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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一至四卷)-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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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淫慢条斯理的盯着我:十八,我还是要去冲个凉。
  我惊讶的打了小淫一下:你疯了,大早晨的你冲什么凉?半夜你不是都冲了么?你冲凉上瘾?
  小淫挑着嘴角放低声音,邪气的笑:哎,阿瑟说你不是女人我还真相信,你想想我的感受啊,你老是缺根筋可我是个正常人啊,我有多想亲近你,你知不知道,恩?
  我尴尬的推开小淫,小淫坏笑的出了房间,一会儿我就听见洗手间传来喷水的声音,在寂静的早晨听得尤为的清晰。
  我知道小淫没有睡好,所以我早早就起床了,把小淫拖到床上让他补补睡眠,我想先去楼下买早餐,然后再回学校,客厅里面阿瑟已经醒了,正在对着窗户做着伸展运动,看见我开始坏笑:哎,十八,你俩这样算不算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也舍得这么早起来?别,别打,十多个人都还在睡着呢,玩笑,玩笑而已。
  我看见左手正脸朝着沙发睡着,我活动活动脖子瞪着阿瑟:不准乱说话,我去楼下买早餐,不然这帮人醒来之后肯定把你啃了当早餐。
  阿瑟晃晃脑袋笑:我和你一起下去,早晨应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阿瑟从来就不睡懒觉,这点真是不容易,但是阿瑟早起的时光除了偶尔做做运动几乎没有什么用处,我和阿瑟来到楼下的超市,买了一堆的牛奶面包拎着上去,上去之后左手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阿瑟扔给左手一袋牛奶,左手面无表情的接过去,我把早餐放下,拿了一袋牛奶和面包进了小淫的房间,小淫已经睡的很沉了,我把早点放在床头柜子上,恶作剧似的捏捏小淫的耳垂儿,那家伙竟然没有什么感觉,看着真的困了。
  出了小淫房间,阿瑟已经在吃早餐了,左手看着手里的牛奶发呆,我告诉阿瑟我先回学校了,阿瑟指指早点示意我吃完再回去,我说我喜欢吃学校门口的韭菜馅饼,正好回学校的时候买上吃。左手放下手里的牛奶,看着阿瑟说也要回学校,阿瑟朝左手点头:行,正好你俩回去,无聊的时候一起喝酒。
  和左手一起走在回学校的路上,早晨的阳光温暖的洒在身体上,凉爽干净,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左手一直叼着烟不说话,我现在已经习惯左手的不说话。走了一会儿,左手扭脸看着我:十八,你们……
  我转头看向左手:怎么了?有事儿?
  左手吐了一口烟,泯了下嘴唇,看向别处:没事儿。
  快要到卖韭菜馅饼的摊子了,左手再次转向我:十八。
  我疑惑的看着左手,左手掐灭了烟,皱着眉头看我:十八,小淫昨晚怎么了,一个劲儿的跑去洗手间冲凉?来来回回三次,搞什么吗?
  我无所谓的朝馅饼摊子走过去:没什么,不就是热了么?天太热。
  左手冷冷的看着我:哪有那么热啊,我根本都感觉不到热,一晚上冲三次凉?你们也太夸张了吧?
  馅饼师父微笑的看着我:要几个?
  我看了左手一眼:哪有那么夸张,事实就是很热吗?你吃几个,我两个。
  左手冰冷的哼了一声:我四个,你也多吃几个吧,折腾的那么厉害,两个够么?
  我不明白的看着左手:什么折腾的厉害啊,我又没有干重体力活儿?真是说话莫名其妙的,师父,我两个就够。
  馅饼师父利落的翻着馅饼,左手开始掏钱,我把准备好的零钱扔到馅饼师父的零钱篓子里面,左手看了我一眼把钱包收起来,馅饼师父分别把我和左手要的馅饼用纸包好,我瞪了左手一眼,拿过自己的那份馅饼自顾自的朝学校走去。左手从后面追上我:哎,你真的够么?要不我的再给你一个?
