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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还不知道吗?”爱玲问。
若敏看了一眼爱玲,又反眼瞪向了仕俊:“在巴黎买公寓的目的是什么?”
“你不明白还要我说出来吗?”仕俊气仍未消地反问。
若敏深喘了一口气,咬牙道:“仕俊你成熟一点儿行了行?已经有彩虹峡度假村在那里了,还不够吗?你非让我成为众矢之的,受千夫所指吗?”
“彩虹峡度假村与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是吗?”仕俊回答。
“是吗?你想说这是你单纯的投资吧,那么我也请问你,你对度假村项目了解多少?你打算如何经营?”若敏追问道。
仕俊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杯中酒,才回答:“如果李氏每收购一个项目,都要由我亲自来经营,亲自来做计划,那我养那么多人干什么?白吃饭吗?”
“总之,你都会有自己的理由,如果你一意孤行,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最好想清楚了什么是责任。”若敏丢下这句话,一把抓起了勺子,开始往嘴里送食物,一勺紧接着一勺,脸色阴沉难看。
安毅杰转头叹了口气,又是那张异常冰冷的脸,把手里的水重重地放到了桌子上,道:“如果你感觉食物不好吃,可以不吃,不要浪费食物。”
若敏听到警告之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一幕幕倒是把爱玲给看傻眼儿,在爱玲的眼里,三个人都很怪异,若敏居然这么听安毅杰的话,而仕俊却不再像是前对若敏那么好脾气了,难道真如爱诺所说的,仕俊一直在难为若敏吗?真是想象不到呀,这小子居然也会做这种事儿。
用完餐之后,把仕俊跟安毅杰都打发回宾馆,若敏跟爱玲带着宝宝出去散步,一路上爱玲没等爱玲东问西问,若敏就把这期间发生的事儿都跟爱玲诉说了一通。
爱玲虽然心疼若敏,但是也清楚,若敏是因为父亲才做这一切的,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尤其是穆振风的劝告都没有起到作用,那么别人就更不用想了。
直到晚上,若敏才回到宾馆,一回到房间,就立刻给新汉打了电话,命令式地吩咐道:“我不管你在那里,在做什么?马上立刻回到法国,明天一早,向我报道。”话说完了,当即挂断电话。
到安毅杰的房间时,他还在忙着,若敏坐到了安毅杰的对面问:“我还是你的助理,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你准备一下参加化妆品展览会吧,我这边儿可以自己就能完成了,明天康柏也就来了。”
“那好吧。”
安毅杰看着若敏离开,打开电脑,接收下了康柏白天发过来的邮件,仔细地从头看到底,心里也想起了康柏下午的话:从资料上看,是在郑嘉宇离开若敏的时间与开始治疗的时间几乎是相温和的,或者郑嘉宇就是因为自己的病情无法改变,所以才会离开若敏的,那么两年来,李来俊组织了这么多世界一流的专家,是不是就说明,也会因此而保留住郑嘉宇的命呢?按照最初的诊断结果应该是超不过两年的,现在看来都三年多了,而结婚那天郑嘉宇居然还出现了,可是既然已经在康复了,那郑嘉宇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见若敏呢?那天晚上分明是关心所以才会出现的病房,但是却在若敏被药物的作用下睡熟了才出来,这是不是说明,到现在为止,虽然可以控制,但却不能治愈呢。
一连串的疑问在安毅杰的脑海中产生,紧接着又另一方面的疑问:若敏与郑嘉宇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居然可以让郑嘉宇为了爱做到如此决然,而若敏也可以为了那份爱,连生命都不在乎。这世界居然还真有这种爱情,能说伟大还是说傻呢?自己走到今天,也不是没见过让人心怡的女人,可是相处之后的分手,都仅仅只是留下一点儿遗憾而已,谁离开谁都会照旧生活。如今对若敏的感情,虽然不能想象如果离开她会怎么样,但是估计放弃生活的想法也不会吧。
回头看了看窗外,天已经黑了,不知道她在房间里做什么?会不会饿呢?
