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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景年问道。
“我们走吧!”宁夏刚刚走出一步,才发现景年已经站在窗户口看了。
里面的场景,确实够激烈的。
蓝心躺在地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而在呻。吟着,而南磊在伏在她的身上,一边动作,一边缠在蓝心的耳边喃喃地说着一句话,“你究竟喜不喜欢我?或者有那么一个瞬间,你是喜欢这我的,我不需要多久,只要那么一个瞬间就好!”今日,这是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好像蓝心是那个高贵的女子,而他在乞求她的爱恋一般,两个人的动作当真是缠。绵的。
南磊现在已经不再是今日虚弱的样子,似乎浑身充满了力量,两个人就那么交。缠着,而蓝心的声音,热烈而娇媚,令无数男人听了竞折腰。
景年的眼光已经收回来,看着月光下宁
夏的背影,“原来你害怕看这个,昔日你我做的比这些还要热烈,你可知道?”
宁夏回过头来,瞪着他,他当真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听沁儿说,你现在每日翻后宫女子的牌子,也必是比这些要热烈得多的吧?”宁夏问道,似乎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随即说道,“想不到这两个人,每日做这件事,我原本想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认清自己,昔日,他们都是夜。夜。露水,半夜夫妻,我想给他们时间,或者从此分离,或者在一起,当然在一起的结果我是不愿意看到的,可是,王兄喜欢,我也没有办法!”
景年不再说话,对南磊和蓝心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亦不想知道事情将怎样发展。
“皇上,今日两国边界的事情,你想如何处置?”宁夏问道。
“不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忧!”
两个人不再说话,慢慢地踱着步子,很快便到了珠帘殿的门口。
那里正有一个人等着宁夏,他是花南国的摄政大臣——北傲。
景年看见他,冷笑了一声,“看起来今日的永宁长公主确实有魅力得很,连摄政大臣都前来求亲,这北傲长得冷峻不羁,确实是一个好夫婿的人选,而且,在国家治理方面亦是不错!不知道长公主是否要选他呢?”
宁夏看了北傲一眼说道,“你说我昔日是你的皇贵妃,可是我已经全然忘记了,我现在待字闺中,尚未婚嫁,如果遇到我喜欢的人,自然就嫁了,就像你,遇到自己中意的女子,便纳入宫中为妃,是一样的道理,从此,你会有自己的子嗣,我也会有我的孩子,皇室中人,命运向来身不由已,你深知此中道理,而我亦知!所以,前世姻缘,皆忘了吧!好在,我已经全部都忘了!”
说完,宁夏便走了,她走到了北傲的身前,与他言语了几句,似乎是说今日天色已晚,有事明日再说,然后,匆匆便进了珠帘殿。
这些年来,他等了又等,盼了又盼,以为她早已不在了,他沉沦良久,亦曾自暴自弃,为了寻找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他每年都从民间遴选美貌的女子,可是,终究没有找到像她的人,其实不是不像,只是他不喜欢!不过是想找一个和她相像的人,让他每日能够看见她的模样,虽然有画像,可是终究看不到她的一举一动。
如今,她出现了,就那样轻巧的一句,“我已经全部都忘了!”就把过去的一切大笔一挥,潇洒地抹去,转身开始寻找别的男人了,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景年微皱了一下眉头,“正在进入”指的是----,随即会意过来,心道,这个女人,当真好狠的心,竟然把毒药藏在自己的私。处,在和男人交。欢的时候把毒药传给他,寻常男人,若是已经被她勾。引,如何还有防范之心?纵然这个人是医术天下第一的南磊也摆脱不了这种命运。
显然,南彻也愣了一下子,他随即明白了蓝心是什么意思,他有一种发狠的心情,身上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使劲地撞击着蓝心,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恨,接着他“啪”地一下又扇了她一耳光,“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怎么这么下。贱,你把毒药藏在你的私。处,为的就是和他交。合,你不觉得自己脏吗?你让你的男人情何以堪?”他在暴吼着。
南彻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泪水飞奔,纵然蓝心是为了他,可是,这毕竟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这种交换,让他觉得如此肮脏,如此不可接受。
“擒贼先擒王!你这都不知道么?”蓝心的额上全是汗,因为南彻的动作太过激烈,而她偏又是一个极其执拗的人,不肯认输,纵然今天她要累死了,可是却不发一言,她忍着,牙齿也在打颤,“我和他在一起,也不全是为了你!”
