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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格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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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吭吭哧哧地把事情说了一边,然后看着他。

  老头脸阴了一会,问:“你有独眼电话没。”

  我说没有,立即问了哥们,把电话号码报给了师傅,老头打过去,那头始终没接。

  师傅骂了句:“草TM,还挺牛呢。”接着又打,这次接通了,声音很嘈杂。

  那边问:“那位?”

  师傅回答:“你是小曲吗?”(独眼姓曲)。

  那边似乎很恼火,问:“你谁?”

  “我老范,范**。”

  那边啊了一声,紧接着似乎明白过来,声音也开朗了:“奥,大哥呀,你好啊。最近忙什么吗,我也没时间过去看您。”

  师傅草了一声说:“有空吗,明天晚上请你吃饭,百国墅。”

  那边呜噜了一声:“对不起,明天正好有事啊哥,要不改天吧,我请你。”

  师傅声音高起来:“你他妈几天不见牛了哈,就明天,其他事摞了!”

  那边似乎很无奈,说:“那好吧。”

  我始终在一边紧张的听着,独眼答应吃饭,我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师傅放下电话,叹了口气,骂道:“这年头越这样的瘪三越牛B。”

  我试探着问:“要不我找几个人一起去?”

  老头大怒:“你还想打架啊,惹的漏子还少吗?”

  我立马闭嘴。坐在那里不敢吭声了。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老头看了看表,朝我道:“快11点了,回家休息吧,以后少莽撞,都有老婆孩子了,也不是不懂事。”

  我答应着出了门。路上越想越气,这是咋回事啊,管个闲事都弄的这么复杂,很窝囊。又想想独眼那瘪三,不就杖着人多吗,若自己豁出去他们狗屁不是。可又一想这帮地赖子真是草狗的心眼都有,跟平常人跟本不一样,要弄死他很简单,可我这辈子也搭进去了,若弄残他呢,靠,几年牢事小,关键老婆孩子要遭罪。明天看情况再说吧,

  第二天晚上,在酒店跟独眼见了面。独眼其实很瘦,个子也不过1米7几,因为小时候弄丢了一只眼,为蔗丑,始终架着付太阳镜。他带着三辆车来的,楼下站满了一群鬼头蛤蟆眼的混混,也许他怕,也许是装门面,详细经过就不说了,跟独眼谈了事情发生的因由后/

  师傅盯着他,故作轻松的道:“我看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误会一场,互相给个面子就了了。”

  独眼点点头:“哥我听你的。”但话锋一转:“如果一点表示没有我还有什么面子领着他们混?”

  “你的意思。。。”师傅身子从椅子上直了起来

  独眼看了他一眼,以商量的口气道:“要不这样吧,其他不说了,我伤了几个小兄弟,这药费怎么也的出点,这是规矩。”

  “好吧,多少?”师傅盯着他问。

  “咱是朋友,我敢讹您。就凑合着给一万吧。”

  我一惊,靠要命?师傅皱了皱眉,点了只烟,拿起一瓶啤酒,一指头弹掉瓶嘴,给自己倒满一杯。独眼惊悸地撇了一眼,说:“若哥为难,这事以后再说吧,反正我的给兄弟们一个交代啊,要不我就完了。”

  我知道这事谈不拢了,瞅瞅师傅,老头冲独眼摆摆手说你走吧,独眼站起来哈一下腰:“哥我也是没办法,您考虑下。”

  说完就要走,我把椅子往后退了下,师傅目光严厉地制止了。独眼离开房间最初的几妙钟里,我跟师傅似定了身,呆呆地坐那里,接着听见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顺窗户往下看,一群混混簇拥着独眼上车走了。

  师傅长一口气:“咱也撤吧。”

  路上,师傅说明天让他们几个凑一堆坐坐吧,师傅说的他们就是我六个师兄弟。我点点头,此时心情很复杂。

  独眼也许说的是实话,我们这从八几年到现在出过几茬痞子头了,被政府杀了两个,一个归隐,另有四或5个都被同类捅死了,这行业也是弱肉强食,你若不做为立马有人顶了你。被政府杀的那两个其中一个罪不至死,只因为太嚣张,把老一的司机拖出来砸了,司机说我是老一的司机,大痞子嚣张地说狗屁,老子有机会连他也弄死。只这一句话招来杀身之祸,老一是谁啊,黑白两道的总司令啊,这还了的,指示公安查下来,搜罗了一大堆罪证,没两个月大痞子就吃了枪子,很多人说撞茬上了,你再能耐能斗过政府吗。

  独眼要的钱对他来说可能不多,只是个面子问题,而我一个工薪族,每月不过两千多还的如数上交财政,哪有那么多给他们啊,即使给了还不觉的窝囊死?

