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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上村濑人脸上并无多少慌张,自顾自的炼着,时不时往路远那瞟上一眼,阴笑两声,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两柱香过,路远眼看功成,心中正松口气间,突然一股浑浊的气体猛然从熔炉中窜了出来。
异变突生,路土豪来不及多想,急忙操控地火一分为二,一股将玲珑八宝塔护在中央,另外一股则是截住那骤然出现的诡异气流。
然而那气流不是他物,竟是沼气!
“我去年买个表!”路远一闻才知道不对,当即想撤去火焰,却已经来不及了。
“轰——”一声巨响,路远的整个熔炉直接炸裂开来。
路土豪只来得及散开护体元气,尽力将爆炸控制,否则在这大殿之上,天子面前,恐怕免不了被人诬陷弑君之罪。
“路土豪,你要谋反耶!”
一声爆响,百官皆惊,然而李肃却是正好抓住了这个机会,擎住殿前侍卫腰间长剑,就欲冲将上来与路远厮杀。
“叫什么叫,吵什么吵!”路远将元气一散,回过头,阴沉地看了李肃一眼,“没见过爆炉?你在天子朝前,欲擎皇卫之剑,是欲反焉?”
熔炉爆炸,幸亏路远护住,使得作用范围不是太大,即便如此,百官依旧被吓了个不轻,唯有路远此刻脑子十分清楚,一语喝住了李肃。
百官这才缓过神来,卢植抢先一步,大巴掌一挥,直接将李肃整个人扇了出去。
“朝殿之上,天子未语,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夺皇卫之剑?”
李肃被扇了一个大耳光,一时间懵了,倒在地上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李儒见此,皱了皱眉,给李肃递了个眼色,肃遂伏身跪拜天子,称自己乃忧群臣险难,患君上安危,这才一时昏头,抢夺殿剑,乞求恕罪。
汉献帝本也无事,李肃又是董卓麾下,当即也不好多言语,便赦了。
幸好路远掩饰得漂亮,没有将爆炸扩散出去,否则现在跪下求饶的人就是自己了。
比赛还要继续,熔炉爆了,之前的一切辛苦都付之东流,路远也不废话,赶紧又起了一炉,再炼便是。
诸官实则也是心惊肉跳,没想到炼个器居然还爆炉了,若不是路远之前锻了那杆水晶琥珀枪,更兼得董卓厚爱,再者濑人怎么说也是东洋之人,当着外人的面,自然不会扫了自家人的脸,若非如此,此刻必然有人出言讥讽。
路远也是压力山大,没想到竟然被人给暗地里摆了一道。再看那上村濑人,土豪兄心里不由得提起了十二分警觉,这个家伙绝对没那么简单。
另一边,上村濑人冷笑,这次爆炉完全就是他一手策划,虽然他惊异于为何百官没人说话,同时也奇怪为什么爆炸的威势那么小,但既然爆了一次炉,那路远说什么也不可能再赶上自己了。
路远再起炉灶,地火流转,现在真的是要跟时间赛跑了,虽然他不知道濑人的进展如何,但料想比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毕竟其能斗败诸多名家,手段必然不可小觑,再加上之前那股沼气的出现,使得路远心中愈发忐忑。
这一战千万不能输。
又过了一个时辰,上村濑人咧嘴一笑,自己的玲珑八宝塔已经快要成型了,只差最后一步,再看路远,双手还伸在熔炉中,面色凝重,濑人心中不由得一喜。
最后一步了!濑人竟然体会到了久久不曾感受到的兴奋,遍观文武群臣,他突然有了一种浓浓的民族自豪感。
如此弱国,天子懦弱不敢言,群臣惶恐不能语,炼器水平低下,好高骛远者,自诩甚高者,目中无人者颇众,如此,怎能与吾之弱肉强食之孤岛相比,国土广,田地多,却也当是灭国时!
正得意间,却不想濑人这某和民族的优越自豪感瞬间就被路远当面打脸!
濑人工序还未完,路远右手一抛,立刻,一尊小塔自空中落下,土豪兄左手接着,百官俱视,乃玲珑八宝塔不假!
“怎么可能!?”
