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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王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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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儿……”他欲言又止,但马上遇到杨广的目光,又继续说了下去,“训儿,我已经把你的终身许配给晋王殿下了。”
  “什么?”云昭训再次惊呼,“他要杀你啊,父亲,你怎么……”
  杨广打断了她的话,伸手抓住云定兴的衣领,象拎着一条死狗。然后,大声对云昭训说道:“看清楚吧!这就是你的父亲!一个为了保全自己可以出卖任何人的无耻之徒!”
  “不要污篾他!”昭训叫道。
  “污篾?”杨广冷笑起来,“是污篾吗?我告诉他只要把你嫁给我,他就可以活命。他就忙不迭地同意了。”
  “不!不是这样的!”云昭训用手掩住耳朵,狂乱地摇头。污黑的秀发无序地波动,象奔流的河水。
  杨广一把将云定兴推出去,任对方踉跄摔倒,双手则抓住了云昭训的双手,强迫它们离开耳朵,然后将口唇凑近,厉声说道:“听着!姑娘!这就是事实!无论你否认也好,逃避也罢,事实就是事实,你都改变不了什么!你的父亲是个卑鄙小人,他连亲女儿都能出卖,那么我怎么相信他不会再出卖我?现在你改知道,我为何除掉他了吧?!”
  “天啊——”云昭训睁大一双泪眼,发出悠长的哀鸣……
   。。

第十章 得失之间的徘徊(2)
“殿下在想些什么?”
  身边传来高颎的声音,打断了杨广的思绪,将他重新拉回到眼前的现实之中——觥筹交错,酒筵正酣。
  “正在想南征的一些事情。”
  从杨广的神情上,高颎料他没对自己说实话,但也不便追问,就微笑着说道:“殿下一路鞍马劳顿,且不必急于一时。依臣之愚见,还是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一旦展开攻战,只怕就没有这样的时间啦。”
  “或许,我真的有些着急吧。”杨广同样报之以微笑,掩饰着心中难以平复的波涛。
  高颎坦然答道:“殿下的心情,臣十分理解。不过古人曾经说过,积年之寇,未可造次。陈主残暴,民心沸怨,久之必获天谴。然其尚有鲁广达、肖摩诃、樊毅、周罗喉、陈慧纪等宿将在朝,未可轻视。且南征之役以水战为主,乃以我之所短对陈之所长,需设法扬长避短,方为必胜之策!”
  “昭玄公言之有理!”
  高颎见杨广对自己的主张连连称善,便继续进言道:“故此,臣之定议是继续维持现状,麻痹陈人,示敌以无南下之意,然后施以奇兵突袭,三军并进,令其首尾难顾。”
  “此计甚妙!”杨广先是连连颔首,随即话锋一转,问道,“只是大军云集,纵然可以隐藏一时,然久之终不能掩人耳目。一旦为陈人知觉,有所防备,便失去突袭的意义啦。”
  “殿下说的是。”对这样的顾虑,高颎早已成竹在胸,因此不慌不忙,侃侃而谈,“此事臣早已有所准备。臣在开皇五年即献策于今上,每逢江南稻熟之际,即整备军马,扬言南征,疲陈之力,一可废其农时,二可麻痹其心。”
  “哦?”杨广问道,“本藩在北方亦有耳闻,只不知收效如何?”
  “殿下请放心!陈人被高相的妙计弄的晕头转向,如今就算站在长江边上擂起战鼓,他们也不会再调半个兵来防守啦!”
  接过话茬的贺若弼正是此计的执行人,想到每次虚张声势后陈军的忙乱样子,他就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玄昭公此计固然精妙,也需辅伯将军你执行得宜啊!红莲白藕,各有千秋。本藩今夜便上表据奏父皇,为二位请功!”说着,杨广满斟了一杯酒,递到贺若弼的面前,“薄酒一杯,不成敬意,权当贺功。待得胜之人,本藩定要具表上书于父皇,为将军请上这平陈首功!”
