住了,为了尽快弄清事情的真相,我毫不留恋的继续前行着。

    转角处有一所门,我借着微光,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一股墨香轻轻点点的从上空掠过,摸索着来到烛台旁,有些吃力的把那半截蜡烛放了上去,顿时屋子里亮堂了许多,我又重新折回去关掉了门。

    拍拍手上的烛灰,无意间的回头一瞥。一张悬挂在交椅后方的画卷映入了我的眼帘。

    “啊。”我轻轻的叹了一声。那张画卷上的人简直和我现在一模一样,这就是蝉桥要我看的画吗?可是为什么觉得那么别扭呢?虽然画上的女子是我,但衣着打扮却和我完全不相似,甚至有点异域风味。

    我摇摇头,壮着胆子来到画卷前方,高耸的画卷威严的竖立在我的眼前。画上的人虽然有着同文妃一样的脸庞,但眼眸里却没有文妃那一丝柔情与坚毅,而是。。。对,是冷漠。

    她是谁呢?他又为什么要把这幅画挂在自己的偏殿里呢?如果她不是文妃,那是。。。

    啪嗒!

    身后发出一阵闷响,疑惑的回头望去,只见烛台已经被推翻在地,原本被我关掉的门此刻已经被打开,门外甚至还有一个人慌乱的脚步声。

    难道有人来过了?我暗叫不好,正要拔腿追出去,忽然觉得屋子里格外明亮,低头一看,那半截蜡烛正倒在地上,橘红的火焰正在逐步吞噬着整个偏殿。

    什么?着。。。着火了?妈妈米亚!这。。。这怎么办啊?

    没等我想出办法,火势已经蹿了上来,把近在咫尺的门严严实实的包围着,烧焦味在四周弥漫开来。

    “咳咳~~~”我剧烈的咳嗽着,眼睛已经被烟熏得火辣辣的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抬头望了一眼那幅画卷,用力往下一拉,整张画卷缓缓落下。

    来不及再思考些什么,把画卷随意的一卷,迅速塞进怀里。因为已经入冬,屋子里干燥难耐,火势急速的加强,现在不足一个脚掌就要把我吞没了。

    我本能的往后一躲,身子一轻落到了窗架上,脑袋被撞的生疼。整个屋子已经被烧的通红通红,远处发黑的木桩也已经摇摇欲坠。回头看了一眼窗下,大概距离地面有五六米,我要不要跳呢?

    “娘娘!”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听见蝉桥在下面喊叫,抽空看了一眼她,只见远处聚集了好多侍卫。看来必须得跳了,否则不是被火烧死就要被侍卫当作是卖国贼抓起来了。咬咬牙,紧了紧怀里的画卷,我像一只失控的蝴蝶一跃而下。




争夺(三)

乘着风,我飞速的往下跌落,一阵刺痛,我已经和乾清宫的地面亲密接触了。

    “痛~~”我平躺在地面上嘶吼着,远处的灯火越来越旺,灼得我双眼疼痛万分,正在努力寻找一边的蝉桥,一条长长的身影首先为我挡去了强光。

    摸了摸怀里的画卷,似乎只是磨损了一下棱角,比起我自己的身体来说,它简直没有任何损坏。

    正要发自内心的深叹一口气,为我挡光的人影晃动了一下,随即快速跨到我的身边,从我怀里狠命的夺去了那卷画卷。

    “你。。。。”我一时手软,画卷轻松的落到那人的手中。无力的呻吟了一下,似乎还闻到了乾清宫被烧焦的糊味。

    透着灯火,隐隐约约看见周围围着许多人,夺画卷的人正在着急的翻阅画卷。

    “万。。。万岁爷。”心里一阵咯噔,小鬼子的声音意外的在我耳边响起。

    “说!”他似乎懒得再多加一个字,整个人都在那里不停的摩挲着画卷。

    小鬼子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抬起左手拭了拭额头的汗水,补充道“禀万岁爷,偏殿的火已经被灭,东西损失的不多,最贵重的怕是。。。。”

    他顷刻间抬起头,死命的盯着我,墨绿的眸子在如此的境地下竟然冰冷的出奇“什么?”

    小鬼子似乎吸了一口冷气,也学着他看看我,吞吞吐吐的说“公。。公。。。画。。。画。。。”

    “在朕这儿。”他有意打断了小鬼子的话,但并没有把目光收回,依旧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小鬼子看到了他手里的画卷,着实松了口气,打着千儿下去了。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套已经被雪水浸湿了,后背冰凉冰凉的,牙齿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打颤了。

    “薛太医,好好诊治文妃。”他眼里闪过一丝什么,顿了顿“今日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感觉心里的某样东西被掏空了,好像永远永远也回不来了。就想几年前宏姑姑的离开,那天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就想马上要死掉的感觉。

    “皇上~~~”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轻轻唤住了他。

    他回头,没有说话,但是却没有一点柔情。

    “我有话和你说,很重要。”

    我是被一群太医院的小太监用病轿抬回敏疏殿的,畅斐早早就候在门口了,蝉桥也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直到进了内殿,我才稍稍缓过神来。

    那群小太监听话的退了出去,最后一个贴心的帮我关了门。我被畅斐和蝉桥轻轻的扶到床上,她们又喂了我几口热茶水,便下去了。

    我坐在床上,他站在三米开外的梳妆台前,慵懒的看着我的一切,仿佛他只是一个来客,而唯一不变的却是紧握画卷的左手。

    “皇上,那幅画卷是谁的?”我气虚的说着,态度极其的好。

    他犹豫了一下,没有任何回应。

    我有些生气,但还是很客气的再问了一边“那画卷上的女子是谁?”

    他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不过又冷漠的低下了头,冷笑道“岂能样样都告诉你?”

    “噢?”我反问,右手紧紧握成了一团。为什么不肯告诉我?又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呢?为什么永远都是我在等待答案呢?

    “文妃可还有事?朕要去处理公务了。”他翻了翻眼皮,有些吃力的叹了口气。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呢?皇上不是有公务吧?而是着急去看迎贵人吧?也是,有如花似玉的迎贵人又怎么肯回答我呢?”

    我大声的说着,听似有些激将之味,但却字字出自肺腑。

    “够了!”他痛快的止住,空着的右手不安的抚弄着太阳穴,眉头皱成一处“朕说过这是机密,你无权过问!你再敢问朕,朕会当你是敌国的差信!”

    “我无权过问?”我突得从床上跳了起来“那谁有权过问?如果遇见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会不问她是谁吗?而且这个人的画卷挂在你最爱的那个人的房间里,你最爱的人天天都能看到她,思念她,难道你能不问吗?!这个人还占据着你最爱的人的心!你能不过问吗?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她的代替品,我最爱的人是不是把我当作了她!那么那么久重要的问题我能不问嘛!我无权过问?那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嘛!”

    我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慢慢逼近他,但他却平静的如水一般,等我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