“那你是为了谁?”南彻的动作略略停顿了一下,床还在“吱扭”“吱扭”地响着,今夜,他太愤恨了,恨不得要杀死眼前的这个女人,又或者要在床上折磨死她斛。
她黑色的瞳仁乌黑发亮,里面闪耀的光如同寒潭深水,又似乎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吸引力,要将所有的男人都吸进去,一头黑色的长发卷曲着,如同海藻在水里那般妖。娆,胸部丰满,而腰又很细,有着异域女子的种种的特质,这样一个女人,要吸引男人,当真是轻而易举的,而南彻,很不幸地,沦为了她手上的一颗棋子,他明明知道蓝心并不是那样喜欢他,可是却始终无法自拔,有一种女人,天生就是用来吸引男人的,而男人中招者是多数,如南彻这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更是不计其数,而且,中招的还有他南彻。
蓝心,当真是男人的毒药餐!
自己已经对她到了痴迷的地步,而她却仍是那样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刺伤了南彻,他似乎越想越恨,他伏在了蓝心的脖颈上狠命,狠狠地啃吻了起来!
景年此时背着身,他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站在两个人的房门前,这两个人行床。弟之事,他并没有看,几年以前,这种床弟之事,他亦有过,而且,是每日都有,所以,并不新奇,亦不感兴趣,他双臂抱在胸前,在沉思着什么,忽然间,听见了蓝心“啊”地大叫了一声,他赶紧回身,从窗窟窿里看进去,只见蓝心赤。裸着身子,捂着脖子,她的脖颈上鲜血直流,她在疼的大叫,而南彻的嘴上,则是猩红的一片,还带着血迹,生猛而原始,景年看着这两个人,忍不住皱眉,相爱相杀,说得也便是这种人而已。
“你为何咬我?你每日强。奸我,现在还学会咬人了?你这个混蛋。”蓝心扬起拳头来就要打,手却一把被南彻攥住,“想打我,我真该扇死你,把你的尸体拿去喂狼!”
“你去喂----,你去喂-----”蓝心的眼睛里闪耀着愤恨的光芒,她的脾气亦是极坏的,口气很冲,景年就不明白为什么南彻能够受得了这种女人,而且还深深地爱着她,“我做的这一切全是为了你!”
“把你的身体给了别人也是为了我?我宁可输掉江山,也不要把你拱手送人,你倒好,自己贴上去了!”南彻咬牙切齿的样子,非常愤恨。
蓝心不说话了,她的头扭到一边,不发一言,片刻之后,她的脾气好像好一些了,说道,“我已经和朝中的几位大人都说好了,趁现在南磊根基未稳,一下子扳倒他,他现在已经收复了朝中大部分的大臣,时间久了的话恐怕夜长梦多,再下手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你在城南纠结旧部,然后-----”
刚要说什么,唇却一下子被南彻封住,他狠命地吻着蓝心,把她重新吻倒在了床上,手已经在揉。搓着她的胸,她的胸很高耸。
景年撤离了窗孔,真是要了命了,这两个人,一句话就不能好好说完么?非要中间穿插点这种动作?
许久以后,南彻才从蓝心的身上起来,喘着粗气,他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南磊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听说朝中的永宁长公主亦是不在,昔日都是这位长公主给南磊出谋划策,南磊虽然是一代神医,可是治国方面却不是你的对手,而攻城略地也不能和你匹敌,所以,现在的确是一个大好时机-----”接着,蓝心附耳在南彻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南彻则连连点头,似乎已经忘记了蓝心让他受到的耻辱。
这两个人,在密谋复国?景年微微皱了皱眉头,而且,他们方才也说永宁长公主已经不在宫中,看起来这是真的,如果没有猜错,那么这位永宁长公主应该就是宁夏,能够给南磊出治国方略的人,世上他还真的想不出有几个人,而宁夏便是其中的一个。
可是,宁夏在哪呢?
