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
这时。从燕军的侧面传来了一阵悠扬的号角声,林南听到这个声音后,脸上登时浮现起来了一丝欢快,抽出了自己拴在马鞍下面的游龙枪,高高地将其举了起来,大声地喊道:“将士们!破贼就在今日,冲啊!”
一声令下,重步兵迅速地让开了道路,阵营里的骑兵跟随着林南而去,黄忠、太史慈、庞德、卢横紧随其后。一时间,燕军看似七万人的大营里,两万名骑兵全部冲了过去。只留下五千重步兵、五千名重骑兵,就连那五千名弓箭手,也跟随着骑兵冲了出去。
荀攸和郭嘉负责指挥剩下的重骑兵、重步兵,因为不适合冲锋,行动缓慢,所以他们两个人分别带领着重骑兵和重步兵开始迂回,荀攸带领着重步兵向左迂回,郭嘉带领着重骑兵向右迂回,而所有士兵都离开后。战场上剩下的是一地穿着燕军服装的稻草人。
号角声仍在响着,悠扬而深远。
不多时。从四面八方都显现出来了大批的燕军骑兵,正南方向是赵云、正北方向是张辽。文聘、蹋顿、乌力登分别带领着乌桓籍的突骑兵从三个不同的方向杀了出来,和其他燕军一起合围了过去。
马超早就感应到了后军的混乱,只是,他连头都没有回过一下,只是注视着前方燕军的举动,看到燕军发动了总攻,他登时变得兴奋不已,急忙说道:“王双、索绪,程银,全部杀出去,并且通知成宜、张横、张绣,从后面迂回包抄……”
“太子殿下,后军大乱,成宜、张横部下造反,张绣抵挡住厮杀,马玩、侯选正在奋力绞贼!”杨秋奔驰了过来,将后军的情况立刻禀告给了马超,脸上还带着一丝暗喜。
“什么?”马超听后,第一反应就是很吃惊,“把马玩、侯选给我叫回来,他们去瞎凑什么热闹?成宜、张横和张绣不过是在做戏而已。”
杨秋脸上很是窘迫,回答道:“太子殿下,不是在做戏,是真的在厮杀,已经死了很多了,张绣将军也受伤了,正在去搬动那五万伏兵,准备对成宜、张横予以歼灭!”
“贼你娘!怎么可能?”马超不敢相信地回头看了看,见后面人山人海的,根本看不清后军的情况,他急忙站到了马背上,登高眺望,果然看见成宜、张横的部下在厮杀,地上的死尸已经可以堆积成一堆小山了。
“贼你娘!成宜、张横真的反了?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家伙!”马超非常气忿地说道。
“太子殿下,燕军正全面冲锋过来,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王双看到燕军越来越近,急忙问道。
看到混乱不堪的后军,以及全面冲锋的燕军,马超此刻心里的落差一下子拉的很大很大,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努力会在这样最为关键的时刻变成这样子。
“太子殿下,请快下命令吧!”王双见燕军越逼越近,急的额头上汗珠直冒,同时握着手中的大刀,略显得有点不耐烦。
“杀!杀出去!燕军不过七万人,就算成宜、张横真的反了,我军也不过少了两万人而已,我们一共投入了十五万兵力,五万步骑正在我军背后藏匿着,张绣向西不断的退走,定然是去搬救兵了,杀出去,全军迎战燕军!”马超大声地说道。
“太子殿下,不可如此草率的迎战,燕军早有准备,从四面八方杀来,我军后军大乱,军心不稳,如果仓促应战,只会……”索绪没有说出禁忌的话语,话锋一转,急忙道,“太子殿下,攘外必先安内,应该先诛杀成宜、张横二人。再和燕军约期决一死战,我军优势仍在,不必铤而走险!”
