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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风流(1-259) 林家成-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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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俊入了院落,瞟了几眼,见到到处都是冯宛从卫府带来的人,眉头皱了皱,直觉得整个人像吞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他大步踏上台阶,伸手便去推寝房的门。

    一个婢女正要开口阻拦,便听到冯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郎君。”

    是宛娘的声音。

    赵俊呆了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温婉,那么宁静,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不知怎的,赵俊喉头发苦。

    房间里面,冯宛温柔的声音静静地传来,“明日便是郎君大喜的日子,到时会忙碌一天的,郎君还是早些歇息的好。”声音无比温柔,无比的慰帖。

    赵俊一呆,好半晌,他喃喃说道:“你,你心里便不苦吗?”

    他这话是恍惚着说出的,仿佛他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寝房中,冯宛没有吭声。而外面的赵俊,这时提了提神,他放软声音,轻轻地说道:“宛娘,我怕你不舒服,今晚想陪陪你。”

    声音真是很温柔很温柔,很小意很小意。

    听着他的声音,冯宛垂眸慢慢一笑:陪她?也是,大公主反正是要进门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自己笼络住的好。

    她伸手捂着嘴,压着嗓子一阵急咳。这一阵咳,真是上气不接下气。

    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咳嗽声,一个婢女走到赵俊身后说道:“郎君请回吧,今日大夫说了,夫人怕是会得伤寒,这病易传染人的。”

    伤寒?传染人?

    赵俊退后一步,好一会,他朝着房间里面温柔无比地说道:“宛娘,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才是真心的。哎,我现在是没法,我真悔了。”他本还有很多话想说,奈何身周盯着自己的人太多,有些话万一传到陈雅耳中,不免又是一场是非。想了想,他只得作罢。

    朝房中一揖,他温柔地说道:“宛娘好好地将养身子,为夫走了。”

    说罢,他转身就走。

    听着他离去的声音,冯宛喃喃说道:“居然连恼恨讥嘲我都不曾……是怕陈雅入了门,再见我一面不容易吧?”

    说到这里,她摇了摇头,自失的一笑。

    一晚上转眼就过去了。这一天,冯宛起了个大早。

    不止是她起了个大早,所有赵府的人,都是天还没亮便起来了。早早的,院落便灯火通明,喧哗声不断。

    今天,是赵府的大日子,被贬为庶民的原大公主陈雅,将以平妻身份嫁入赵府!

    还站在院落里,冯宛便听到外面人声鼎沸的,似乎附近几个巷子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了。

    冯宛垂着眸,倾听着府里府外的人语声,喧嚣声,鼓声,慢慢扬唇一笑。

    一个婢女走到她身后,低声说道:“夫人,你昨日不是宣布病又重了吗?还是回房吧。”

    冯宛浅笑道:“无妨的,没有人会注意我这里。”

    那婢女说道:“夫人还是小心的好。新妇马上就要进门了,若是被人看到夫人精神着,说不得会请夫人去喝新妇献的茶。”

    她这话,正是冯宛又装病重的原因。陈雅奉的茶,她是很想喝的,可惜她不能喝,这个时候,陈雅还是受宫里的人关注的,说不定对她怜惜不忍的人也有不少,冯宛可没有那个兴趣落人把柄,让人记挂着要处置自己。

    轻叹一声,冯宛道:“真可惜。”说罢,她转身朝寝房走去。

    便这般坐在寝房中,冯宛倾听着外面的锣鼓喧天。

    时辰一点一滴地流逝。

    渐渐的,日出东方,渐渐的,阳光洒满整个院落。

    赵府中,从一开始的喧嚣热闹,慢慢地安静了一些。然后,街道中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哄闹声和鼓声。

    听着那些声音,冯宛侧过头看向天空的日头。

    见她看得出神,一婢女笑道:“快到午时了。”
   
 
第135 羞辱


    另一婢女也笑道:“夫人若是真想看,不妨装扮一下悄悔去看一眼。”

  冯宛微笑道:“不用。”

  说到这里,她问道:“可有派人出去?”

