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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大言不惭。”
铭问天又嗤了一声。
“你不说话能憋死?”
路远赏了铭问天一个白眼。
又是数杯酒下肚,二人也是天南地北,无话不说,越聊越投机,而路远也越来越觉得蓝剑寒这个人值得深交。
蓝剑寒的身上没有那些天之骄子高高在上的感觉。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酣畅淋漓。对路远也是丝毫不见外。
其实仔细想一想,路远也挺无语的。蓝剑寒这种交际方式很容易被坑个泪流满脸,这么自来熟,两瓶酒就收买了个干干净净……真不知道怎么在天界活到现在的。
“路远,在你身上,真的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
“呵呵,我不搞基。”
蓝剑寒打了个酒嗝,身为一名四星仙将的高手,他本不该这么不胜酒力。但他却并没有运转体内的功法将酒气逼出,甚至连抵抗都没有。
路远轻叹了一声,他没有醉,因为他运转了天元火雷诀,将酒气隔绝在自己的五脏之外,并且时刻控制着血液里的酒精含量。
这说明什么?
说明路远对蓝剑寒还有戒备,但是蓝剑寒对路远却是完全的放心。
路远都不知道蓝剑寒哪来的自信,他相信,要是现在自己出手,拿下蓝剑寒的小命简直就是探囊取物。
“搞基?啥玩意?”
“没事。你接着说。”
一道黑影悄然闪过,但在路远的一个手势下却没有现身,路远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没有运转天元火雷诀,仰头喝下。
“你的气息,和那个家伙好像,好熟悉……”
路远一怔,这难道就是蓝剑寒对自己完全不设防的原因?自来熟的根本?
熟悉的气息,这算是个什么理由。
路远摇头,这奇葩理论居然从天玄神宫的带队人嘴里说了出来,当真让自己哭笑不得。
“恩?”
蓝剑寒突然一个抖身,双指一并。凌空一点,一道凌厉剑气骤然溢出。
“轰——”
一张桌子直接被剑气震碎。同时,一道黑影显露而出。探手就摘下了蓝剑寒别在腰间的一枚淡青色令牌,然后顺势一掌,直击蓝剑寒软肋。
本来这黑衣人行动不会这么轻松,可无奈蓝剑寒实在喝大了,刚才那一记指剑,反应倒是很快,可以说是下意识的动作,可这准头,基本上是没有准头……
黑衣人本来还吓了一跳,都打算收手了,可一看这炮竟然射了灰机,立刻又把手探了出来。
这黑衣人实力倒也不弱,仙将二星巅峰的样子,这一掌要是拍实了,蓝剑寒也免不了遭一番罪。
眼看蓝剑寒就要中招,一道坚实有力的拳影却是闪了出来。
“啪——”
拳掌相接,劲气倾吐,酒楼又废了一张桌子。
黑衣人眼中有些惊愕,看着路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
路远双眼一闪,脖子往窗口处转了转,然后一掌搭在了蓝剑寒的肩膀之上,却是开始运功帮未来的烈寒剑神祛除体内的酒精。
那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走,一个箭步便踏出了窗口。
这时候,蓝剑寒体内的酒精也被排得差不多了,烈寒剑神当即一个激灵,直接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我的神宫令呢?”
显然,这货还以为刚才的一幕是在做梦。现在一摸腰间才发现,神宫令居然真的被抢了。
蓝剑寒要哭了,那可是他的身份令牌,在天玄神宫,神宫令遗失基本就跟人死了差不多,要是被家族知道……蓝剑寒都不敢想。
“追!”