  第二天星期天,我招集了他们几个坐在了师傅家里。大师兄快40了人很老实,自己开了个汽修厂,连他自己才4个人。二师兄在外地跑买卖来不了,老三跟我一样穷工人一个,老四做面包,老五我,老六在部队当过特警,因为不听话被复员,公安口进不去,只能在小单位里兼个保安混饭吃。

  师傅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看齐了,这才说道:“老五弄出了点事,他们不算完,我岁数大了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要多考虑后果,以后兄弟几个多互相招应,别冲动。另外他们要的钱我上午给了。这事就了了。”

  我头脑轰地一下,腾地站起来:“师傅你怎么能给呢,这些杂种别理他,我的事我去了结。”说着起身就走。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六 :险闯黑窝(下)
师傅吼了一声:“坐下!”

  我愤愤地砸在沙发上。头脑一片空白。

  师弟也不服了,愤愤道:“凭什么给他们钱,这不是明抢吗,这帮杂种欺负到咱头上了,真活够了。”

  师傅盯着他,脸一沉:“你能耐哈,火葬场天天烧人都你打死的吗?”

  师弟哑了声,脸上的肌肉却一个劲地扭曲。

  师傅又扫了我们几个一眼,提高声音道:“这事到此为止,谁也别提了。喝酒!”

  我知道师傅是为了我好,息事宁人,可也不能让他老人家拿钱啊,师傅一辈子教导说习武是为了防身,可防身怎么防出罪来了?

  我想哭,这什么世道啊。师弟更淹不下这口窝囊气,出老头家回来的路上,一个劲的嘟囔:“哥咱不能这么窝囊,师傅不让,咱自己偷偷解决。”

  我叹了口气,问:“怎么弄?”

  “切。”他把嘴一撇:“很简单,抓住独眼把钱要回来就是了。”

  我苦笑笑:“独眼若不给呢?”

  他头一昂:“不给?直接把他那只眼也弄出来。”

  我想了下,望着他,说:“这事我肯定不会算完。兄弟你还没结婚,也是独子,这事不能连累你,我好歹亲兄弟两个,我进去还有我哥养老人,死了也有儿子烧纸钱了。”

  师弟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有些生气的道:“哥,你把我当外人了是吧,咱也是亲兄弟呀,你哪这么些事,人不就为一口气吗,既然他把屎拉咱头上了咱还管啥,不就是个拼吗,我当兵那阵。。。”

  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打断他:“好了,这事我出头找独眼,你心里过不去就在外打个照应,万一弄砸了也有人收尸。”

  师弟见我不放话,只好点点头:“也好,哥咱啥时去找他?”

  “过两天看情况吧。”

  话虽这么说,但回家后反复斟酌,想想儿子下不了决心,但看看老婆那整天郎当个阴脸,就觉的窝气,唉,这个社会,男人没本事捞钱,连老婆都瞧不起。男人在家受气也就罢了,在社会上再窝囊那活的什么活啊。

  注意打定,就看运气了

  我找来那黑白脸都熟的哥们,想探听独眼的出行规律,哥们一见面就笑:“独眼把你师傅搞定了?是不是他们在吹?”

  我没吭声,心里特不是滋味,唉,都是我把师傅的一世英名抹黑了。

  “独眼经常在什么地方玩。”我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

  “我也不太明白,只知道独眼经常在皇宫酒点三层赌博。”哥们说了,又一惊:“咋了?你问这个干吗?”