安毅杰收起了准备好的文件夹,电话叫了餐到若敏的房间,自己也到了若敏的房间,若敏还没有休息,给安毅杰打开了门之后,回到屋内继续对着电话道:“好了姐,你继续吧。”
电话那边儿若洁道:“事情基本就是这样,舅舅不承认,妈妈也没有逼他,但也没说相信他,他最后气氛地以辞职表示清者自清了,根本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要辞职呀!”
“姐最近的表现已经进步了很多,没错,但是他为什么辞职呢?你想过吗?”若敏问。
“肯定是没脸留在这里了,不然他还能怎么做呢?”
“就算是这次会有收入,但估计要还那么大一笔债还没那么容易,所以,辞职等于失去了最大的经济来源,他为什么会这么做呢?”若敏继续深化地问。
“啊,他是不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
“嗯,有这种可能,当然也不排除别的可能性,毕竟东西是怎么泄露出去的,我们到现在也还不知道,所以你现在要去弄明白这件事儿,还有,打听一下舅舅有没有到别的什么相同的公司工作。”若敏道。
“我知道了。若敏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要过几天,所以,一切都要靠你了,放心吧,爸爸在天国看着你呢。”
法国之旅(6)
等若敏放下电话,安毅杰叫上的消夜已经送到了房间,若敏陪着安毅杰用了消夜,顺便也问了问安毅杰准备的情况,但是直到离开若敏的房间,安毅杰都没办法问出任何一个关于郑嘉宇的问题,只能败兴而归。
第二天,康柏准时出现在了餐厅,让人想不到的是,楚歌华居然是跟康柏一起出现的,若敏站了起来,跟两个人打了招呼,在用过早餐之后,大家似乎要一起出发之际,安毅杰在宾馆大厅里让楚歌华留下休息,理由是不需要这么多人,楚歌华心不甘情不愿地留在宾馆休息。
一天的商谈,若敏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本来还以后自己可以充当翻译的角色,可是安毅杰居然都安排好翻译了,所以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倾听者,不过坐到这里,好像有种站在战场上的感觉,大家也好像是真刀真枪的地战斗,唇枪舌剑过后,当无法立刻拿注意之时,这场谈判就要改期再谈了。
回到了车上,坐在若敏旁边的安毅杰对着座椅的扶手狠狠地砸了一拳,康柏也跟着拉了拉领带,道:“在技术上,他们都好像并不想让步。”
“这帮混蛋,如果技术上不让步,我们将永远没有主动权,他们是想一直牵质我们。”安毅杰倒冷静一些地回答。
“那我们怎么办?”
“当然不能妥协,我们一定要把技术争取过来,如果不能争取过来,那就情愿放弃这项目好了。”
“这可是我们表现第一次机会呀,其它一些小项目并看不在大股东们的眼里,如果这项目失败了,那岂不是要被……”康柏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就算是失败了会被股东被指责,甚至被从位子上拉下来,也不能做赔本买卖,看下次的情况再说吧。”
若敏清楚着谈判的结果,但是却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才是真正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回到宾馆,刚从车上下来,楚歌华便迎了上来问情况,康柏对着她摇了摇头,拉着她往里走道:“进去再说吧。”
众人都疲惫地回到了宾馆,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就见到了新汉正站在门口,若敏没有跟着安毅杰他们进房间,而是到自己的房门口,眼睛看着新汉道:“进来再说吧。”
回到房间里若敏问:“老爷子要你去做什么了?”
“调查一些事情,不过,有件事儿要让你知道,不要对刘劲报有希望了。”
“为什么?”
“让他给跑了。”新汉艰难地回答。
若敏就像是脑袋空了一样的嗡嗡响声,伸手抵住了脑袋,大拇指揉按着太阳穴,道:“抓不回来了?”
“嗯,他是国际老千,很狡猾的,而且他现在对我们已经有了防备,要再抓他很难,恐怕他近期都会躲起来。”
“黑奴干什么去了?在美国黑道吃得开,也仅此而已吗?”