路远当机立断,率先从窗口踏了出去。
蓝剑寒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也立刻一个箭步跟上。
那黑衣人实力虽然只有二星仙将,可脚下的速度却是相当不慢,一路呼啸而过,飞奔城外。
越过一个小丘陵,蓝剑寒的灵觉中突然丢失了黑衣人的踪影。
这一下,剑寒同学彻底愣住了。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回去一定会被父亲大人骂死。”
“蓝兄莫急,那边好像有人。”
“恩?麻衣神教?”(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藏命术
荒郊野外,六个身着麻衣的小老头,丝毫不引人注意,哪怕是修炼有法门的高手,散出灵觉也无法找到这六人的踪迹。
不过灵觉找不到,并不代表麻衣神教多么强,这只不过是麻衣神教的独门秘法——藏命术。
此法施展开来,可以制造一个枷锁,将自己的一切生命气息锁起来,除非实力上超越麻衣神教之人很多,否则,灵觉是无法找到他们的。
传说藏命术修到极致,可以掩藏一切生命气息,瞒天过海,是避敌时的一大奇术。
只可惜,这些麻衣教徒的藏命术只是修了个大概,离精通还差得远,灵觉虽然找不到他们,但只要不是近视,稍微眼尖一点,他们一样也无所遁形。
恰好,路远和蓝剑寒的眼神都不错,绝对都是5。5的视力。
“哼,一定是这些家伙偷了我的令牌!”
蓝剑寒恨得牙根痒痒,追到半路,灵觉突然失效,会发生这种情况,除非是对方的实力比自己高很多,要不就是有灵念强大之人守护,再然后,就是麻衣神教的藏命术了。
恰恰好,蓝剑寒又在路远的指引下发现了鬼鬼祟祟的六个小老头,这种时候,蓝剑寒可不会相信什么“偶遇”这种忽悠二愣子的理由。
“喂,麻豆泯,你们在这鬼鬼祟祟干什么?”
路远本来好像拉住蓝剑寒,说两句类似“先观察观察再看”之类的话,可没想到,自己的手还没伸出去,蓝剑寒的脚丫子已经奔出去了,跟着一起出去的还有让路远无比蛋疼的一句话。
路同学由汗转巨汗转瀑布汗转成吉思汗……
大哥。那是麻衣神教,你真当是自己家养的宠物猫啊!
无奈,路远也只能摇摇头跟上。
“哼。蓝剑寒?你们天玄神宫不好好在城里呆着,跑这儿喝什么西北风。”
麻衣神教为首的一名小老头瞥眼看了看蓝剑寒。冷哼了一声,至于路远,则被他习惯性的当成了蓝剑寒的随从,虽然这个服饰不太对。
“恩?”
这小老头一张嘴,路远倒是心中一惊,这声音……好嫩。
强烈的违和感让路远的大脑一下子短路了,下意识的以为四周还有其他人,可四下打量了许久。别说人了,连只蚂蚁都没有。
“对了,忘了说,麻衣神教修炼的藏命术虽然逆天,但是却也有缺陷。”
铭问天一拍脑门,他也是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才想起来还有重要的地方忘记跟路远说了。
“藏命藏命,修炼到极致是可以将自己的命运都掩藏起来的奇术,但这篇秘术却在上古的一次大战中失传了部分关键内容,而麻衣神教教主神通广大,硬是将这失传的内容自行填补了出来。”
“只可惜。他填补的时候,本身实力已经登峰造极,所填补的修炼方式。天地间也只有和他同等级的人才能使用,而麻衣神教的普通教徒,与其说是藏命,不如说是存命。”
铭问天吧嗒吧嗒的说着,路远静静的听。
“存命?”
“恩,存命,他们所修炼的藏命术不完全,其实他们的本身年纪和蓝剑寒差不多,之所以容颜如此苍老。就是因为他们将年轻的资本全都用藏命术存了起来。”
“哦?怎么说?”
