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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提刑官-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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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李珏家,皇甫天雄又是去了街上的几家药铺,询问了去年六月十二左右所卖出的砒霜、信石等毒药的情况,查看了账簿,不过进出也就一、二两的小剂量,其他也是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皇甫天雄正要回驿站向方秋获禀报,此时匆匆地来了位差役,见了皇甫天雄忙上前抱拳道:禀报皇甫巡捕,方大人唤你速去县衙,说有要事相商。”

  皇甫天雄问他何事,他也答不上来。难道找到可疑人物了,或是有了新的重大线索了,定是义父又是查到了什么重要之事。

  匆匆地到了临安县衙,直接进了后衙。方秋获与潘书记正等着皇甫天雄。

  见他来了,潘书记道:“今日早上,我对那徐府的共二十个下人进行一次讯问和盘查,发现一人甚是可疑?”

  潘书记顿了顿接着道:“有一姓许名叫显明的下人,喜贪好赌,曾经输了不少钱,也是偷过徐府的一些珍贵物件卖过,有一次被徐元彬给发现了,令人鞭打了他十几下,并要将他赶出徐府。

  后被那徐员外知道了,念他为老仆,就将他训斥了番,没有再追究。日后,那许显明对徐元彬是怀恨在心,准备伺机报复。对了——”

  说着那潘书记拿出一张厚纸来,递给了方秋获:“私下里他还画了徐元彬人像,用尖针戳起,暗暗不断地诅咒着。”

  “有此等事,当是大不敬啊!”皇甫天雄不由叫了起来,接着忙问道:“潘大人,此是如何查获的?”

  “我对他们徐府中的下人乃一个个讯问,而后还让他们相互检举,果然有人将徐显明的事说了出来。”

  皇甫天雄伸了伸拇指,赞他水平高,称此倒是个好办法。

  “那现在人呢?”

  “正被关押在县衙监狱里!”

  方秋获看了看皇甫天雄:“此事你如何看?”(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审讯陈东兴(求订阅)
  皇甫天雄沉思了下:“此人倒有作案嫌疑,与那徐元彬有隙,找准机会下手。

  徐元彬大婚之日,府学陈东兴一帮同窗尽饮,后因闹洞房发生争执,陈东兴怒言,要‘他三日内定叫你知我利害’。

  此话正好让许显明听的,在徐元彬大婚后第三日,见徐元彬又是宴请这陈东兴时,想此是下手的好机会,便是设法用毒放在徐元彬房内的茶壶内。

  未料到的是,徐元彬未喝茶,而是徐张氏喝了壶中茶,乃至身亡。事后,由于那陈东兴有言在先,众人皆是注意起他,官府也是将凶犯锁住为陈东兴,他因此也得以脱身。

  如此说来,此人倒是有着几分嫌疑啊!”

  方秋获点了点头,“可是潘卫在讯问他时,他一口咬定那日不在徐府中,而是正好身体有些不适在家歇息,说自己根本就无时间下毒。”

  “此不过乃是他的狡辩而已!”皇甫天雄忙是说道。

  “还有一事,既然是下毒而致人亡,那又是何毒药呢?此点到现下仍是不明啊?”潘卫道。

  “我也认为乃是那许显明未道真言,看来明日我们须动刑让他招供!”方秋获捋了下长须道,言语严厉,不容反驳。

  此刻王知县走了进来,朝着方秋获抱拳道:“回禀大人,我们又是再审问了那许显明,他仍是不肯承认自己杀了人!”