  “夫人放心,都派了四人出去了,她们必会把看到的一一告知夫人。”

  听到这时,冯宛笑了笑,她也感觉到自己现在有点无聊,竟然对陈雅的出嫁这么感兴趣。

  时间一点点流逝,转眼;午时到了,转眼,入夜了。

  这一整天,赵府都是张灯结彩;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饶是这么热闹着,躲在房中的冯宛也可以听到,街道上,不时传来一阵阵不合调的哄笑声。同时,仆人们来报;今日前来庆贺的权贵寥寥无几。说是还听到陈雅在马车里大发雷霆。

  夜深了。

  倾听着正院处传来的阵阵喧嚣,一时之间冯宛有点恍惚。当初她嫁给赵俊时,婚礼办得甚是草率。当时媒人也曾要求过好生操办,可她想替赵俊省钱,便不等赵俊开口就替他拒了。

  那时;媒人沁兄她傻,那媒婆说;世上的男人就是贱性;你越是替他省着,他越是认为你只值得这些。还不如硬着性子要求操办;还说这样要求了,成婚后他并不会因此怪责。有可能还会对你退让三分。

  这话,冯宛是不信的,她想夫妻本是一体,这里省一点,以后的日子也更好过些。

  可她不知道。她替赵俊省下的那点钱。全被他用到了红楼姑子身上。前世时也是一样,她给他赚的钱好不容易有点剩余,他不是用到花楼应酬里,便是用来纳妾了。

  这事想不得,不管何时想来,冯宛总有种沧凉感。总让她觉得,这以善养爱,实是艰难之事,只怕养来养去;养出来的不是爱,而是对方的理所当然和习惯性的忽视!

  她也是女人,天下的女人,哪个不期待有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便是她不曾要求;便是她真心想替他省着;内心深处,期待也是难免的。在女人来说;总是期待着男人能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对这场婚姻的重视。以及对她的重视吧。

  一阵夜风袭来,冯宛清醒过来,她慢慢抿了一口酒,自失的一笑。

  一夜喧嚣,一夜无梦。

  第二天,冯宛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塌。这一天,她不曾出得院落,也不曾有人来求见于她。

  第三天。冯宛令婢女们放出风声,说自己病已大好,大夫说了,再过十几天便可完全康复。

  病既大好,包得厚厚的冯宛;便可踩着冬日的寒风,少少地转悠一下。

  下午时。太阳正好,冯宛在众人地筹拥下。慢慢顺着北院通往主院的林荫道晃悠着。

  她不喜欢说话;身后的人自也是安静着。一行人走在林荫道上,只有脚踩落叶的滋滋声不时传来。

  走着走着,一阵脚步声传来。转眼,前方的岔道处;出现了十来个身影!

  走在最前面的,梳着妇人发髻;一袭大红新妇装,赫然正是陈雅!而在陈雅的旁边,小心扶着她,亦步亦趋地陪着笑说着话的,却是赵俊!

  一见迎面走来的是冯宛;陈雅猛然抬头,瞪着一双四白眼恨恨地盯来!她旁边的赵俊,这时也是怔怔抬头,对上冯宛时,他唇动了动;却没有吐出一字,只是神色复杂。

  冯宛也在向他们看去,瞟了一眼赵俊,她便看向大公主。与大公主满面戾气不同的是;冯宛脸上含笑,温婉如昔。

  着一袭淡紫晋裳,广袖当风,悄然而立的冯宛,含着笑,温温婉婉;宁静如秋水。也许是她的笑容太明澈。也许是她的表情太悠然,这一刻的冯宛,直如姑射真人,颇有凌风之感。

  而站在她对面的陈雅,却是脸颊削瘦,因为憔悴得突然,她颧骨高突;脸色有着铅粉也掩不住的腊黄。以前。她的姿色于三分中,另有五分的明艳张扬,现在这一憔悴,明艳浑然不见,整个人便似丑了三分;老了几岁一般。

  对比起冯宛的容光焕发,风姿佼然,真是成了一个寻常庸妇!

  赵俊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慢慢的,他薄唇抿得紧紧的,神色更显复杂了。

  在他的旁边,陈雅的脸颊肌肉猛然抽动几下,在对上风姿更胜以往;直让她黯然失色的冯宛时。她眼中戾气大显,心下更恨了!

  冯宛见状,温柔关切地说道:“陈雅。你瘦了。”

  她转向赵俊,目光含着责怪,轻轻说道:“夫主,阿雅妹妹刚刚入我赵府的门啊,想她以往也是个尊贵的,你怎么能让她憔悴若此?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会以为你我轻待了她呢!”

  好些日子了,她唤赵俊都是唤郎君的。现在却唤他夫主,又口口声声说什么“入我赵府的门”“你我轻待了她”;这语气这神态,可不正是把自己当成正妻,提醒着陈雅,自己位份在她之上?

