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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喜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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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佛!!”我大声叫出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我感觉自己就要摔在地上———— “佛狸!”陷入黑暗前,我听见了项存的声音。 

项存 今天天热的有些闷,我拉了下衣领,感觉躁得很。 
“项存,今天可要把握好这次机会,你们院有个副院的空缺————”能劳烦老校长亲自观摩的展示课,级别一定不低,他把这堂课交给我,又正值我们院那个副院职位争夺最敏感的时候,用心良苦啊!我并不是个让他省心的孩子———— 
手背在身后跟在他老人家旁边,我笑着点点头, 
“别光会跟我痞着笑!用心点儿,又不是专业知识不过硬,挺聪明一孩子,就是贪玩儿,项存啊,你爸爸妈妈就你一个儿子,他们那么优秀,跟他们争口气。” 
我还是笑着点头。以我们家和老校长的交情,他最知道我的底细,贪玩!哈,真是点到筋上了。 
“来,给我看看你的讲义——…”我递过去。这时,电话响了。我接起手机向旁边走了几步, “项存吗,你在哪儿?” 
是简乐。他小子现在舒服,在土地局任个闲官儿,整天照样吃喝玩乐,都一大堆人在后面求着他批条子。 “能在哪儿,上课呗。” 
我懒散地晃了眼会议报告厅门前站着的人,有学生,有领导,有各院的老师。 “你不在‘丛洋’?”他口气到很急,让我觉得好笑, 
“我哪有你那好命,还‘丛洋’——老子要挣那点儿碎银子养命咧,”和他笑着打趣儿。一抬眼,看见那边老校长在跟我招手,准备收线,“好了,见面再聊,现在有正事。” 
“唉!项存!你不在‘丛洋’,那你们家那小姑娘怎么在这儿——…” 我的心突地一跳,站直身子, “什么小姑娘?” “就是那个佛什么,我跟她见面又不多————” 
已经听不进下面的话,我合了手机就往老校长走去, 
“对不起,潭校长,我现在有点儿急事,展示课您另外安排吧,这是所有的讲义。”讲义往他怀里一塞,我转身就向报告厅外跑去。 “项存!!” 
身后,再焦急的声音我已经听不进去了。 佛狸那丫头去那儿干嘛? 我又扯了扯衣领。烦躁地盯着倒数的绿灯,真恨不得闯过去算了。 
“丛洋”!那是个什么地方!她去那儿干嘛?! 骂她了千百遍,一颗心又荡在空中难受了千百遍。 几乎是一路超速行驶,我到了“丛洋”门口, 
“咳,项存,好久没来了——…” “有个小女孩儿进去了?” “进去了,说是还东西——…”他们前台的工作人员许是被我的脸色吓着了,声音越说越小, 
“在哪儿?!告诉你们,这么小的孩子你们都敢放进去,她要是出什么事儿————你们的店甭想开了!” 他们急了,连忙带我进去,一路不停的说, 
“是她要进去的,她说还东西,”“她旁边还有个小男孩儿,一起拿着个盒子,”“他们说进去只一会儿就出来——…” 我紧蹙着眉头,悬着心,只想快点见到佛狸。 
见到了————门一开就见到了————却———— “佛狸!” 她倒在我怀里。 心,沉了。却是深深沉在谷底。 

项存 抱起佛狸,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记住了这间房子里的每一个人。 “项存,项存!我们这里有解酒药——…” “项存,实在对不起,我们一定严加整顿店规————” 
“项存,大家都几年的交情了,你也算是‘丛洋’的自己人————” 
我抱着佛狸一声不吭地往前走,“丛洋”的前台经理,领班跟在旁边不停地赔小心。这时,他们的幕后老板也从外面匆匆赶进来, 
“项存,你看发生这种事————”我没理他,拢了拢佛狸继续往前走, “喂!”一个女孩子突然跑到我面前拦住我,我眯眼看向她,她立马垂下脑袋,声音象蚊子哼出来, 
“那酒,那酒是我们配着玩儿的,想看看各种迷药混在一起是什么颜色,不过——…”她突然抬起脑袋连连摆手,“死不了人的,死不了人的!我们喂过小狗喝过,它只迷瞪了会儿就会好——…”声音又越来越小,怯怯地看着我,我当然没好脸色给她,“让她喝酒,也没想到她一下子就拿起这杯,动作那么快,拦都拦不住——…我们错了,我们知道错了!————”一溜烟就跑了,她怕我真拍死她,我确有这种想法! 