  方秋获冷笑一声道:“莫急,此在意料中。待明日审讯番,便是有进展。”

  皇甫天雄接着将自己走访桃花叔叔与几家药铺的事情说了下。

  当听得‘桃花非叔叔领养,乃是别人拐卖来’时,方秋获沉吟片刻道:“待此案过后,再找李珏算账。”

  皇甫天雄又说查询各药铺的事,药铺内当日砒霜、信石等毒药皆少量卖出,未有可疑之处。

  方秋获叹道:“看来只能看明日堂上了,是否审出些眉目来。”

  接着无事,方秋获让众人各自散去歇息去。

  第二日,上面来的提刑官大人要重审徐员外儿媳被毒死一案,早已传遍临安县城,百姓乃是相互说来,顿时众人皆晓。

  早衙升堂,众百姓好奇,纷纷前来看审,衙厅外的廊庑与空院处挤的水泄不通。

  待衙役在堂上列好两队,方秋获在王知县的陪同下上了高座,后面跟着潘卫、皇甫天雄几人。王知县则在旁边坐着,潘卫几人则立于一旁。

  放秋获理了下桌上的印玺、签筒、朱笔和簿册案卷,操起惊堂木拍了下,喝道:“带嫌犯陈东兴上堂!”

  不会儿,两衙役押着陈东兴到堂上来。

  皇甫天雄一惊,此人虽头发凌乱,身着囚衣,却看他相貌举止,浓眉大眼,身材挺拔,气度不凡。

  见了方秋获,陈东兴施下礼,跪倒在地:“拜见提刑老爷!”

  方秋获也是细细打量了番,接着问道:“堂下可是陈东兴!”

  “正是小的!”陈东兴恭敬道,说时朝方秋获看了看,想必他已从监狱里听得堂上大人的来历。

  看他举止谦卑、态度诚恳,放秋获、皇甫天雄与潘卫暗想到底是读书之人,懂得礼节礼仪。

  “你身为童生,当是饱读诗书之人,应知礼义廉耻,为何做出这般不齿之事来?”方秋获瞪眼喝道。

  陈东兴忙是磕头道:“大人暂息雷霆,容生员细禀。”

  方秋获点了点头,伸手示意:“你暂且起来说话!”

  陈东兴站起身,抖了抖衣袖道:“提刑老爷,此事纯属冤枉啊!去年六月初十,同窗徐元彬大婚。新婚之夜那日闹房之事,虽有生员从中取闹,也不过少年豪气,随众笑言。

  那时诸亲友在他家中,不下有三四十人,生员见徐元彬独不与旁人求免,惟向我一人拦阻,因恐当时便允,扫众人之兴,是以未答应。

  谁知忽然长者面斥生员,因一时面面相窥,遭其驳斥,似乎难以为情,因此无意说了一句戏言,教他三日内防备。

  而且第三日,徐元彬复设酒相请,即有嫌隙,已言归于好,岂肯为此不法之事,谋毒人命。

  生员身列士林,岂不知国法昭彰,疏而不漏,况家中现有老母妻儿,皆赖生员舌耕度日,何忍作此非礼之事,累及一家?

  如谓生员有妒忌之心,他人妻室虽妒,亦何济于事?即使妒忌,应该谋占谋奸,方是不法的人奸计,断不至将她毒死。

  若说生员不应嬉戏,越礼犯规,生员受责无辞,若说生员谋害人命,生员是冤枉。求提刑老爷还要明察。”

  皇甫天雄听后,暗想,从来闹新房之人,断无害新人性命之理,即以他为人论,那种风度儒雅,不是谋害命的人,且他方才所说的言词,甚是入情入理。

  方秋获也是有些信他,“如此说来,你真未动手害人?”

  陈东兴似看到希望,激动着抱拳忙道:“还请老爷明鉴啊!”

  若要让人信服,必须将原告、证人几人叫上来,当堂对质,方能辨清。于是方秋获令差役让徐员外、徐元彬、张齐氏、赵姚氏与桃花等一干人带上堂来。

  几人到了堂上见了方秋获,忙是施礼跪下。

  徐员外见了那陈东兴,手指着怒道:“可是你害的我儿媳啊!还我儿媳的命来。”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堂上不得喧哗!”

