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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朝一日:缢嫡怨-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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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琼微微点头,从红木盒子里取出粉底等物,开始化她那个海棠妆。不过她化妆的水平不错,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我的海棠妆就完成了。

    我取过铜镜,乍一看,只见腮边淡淡涌出几抹嫣红,眉形挺拔,两眼迷离淡雅,竞比昨天的文妃更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印唇红。

    “娘娘,您看,海棠的慵懒轻丽最配娘娘了。”

    是啊,是啊,真漂亮!文妃真不愧是一个美人,如此美的美人再加上海棠妆,岂不是仙子吗?“殇琼,唇红怎么不上?”也许上了唇红人看了会更有精神。

    殇琼边听我问话边收拾好了红木盒子,趁放盒子的档儿,很惋惜的说“娘娘,您唇口有伤,唇红恐怕会有所感染。”

    也是,听了殇琼的话,我无限感慨。你个臭桃花,打哪不好,偏偏打文妃那美如仙子的脸,害得本姑娘都没有办法上唇红。

    嘿!其实大殷国是有规矩的,未满十六周岁的女子不可梳倌头,不可上唇红。梳了倌头,上了唇红就表示你可以选秀了,也可以嫁人了。可怜的我呀,今年正好满十六,哪知道竟然到文妃身子里来了。倒霉啊!偏偏文妃嘴角受伤了。连唇红都不能上,我的梦想啊!~~~

    “奴才英子叩见娘娘。”等我愣过来,一个太监模样的人就已经半跪在地上了。我急忙使出了我最擅长的挥手动作。

    那太监也笑呵呵的从地上爬起来,没等他开口,我就想试试一些新花样。不说桃花眼和美女皇后,就连伺候我的婢女说话时都有板有眼,而我说的话往往太过草率,倒不如把这个公公当作试验品,说说官腔试试?

    “咳咳,公公今日来访有何要事?”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提高,再提高。

    不过效果没有我预料的那么好,英公公没有继续和我聊开,而是紧张的跪到地上。“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才昨日斗胆冒犯了娘娘,还望娘娘开恩!”

    嗯?他昨天有冒犯我吗?我见都没见过他好发!不过他既然如此说了,而且周边的畅斐和殇琼都一脸正常的样子,恐怕是我到文妃身子里之前冒犯的。不过我这人没有别的优点,就是有一颗无限大的爱心。

    “啊哈哈哈~~~没事没事~!只要你虚心认错!我都是可以原谅你滴~啊哈哈哈~~”我一边用手帕捂着嘴朗声大笑,一边看着英公公的反应。

    只见他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连畅斐和殇琼也不可思议的互相瞧着。我这才停下那尴尬的笑声。

    不过英公公毕竟是老手,他马上换好表情“谢娘娘开恩,奴才今后必当为娘娘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我这人是最听不得奉承话的,听他怎么一说,我心里那个乐啊。到底是宽容好啊!“啊哈哈哈~~~”

    殿内鸦雀无声,殇琼和畅斐也一脸无语的望着我,英公公更是强忍着笑意。

    得,以后再也不说官话了,再也不用这种笑法了!




暗流(八)

“呵呵,娘娘今日梳个什么头啊?”英公公一把胧起我的秀发,开始打理。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英公公是专管梳头的太监。

    “清倌头,你会梳吗?”清倌头是一种民间女子习惯梳得头,从前只看娘梳过,蛮好看的。不知道这种头梳在文妃这个美人胚子头上是否还能显出那种婀娜的风采。

    英公公稍微愣了愣“娘娘怎想起这种头?这清倌头是低贱的婢女才梳得的呀!依奴才拙见,娘娘还是梳个凤凰九朝簪吧~”

    “大胆,娘娘想梳什么,岂容得你说话!”站在一边的殇琼愤愤道。

    这下英公公慌了,忙赔笑道“那是那是,娘娘自然不能同那些低贱的下人比得,娘娘梳了清倌头那可别为另一种风味。”说完,用眼角斜撇了一眼殇琼。

    “咳咳。”为缓解场面的尴尬,我只得示意殇琼下去,殇琼打了千儿,便下去了。英公公这才兴高采烈的为我梳上我期待已久的清倌头。

    果不其然,清倌头梳在文妃的头上,真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最后英公公还往我脑后的发盘上插了一支白玉簪子。这才俯身告退了。

    看来文妃无论如何装扮都是美如仙子的。啧啧,太美了。

    “娘娘。”正当我魂游之际。“娘娘,十三太保已经端上来了。娘娘是否现在就用?”

