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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觉?”医生也不解地问若敏道:“你感觉不到味道吗?”
“味道,我只是感觉跟别人是不同的。”若敏回答。
“怎么样个不同法呢?”
“就是这些粥,别人都说是苦的,可是我感觉却是甘甜的。”
医生按着若敏手指示地方向,看了看这粥问安毅杰:“这粥里面放了什么?”
安毅杰看了看医生跟若敏说:“哦,我也要问一问。”说着拿来出了手机,电话直接打给了母亲,甚至连称呼都忘记了只问道:“粥怎么会是苦的?”
母亲柔声回答:“你不是说嘴里的苦的吗?怎么能喝出粥也是苦的呢?我放的莲心应该是合适呀!”
“莲心?”安毅杰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母亲接着说:“是啊,嘴里苦地话,再吃像莲心这样苦的东西,就会产生甘甜的感觉,以后我试过,不应该有问题的,看来你还不苦。”母亲淡淡轻述着。
“我知道了,挂了。”安毅杰挂掉电话,脸上紧崩的肌肤终于松缓了下来,他一笑看看若敏说:“因为你嘴里苦的,吃了这苦的东西,自然会产生甘甜,我们嘴里本来就是甜的,吃上了这苦的东西,怎么可能甜呢?”
众人都恍然大悟,也都松了一口气,医生看着来俊说:“怎么,对自己也已经没有信心了吗?这可不是来俊的作风呀!”说完拍了拍来俊的肩膀离开了病房,来俊看着医生走出去,看着正在偷笑的若敏说:“想笑就笑吧,何必躲躲藏藏的!”
若敏微笑着说:“如果不是伤口还疼着的话,我会大笑的。”
来俊并没有因若敏这样而笑,他一收往日固有的笑脸,严肃地盯着若敏说:“这里的医院,不是你们公司,如果再被我发现你在这里办公,我会再把你送回到特护病房的。”
“这么严重啊!不过院长,我可不会再付那么昂贵的特护费了。”若敏开玩笑地说。
“这你不需要担心了,哥哥付得起,你最好小心点儿。”来俊说完忍不住不笑了,跟爱诺和安毅杰点了点头,来俊离开了房间。
老味道
晚上,安毅杰一如既往地陪护着若敏,爱诺收拾好离开之时,已经很晚了,爱诺走后,若敏看着在一边儿的安毅杰说:“我还真信以为真了,以为那粥是你熬,没想到,你自己都把自己出卖了。”
“真是我熬的,我从不会撒谎。”安毅杰一本正经地说。
“是吗?”若敏一幅根本不相信地表情反问。
“只是往里面放东西时确实被指点过了而已。”安毅杰解释后又问:“你还信不过我吗?”
“哦,没有,只是相比之下,我更相信事实。”若敏说话时微微地笑了笑,然后问:“安然怎么样,他乖吗?”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安毅杰拿起了手机,电话打给了楚歌华,没有任何前奏地问:“歌华,安然呢?”
电话那边儿楚歌华把电话交给了安然,安毅杰也把电话给若敏道:“我怕安然担心,告诉她你出差了。”
若敏点头急急地拿过了电话,听到那边儿安然抽泣着的声音,若敏鼻子也有点儿酸楚,泪水在眼眶里开始打转,但是很轻脆的声音问:“安然,你听漂亮阿姨话了吗?”
小安然哭着回答:“安然可乖了,可听话了,小婶婶什么时候回来呀。”
“小婶婶这边儿事儿忙完了就回去,好不好?”
“不好。”
“安然要乖哪,你不是答应过小婶婶会一直听小婶婶话的吗?”
