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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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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瞻笑着调侃他道:“坐下来听听,也长道行啊,干吗要走呵?!”见他头也不回地走远了,这才转过身来,对子厚道:“没想到子厚的道学如此深厚,佩服佩服!您是哪年生人?”
  子厚道:“子瞻过奖。我是乙亥年生的。”
  “我是丙子年,您还长我一岁呢!可外面瞧着,您怎么着也要小我三四岁。不瞒仁兄所说,我瞧着您的形态举止,总有些方外之气。您是服外丹呢,还是炼的内丹?”
  子厚笑道:“不是在下唐突,老兄这话,多少有些隔。别的不算,光大唐天子,因为服外丹而死于非命的,就有六位之多。除了一代英主唐太宗李世民,还有唐宪宗李纯、唐穆宗李恒、唐敬宗李湛、唐武宗李炎、唐懿宗李漼等。不是找死,谁现在还敢服外丹!说到炼内丹,谈何容易!先要筑基。古人讲究以精炼精,以气炼气,以神炼神。必须精、气、神三宝合炼,以精补精,以气补气,以神补神。三宝俱足,基才筑成。有了根基,才勉强有资格修炼入关。第一道是百日关,要化上一百天炼精化气。初关通了,进入中关。至少十个月的炼气化神,才能出关。最后是上关,炼神还虚,又叫炼道合虚。吕祖师吕洞宾说:‘九年火候真经过,勿尔天门顶中破。真神出现大神通,从此天仙可称贺。’已经没有丝毫的意念功夫,完全归于虚无,是至上无垠的境界。祖师说是九年,只是约数,实际根本没有尽头,大部分人终生都没指望。咱们官场上的人,不要说没那么多工夫去耗着,这筑基的第一条要求清心寡欲,就难做到。您说是不是?”
  哪里想到炼内丹竟会这么复杂,子瞻真有些失望了!过了老半天,才闷闷地道:“内丹也这么难?那我们还有什么指望!”
  

大宋遗事 第四十八回(2)
子厚叹道:“是呵,要想达到极致,几乎不可能。不过,我们可以退而求其次。”
  “什么叫退而求其次?”子瞻赶紧问。
  “从最容易的事情做起。虽不能达于极致,养生保颜,延年益寿,总还是可以的。”子厚又显得轻松了,仿佛很有把握。
  “我正要请教您呢,快请说说!”子瞻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过做些服气吐纳的功夫。夜深人静,或黎明清晨,澄心静虑,一念不生,花些时间调神,调息,调精。”
  “具体怎么做呢?”
  “简单。不过仰卧在床,闭上两眼,双拳虚握——拇指关节蜷在掌心里,叫做握固——,再将舌尖抵住上腭,用鼻子吸气,嘴巴呼气。要均匀细长,如流水轻风。再逐渐延长每一次呼吸的时间。以数数息,一数一息,达到二百多息,差不多就可以了。要让气息周流全身,由身后督脉经头顶泥丸宫,再过身前的任脉,下归丹田——就是肚脐下面。如此生生不息,就行了。”子厚一边说着,一边也就随手演示开了。
  “一天大概做多少次?”
  “不拘多少。三百次不为多,十次二十次不为少,关键是要持之以恒。”
  “您是不是也辟谷呢?”子瞻又问。
  “偶尔也辟。不过,谷不能轻辟,而且也要循序渐进。辟谷也有药养,要喝水。这事儿更复杂了。怎么,仁兄兴趣蛮大,已经到什么地步了?您也指教指教我,不要光进不出呵!”子厚见子瞻问得很细,以为他也进入状态了,便反问起来。
  子瞻赧然一笑:“我哪里敢,只是徒然羡慕而已!您是过来人,当然觉着简单。我们门外的人行起来,就没那么简单了。您能不能给我指点几本书读读?”
  “书嘛——”子厚沉吟着说,“不过是那么几本吧,您或许都已经读过了?《素问》、《内经》不必说了,有那么五六本吧?就是魏伯阳的《周易参同契》,葛洪的《抱朴子》,魏华存夫人的《黄庭外景经》,陶弘景的《养性延命录》,再有就是唐孙思邈的《千金方》与司马承祯的《服气精义论》;本朝嘛,当然唯有王钦若、张君房主编的《云笈七签》了。您肯定都看过了。”
  “没有,只读过一部分。”子瞻坦白说。
  “一部分也差不多了。书上说的办法很多,哪能全练?不过结合自己的情况选行一两种罢了,全看也没用。”
  子瞻站起来朝子厚恭恭敬敬作了一揖:“谢谢仁兄教诲,您就是领我入门的恩师了。”
  子厚赶紧也站起来回了一揖:“这怎么敢当!彼此切磋罢了。”
  两人谦让了一番,子瞻又问道:“仁兄是什么时候练功的?没有十几年的修为,恐怕很难达到今天这个程度吧?”