上村濑人惊怒交加,这人是怪物吗?都爆了一次炉怎么可能还比自己快!
路远冷冷地看了濑人一眼,丫丫个呸的,要不是你做小动作,我早就完成任务了。
爆了一次炉,路土豪自然是十分小心,第二次锻造可谓是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就怕对方再来那么一发,因此在时间上却还多耗损了一些,可即便如此,依旧完爆上村濑人!
李儒接过玲珑八宝塔,与原品对比,并无半分疏漏。
董卓起身,特为路远行酒,“爆炉而能胜,公真乃神人也!”
路远接酒谢过。
“爆炉小儿,焉敢再比第三项!”
上村濑人气得脸皮都在颤,自己花费诸般心思,用尽各种手段,甚至连熔炉都给爆了一次,居然还让路远赢了,这开的什么国际玩笑?
“哼哼,胜汝者为爆炉儿,汝却为何人?”
卢植一步向前,直视濑人,这里是大汉脚下,天子面前,你个东洋人还得脸了咋滴?
“路贤侄已胜两场,还有甚好比的!”
“卢将军此言差矣,兵器者,贵在锋耳,若不锋,奈何敌将?这最后一比才是关键。”
听到卢植敲定路远获胜,李肃立刻不干了,这要是让路远赢了以后自己还混个毛,反正这段日子该得罪的都得罪了,索性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头不回。
“哦?谋逆之臣,此处容你话否?”
卢植早就看这俩货不顺眼了,李肃你堂堂一个虎贲中郎将,不思索为国为民,扶植少帝,整天到晚跟个东洋人混在一起,还帮着这小胡子鬼子欺负自家当朝大臣,我大天朝能容你这样吃里扒外之人?
再者说,路远刚从渤海颁诏归来,本就疲惫,也不让人家多休息两天,非要拉住比试,且先说好了战三局,现已胜了两场,还要作甚?
“你!你非仲裁,安能定夺?”
李肃狠狠,就指望董卓帮自己了。
“大殿之上,岂容喧哗,且听丞相定计。”李儒皱了下眉,这怎么有往一出闹剧发展的趋势?
“此次炼器,本为新帝登基,以资助兴,然今多有功利,实为初衷不符,且土豪渤海即归,往来奔走,甚是劳累,如今已连下两乘,规矩已定,不需多言。”
董卓这才是一锤定音。
李肃只觉得双眼一黑,自己这后半辈子算是完了。
另一边,上村濑人仰天狂笑,“尔等汉官相护,不引咎辞,欺吾为蛮夷荒岛之人耶?吾炼之器,纵然貌不佳,取时长,但其锋若利,可断金石!比之三场,却只得两场,汝诚欺吾!”
董卓闻言,心中已然不喜,但敬其为外人,不欲多言。
“以汝之见,如何?”
李儒见董卓不说话,知晓其心不善,却又难退蛮人,当即便以言相试。
“哼,只教一人,来试吾之剑利否!”
上村濑人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竟然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把七尺青锋,一个纵身,飞沿上殿。
濑人身似恶狼,脚若乘风,利剑探出,直取九岁天子刘协。
汉献帝大惊,未曾想一场炼器比拼竟然引出了一桩刺杀。
当是时,百官均居于殿下,分立两侧,而濑人取中操练,更近汉帝,更有飞檐走壁,轻功法门,身形如燕,步履若梭,一眨眼间,剑已到汉献帝咽喉。
“大胆刺客,安敢逞凶!”
危急时刻,殿中一人,持琥珀水晶枪,扎下行水流云步,躯若满弓,枪如流箭,直照濑人手中利剑标去。
众官视之,正是护驾将军路远。
说时迟,那时快,路远抖手掷出琥珀水晶枪,不偏不移,正从斜刺里钉住濑人手中剑。
两铁相接,那利剑仅顿了一息,便寸寸开裂,被长枪径直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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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佳人离去
路远一枪标碎利剑,无形之中,倒也了却了这最后一比。
那上村濑人吃了一惊,回首望时,只见路远身形如电,已然近前,来不及多想,遂弃了献帝,转身疾驰而走。
路远只顾天子性命,却不想此贼竟不再多进,反身便走,当下一把抓去,只偷了个空,拽下一手断袍,路远忽觉手感粗糙,多有绒毛,低头视之,竟是半截狼尾!