    我望着扫我兴头的畅斐,努努嘴“什么十三太保?”话一出才知自己的蠢笨。十三太保誒~~那不就是安胎药吗!

    “娘娘,那是薛太医为您调制的安胎药。”畅斐毕恭毕敬的答道。还好畅斐和殇琼已经习惯于我这种白痴娘娘。也就见怪不怪了。

    “那,那就端上来吧。”我起身坐到偏殿的餐椅上,等待那个安胎药。应该很苦吧。需不需要叫她们给我端一盘蜜饯子来?

    正在考虑是要蜜饯子还是要糖糕,畅斐就指挥婢女端药上来了。十三太保是盛在一个玉碗中的。玉碗下方还有一个玉碟子。“娘娘请用药。

    我那是最怕苦的了,所以我还是先找人尝尝这药苦不苦再喝吧,万一很苦,那就让畅斐端蜜饯子来吧。我打定注意,便想唤畅斐过来试药,但转念一想,畅斐毕竟也是我的贴身宫女,不太好意思开口,还是让边上别的婢女试药吧。

    “你叫什么?”我指着一排婢女中最靠后的一个婢女问道。

    她吓了一跳。忙垂下头去,直到畅斐把她拉出来,她才战战兢兢的跪下,结结巴巴的开口“奴。。。。奴。。奴婢名。。。名唤。。。穗儿。”

    “穗儿?”我反问。心里正打量,如此结巴的婢女也会被派去伺候文妃?那我鸣琴不知道比她强多少了~!首先我不结巴,其次我很勇敢,至少当我伺候的娘娘问我名字时,我能挺胸而出。

    “是~”那个穗儿轻轻应道。

    我笑笑,扶起地上紧张的穗儿,她不知所措的望着我,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畅斐倒先说了“娘娘,药就快凉了,不如娘娘先喝药吧,穗儿你先下去!”

    我冲畅斐抱歉的甩甩手,然后冲穗儿很认真的说“穗儿啊,你先帮我尝尝这药。”对不起啊畅斐,我只不过不想喝苦药而已。浪费你的苦心了。

    穗儿听闻脸色大变,目光直直盯住我,然后再求救似的看着畅斐,畅斐也很惊讶“娘娘?您让穗儿试药作什么?”

    穗儿还算机灵,没多说什么,泪眼汪汪的端起餐桌上的玉碗,一仰头,把十三太保全喝了。妈妈米呀!我本意只想让她喝一口,谁让她把所有的都喝了呀?那我喝什么呢?

    除了我比较正常之外,其余的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穗儿,连平时沉稳的畅斐也睁大了眼睛。

    半晌,我接过空了的玉碗,扯着嘴角问“穗儿,这药苦吗?”

    穗儿站起身子,抹干了眼泪,仿佛准备了好久,才抬起脸“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这意思呗!就问你这药苦不苦呗!敢情比我笨的人还有呢!“没什么意思!就问你这药苦不苦,我等会喝的时候需不需要含蜜饯子!”

    “哈哈~没什么意思?”穗儿睁大眼睛惶恐的看着我,眼里流露出说不尽的怨恨,但那凄惨的笑声的的确确发自她的口“娘娘竟说没什么意思?”

    我一愣!是啊,我是说没什么意思,怎么有问题吗?说错了吗?我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也就大义凛然的大声道“穗儿,你。。。”

    “你可知这样冒犯娘娘该当何罪?!”

    我还未曾接口,站在一旁的畅斐却突然开口。

    穗儿的身子明显晃了晃,但却依旧挺起,然后冷眼扫了畅斐一眼“穗儿已如此,就不怕娘娘再对穗儿做些什么了!”

    我一边望着满脸正义的穗儿,一边看着手握帕子的畅斐,这两人在演戏吗?当务之急不是解决喝药的问题吗?

    “算了算了,畅斐,你再端碗药来吧。穗儿,你退下!”我不耐烦的命令道,一大早就吵,搞的我又想睡觉了。

    “文千允!”一个刺耳的声音把我惊醒,我睁眼一看,我眼前的穗儿已经蹲在了地上,一手耷拉着桌角。一手捂着肚子,眉间尽是痛苦之色。“文千允!”她大叫,用超过我耳朵能够承受的声音大叫。

    “大胆!敢直诲娘娘的闺名,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拉下去!”畅斐厉声道,想扶我走出偏殿。

    但我已经被吓傻,忙挣脱畅斐的手,扑向穗儿,捧起穗儿虚弱的头,低声道“穗儿,穗儿,你怎么了?”