  我站住,奇怪的看着左手:哎,平时你的话少的跟国家稀有动物大熊猫一样珍贵,你今天怎么舍得说这么多了?要是说呢你就说清楚,别说得胡里胡涂我跟本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左手淡漠的嗤笑:是你自己智商不够而已,阿瑟不是说你春宵一刻值千金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真的什么都不懂……
  我的脸上开始红一阵白一阵,我终于明白左手先前说的那个折腾还有什么你们也太夸张了的具体含义,我恼怒的瞪着左手:哎,你脑子怎么那么肮脏啊,合着男女同居一室就非要是你想的那样?男人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我说你怎么舍得一下子说那么多话了,合着这些都是你的兴趣,我告诉你,我们清清白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无聊……
  我的胃口一下子全都没了,我把手里的馅饼往左手手里一塞:给你吃,你想那么多破事儿多累脑细胞啊,补充补充你的想象力吧你,最好撑死你,哼!!!
  (B)
  回到宿舍,许小坏围着毛巾被抱着腿不知道在想什么,小诺睡得半条腿都要耷拉到地上了,还时不时的舔着自己的嘴唇,估计做的梦不是啃猪蹄儿就是红烧排骨。
  小丘背朝墙睡着,素素和红梅现在都很少回宿舍了。我坐到许小坏床边儿:哎,你怎么了?很少看你这么无精打采的。
  许小坏从枕头下面摸出细细的薄荷烟,给我一支,点上,吐了一口烟:没什么,我和索多多分了。
  我吃惊的看着许小坏:你,你跟索多多说了?
  许小坏点头:说了,我说我不喜欢他,本来不想说,但是昨晚他非要我去他外面的房子,十八,说实话,我不想和他过夜,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所以我跟他说了我不喜欢他。
  我吸了一口烟:可是你看着,看着好像挺伤感的,你是不是还多少有点儿喜欢他?
  许小坏嘘了一口气,笑:我不是为索多多伤神,十八,我发现我真的喜欢上左手了,好像那个男人越是不理睬我,我就是越是有想靠近他的感觉,我被他吸引到不行,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女朋友,这一次我一定要追他,我已经跟索多多说了我喜欢左手,索多多差点儿疯了……
  我吓了一跳:换我是索多多我也疯了,天天给你唱情歌对着你微笑,合着你就惦记俺兄弟,谁受得了?
  许小坏嘟着嘴噗哧一笑:十八,其实我真的觉得你超级的幽默,你没发现你有这个特长么?能帮帮我么?
  我为难的看着手里的烟:哎,你也知道了,宁拆一座庙不拆一家婚,我真是无能为力。
  许小坏瞪着我:迂腐,迂腐透顶!!
  我无奈的看着许小坏:好吧,我只告诉你一个事儿,下不为例,左手好像有早晨起床去操场打篮球的习惯,那,大概是六点半到七点左右吧,我能说的就是这些……
  许小坏突然扑到我身上:十八,好想亲你耶……
  我慌忙推开许小坏:疯了,真是疯了。
  6月末,所有的毕业生开始去学校的总务处退饭卡退校徽退图书证,有点儿一窝蜂,很多人都保留了校徽和学生证,毕竟这些东西不会再去重复的拥有,肖扬送给我好几本英文词典,说是可以将来留着学习或者考级用。那些英文词典都是厚厚的类似牛津词典一样的书,我对于英文实在没有什么天赋,而且从我个人角度出发,如果不是为了考试和拿综合排序的成绩,我很有可能回跟左手一样,在英语书中间粘上口香糖或者在书上画漫画。
  阿瑟算计了肖扬回家的时间,说是抽时间大家一起吃顿饭,元风好歹还在北京工作,总算能找到个影子,肖扬和陆风将来肯定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期末考试也马上就要来临,大家都开始忙得一塌胡涂,小淫说不打扰我好好复习考试让我专心复习,许小坏的进展很不成功,据说跟打篮球的左手打招呼,左手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在进入期末总复习后我的精神跟打了兴奋剂似的冲动,不眠不休的看着要考试的科目,学生会的电视厅都成了我自己独立的自习室了,江若雨知道我去电视厅看书也跟着我一起去看书。因为蚊子多,所以我们都是拿毛巾被把身体包起来,可是夏天又很热,包了一会儿就需要把毛巾被抖开,浑身都是汗水,然后两个人就会互相看笑话似的互相笑一会儿。江若雨的成绩真的很高,不管是数学还是统计学和英语,我越来越佩服人家的脑子,不过江若雨更愿意听我给她讲唐诗宋词,复习累了的时候,江若雨就会背几句诗词让我给她讲解什么意思,于是我就来了精神,沉醉在对古典文化的理解中,外面是漆黑的夜晚,电视厅中黯淡的充电灯和随手拍打蚊子的啪啪声。