“是啊太子殿下。臣等皆赞成索将军的意见。”杨秋急忙说道。
“太子,快下命令撤退吧。现在燕军锐气正盛,我军不宜和其硬碰硬,而且燕军从三面包抄过来,漫山遍野的,士兵们分不清到底来了多少,早已经产生了恐惧感,加上后军大乱,绝对不可以草率应战。太子殿下。臣恳请撤军,约期再战!”索绪见马超犹豫不决,急忙劝道。
马超看着林南一马当先的越来越近,身后的骑兵也都如同虎狼一般冲了过来,而且左右两翼的燕军骑兵也都从滚滚的烟尘中奔驰而出,真的给人一种错觉,像是燕军的骑兵源源不断的冲来了。
昨夜,有斥候来报,说燕军第一批援军已经抵达了卷县,至于来了多少。却没有说,他不愿意相信林南敢用七万步骑对付他的十几万大军,他宁愿相信这是因为燕军援兵到来的缘故。
纠结了半天。马超最终狠下了心,调转马头,大声呵斥道:“全军撤退!”
命令一下,索绪、王双、杨秋等人迅速调转了马头,声音接龙式的传到了后面,士兵们也都按照命令行事。
林南正在向前冲,他座下战马虽然快,但是也不敢冲的太快,万一自己冲的太猛。陷入孤军作战了,那他面对的第一个敌人就是马超。说实在的。他的权力越大,他就越怕死。加上他已经好久没有冲锋陷阵了,已经找不到当年的在汉军帐下的武勇了,有的只是运用高人一筹的智谋。
“主公,马超要跑了!”黄忠紧贴在林南的身边,看到马超等人调转了马头,便立刻叫道。
林南道:“他跑不了!子义,换马,你去截住他!”
“换马?”太史慈脸上一惊,看着林南,问道,“现在?”
“现在!”说着,林南放慢了乌云踏雪马的速度,和太史慈保持着并肩而行,然后站在了马背上,对太史慈说道,“子义,快站起来,我们两个换马。”
太史慈见状,立刻明白过来了,也站在了马背上,然后和林南的双手紧扣在一起,双臂用力将林南给举了起来,然后让林南落在自己的马背上,他则纵身一跃,离开了马背上,直接骑在了林南的乌云踏雪马上,之后和林南互相交换了一下兵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子义,看你的了!”林南笑着说道。
太史慈重重地点了点头,紧握着自己手中的风火钩天戟,双腿用力一夹座下的乌云踏雪马,便立刻飞驰了出去,如同飓风一般。
黄忠看后,虽然座下战马没有太史慈的快,但是他却很不服气地对林南说道:“主公太过偏心,莫不是欺负我年迈体衰不成?”
林南可没有这样想过,天地良心啊。他深知太史慈的武艺,那戟法毫无章法,自成一体,属于那种野套路,就像是隋唐时的程咬金一样。但是一旦舞动起来,却别有一番风味,绝对不是三斧头半那么简单。
他一脸苦笑地道:“黄将军,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随口叫的。”
“那主公怎么随口不叫我?分明是嫌弃我年迈体衰!”黄忠钻进了牛角尖里了,脸上突然变得十分刚毅,冷声道,“主公且看我破敌,绝对不能输给太史慈这个小娃娃!”
说完,黄忠“驾”的一声大喝,座下战马像是感受到了他的那股子不服输一样,又或是受到了刚才乌云踏雪马的刺激,竟然也卖力地奔跑了起来,虽然没有乌云踏雪马那么快,但已经超乎了其他马匹的速度,紧紧地跟着太史慈的后面向前冲杀。
林南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庞德、卢横,立刻吩咐道:“你二人各带两千骑兵,从左右迂回,遇到敌人不要纠缠,尽量绕到敌人背后去,拦截敌人的归路,并且将滇吾等真心投降的将士给救出来。”
庞德、卢横道:“诺!”
西凉兵正在向后退,可是混战的后军挡住了撤退的道路,而负责攻击两翼的赵云、甘宁、张辽、文聘、乌力登、蹋顿等人各自带着自己的部将,已经冲到了西凉兵的弓箭射程范围内。
西凉兵纷纷拉开了弓箭,朝着燕军不停的射击,可是达到的效果却不怎么好,要么不是被兵器拨落,要么就是被躲闪了过去。又或是到了强弩之末。
近了……
又近了……
西凉兵的左翼,突然遭受到了赵云带领的骑兵巨大的冲击,立刻人仰马翻。混战在了一起。
“轰!”