    穗儿牙关紧闭,脸上冷汗涟涟,但她的眼睛一直睁的很大,最终仿佛是用了一辈子的力气,在我耳边吐出一句话“文千允,你会得到报应的。”




失宠(一)

文千允,你会得到报应的。

    整个上午,这句话一直占据了我的脑子。我是眼睁睁的看着穗儿是如何倒下的,穗儿的声音是如此的沉稳,眼神是如此的可怕。她的手指甲由于肚子的疼痛深深的陷入那张餐桌上,鲜血溢满了餐桌。她为什么恨我?为什么要报应我?

    “娘娘。”蝉桥和殇琼早已进屋,她们也一脸苍凉。

    “娘娘,穗儿的死因已经查明。”蝉桥缓缓开口。

    我忽然想起蝉桥是懂得一些医术的,这才用尽力气问道“怎么死的。”

    “是由于服用了断肠草,导致腹痛而死。”

    “断肠草?”断肠草是什么?毒药吗?谁又想要害她呢?穗儿不过是一介小小的婢女。

    “如果奴婢没有猜错的话,正是穗儿喝了娘娘的十三太保才会。。。。”蝉桥无意的停顿了。

    十三太保吗?那不是安胎药吗?难不成有人要谋害我?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听畅斐说,那是薛太医为我熬制的。薛太医要害我吗?“怎么会。。。”我低喃。穗儿,穗儿她只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我却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酿成了一具惨案。如果当初我不怕苦自己喝下,穗儿也不会死去吧。

    “不过幸好穗儿替娘娘喝下了毒药,否则这会儿该是。。”殇琼大概是见现在的情况有些黯淡想说一些侥幸的话,但立刻就被蝉桥的眼神止住了。

    “那接下去呢?”我没由的说了一句。是啊。接下去呢?穗儿的后事如何安排呢?要害我的人又是谁呢?为什么每次都有一大堆麻烦?

    蝉桥使了一个颜色,让殇琼关了前厅的殿门。“娘娘,奴婢认为此事还是尽快禀报内务府,虽然这次娘娘并无性命之忧,但多少也有危险。”

    内务府?内务府有什么用?能够挽救一跳活生生的生命吗?能吗?

    “不用了。”我叹了口气,眼圈红红的“让人好好安葬穗儿,并且安顿好她的家人吧。”

    蝉桥会意的退下了。只留殇琼一人留着伺候。

    “殇琼。”我从交椅上坐直了。我一直在思考,文妃到底做过些什么?从桃花眼无缘无故的谴责到穗儿莫名其妙的咒骂,我都仿佛是个观众,只知道被咒骂的人有多卑鄙,从无法知道事情的真相。

    “娘娘有何吩咐?”她帮我倒了一杯茶,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这杯热茶却一点也不显得燥热,也是,内心再火热的人,只要见了穗儿临死的眼神,都会倒抽气。那会是多大的怨气啊。

    我朝喉咙口灌了一口热茶,没想到茶竟然那么烫,烫得我无法开口,口里含着的茶水也无法下咽与吐出,结果烫伤的疼痛使我的眼泪疯狂的流下。

    烫伤就如此,何谈腹缴呢?

    “娘娘!”殇琼刚忙完手中的事,转头便瞧见我满脸泪水,顿时吓坏了,忙掏出手绢给我擦拭,也许是由于蝉桥刚才要和我说正事,所以前厅的婢女都被派了出去,现在只留下殇琼干着急。

    “没事。”我自己掏出帕子擦了擦,终于咽下那口温水,但候口和嘴里的疼痛依旧存在。“刚才喝茶太烫了才会哭的。呵呵~”我干笑。

    殇琼这才缓了缓神色“都怪奴婢没提醒娘娘。”

    娘娘?我想笑。是,我是娘娘,我从一个宫女变为娘娘,从一个家道中落的女子变为桃花眼宠爱的妃子。我很幸福啊!我有钱,我有帅男!我有丫环!我有美食!我有权利!我有身份!可是,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真正值得我爱的人!全没有~

    “娘娘,您怎么又笑了?都说怀孕的女人古怪的很,没想到娘娘竟也落了这个俗套。”殇琼撤走了我的湿帕子,又递上新的帕子。

    “殇琼,还记得昨天我向你打听的鸣琴吗?”

    “娘娘是说御膳厨房的那位?”

    “嗯。怎么?有什么新的消息吗?”

    殇琼一笑“那儿的姑姑素于奴婢一道,所以也多少打听了些。听说那名唤鸣琴的婢女有些病症,经常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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