  冯宛这番话,语气着实温柔,可内里的意思,却句句刻薄不中听!

  腾地一下,陈雅的脸涨得铁青。她猛然甩开赵俊的手向冯宛冲出,冲上两步,陈雅尖声叫道:“好你个 贱女人,你好大的狗胆。”

  冲到离冯宛五步处;她伸手摸向腰间,这才记起,新婚的自己。可不曾带着鞭子同行。猛然止步,陈雅回头瞪向众仆;尖叫道:“杀了她!你们给本公主杀了她!”

  尖叫声中;她右手朝着冯宛一指!

  不等仆人们反应过来,冯宛哧地一笑,她风度翩翩地向陈雅走上二步。来到她身前。冯宛微微低头轻言细语的,温软地说道:“阿雅。你好象忘记了哦。你现在可不再是什么公主了!。”

  歪着头,似含笑似怜悯地打量着陈雅;冯宛轻叹道:“好好一个尊贵人;居然成了庶民,哎。”顿了顿;她又温温软软地说道:“你本应见了我行礼的;怎么还是这般大火气呢?”

  这样的怜悯,这样的笑容,这样的话;实是陈雅以往做梦也不曾遇到的。此刻见到。一股难以言状的羞辱涌上心头。

  “啊。”她扯着嗓子尖叫一声也顾不得仆人们还没有跟上纵身向冯宛一扑;十个指甲便掐向冯宛的脸和头发!

  就在陈雅如疯如癫地冲过来时。嗖嗖声中两个护卫闪出。他们右手同时一伸。一人伸手挡下了陈雅挥过来的手,另一人,却是一掌拍在陈雅的肩膀上。令得她重重跌退几步后。双膝一软;猛然跪倒在地。脸朝下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一幕,一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便是陈雅带来的婢仆们,这时也傻了眼。

  好一会,摔在泥地上的陈雅挣扎着爬了起来。这一爬起也不知是谁带头,一阵忍俊不禁的低笑声悄然传出。

  却见此刻的陈雅,额头上鼻子上,两颊和嘴上都沾了泥土。她本来身着大红艳服。脸上也是浓妆艳抹着。那样的打扮,被这泥土一糊。再加上那一双恨恨瞪着的四白眼;便如落入污泥中的锦鸡,十分狼狈可笑。

  陈雅本来气极恨极;陡然听到这阵笑声。一种难以言状的羞恼痛恨同时涌出心头。“啊——一”她张嘴再次尖叫一声,腾地转身朝着众仆嘶吼道:“杀了那贱妇;听到没有?我要你们杀了那贱妇!”

  她手指的方向,正是冯宛。

  她叫得声嘶力竭,语气全然是不容反驳的凶戾!

  几个婢仆一顿,相互看了一眼后;一个仆人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他朝着陈雅一礼,结结巴巴地说道:“主,主子,我们不能。。”不等陈雅再次尖叫;他苦着脸说道:“她毕竟是赵府的主母,陛下可是下过圣旨的……”陛下下过圣旨,陈雅再不可伤害赵府妻妾!

  他更是在提醒陈雅。她之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便是因为这个欺凌赵府妻妾的错。现在刚刚入门。如果再犯同样的错,只怕后果难料!

  陈雅正是怒火攻心时,她哪里愿意听这个?嘶叫一声,陈雅厉声喝道:“好,好!一个二个翅膀都硬了!连本公……我的话也不听了!好。好!”一连说了几声好。

  见陈雅一副恨不得撕裂自己的模样,冯宛轻叹一声。她温柔地看着陈雅。轻言细语地说道:“阿雅何必这么生气?你看,夫主都被你吓坏了。”提到“夫主。”两字,她明眸如水,似含情似含笑地睨了赵俊一眼。这一眼颇见媚态;赵俊猛然见到,竟是觉得那眼波动人之极,真是勾魂荡魄,不由看痴了去。

  见他这副模样;冯宛掩嘴而笑,表情更柔媚了。这姿态,两世以来。她经常在眉娘等人脸上看到,现在借来一用,果然效果大好。

  陈雅听冯宛提到赵俊,当下便转头向他看去。这一转头,她对上了朝着冯宛发呆的赵俊。看了一眼冯宛,又看了一眼赵俊,陈雅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人竟在眉目传情!

  在熊熊燃烧的怒火中,涌出陈雅心头更多的,却是恨苦:她在这里受了冯宛的羞辱,她新婚的夫婿,刚刚还甜言蜜语哄着她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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