  贺若弼的为人是最好功名的,又有些英雄欺人的习气。如今听到杨广如此夸赞,将自己与高颎并列,虽然口头上谦退连声,其实心中却是乐开了花。得意之间,便情不自禁地用得意的目光斜睨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韩擒虎。
  这两个人官位相捋,爵禄比肩,又同领平陈大事,故此早已互别苗头,彼此之间竞争雄长也非一日。毕竟身为武将者,又有哪个不渴望在战场上建立功名呢?故此虽贵为大将,亦难免俗。
  韩擒虎何尝不知贺若弼的心思,然而他的为人较为沉稳,情知大将不和,乃是兵法大忌,且又碍着于己有举荐之恩的高颎的面子,平时总是尽量忍让。但时间一久,泥人也还有个土性,遂终成心病。如今见他在帅堂内当着晋王的面再次公然挑衅,就再也按耐不住心火,将高颎的嘱咐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当即勃然而起,对着杨广躬身施礼道:
  “请殿下务必容臣秉报一事,则万分感激!”韩擒虎的身材较之贺若弼更加雄壮,厚背宽肩,相貌威猛,但说起话来却调理分明,语调也更加温和。虽然生于武人家庭,却性喜读书,与善于诗文的贺若弼同被时人谓之稀代儒将。
  “韩卿但讲无妨。”杨广以略带敬义的形式化语言回答道。
  “高相妙计何止于此!疑兵之计不过是牛刀小试,真正建立大功的还是疲敝陈人的烧讨之计!殿下具奏之时,当将此计列为首功,方衬中允!”
  韩擒虎表面上是在为高颎,但话锋一带,便将贺若弼的功勋贬了下去。在场众人皆知二将面和心不和,却不料会发展到公开在晋王面前竞争的程度,因而无不失色。旁人都能看清楚的,当事人贺若弼则更是洞若观火,当即双眼一翻,就要出言抢白。
  “都是陈年旧事,子通何必再提。还是眼下的大计要紧。”
  “子通”是韩擒虎的字。高颎见势头不对,连忙拦在中间,试图提醒双方要顾全大局。谁知杨广却说:“昭玄公此言差矣。本藩既然奉命南征,了解前敌情势乃是必然之事。古人云‘临文不讳’,相公又何必胶柱鼓瑟呢?”
  这一番话说的义理兼备,既便是高颎这种机变百出之人,也一时难以措词反驳。趁高颎默然无语之机,杨广摆出一副饶有兴趣的顷听之状,鼓励韩擒虎继续说下去:“本藩对此事甚有兴趣,韩卿毋需顾忌,尽管直言无妨。”
  “殿下须知,这南地最是土薄,房舍多为竹木所建,储粮亦非地窖,只要派出少许干练之人瞧瞧潜入,因风纵火,便可付之一炬。待其重修后,再放火烧之。末将如是往复,多次烧讨,使陈人疲惫不堪,哪里还敢正视江北。”
  谈及自己的得意战绩,韩擒虎虽不似贺若弼那样骄矜自伐,但也忍不住会稍稍带上了一笔,同时用轻蔑的目光回击着贺若弼的挑战。
  “果然是件绝大的功勋,本藩记下啦。”
  明明场面上的气氛已经接近于剑拔弩张,但杨广却似毫无知觉,反而比照对待贺若弼的方式,同样举杯向韩擒虎敬酒。
  “子通和辅伯俱是智勇双全的大将啊!”高颎看到贺若弼的脸色已是异常难看,连忙举杯相邀,“来,为预祝早日平定南陈,大家共尽一杯!”
  在场众人也看出两位大将之间的气氛不佳,但都危惧于贺若弼的气势,故此无人敢于站出来劝解。心知此刻也唯有高颎能够压住阵脚,听他这么一说,都赶忙举起杯来,一齐对着贺若弼劝酒。
  谁知,贺若弼是素来受不得委屈的,只有他欺别人,哪有别人贬他的份。尤其还是在晋王面前被对手公开的贬低,到此时还未大声咆啸起来,已属万分不易。接下来,他就做出了一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先是冷眼打量着众人,然后冷哼一声,竟然转身拂袖离席,竟自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下,全场的气氛就变得相当尴尬起来,等于是把包括杨广在内的全体众人都晾了起来。对于一位朝廷重臣而言,这是万分失礼的事情。即使是养气功夫十分到家的高颎,也觉得脸上下不去了。
  “真是太狂妄了!”韩擒虎怒道。
  “辅伯将军这是怎么了?”