又是一声巨响,西凉兵的右翼被甘宁带领的骑兵冲毁了防线。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轰”音,张辽、文聘、乌力登、蹋顿带领的骑兵也从其他不同的四个方向冲撞上了西凉兵。
一时间,西凉兵就像是被六枚深水炸弹击中了一样,一下子炸开了锅,外围立刻展现出来了六个缺口,西凉兵想尽力的反抗,可是却被燕军的将士们死死的压制住,更何况赵云、甘宁等人打头。冲进敌人的阵里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猛虎从深山里走了出来,勇不可挡。
太史慈追逐着马超去了,所过之处凡是敢挡住的人,都被他杀了。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马超。
黄忠见太史慈在前面出尽了风头,心想自己再这样跟着他,也不会有什么功劳,便改变了路线,朝着一边杀了出去,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追上一个西凉骑兵便是一刀劈了出去,手起刀落,干脆利落。一颗人头便落在了地上,滚到了一边。
“马超,哪里走!”太史慈的座下马就是快,他身上穿着龙鳞甲,手持风火钩天戟,大戟所过之处,只要来挡住他的人,尽皆丧生。
马超的汗血宝马比乌云踏雪马还有耐力,是产自大宛的汗血宝马。而这高贵的血统,也让马超座下的战马鄙视一下林南的战马。马超回头看了一眼冲过来的太史慈。他根本不予以理会儿,反而加快了自己座下战马的速度。大声向前面挡路的士兵喝道:“不想死的都让开!”
太史慈见马超根本不理睬自己,恼羞成怒,也加快了追击的速度,风火钩天戟在前面杀开了一条血路,缺失的口子还没有来得及补上,便被林南带领的骑兵给冲的更开了。
王双紧握手中大刀,看到太史慈一马当先的杀进了人群里,所过之处就像是无人之地,便夸赞道:“此人武艺真是非常的高超……太子殿下,这条狗咬的太紧了,请太子殿下速速离开,追兵我自当之。”
马超担心王双战没,本来他的军队里就很稀缺将领和谋士,王双可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万一他不小心阵亡了,那他将会又失去一员虎将。于是急忙制止道:“且慢,你随我一起走,留下你的部下守御敌人。”
王双想反驳,但是马超却阴沉着脸,厉声说道:“这是命令!”
“诺!”
王双不敢违抗,只得遵从,留下百余名善战的部下,去堵住太史慈。
太史慈眼看就要追上马超了,却忽然被一百多骑兵给包围了起来,他沉着应战,这些人根本不是对手。
黄忠如同一头猛虎,窜进了敌人的军队里,舞动的大刀便开始像砍瓜切菜一般收割着首级。
“杀啊!”
林南咆哮着,举着手中的地火玄卢枪便大声地喊了出来,同时他本人也冲进了西凉兵留下来负责殿后的士兵那里,枪挑一条线,杀着那些顽强抵抗的人。
西凉兵的后方大乱,成宜、张横两个人算是惊呆了,看到滇吾带着人假戏真做,就知道是自己上当了。
“成兄,到底该如何是好,怎么这两万人怎么都倒戈相向啊?”张横问道。
“杀了滇吾,将功折罪!”成宜绰起了手中长枪,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好,去杀滇吾。”
两个人计议已定,便一起策马朝滇吾的身边跑了过去,二话不说,举起自己手中的兵器便朝滇吾的头颅上劈了下去。
然而,不等两个人的刀落下,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骑兵,手起刀落间,那两个人登时身首异处,身体坠马,连给两个人感到了痛的时间都没有。
成宜、张横的人头滚落到了地上,从两个人脖颈间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滇吾一身,浓稠的血液,刺鼻的血腥味,让滇吾不禁回头看了一眼,两具无头的尸体已经被乱马践踏的不成样子。
他认得出来。那两具无头的尸体所穿的衣服正是成宜、张横的,而两员燕将,正握着手中的弯刀在和马玩的部下厮杀。
“你们是?”滇吾并不认识他们。加上两个燕将的装扮也不是汉人,便问道。
“我叫蹋顿。这位是乌力登,赵将军吩咐我们来救你,现在,请快点跟我们走,秦军全部撤退,一会儿就要大兵压境了。”蹋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