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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道德天尊-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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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性格善良有些像其父,但是却没有唐三藏那种助人不图报的精神,况且下山时老师给的银两也不多了,见到这人家双手奉上的钱财唐济怎会不受?

    有了钱财这回唐济整天可就更胡吃海喝了,天天持着酒壶游览八方美景。

    这一日唐济来在飞来峰后山坡之上,见两猎户扛着兔鹿狐鹳。看了看手中酒葫芦,发现少了些下酒菜的唐济阻住去路道:“二位贵姓,哪里去?”

    看着唐济似乎不像是一般人,那人开口答道:“我叫陈孝,绰号美髯公。那是我结拜弟,病服神杨猛。我们兄弟刚从山上打猎回来,小哥何人?”

    唐济道明了,又哈哈大笑道:“每日在山穴,终朝来打猎,你为养你生,他命就该绝。”

    杨猛、陈孝一听唐济这话顿时醒悟,二人只觉得眼前的唐济是高人隐士,当即面露愧色道:“我二人从此改行,同朋友在镖行找碗饭吃,想个安身立命之处。”道着二人将那死去的山鸡野兔丢在路边转身离去了。

    见二人走远,唐济哈哈一笑将那山鸡等扒皮烤熟就着美酒开开心心的吃了一顿。

    却道那杨猛、陈孝二人下山后身上白光一闪,化作一男一女,正是那黄天化与邓婵玉。

    这时等禅院从袖中取出缚龙索道:“这唐济如此简直丢老师颜面,看我将其捉回山去。”

    “此事不可啊”一听邓婵玉之言,黄天化连忙劝阻,“小师弟出身皇族,身上有些恶习自是不假,你我平日当对其多加教导才是,切不可如此。”

    “哼”似乎对唐济几位不满,邓婵玉冷哼一声,“那就由他这般在外丢老师的脸?”

    沉吟片刻,黄天化眼中精光一闪,“暂且容他两日,若还是如此你我便拿他回山去见老师。”

    ……

    此时的唐济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师兄师姐看在眼里,平日仍然喝酒吃肉我行我素。

    这一天唐济来到一处寺庙当中,今天喝得可能有点高了,摇摇晃晃的走进韦驮殿,看着神像威仪,甚为可观。

    唐济着拿神像摇摇头道:“老韦同我出去逛逛吧。”道着唐济伸手把韦驮扛起来,出了山门,循西湖往前行走。来往行路之人就道:“众位,我瞧见过有拉大锁的,有打木鱼的,没有过扛着一个韦驮爷满街跑的。”

    听到路人这么道,唐济也不恼怒只是哈哈大笑道:“你不开眼,少说话。这是那边庙中搬家,我帮帮他们。”

    众人听唐济之言都笑了。可这时唐济正往前走,猛抬头一看,只见一股黑气,直冲霄汉之间,唐济按灵光连击三掌,口中道:“有如此趣事,我焉能不管。”说着正往前走,只见大街路北有一座酒饭馆是醉仙楼。

    只见上面挂着酒牌子。唐济一看上面写的是: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口称臣是酒中仙。两旁对子是: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走上前去,唐济一掀帘子道:“辛苦了掌柜的。”

    说着唐济扛韦驮到了后堂,找了一张净桌儿坐下,要了几样菜,吃了四五壶酒。用完叫跑堂的过去,算一算,一共算一吊六百八十文。

    看了一看唐济道:“写账罢,改日吃了一同给。”

    背着那么大一个神像掌柜的早就在唐济这里留神了,听道没钱,掌柜的过来道:“小子,今日吃完,你不给钱走不了必须要给一吊六百八十文。”

    就在这时只见从外进来两个人,来至唐济跟前行礼。

    掌柜的和店小二一看一人身穿蓝箭袖袍,腰系丝绦,足下青正,四字方海口,海下一部黑胡须,飘洒胸前。后跟那人是二十以外年岁,头上粉缎色软包中,绣团花,分五彩,身穿粉色缎绞箭袖袍,上绣三蓝花朵,足下快靴,闪披英雄氅,面如白纸,白中透青,并无一点血色。头一位乃是美髯公陈孝,后跟病眼神杨猛。

    这二人当日听唐济忽悠从此就不打猎了,投到镖局门下当镖师去了。今日新从外保嫖回来,正走至这里,听见饭馆中一阵喧哗,二人掀帘进来,见唐济正与伙计争吵。他忙过来给唐济行礼道:“工资,您因何来到这里争吵?哪个欺辱您?告诉我兄弟二人,我将他的脑袋给他拿下来。”

    见这里情况有些不对,陈孝过来道:“兄弟不可莽撞,问问倒是因为什么。”

    饭铺掌柜、小儿见这二位形象,吓得战战兢兢道:“二位达官老爷别生气,原来这位工资吃完饭没钱。反出口不逊,因此争吵起来。”

    “呵呵。”这时的唐济呵呵一笑道:“好的,你们兄弟二人来得好,这饭铺把我欺辱苦了。”

    陈孝道:“公子,他们因为什么欺辱你?”