  高颎回头便迎上了杨广那探究的眼神。他没有即刻回答,只是盯住这眼神,似乎想从其中找到个答案。他心中也在想,眼前这位晋王殿下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他的表现是真的出于年幼无知还是故作姿态,别有用心呢?如果答案是后者,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深沉的心计,那就未免太过可怕了。
  然而,看了半天,他也未能从中找到什么异样,似乎真的是对适才造成的后果一无所知的样子。这又使得高颎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但愿对方真是无心之失吧。毕竟是二十岁的年轻人,又生于深宫,未谙世事也在情理之中。当下,他该换了和蔼的神色说道:“贺若将军大概是不胜酒力,恐在殿下面前失仪,先自告退了。待明日醒了酒,自会亲自前来向殿下谢过不辞而别之罪。”
  “如果是这样,那也算不了什么,又何罪之有呢?”杨广微笑地摆着手,然后又向韩擒虎等众人依次敬酒。这样一来,宴会的热闹气氛又渐渐恢复起来。
  可是,经此一事后,高颎却再也饮不下去了。现在大军南征在即,如果领兵的大将之间出现不和,对于今后战事绝非有利。因着这个念头,他借敬酒的机会将韩擒虎拉到身旁,小声告诫他不要再起是非。如在往常,韩擒虎必然俯首听命,谁知这次也不知是喝了酒还是真的动了怒,他竟然将双眼一翻,反问高颎:“请问高相究竟要末将怎么容忍他?还要容忍他到几时?”
  “你身为大将,要……”高颎遭此抢白,饶是养气功夫深湛,也不禁有些恼怒了。他强压着怒气,正要继续解说下去,却又被韩擒虎出言打断。
  “如果还是要末将顾全大局的话,那么请不必再说下去了。”韩擒虎也有些气乎乎地说道,“贺若弼同为大将,凭什么就能事事处处对骄横无礼?莫非高相你和他……”
  “我和他怎样?”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高颎的双目中射出两道冷光,直看得韩擒虎低下头去,后半截话再也说不出口。
  “子通,即使你不愿听,我也还是那句话——顾全大局!”说到这里,高颎的语气微微一顿,又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凡事让人一步,也吃不了什么亏。”
  至此,高颎不再多言,转身欲走,又突然回过头来加了一句:“酒不要喝的太多,会误事的!”
  虽然有杨广和高颎尽力维持,但毕竟无法完全敉平二将争功所造成的尴尬局面,这酒越喝越没意思起来。最后,随着杨广一声“本藩酒有了,不能再奉陪”,众人连忙起身恭送。杨广嘱咐高颎代为照顾,便走回寝室去了。
  晋王一退场,这场别扭的酒筵也就到了散场的时候。打发走众人后,高颎独自站在行辕的大门前,心中还在回味着适才发生的一幕。时至午后,秋阳却毫无热情,仅有的热量也被冷淡的秋风吹得荡然无存。但,秋风再冷,也不如高颎的心更冷。太子失德,晋王又高深莫测,其他几位皇子又何尝不是虎视眈眈?一旦发生夺嫡宫变,自己身受皇恩,备位枢要,于公于私都不可能置身事外,定要尽力维护太子。然而,自古凡介入皇家内争的人,不死者几稀?纵然自己是潜邸旧臣,身负经纬之才,在这场前所未见的腥风血雨之中,又将付出怎样的代价呢?在这一瞬间,高颎的心中已经有所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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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得失之间的徘徊(3)
怀揣着一纸军书和云昭训的信,木兰在刘弘基、殷开山、秦叔宝和程咬金四人的护送下,乘着那匹受人馈赠的良驹终于夸越过淮河,赶在十月末尾的二十八日前来到寿阳报到。他们不知道的是,同日,隋文帝在京城率文武百官大祭太庙,正式发布了对南陈的###令。
  在进入城门前,秦、程二人向她道别,说要立刻返回广陵去向上司来护儿复命。一路上,通过互相较量武艺,他们和刘、殷二人也认识到对方是有着出色本领的武人,因此很快就结交为友。此刻离别在即,双方均有一番恋恋不舍之心。
  刘弘基执了程咬金的手,想到日后在兵凶战危的沙场上,即使个人拥有超群的武艺,也难保不会发生意外。如此说来,眼前竟是颇有生离死别的意味,因此憋了好半天才勉强说出一句:“你这家伙还欠我一顿酒,所以不许战死!”
  程咬金又何尝不是心潮起伏。他与刘弘基俱为心直口快之人,因此一拍即和,意气相投。可是,现在的他却连句话也说不出来。这砍几刀都不会皱眉的铁汉子,此刻却险些落下泪来。他不说话,正是怕露出哽咽的声音。
  那边,秦叔宝也在和殷开山话别:“殷兄,战场上刀枪无眼,小心保重!”
  殷开山用力点了点头,答道:“你也一样!”
  这一幕,落在木兰的眼中,只觉人世间的苍凉意境莫过于此,对战争的意义又有新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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