“项存!”我开车门时,‘丛洋’的老板追了出来,“兄弟,真对不住了,这件事我会严肃处理的,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就担待哥这次吧,再说,这事儿闹大了,对这孩子也不好————这是解酒药,对不住了,对不住了。”使劲捏了下我的手腕,然后往后退了步。我开车门,走了。始终黑着脸。 
我带佛狸回了家。之所以没带佛狸去医院,是我知道她确实是醉了,全身上下全是酒气。她还在不停地扯领口,小脸烧地红红的。 
“佛狸,还有哪儿不舒服?”我替她解开了几颗扣子,用毛巾包住冰块儿敷在额角、颈脉附近为她降温,她还在抓领口, 
“热!我好热!”喝了解药酒,让她清醒了些。她喝了不少水了,冰块儿都用了一小桶,怎么还热? 
“乖,别抓!小心抓伤自己。”我拉开她的手,她握着小拳头,微迷着眼看着我,语调中带着软软地哭腔, 
“表叔,我好热,真的好热,太难受了!”她要挣脱我的手,又想去扯她的衣服,而且,身体逐渐轻颤,难受的纽动。佛狸开始哭了。这孩子又倔,死咬着唇,就不哭出声。 
皱起眉头,我看着她的反应————突然,睁大了眼,狠狠捶了下床梆! 
该死的!真他妈该死!那酒里除了迷药,还有————春药!现在酒吧里,迷药里都有点儿春药成分,鬼知道那些死孩子往里面又掺了其他东西没有———— 
我一时望着佛狸,烦躁透了!这————这怎么办? 
“别抓!”我使劲拉开她的手,她的脖子都红透了,是药性,也是她自己抓狠了。我想把她丢进冷水里泡泡,可是终究还是不忍心,她身体本身就弱,这么一热一冷,非出大问题不可。怎么着都不好,看着佛狸眼睛越来越迷蒙,身体纽动地越来越厉害,我真是———— 
“热——热——…”泪水干在颊边,佛狸已经有些迷瞪了,难受地喃喃着,被我按住的手,一下握紧,一下松开。看她这样,我心疼死了,一咬牙,干脆抱起她,准备就去冷水里泡泡,说不定————却不想, 
我的身体一接触她,她的身体象有着自觉的意识,紧紧缠住我,佛狸红彤彤地脸颊挨在我的颈项,嘴里象在叹气,又象在难受地喃喃, 
“佛狸———”我想起身,她却把我抱地更紧。我知道,现在的佛狸完全是出于本能了。她本能地开始吐气,本能地开始在我怀里蠕动。我狠狠地拉开她,“佛狸!”却,眼前的女孩儿———— 
眼睛里迷离地可以挤出水,红红的脸蛋儿,红红的鼻头,红红的唇。她轻蹙着眉头,柔弱地看着我,象在乞求,象在乞求————我慌乱的心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坠落了———— 
“佛狸——…”这是我的嗓音吗?如此沙哑————却来不及反应,佛狸撞了上来! 
“佛狸,”她象只小野兽,只凭着本能毫无章法地细细咬着,碰一下我的唇,又去咬别处,再碰一下唇,又去别处———— 
“佛狸,”我唤着她的名字,被她的唇一次又一次的堵住。她的腿紧紧缠着我的腰,坐在我身上,手不停拉扯着我的衣服,嘴里“呜呜”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呜咽,“下去啊,下去啊——…”细细听,她在咬字, 
我突然放松了身体,笑了!平躺下来,佛狸跟着我趴下来。 
“佛狸,你是个小坏蛋,我也是个坏蛋。”我扒开她已经湿润的发,扶着她的脸颊,她在我的手心里依赖地摩挲,然后,一歪头,伸出舌尖怯怯地碰触———— 
猛地翻身,我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吻上她的唇!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我要这个小坏蛋,要她———— 
药性让佛狸的身体非常柔软,非常柔软,皮肤在夜色里,象滑动的丝绸。我们的唇一直靠在一起,只要我稍稍一离开,小东西就会跟着我起身,舌尖追逐着我,发出软软甜甜的声音。 
我怕她疼,忍着勃发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往里推,佛狸迷着眼一点一点地往我身上靠,当我全部埋入后,她叫出声,流了泪,却将我缠的更紧。抱着她,我的心柔软地快化掉———— 
当一切都结束,她小小的一团依然在我怀里,紧紧贴合着,仿佛嵌在我身体的一部分————又何止是身体的一部分呢?摩挲着她的额角,看着她彻底放松后安详的睡容,我突然觉得,自己完整了。 

第六章 佛狸 窗外啁啾的鸟叫让我睁开了眼,还有些眩晕,又闭上了眼,稳稳。 再睁开时,我眼珠子左右溜了圈,觉得有点不对头。 