新汉听着若敏的话,有些微怒地呵道:“黑奴也很难过,但是怎么办?你要杀了他吗?更何况并非黑奴亲自去做的,你这样说话未免过分吧。”
若敏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叹了两口气道:“对不起。”
“我知道你着急,但是若敏想过没有,伯父从商这么多年,对于别人的小动作,他真会一点儿察觉都没有吗?他为什么不出招呢?或者伯父根本是不想知道真相,也有可能他根本就是知道真相,但那真相会很残酷,所以他不想去触碰,如今伯父已经不在了,那真相对你同样残酷也不说定呢?”
“即便真相再残酷,我也必须揭开它,让那些做出这种龌龊事儿的人,付出相应的代价。”若敏不容置疑地说。
“这是商业竞争,本就是成者王侯败者寇,你自己不是没看到,没经历过的人,何必非要这么执着呢?”
“商业竞争,他们用的是正常手段吗?”若敏近乎嘲笑式反问。
“多少商业竞争是完全采用正常手段的,你也知道如今这些世界富豪大亨们,有几个是身家清白的?在中国政府的控制下,国内的环境已经是非常清澈的了,被人算计了,我能以牙还牙自然是好,但是如果要牺牲自己来报复别人,那不是很傻吗?”
“行了新汉,这件事儿本来就不想让你插手,你照顾好爱玲和孩子,还有谛诺雅就行了,其它的事儿都不要再管了。”若敏一脸疲惫地说。
“为什么不回去住?”
“住不了几天,何必回去挤你们呢?房子本来就不大,现在还有爱丽和宝宝,连间婴儿房都没有,尽快换间大房子吧。”
“我知道了,你明天?”
若敏没等新汉问先回答道:“我明天要去看一个老朋友,之后会回店里的,你早点儿回去吧,爱玲应该等着你呢。”
“嗯,仕俊也跟过来了,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儿吗?”
“只是巧合,没什么事儿,你不需要做合适老儿了。”
“知道了,今天商淡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再见。”
新汉走后,若敏独自在房间里,狂燥不安,两个最有利的线索全断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知道真相,怎样才能让事情水落石出,失去了直接线索,那就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了,怎么什么事儿都这么不顺利呢?
坐在宾馆里,实在是无法静心宁神,感觉整个身体都像被水烧一样,该出去发泄一下了,再这样下去,非疯了不行了。
抓起衣服,大步往外走去,刚打开房门,立刻后退了一步,房口正站着一个人,后退看清楚之后,若敏叹了一口气道:“站在门口看什么?吓死我了。”
“我刚到,还没来得及敲门呢。”仕俊回答。
“走吧,我们出去发泄发泄。”
法国之旅(7)
开着车的仕俊问:“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没什么事儿?”
仕俊看着若敏的样子,也没有再问,而是一路开车到了若敏指定的发泄地点,然后下来车子为若敏拉开了车门道:“到了,走吧。”
一起进到里面,换上了衣服,走进了室内网球场,开始了这场疯狂的发泄,仕俊也不再追问,因为追问也不会有答案,所以只能静静地陪着若敏,只这样也已经很满足了。
若敏把网球看成了自己怕死敌一样,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地把他拍出去,但是对手却非常的顽强,一次又一次的弹了回来,起初还紧接着规则,后来干脆连仕俊的球有时也会抢过去,一直打到自己筋疲力尽地瘫坐在了地上为止。
仕俊心疼地坐到了若敏的身边儿,把手里的水递给了若敏,虽然已经习惯了若敏遇到事情后的这种发泄方法,但是却每次都会感觉自己的心在流血,看着若敏痛苦的站在那里,自己却只能像一个傻瓜似的,只陪在她的身边儿,但是除此之后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要两个人还没有真正走到一起,那么对若敏来说就会有需要自己去承担的秘密,这是永远也不能改变的现实,这现实也是让人感觉这么的无可奈何,这是真的是上帝给予她的磨难吗?这磨难要到几时才能消停下来,才能让我们的生阿活回复平静呢?
若敏冲完凉出来时,仕俊已经站在门口等候了,敏捷地观察过若敏的表情之后,才商量道:“能让你来这里发泄,事情应该很严重,真的不能让分担一些吗?那怕只是倾听者也无所谓。”
“好久没有出一身汗了,今天出了一身汗,这会儿居然感觉饿了,我还用晚餐呢?”
“什么?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