  子厚哈哈一乐:“连头连尾,也不过五六年罢了,是从咱们考进士那年开始的。那时候身体差,也是被逼无奈。”
  子瞻不再问了。那年的故事,他已早有耳闻。
  对于子厚,那也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与子瞻一样,子厚那年差不多也是头一次进京,一切都觉着新鲜,总是逛不够。到考完试,已经高中第七名进士,除了等着分官,再没有什么特别事情,他便开始漫无目的地神逛起来。有时这儿有时那儿,有时带人有时不带人,全没个准头;倒也一直没出事。
  那天吃过午饭,略靠了靠,交代了仆人一句,他又一个人悄悄溜出来了。他住在外城东南角的双喜客栈,一是图它喜庆;再就是图它离贡院不远,方便。印象中,是沿着小街,先上的中央御道。这条御道,前接皇宫正门宣德门,一直往南经里城朱雀门,直达外城南薰门,是所有御道中最宽阔气派的。东西有两百多步,一百多米;两边是御廊。中间为皇上专用,他人不得僭越;行人只能走御廊。紧靠御路中间,一边有一条砖石砌的御沟,沟里种着荷花,岸上栽着杏、李、桃、梨。正当春天,荷花虽没有发动,可桃红梨白开得一片云霞似的,夹着熙熙攘攘的行人,最叫人看不够。子厚一面走,一面欣赏,不知不觉已上了州桥,拐弯向西了。
  为什么向西?他自己也不大清楚。
  由州桥向西,是通郑门、新郑门的另一条御道。向东,也是一条御道,通宋门与新宋门。最后一条御道,由大相国寺往北,通封丘门、新封丘门。四条御道子厚已经逛过三条,就向西的这条还一次都没逛过。他转而向西,潜意识里,或许是想逛逛这条御街吧?
  这条大街本来就没什么特色,从中央大道出来再逛,就更没意思了。街上很冷清,没什么行人,店家都打烊了。加上已近黄昏,有些地方都有些黑魆魆的了。子厚正想往回走,背后却听见有人喝道。他闪到一边双眼一瞄,有那么二三十个随从簇拥着几乘轿子,咋咋呼呼地过来了。等这帮人过去,他正要返身往州桥方向走呢,最后一乘轿子的轿帘却忽然掀开了一角,有双眼睛忽闪了一下。再一瞅,有个漂亮女郎正冲着他直招手,脸上笑得像朵花。本来人已经累了,多少有些恍惚,轿里的美人又那么神秘兮兮的,他来不及思索,迷迷糊糊,跟着就走了。
  七拐八弯,也不知走了多远,天渐渐黑了。突然,轿子停了,轿里的美人猛然伸出手来,将子厚一把拉上了轿子。子厚更晕了,下面的事,竟无法记忆了。隐隐约约,仿佛到了一座高门大院,被人裹挟着进了一座宅门;又被引到一个独门深院里。进了小院,就被人“咔嗒”一声落了锁,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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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遗事 第四十八回(3)
这里正不知怎么好呢,锁开了。有人给掌了灯,看出是小小三间住房,一明两暗。跟着又有人进进出出,摆上了一桌酒席。
  “恐怕是碰到我的什么远房亲戚了,造化!”子厚心想。
  又过了片刻,摆设酒宴的人都撤了,轿上的美人才又带着一个侍女出现了。她显然又梳洗打扮了一番。头上梳着向后斜倾的小盘髻,插着飞鸾走凤的金钗与珍珠翡翠首饰;稍一动弹,小盘髻与金钗首饰就袅袅娜娜颤动起来。原本俏丽的一双大眼,描了细细的长眉,打了浅浅一道眼影;鸭蛋形的圆长脸上,淡淡敷了一点胭脂,微微扑了一层薄粉。上身着的粉红锦罗直领绣花夹袄,里面露出葱绿轻薄罗衫,粉红葱绿之间,更衬出脸与颈部的白皙细嫩;下身着的石榴红裙长至足踝,裙下是绿绸无裆长裤。绫罗素袜从脚尖向上略略挑起,外套一双大红凤头绣花丝鞋。灯光底下,顾盼之间,益发显得美丽绝伦,风情万种,将个子厚看得眼都直了。
  那美人见着子厚,深深福了一福,抱歉道:“有些小事需要料理,让公子久等,实在抱歉之至!还请公子原谅!”