  江若雨说:十八,你给我讲诗词的时候,你的眼神真的很明亮,是那种突然之间就亮起来的感觉,我都怀疑我是在听古人讲还是在听你讲。
  其实江若雨听我讲解诗词的时候,眼神也是那种超乎寻常的明亮。
  早晨,又在我和江若雨各自彻夜未眠的复习中过来,我身体困倦的厉害,江若雨也说身体很累,提议一起去操场上运动运动再去食堂吃饭,我答应了,感觉也是好久没有跑步了。
  我和江若雨在空旷的操场上整整跑了三圈儿才停下来,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不过很舒服,我能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汗水慢慢的往下流,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么运动身体就越是舒服。
  其实我跑步的时候就有看见左手一个人在篮球场打篮球,但是我没有搭理左手,我觉得那天他说的话太过份了。我和江若雨停下来慢慢走的时候,江若雨拿出白色的手帕开始帮我擦汗:十八,你真的太容易出汗了,一会儿手帕都能拧出水了。
  我感觉有点儿别扭,江若雨的眼神太柔软了,我拿过手帕自己擦:哦,你的手帕,真不好意思,其实我通常都习惯让汗水自己蒸发。
  我看见左手猛的把手里的篮球狠狠的往地上一扔,气势汹汹的朝我走过来,我拽着江若雨的胳膊就往操场外面走,听见左手冷漠的声音:十八,你站住!
  我当没有听见,拽着江若雨的手开始小跑,江若雨有点儿气喘吁吁:十,十八,干什么要跑?
  左手铁青着脸冲到我面前,喘着粗重的呼吸拦住我:我让你站住你没有听见啊?
  我心一抖,我显然也怕这个凶狠的男生,我调整了表情:哎,我凭什么站住?
  左手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一下江若雨:你先走,我和十八有事儿要说!
  江若雨尴尬的看了左手一眼,有点儿愣:那,那行,十八,我先回去了,我们晚上见。
  左手开始冷笑:是你告诉许小坏我早上打篮球的吧?
  我开始装傻:哎,你说话要小心,我为什么要那么做,人家许小坏就不兴自己也有运动的习惯么?
  左手冷冷的盯着我:你说话也贴点儿谱儿好不好?许小坏什么时候有运动的习惯了?索多多现在正闹着别扭,你怎么那么愿意多事儿啊?嫌不够乱是不是?
  我把心一横,从口袋掏出饭卡:不可理喻,哎,你少说废话,把我的饭卡换回来,我发现你这人太别扭了,我忍你好久了,再也不想跟你有什么关系,换回来,痛快点儿。
  左手一愣:换,换什么换?我刚充了钱,还要来回找钱,以后再说。
  我黑着脸把身上的钱统统掏出来:你冲了多少钱?一百?三百?五百?我刚好能给你找开,零头我按照整数给你换。
  左手哼了一声:我没有带在身上。
  说着左手就往操场走,我恼怒的拽住左手的胳膊:你把口袋都掏出来,我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我就不信你饭卡会不带在身边。
  左手侧着脸定定的盯着我,呼吸也变得粗重:你有病啊?放手,没带就是没有带!
  我恼火的回瞪着左手:哎,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有病?
  左手咬了咬嘴唇,恨恨的盯着我:我!我有病,我说我有病行不行?
  左手的声音很大,回荡在空旷的操场上,我吓了一跳,竟然很没有底气的松开了左手的手臂,有点儿不知所措,左手头也不回的走向操场。
  (C)
  肖扬买了7月4日返回西安的火车票,阿瑟说我们跟肖扬陆风还能看得见的兄弟之情就剩下日历上屈指可数的那么几天,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阿瑟像个哲人,以后的所有时间如果还能做兄弟也不过是用来怀念的岁月,这就是毕业,这就是离散,我们可以有泪水有怀念有越来越多的珍惜,可是没有人能改变这个事实。
  我跑去找小淫,不知道该给肖扬买什么作为纪念,阿瑟吊儿郎当的看着小淫:哎,小淫,你大方一下,到时候送别的时候能不能让肖扬拥抱一下十八,肖扬虽然不说,但是我知道他不能说。
  小淫一点儿都不能商量的回绝阿瑟:不行,请吃饭干什么都行,这样不行。
  阿瑟皱着眉头:哎,你小子怎么不上道呢?就是象我们大家一样的感觉互相拥抱一下,有什么啊,去年寒假的时候你不也没有反对么?为什么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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