自己已经找了她三年,想必如果西辽国有事,她定然会回来的,他也不差这一刻。
他纵身一跃,离开了南彻和蓝心的家,速速回国去做了部署,计划相当周密,是他和君如墨商量了许久的对策。
中宁殿里,沁儿则一直趴在景年的桌前,看着皇帝叔叔在和君如墨商量对策,她两只手托着脸,坐在椅子上,可是她还不够高,坐在椅子上,两条腿晃啊晃的,一副很休闲的样子。
终于景年和君如墨讨论完了,君如墨对着景年行了礼,走了下去。
“皇帝叔叔,你要说的可是我西辽国的事情,你要救我的父王么?”南沁问道。
“你的父王?”在内心深处,景年已经认定了沁儿是他的女儿了,这样聪明的小人儿,不让他在天黑的时候站在火光里,免得别人看见他的样子为非作歹,能够有这样聪明想法的人,除了他和宁夏的孩子,他还真的想不到谁家的孩儿还这样伶俐剔透?
“是啊!”南彻托着小脸,一派极为休闲的样子。
景年摸了摸她的头,她的头发柔软而顺滑,和宁夏的头发很相似,昔日,他就极其喜欢宁夏的头发的。
“有人要害你的父王,叔叔设计救他!”景年说道,心里却在想的是,什么时候南沁才会叫他“父皇”,丢了的那个孩子,还未开始学话,便被人抱走,他已经二十六七岁年纪,却还从未听过有人叫他一声“父皇”,心里自然是很失落的。
南沁似乎并不吃惊,她沉了沉眼睑,“哦”了一声,“我姑姑也曾经说过,有人要害我的父王,所以,她才把我送到这南湘国的皇宫来,而她自己也离开了!”她的口气淡极了。
“你说什么?”景年忍不住吃惊,宁夏一直在西辽国的皇宫,对内幕了解的自然是比景年要多得多,难道她一早就看出来蓝心要害南磊,却一直不闻不问,为的就是要引鱼上钩?把沁儿送来南湘国是想让景年保护他,而宁夏的走也是早有预谋的?
时隔了快四年的时间,她的智谋当真又让他刮目相看了!
沁儿摇了摇头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看到姑姑在珠帘殿内走来走去,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我问的她,她随口说了一句,‘有人要害你父王,我要想办法把你送走才好!’沁儿便知道姑姑的心思了!”
景年亦是皱眉,既然她知道了,那么此次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自然会出现的,所以,他还是守株待兔的好,所有找她的事情先搁置一边,免得打草惊蛇,若是她再次走了,或许自己就真的找不到了。
此时的宁夏,正在白马书院。
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年,当日她才十七八岁,现在已经二十二岁,在现代还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而在这古代,她虽然身材未变,容貌也还是年轻,不过却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想起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就心痛,不知道是谁偷走了她的孩儿,若是让她知道了,必然会将他千刀万剐,可是,若是那个孩子现在回到自己的身边,还会对自己亲热么?定然不会的,如果他还活着,会对他的养父母亲,不会再认她和景年了。
心像是被人切掉了一块那般疼痛,而她和景年,在失掉了那个孩子以后,已然难以破镜重圆,纵然重新在一起,可是,她回到南湘国的皇宫,便会想起在那里的点点滴滴,说书的曾经说过,景年现在沉。迷酒色,自古皇帝便没有几个不色的,有了这种权利为何要放弃呢?那日,他曾经和柳云儿,现在,后宫如云,她本来是不放心沁儿的,可是上次去看了,景年对沁儿,视如己出,其实本来也是他自己所出,不过,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宁夏的步子很慢,在白马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