“可小婶婶也答应过安然,不能接安然,都会先跟安然商量的。”小婶婶哭喊着。
若敏这边终于抑制不住泪水流了出来,也不敢抽泣,只是忍着泪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带任何哭声地说:“那对不起安然,小婶婶这次是临时有急事儿,不得已才没跟安然商量的,安然原谅小婶婶好不好,小婶婶保证会尽快回去的。”
“有多快呢?”安然继续追问着。
“有多快呀!……”就在若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之即,安毅杰拿回了电话说:“安然不乖呀,小婶婶有工作要做,安然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等小婶婶工作忙完了,我会带小婶婶回去的,很晚了,让阿姨陪你睡觉吧。”安毅杰没等安然说下面的话,直接挂了电话,并抽了纸巾给若敏,若敏泪汪汪地看看了安毅杰接过了纸巾,说:“放我躺下吧。”
安毅杰把病床放平,若敏一个人躲到了背光的地方,安毅杰看了看她,知道是伤心,但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开解她,只说:“身体还没康复,早点儿睡吧。”
“知道了,你也早点儿睡吧。”
安毅杰回到了陪床上侧身面对着若敏躺了下来。而若敏背对着安毅杰,虽然想着安然在难过,但是更想起了自己,小时候最害怕的便是父亲出差,每当这个时候,自己都会感觉害怕,会胡思乱想,担惊受怕之余,也有孤独包围着,如今又是出差,安然一个人在家里该是一样的害怕吧,当时自己身边儿还有莲姨,可如今安然身边儿连个熟悉的人都没有,会哭应该也是害怕,也是孤单吧……
由安然身上更能联想到自己,现在自己身边儿的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细数起来,现在除了来俊、爱玲和新汉,好像都没有一个亲近的人了,从嘉宇哥厌恶了自己而离去,父亲心脏病发又突然辞世,伯伯地不近人情,不能情理,仕俊……上午仕俊的话……
若敏的眼前浮现在上午仕俊来到病房的情况。仕俊是带着亲手不熬出来的粥过来的,那粥的味道自己是熟悉的,那是仕俊做出来的味道,还有太阳花,若敏想着不自觉地看向了花瓶里插着的太阳花,仕俊什么话都不说,但是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得出,他异常地开心,或许是因为听了那天爱诺说出来的话,他的脸上浮出了那曾经的阳光跟朝气,这久违的气息好亲切好舒服。
仕俊盛好粥,又把若敏的床摇了起来,使若敏处于半坐状态,自己端起粥坐到了床边儿问:“今天的气色不错,看来痛苦已经减轻了不少?”
“已经好多了,仕俊今天心情不错呀!”若敏回答。
“嗯,心情很好,很久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为什么?”
“因为今天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所以心情特别好。”仕俊说着盛了一勺要往若敏的嘴里送,若敏伸出手来挡了一下说:“我自己来吧。”
仕俊执意地说:“手别动,伤口会疼的,而且别打着针呢,乖乖吃就行了。”说着又往若敏的嘴里送,若敏知道这种时候拗不过仕俊,也只得任由他了,若敏吃了大半碗之后,仕俊说:“怎么样,好吃吗?”
“老味道。”若敏简单地回答。
“你喜欢也不能多吃了,医生嘱咐过了,你要少吃多餐。”仕俊说着把碗放到了一边儿,若敏看着仕俊说:“爱诺一直很喜欢吃你做的汤,上次我做了爱诺还说不及你的手艺呢,我们仕俊真是难得的好男人呀!”
“是吗?现在意识这一点儿,还不晚哪,早点儿迷途知返吧。”
“仕俊——”
“如果还是要劝我,那我今天不想吵架,不想让你不高兴,所以话题我们就别进行下去了。”仕俊笑容可掬地说。
若敏只得收回了自己的话,心事重重的看着仕俊,仕俊像是看穿了若敏一样,开玩笑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今天刚在报纸上看的。”仕俊看了看若敏毫无期盼的脸,并没有等着她回答,便说:“有一天,一个学校里的三个同窗同学一起去喝酒,很巧的是这三个人呢,来自不同的国家,结果,这三个人一边儿喝着,一边儿就开始论起酒来,他们三个人很个人都很热爱自己的祖国,于是呢每个人都开始赞扬自己国家的酒好,第一个是美国人,他先竖起了大拇指说:我们美国的XO是最棒的;接着小日本呢,撅起了自己的嘴,说:我们的米酒才是大大的,最后中国人发言了说:你们国家的再好,你们现在也在喝我们的二锅头,我们的二锅头才是顶级的。三个人为此争论不休,始终争不出个结果,最后三个人一致商量,找三个小白老鼠来试酒,到底看看哪个国家的酒是最好的,他们于是找了三只小白老鼠,美国人表现欲非常强,他第一个跳出来,先让第一个小老鼠喝下了XO,你猜怎么样,那小老鼠喝了之后呢,东摇西摆地往洞里走去,但是只走了十步,小老鼠就倒地了。”仕俊说到这里看了看正在认真倾听着的若敏,于是高兴地继续说道:“这美国佬自然很利益呀,日本人立刻嘲讽地一笑,抓了第二只小老鼠,让它喝下了日本的米酒,这个时候三个人都睁大了眼睛盯着那只小老鼠,只见那只老鼠刚一转身,步子还没迈出去,就倒下来,日本人立刻春风得意起来,说:嗯,我们的,大大的。接下来就是中国人了,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让第三只小老鼠喝下了我们的二锅头,只见那小老鼠……”仕俊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若敏问:“能猜出来吗?”