身体是酸疼的。我在项存怀里,这不奇怪,只是,我的双腿蜷缩在他的双腿间,没有衣料的阻隔。我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昨晚的事儿,我不是完全没有印象,只是觉得不真实,象在做梦。现在,我和他皮肤间最亲密地接触着,让我陡然 
我并不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现在资讯这么发达,小孩子想了解成人的秘密轻而易举,漫画里,别说男女,就算男男……可,我毕竟是受过刺激的,六岁那年最直观的见证,让我对这种事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象怕?象恶心?又象说不来。我昨天也做了,可是,他是项存 
我眼睛溜上去。项存真是个漂亮的男孩子,眉目间总明明亮亮,睫毛好长,嘴唇薄薄,形成好看的弧度,笑起来,象一只美丽的小兽。他是项存 
我身体放松了些,轻轻向他靠近了点儿,这样睡熟了的项存,我看着他,连眼睛都不想眨一下。 “佛狸,” 他睁开眼时,我怔了下,他也象怔住了。我们就这样愣愣看着彼此。 
项存的脸,红了。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他轻轻地说,然后把脑袋直往枕头里陷。我傻乎乎地跟着他往枕头里钻, “佛狸!” 
他突然起身,手支在两旁俯视着我。我依然睁着大眼看着他,他的眼睛很亮,里面,全是我的影子。 “我们————该怎么办————” 
一声叹息。他俯下身子,额头顶着我的额头。彼此的眼里只有彼此。我环住了他的腰,也轻轻呼了口气。 “那酒,你自己喝的?” “恩!” 
我点点头。本来在给我梳头发的他突然抱起我,我挺直着身子跪在床沿上,他站在我面前,迈着三七步,一手叉腰,一手扶着下巴,想了会儿, 
“佛狸,这件事情很严重,”非常严肃地说,“首先,你根本就不该进酒吧,另外,那里的酒更不应该喝。” 
“我们也不想去,可是他留了条子说在‘丛洋’等我们,”我坐下来,手里玩着橡皮筋,眉头皱起来。想起昨天的经过,我也很烦。 “那酒呢,也是他让你喝的?” 
“恩。我觉得他恨我们!”我抬起头看着他,很肯定自己的直觉。 “恨你们?”项存好笑地捧起我的脑袋,“就为了那个不值多少钱的破拼图?傻丫头!” 
“我不傻!”我歪着头就要去咬他的手。他笑着避开,双手旋过我的身子,继续给我梳头发, “你不傻,可是,这次一定要吸取教训了,不能再冲动,外面什么————” 
“项存。”我大声喊了句。起个头的罗嗦停止了,可好容易梳顺的小马尾也散开了。 我努了努嘴,想笑,但忍住了。扭过头,我瞄着他,“表叔。”这次,很轻。 
他微迷着眼看着我————突然,向我扑过来,我尖叫着,笑呵呵, “到底叫什么?”他盯着我,美丽的唇就在上方, “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我只盯着他的唇, 
“叫项存——…”‘存’字的尾音变成了呼吸。是我先吻上去的,我爱上了他的呼吸。 

项存 “你看你干的什么事儿!!” 老爸一拍桌子,火冒三丈,“儒商”的形象完全不讲了。 “小声点儿,你小声点儿!” 
老妈连忙掩上书房的门,不住地劝着爸爸。家里外面还坐着客人。 我只能摸着鼻子,走到旁边一点儿,免得和老爸正面处着,他气更大。 
爸爸是最早“学者经商”成功的典型,他身上既有学者的儒雅,又有商人的精明,两者的结合点就是沉稳,所以,老爸很少“怒形于外”,掰着手指数的出几次的发怒,不巧,全是因为我,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你说你,人家潭老那样抬举你,那么重要的一次国家级试点课交到你手上,你干嘛了?!玩?!游戏?!项存,你到底懂不懂事?!” 
我能怎样,棉条点儿听着呗。这时候,你说什么,他老人家只会更生气。 “算了,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你现在就是把他骂死,事情会有转机吗?” 
“你就是宠着他!看他现在哪还有个样子!” 
“我不是宠着他,项存这次是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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