    “我吃完饭,他们不放走,还说要钱。”

    陈孝一听这话,不由一笑道:“这应当给钱。”回头道:“掌柜的,你们不认得这公子,勿论吃多少钱,不要跟这位公子要,三爷我还钱。”

    掌柜别的不怕就怕吃饭不给钱的,现在虽然唐济不给钱,但有人给钱掌柜就高兴。

    这时唐济也不理会那高兴的老板对着陈孝兄弟二人道:“你们兄弟俩了饭没有?”

    “我们吃了。”

    “吃了就好。”唐济道:“杨猛你给我扛着韦驮。”

    听唐济之言,那杨猛答应扛起来。三个人出了酒饭店往东走,街上来往的人有认识杨猛、陈孝的,低声道:“二位达官,怎么扛着神像满街走啊?”

    那陈孝文明诺言臊得脸一红,蹲在一旁,跟熟人谈话。而杨猛倒是个浑人,不懂的害臊,跟着唐济往前走,见眼前路北新开张的大茶叶铺,唐济叫杨猛把韦驮放下。

    这时唐济上茶叶店台阶道:“辛苦,辛苦。”

    茶叶铺伙计一听唐济道辛苦,赶紧过来道:“公子买茶呀?”

    唐济道:“不买茶叶。你这铺子是新开张,我来道喜。”

    “原来公子你是来道喜的,那快请里面吃茶吧。”

    微微一笑,唐济道:“我一来道喜,二来我要借钱。”

    “你要借多少钱?”

    “你给二百两银子我就走,并不多要。”

    这伙计一听,气冲冲的道:“你这一借就是二百两公子你别处去借吧,我们这店可不是钱庄当铺。”

    唐济闻听哈哈大笑:“这时候借你二百两,你给就算完;要等太阳一正午,就是四百两;太阳一斜西,就是六百两;太阳一落,就是八百两。你要叫我借一天一夜,把你的铺子给我,还算不清帐。”

    这时那掌柜一听这话,还以为唐济是个疯子是来这搅闹。

    而旁边有买茶叶的人爱管闲事,走过来道:“你这人人家大新开张的,你别在这里闹。你要借个四五文,我给你,要化三吊两吊的,换换衣裳,改天来,在我身上。”

    唐济道:“在你身上,你背得动我吗?”

    这时那掌柜的已然不悦,毕竟今日是自己开张,若是被唐济搅合了那还得了,当即便唤来店中伙计将唐济、杨猛轰出。

    被轰了出了唐济甚是不悦,转身对杨猛说道:“杨猛,回头你瞧。由南胡同出来一个老道,你揪住,把他打死这铺子门口,叫茶叶铺打一场人命官司。”

    这杨猛本就是浑人,听见唐济道,他点头答应,瞪着眼瞧着胡同内,静等老道。果然工夫不大,由胡同出来一个老道,身高八尺,细腰扎背,头戴青缎子九梁道巾,身穿蓝缎子道袍,腰系丝绦,白袜云鞋,背上背着一口宝剑,绿沙鱼皮鞘,黄绒穗头,黄绒腕,真金什件;面如三秋古月,慈眉善目,五官倒也清秀,三络长髯,飘洒胸前,根根见肉,一面走,老道口中作歌说道:玄中妙,妙中玄,三清教下有真传。也非圣,也非仙,长在洞中苦修炼,口服金丹原神现,方显三清真有传。”

    这时想起唐济之言,杨猛装作大怒道:“好妖道,我在此等候多时,哪里走?”赶过去抡拳就打。

    要说这个老道从哪里来?唐济因为什么叫杨猛打他?只因为这临安城内太平街,住有一家财主,姓周名景字望廉,外号人称周半城。家中称百万之富,跟前就有个儿子,名叫周志魁,二十一岁,尚未有室。周志魁长得相貌甚美,每逢提亲,是高不成,低不就。官宦人家又不给,小户人家又不要,因此总未定亲。