若敏正听着起劲呢,若敏这样一问,她一脸茫然地思索了一会儿问:“不会被闻着味儿就倒了吧?”
“欲知有事详情,且听下回分解。”仕俊看到已经勾起了若敏的新鲜感,话锋一转,不说了,让若敏干着急。
若敏果然好奇心起,见仕俊不说了,便追问道:“说话不说一半,你这样不是让人干着急吗?”
“我要不这样,下次还愿听吗?说书人不都是这样吗?”
“好了好了,需要多少报酬,我一次性付给你,别卖关子了。”若敏急切地说。
若敏话一落地,仕俊已经收起了刚才得益地表情,还是深情地看着若敏说:“你当然不在乎了。”仕俊说着看了看地下继续说:“只是过是把我的钱放在了仕俊的口袋里,反正肥水也没流到外人田里。”
若敏一听这话,都想扇自己两把掌,这种话想都别想就是爱诺传的,若敏靠着枕着的头侧向了另一边儿。
仕俊看着气氛有些不自然,于是又恢复笑意地问:“还想不想知道结果了?”
若敏这才被好奇心驱驶转过了头,等待的眼神看着仕俊,仕俊一张笑脸露着洁白的牙齿津津有味地说:“只见那只喝二锅头的小老鼠一路上,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往洞里走去,最近消失在老鼠洞里了,这时候,那美国人和日本人结成了同盟,一至说中国的二锅头不行,不如他们国家的酒,中国学生被数落了一通。”这时仕俊又眼睛放光地看着若敏,神秘地说:“但是,就是美国人和日本人数落中国人之际,只见那洞口爆炸似地被爆成了几倍大,刚才进去的老鼠一步一个脚印地,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而且一边儿腰里还挂着一块砖,左手掐着腰,右手还举着一块砖,走出洞之后,大喊道:“猫呢?猫在哪儿。”
仕俊这笑话一讲完,若敏开始笑了起来,刚笑两声便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刀口,忍不住地想笑,但是一笑,却拉动着刀口很痛,于是脸上的表情立刻坚难起来。仕俊看着若敏的表情,立刻说:“别笑了,都怪我,只想让你开心,都忘你不能笑了,别笑了,快停下吧。”
仕俊着急的样子,汗都快出来了,若敏才因着疼痛努力止住了自己的笑意……
阴影
转眼间,若敏在医院里已经住了一个星期了,这天早上,爱诺照旧来跟安毅杰换班,若敏试探地询问:“我们出院了好不好?”
“不好!”安毅杰跟爱诺异口同声地回答。若敏可怜巴巴地看着安毅杰说:“我真好不喜欢这里呀,我想回家了,医生说了明天开始不用再打针了,那在这里和在家里有什么分别呢?”
“这里有事儿找医生方便。”安毅杰不容分说地回答。
“对,而且你在这里我也会放心。”爱诺说着飘了安毅杰一眼。若敏明白了爱诺的意思,于是也故意问:“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合拍了,真是不容易呀!”
爱诺抡着拳头对着若敏比划了两个,安毅杰也不与理彩地拿了自己的东西说:“我先回去一趟,中午以前我会回来。”
“我已经没事了,不回来也没关系。”若敏紧跟着安毅杰的话说。
安毅杰看了若敏一眼,走出了房间,若敏生气地瞪着爱诺说:“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夏天,我都快馊了。”
“我不是每天都在帮你擦身上吗?”
“你每天不洗澡,用毛巾擦擦试试?”若敏边用手挠着边说。
爱诺看着若敏的样子,半信半疑地说:“有那么严重吗?我来给你挠吧。”
若敏打开了爱诺的手说:“你还是算了吧,帮得了一时,帮得了一世吗?明天说什么也要出院回家。”
“你能说服院长就行。”
“我想好了,你带我回去,我们就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