那濑人深晓轻功之法,飞檐走壁,不在话下,百官皆惊,独护天子,不敢去阻。
路远大喝一声“贼人哪里走!”
由是身加天元火雷诀,势若奔雷,手捻琥珀枪,直照濑人后心窝刺来。
濑人心惊,侧身蹬上宫中立柱,反手洒出一把浓烟。路远恐其带毒,不敢呼吸,略有间感,方知是沼气。
“身有狼尾,掌运沼气,你是何妖物!?”路远定了神,方才见那濑人腰间环伺一物,竟是乾坤袋。当下路远心中大抵有了个猜测,遂仗枪直取濑人。
上村濑人迫于应战,单手一摸,又从乾坤袋中抽出一柄长剑。
交战不三合,路远手施大力,濑人避之不及,又碎了一柄剑。
濑人知自己敌路远不过,将剑托照路远头上一砸,再次转身而逃。
路土豪避过剑托,持枪复追。二人趟过殿门,四下殿前侍卫一拥而上,要将濑人拿下,岂料此贼精于攀岩之术,绕梁而上,唯路远可追,其余众人无奈不得计。
且说路远追了一程,发现前方乃正门大道,其中一人,手持方天戟,胯下赤兔马,身披貂裘锦缎袍,正是吕布。
“奉先,擒下此贼!”
遥遥望见吕布,路远大喜,忙呼之。
吕奉先闻言,仰头视之,却见一面带小胡之人迎面撞来。
上村濑人来自孤岛,自是不知吕布勇猛,此刻行进间,只恐被路远赶上,当即便大喝一声:“何处草芥,安敢挡吾去路?速速让开大道,否则必要汝命!”
吕布听罢,哈哈大笑,“且看汝如何害布之性命。”
濑人转来,再抽一口大刀,脚下滑步,直逼而上,手起刀落,就欲斩吕布。
吕布目露讥讽,巍然不动,待刀至,布将手中画戟一挑,正正拨开那口大刀,刀飞半空,倒插于地。
濑人大惊,自己的招式竟然被对方看了个通透!
此时路远绰枪已至,濑人不敢与战,只欲夺路便走,岂知奉先赤兔马快,虎掌一抓,直将濑人整个提了起来,掷在地上,令随从军士绑了。
“将军勇猛。”路远落地,抱拳对吕布一拜。
“你我还需言这些?”吕布笑着摇了摇头,怪路远见外了。
“此贼所犯何事?”吕布见上村濑人头尽黑发,身材瘦小,人中一撇小胡,倒不像是大汉之人,却又有一丝汉族模样,甚是奇异,由是问之。
“弑君犯上,欺君之罪!”路远一把揪住上村濑人的衣口,天元火雷诀运转,瞬间臂力大涨,跟提拉着只猴子一样,毫不费力的就扛上了肩。
濑人被绑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只能任路远摆布。
“咦?”
路远这一扛,陡然发现了不对劲,这还真是应了某尼玛的名言——“荆轲刺秦王,两条毛腿肩上扛”。
这一腿毛,路远不由得腹诽一句:“我了个大擦,这货绝逼不是哺乳动物的后代!”
回转正殿大堂,路远将上村濑人一扔,先是对着汉献帝跪拜称护驾不周之罪,后又表彰吕布缚贼有功。
“爱卿护驾有功无过,又拿得此贼,何罪之有?”
路远,吕布皆是董卓麾下人马,汉献帝自是嘉奖,加吕布为右亭候,封路远为平寇将军,都武候,二人拜谢,立于道旁。上村濑人意欲弑君,罪不可赦,早已命监槽拖了下去,严刑拷打,势必要敲出其幕后主使,料想一个东洋匹夫,怎会欺上天主?
李肃早已吓得面色惨白,此刻押下了濑人,却来治他的罪。
“李肃,素为虎贲中郎将,却不思社稷,引狼入室,驱虎弑君,此罪当诛!”
卢植一步当前,就要擒下李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