    如今周员外七十余岁,就是这一子。这天周志魁忽然染病,在花园书房调养,请了许多高明医生,吃药永不见功效。老员外心中烦闷,这天晚上,自己点上灯笼要亲自到后花园书房看看病体如何。刚来到书斋门首,就听屋中有男女欢笑之声。老员外心中一动:“这必是婆子丫环勾引我儿做那苟且之事,这还了得败坏家风,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来至窗榻外,将纸窗湿破,望里一看。

    这屋中是顺前檐炕,炕上搭着小桌,摆着几样菜,一枝蜡烛。东边是他儿坐定,西边坐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生得芙蓉白面,珠翠满头。老员外细细一看,认得是东隔壁街邻王成王员外之女,名叫月娥。老员外大吃一惊,心道:“我与王员外是孩童携手,垂髫之交,这两个孩子做出这不要脸之事。”自己也没敢进去,怕二人害羞难当死了。自己转身回归前面上房,一见夫人把灯笼熄灭,老员外叹了一口气道:“夫人,你晓得儿子哪里是玻他与东隔壁王成之女王月娥,在那里吃酒取乐,你看这便如何是好?”

    听自家老爷这么说,夫人道:“老爷不必着急,明天你亲到那院,见见王贤弟,跟他谈谈,问问他女儿有婆家没有,如没有婆家,赶紧托媒人去道。一来保住两家名节,二则依了他二人之心愿,倒是两全其美。”

    周员外一听此言,深为有理。夫妇安歇,一夜晚景无话。次日早晨起来,吃了早饭,带着家人,老员外换上衣服,出去要拜王员外。刚来到门首,就见由正西尘沙荡漾,土雨翻飞,一骥马二乘小轿,来者正是王员外。那王员外翻身下马,就与周半城行礼。

    王成道:“兄长久违,一向可好?”

    周员外道:“贤弟你上哪里去了?轿里是什么人?”

    王成道:“轿里是你侄女王月娥,她在她娘舅家住了两个多月,只因我给她道停当婆家,明天放定礼,故此今天一早,我亲身前去接她回来。”

    周员外一听,心中一动:“此言差矣,昨天我看见王月娥在后面同我儿吃酒,她怎么又会在舅舅家住两个多月?莫非我眼花了,认错了人?决定不会”想罢道:“贤弟,你把轿子搭进大门,我瞧瞧我这个侄女。”

    虽然奇怪周员外为什么这么说,但王成也叫把轿子搭进来。婆子下轿,把小姐轿帘打开,搀王月娥下轿过来,给周员外深深万福。周员外一看,果然跟昨天看见在书房的女子长的一般不差,心中一想:“了不的了那个王月娥是非妖便则怪,非鬼便则妖狐。”自己一着急,几乎跌倒。

    见周员外如此,祝王员外道:“兄长,见你侄女为何这样?”

    “贤弟,我看见侄女,想起你那侄儿来了,现在病势沉重。”

    “怎么会这样?”王成道:“我实在不知道,过一天必要来看望。”道罢,员外告辞。

    周员外回到家里,唉声叹气。夫人一问缘由,也是着急。员外道:“你我夫妻活不成了。这怎么是好?”夫妻正在烦恼,由外面进来一个书童叫得福,十五六岁,甚是伶俐道:“员外不必着急,在清波门外,有座三清观,有个老道刘泰真,善能捉妖净宅,退鬼治病。员外去请他来,准能把公子爷病体治好。”

    周员外一听有理,赶紧吩咐备马,带着四个随从,书童引路,来至清波门外三清观门首,下马叩门。只见由里面出来一个小道童,问:“你们几位,找谁?”

    随从道:“我们是城里周员外那里来此,请道爷捉妖。”道童往里面通报,这庙一层殿,东西配殿,有东西跨院。老员外来到东跨院,老道降阶相迎。周员外见老道头戴;日道中,蓝布道袍,五官生得清秀。

    见到这道士,周员外只觉得其仪表不凡当即上前施礼道:“久仰仙长大名,如轰雷灌耳。现在我花园有妖作乱,变了一个女子,是我们邻居王月娥的模样,将我儿志魁迷祝求仙长大发慈悲,去捉妖净宅,退鬼治病。”

    这老道知道周员外是大财主,连忙答应道:“员外请回,小道随后就到。”

    老员外在观中吃了一碗茶告辞,老道送出来,回至庙中,问:“道童,我的新道冠新鞋,押多少钱?”

    “那天打酒押两吊。”

    老道一听连忙说道:“拿磐和蜡扦换出来,还有我那道袍丝绦当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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