路远双眼一闪,这“藏命术”愈发的奇异了。
“人终有生老病死。仙也不例外,虽然活的岁月会长很多。但身体的机能却无法跟上漫长的岁月流逝。”
“青壮年时期,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的韧性与强度,都要比老年强上许多,这是铁则,人力无法逆转,但藏命术却可以找到这法则的漏洞,然后,钻进去。”
“麻衣神教的每一个教徒,视修炼程度的高低,均可以将自己生命中最璀璨辉煌,精神头最足的那段时间,也就是青壮年时期藏于术中,就相当于是一个封印,而当他们需要时,便可以将这封印储存起来的‘年轻’取出来用。”
“因此,他们苍老的面容只是个伪装,一旦战斗,他们可以随时随地取出自己的青春年华,以一生中最完美的姿态迎敌。”
路远听罢,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哪里是藏命术,这是藏命银行!
将青春存起来,等需要的时候再用……
这个优势,将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或许今天打不过的人,等千百年后,必然可以打过,因为那时再战,麻衣神教的战斗力依然是人生巅峰,而对手,却已走入暮年。
这术法,当真逆天。
路远这边刚了解完麻衣神教的隐秘,另一边,蓝剑寒和麻衣神教的扯皮也进行到了尾声。
“蓝剑寒,你倒也好意思?神宫令被抢了,居然一点不嫌丢人,还咋呼的这么厉害,真不愧是天玄神宫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呀!”
麻豆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蓝剑寒,嘲讽意味颇浓。
路远也是服了,这哥们居然上来就给人家交了底……
“麻豆泯,你少给我装蒜,那人逃到一半,身形突然消失,灵觉捕捉不到,不是你们麻衣神教之人,还能是何人?”
蓝剑寒剑眉倒竖,怒目圆睁,高声质问。
“哈哈哈,这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蓝剑寒,你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自己灵念修炼不过关,灵觉丢失了目标,居然就要赖到我们麻衣神教头上?你怎么不说田里的白菜被猪拱了是你们天玄神宫的责任呢?”
麻豆泯的言语明显要比蓝剑寒犀利得多,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一代“骂神”路远都想不出以蓝剑寒的嘴巴,怎么才能在言谈上占到优势。
其实路远如果想出手,嘴皮子上,麻豆泯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不过路同学此刻只是很安静的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抬眼看一下远方。
“你你你……你竟敢说我们天玄神宫是猪!”
“诶哟,蓝剑寒,你可别随便扣帽子,我可没这样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麻豆泯一行人跟看二愣子一样看着蓝剑寒,眼中的戏谑之味尽显无疑。
“哼,你们麻衣神教什么德性,天界众人皆知,偷盗抢掠,样样精通,趁我醉时,夺我令牌,这种下三滥的事情除了你麻衣神教还有谁?”
路远扶额,听前半句还以为蓝剑寒开窍了,可后半句一出来,路远发现自己真是高看蓝剑寒了。
“小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虽然蓝剑寒的嘲讽开得很低级,但是事关自己身后的势力,麻豆泯心中也是猛的窜起一团火。
麻衣神教之人,由于存住了青春,提前迈入了老年,心性上还是孩子,可面容上却已是老者,而正是这种不成熟的心态,老让他们觉得自己比同龄之人高一辈。
所以,蓝剑寒这样的嘲讽,却被麻豆泯当成了小辈对长辈的大不敬,身为长辈,有必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辈。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做了偷鸡摸狗的事还敢威胁我?五百年前,你们麻衣神教座下的三圣子潜入我天玄神宫,盗走神宫之宝梵天鼎,至今未还,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蓝剑寒也不管路远是外人,一张口就把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翻出来了。
“那只能怪你们天玄神宫没本事!神宫三大护法都挡不住我麻衣神教一个圣子,这等往事,你居然也好意思说出来,还真是不怕家丑外扬啊。”
“你……”
蓝同学又被噎了。这明明就是麻衣神教偷盗他们天玄神宫的东西,怎么反过来成了他们神宫的家丑了?
“哎呀呀,如今的盗匪居然猖獗到这个地步了,夺人宝物倒还有理了?照你这个逻辑,是不是我们在这里结果了你们几个的性命,也只能怪你们技不如人?”
关键时刻,路远总算是站了出来,只不过是一句话,就让双方的火药味一下子浓郁了起来。
“你小子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