  我笑笑说:“没啥事,随便问问。”

  哥们警告道:“独眼因为仇人太多,出行都带着几个马仔的,是那种身高体大满臂刺青一看就糁人的混混。如果你想做他还是别费劲,弄不好反到自己被做了。”

  我装作闲聊的口气道:“是瞎问,我那有那么大的胆气啊。”

  “奥。”哥们松了口气,说:“这世道就这样了咱还是忍耐点好。前些晚上因为挣工程的事,小清河树林里两黑帮火拼,100多人,连省城老大都来了,双方亮出了微冲,一片喊杀声,路上轿子都满了,110来把他们冲散了,听说伤了几个。”

  “警察抓了多少?”对这些事情我不太感兴趣,随口问道。

  “靠。”哥们一撇嘴:“那群大爷也只是没办法来吓唬吓唬而已,敢抓谁?事后听说双方清点被砍伤的人数,把对方互要了药费了事。”

  “你知道去年化工厂铺管道的事吧?”他又神秘的道:“管子通过几户农民的房后,农民不让。施工方找来黑帮,靠,十几辆黑轿车齐刷刷地奔过来,几十个平头一色黑衣服,人人跨一个包,一下车就从包里掏出家伙向那些农民砍去,有农民拿着粪叉平头靠不了前。猎枪就指头上了。农民傻了,一动不敢动,眼睁睁看着挖掘机在自家屋后挖沟下管。有村民打110,草,直到他们施工完毕,人都走了警察才来。黑啊。”

  我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哥们见我心事重重面无表情的一声不吭,就识趣的站起来,道:兄弟,我走了,有空请你喝酒。”

  我应了。

  其后一连几天,我下班后就到皇宫酒店附近那观察,当然是戴眼镜芨拖鞋一副邋遢的休闲的样子。

  大约一个星期里,独眼在皇宫出现四次,每次多是晚上7点多坐车到这里,身后跟着俩平头,很壮实的那种,晚上几点离开就不知道了,有次我曾经觅到11点,还没见他下来。

  踩好点后(靠,怎么像做贼?)我开始准备了,把平常不玩的三截棍拿出来仔细检查一遍,这家什是以前在车间干维修时做的,每节25公分,不锈钢管,里面灌慢铁砂两头焊死,中间各俩个铁环连接,我试过它的威力,舞起来刀具一类的杀人家伙一碰就飞,两米以内别在我面前得瑟。

  我打电话告诉师弟若有时间这两天晚上就准备行动。

  师弟早就等不及了,一接我电话,激动的连嚷:“哥,你就是弄粘湖,弄个小独眼还这么费劲啊,直接上去把他摁倒拿钱完事。”

  我没反驳。师弟还是楞小子脾气,我老大我怕谁的那种。

  那天,可能是星期天吧,反正白天在家睡觉来,下午师弟早早过来了,穿一件短袖体恤,一条迷彩裤,却脚蹬一双军靴,有点不伦不类,师弟说穿这个扎实。又从腰里摸出一把电视里常见的军用匕首。

  我皱了下眉:“别拿那个,真出了事就是罪证啊。”

  师弟嘿嘿一笑:“不真用,吓唬而已。”

  于是我们商量了分工和一些步骤。然后在路边的小摊位草草吃了点,就来到了皇宫,那时大约六点多吧。附近人还很多,正是夏末秋初。别在腰里的三截棍感觉很不得劲。

  我依然戴着副平镜,假装手无缚鸡的呆书生样,师弟在我后面大约十几步坐在路沿石上在点一只烟,其实他不抽烟。

  天渐渐黑了,街上亮起了灯,人还那样嘈杂,这时一辆黑轿子驶进了我的视线,牌子正是独眼那个。我转过身去假装往后走,避到一棵小树后回头瞄了一眼,独眼下车后大摇大摆地上了楼,后面俩马仔则张望了下也跟着进去了。

  这时师弟凑过来问:“哥,行动?”

  我摇了摇头:“不急,半小时后再做吧,现在他们人还不齐,若咱早做了,走了,后面来的人就会不服,充大虾赶杀咱,不留后患。”

  师弟点了点头。

  说实话,当时心情很复杂,既激动又担心,点烟的手都有点微颤。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师弟聊着,眼却无时不瞄向酒店大门,在此期间酒店里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但几乎没发现有痞子摸样的人亮相,看看表八点多了,我踩灭烟头,转身对师弟小声道:“做吧?”

  “好,”他应一声就要往里闯。

  我一把拦住他:“别冲动,一切看情况。”

  师弟点点头。

  我俩大踏步进了酒店大门,服务生很客气地招呼,我说三楼朋友在。然后轻步穿过大堂上了楼梯 。师弟落在后面约几步远。拐角到了三层走廊,还担心找不到独眼所在的房间,竟远远看见独眼的一个马仔站在一个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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