  子厚也叉手回了一礼:“哪里,夫人客气了!”子厚是根据她的发型,胡乱称呼的,并没有多大把握。就她的样子,他倒是宁愿称她小姐。
  好在美人并不计较,依然很殷勤:“公子一定饿了,水酒一杯,不成敬意,请胡乱用些吧!”
  侍女听到发话,当即过来替子厚满满斟了一杯,也给美人同样满上了一杯。
  美人端起酒杯:“先干为敬,干。”干过酒,朝子厚亮了亮酒杯,又满满斟上了。
  子厚见她如此,自然也痛痛快快地干了。品那酒味,倒很醇厚;一尝那菜,色香味也都颇为上乘。
  三杯下肚,子厚到底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敢问夫人,小可现在何处?小可与夫人素昧平生,夫人何以如此盛待小可,叫我受宠若惊?”
  美人却嘻嘻一笑:“见面就是缘,又何必问什么来龙去脉?来,干。”
  子厚见她说得蹊跷,虽然益发疑心,可她不愿说破,也只好暂时装傻了。他原是海量,酒是不在乎的。到第五杯,美人可就有些醺醺然了,连眼都有些饧了:“公子海量,多用一点儿,我陪不起您了!等下还要打起精神陪您,容我稍稍歇会儿吧!”
  子厚客气道:“夫人请自便,我略用一点也就好了。”
  夫人并没走,只隔着桌子饧饧地瞅着子厚。子厚又喝了几杯,吃了几块点心,也就不吃了。
  美人见子厚停了筷子,吩咐侍女:“公子既不用,就撤了吧。侍候休息。”
  侍女出去叫人撤了席子,又打水侍候子厚洗漱了,这才将他引到隔壁的卧室里。里面红烛高照,奁台精巧,锦帐绣被富丽堂皇,显然是个女人的卧房。子厚正纳闷呢,侍女又引着美人进来了。
  美人说:“公子怎么还不就寝?可以安置了。”
  子厚道:“这是小姐夫人的闺房,我在这儿怕不合适吧?”
  侍女与美人也不说话,只是嘻嘻地笑。侍女一面笑着,一面就替夫人解起钗环首饰来。解完了首饰,又一件一件替她脱去袄裙鞋袜来,一直脱到里面的大红抹胸,露出一片白玉胸脯与两个雪团似的乳房,这才转身过来侍候子厚。子厚早已头脑发晕,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了。
  侍女只是笑,默默替子厚脱了衣服,又推着他上了床,这才熄了灯,只靠床边留下一支短烛,反手带上门,出去了。侍女这里一出去,床上的美人贴着身子就过来了。触着那身子,似乎满把都是温润柔软的香玉。子厚浑身出火,那活儿虽已雄赳赳地挺起,身子却仍旧抖个不停,连牙齿都有点儿发颤了。
  美人在底下安慰子厚:“公子别紧张,松弛一下。”
  子厚也想入港,只是始终不得其门。到美人移船就篙,又用双手紧紧扶持,好不容易,终于进门了。可刚进门,就一泻无余了。子厚虽已不再颤抖,却扫兴懊恼极了。
  美人不易觉察地叹了口气,双手轻轻摸着子厚的背膀:“公子怕是第一次吧?别急,且趴着别动,接下来就好了。”
  渐渐,子厚果真入了轨道。一战再战之后,益发上劲了,倒是美人反而挂起免战牌了。
  到子厚再次醒来,美人已经不见了,太阳斜斜地照在妆台角上。他看了一眼,又迷迷糊糊睡着了。到再次醒来,太阳已经不见了。
  一个没见过的侍女,过来侍候他穿着洗漱了,又给他端上酒食饭菜吃了。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仿佛是一场梦!吃饱喝足之后,很快,他又开始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盼着尽快见到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位美人了。
  “夫人怎么没来?我想见她,请你替我叫她过来。”他吩咐侍女。
  可侍女仍然一句话也没有,默默地收拾完毕,又影子一般退出去了,而且在门上加了锁。
  晚上,子厚没有等到昨夜的美女,却等来另外一位同样天仙似的美人,也是一样的酒宴款待,一样的肌肤之亲。子厚有了经验,轻车熟路,两个人都很尽兴,皆大欢喜。子厚自然免不了要问问来龙去脉。可这一位更绝,索性连话也不说了,只在身下婉转呻吟;完了一回,又来索战,桩桩都极其投入、圆满,就是始终不说一个字。子厚酣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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