  徐员外忙是收起手指抱拳朝着方秋获恭敬施礼一番。

  方秋获点下头朝徐员外道:“你且将那日之事细细说来。”

  徐员外顿了顿忙道:“去年六月初十,儿子与儿媳交拜之后,那时正宾客盈堂,有许多少年亲友,欲闹新房,因他们取笑之事,不便过于相阻。

  谁知内中陈东兴,与小儿同窗契友,平日最喜嬉戏,当时见儿媳有几分姿色,生了妒忌之心,评脚论头,闹个不了。

  见夜静更深,恐误了古时,小的便请他们到书房饮酒,无奈众人异口同声,定欲在新房取闹。

  后来有人转圆,命新人饮酒三杯,以此讨饶。

  众人俱已首肯,惟他执意不从,后来小的怒斥他几句,他就老羞成怒,说取闹新房,金吾不禁,你这老头似此可恼,三日内定叫你知我利害。

  众人当时以为他是戏言,次日并复行请酒,谁料他心地窄狭,怀恨前仇,不知怎样,将毒药放在新房茶壶里面,那日午后元彬幸而未曾饮喝,故而未曾同死,媳妇不知何时饮茶,服下毒药,便腹痛非常,登时合家起身看视,连忙请医来救,约有一炷香功夫便是。

  可怜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竟被这陈东兴害死。小的遭此祸,实属不幸,务求老爷伸雪。”

  说着是徐员外两泪纵横,用手擦之。

  方秋获沉思了下,忽问张齐氏:“你小女在嫁与徐元彬前与陈东兴是否相识?”

  “回老爷,不认识,平日里也是素无往来。自嫁给他们徐家后,才与陈东兴相识,请老爷将凶手绳之以法,可怜了我儿至今仍是死不瞑目啊!”

  接着哭哭啼啼唠叨起,自女儿他爹死后,自己是如何将她抚养成人的。

  原来那徐张氏父亲早亡,乃是其母一手带大的。

  方秋获有意打断了她:“公堂之上,勿要说些不相干言语。”接着又是问徐元彬:“你们是同窗,应也知根知底,你觉陈东兴为人及性格如何?”

  徐元彬朝陈东兴看了看,陈东兴也是回看了下,虽是命案的牵涉,但两人还是有同窗情谊的。

  接着抱拳道:“回禀大人,陈东兴平日甚是爱开玩笑,也专门爱取笑人。”

  方秋获捋须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查毒物(求订阅)
  其实从陈东兴及这几人的话语里,可以看出这陈东兴作案的可能性不大,皇甫天雄暗想着。

  方秋获指着陈东兴,问桃花:“你可曾见过或认识此人?”

  桃花抬起稚嫩的脸,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方秋获又是问了赵姚氏,赵姚氏回道:“只在小姐婚喜之日见过,之前未曾见过。”

  “你们有无想过,陈东兴身为童生,岂会置自己前程不过,做的这般恶事。且哪有凶手在杀人之前便是放出风来,而后又是无事喝酒吃饭。

  就算他设法下毒害人,那也是万分紧张,设法逃走或躲藏起来,而不是横卧床上等人来抓。如此这些都不合乎情理啊!”

  外面听审百姓也顿时哗然,纷纷议论称是。

  徐员外似乎有些不依了,忙是抱拳说道:“老爷,他说过那话就表明他有此心啊!”

  方秋获马上反驳起:“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正是他无意之戏言落的这般结果。”

  接着环顾左右,拍了下惊堂木:“且先将陈东兴收监,待过些时日再宣判!”

  陈东兴面带喜色,顿时作揖下跪泣道:“生员多谢老爷明察!你可是小的再生之父母啊!”

  显然他已是从方秋获言语中知晓自己对于此毒杀案已是无太多职责。

  两衙役押着陈东兴下了堂。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喝道:“来人啊!将徐府仆人许显明押上堂来!”

  不会儿,许显明被带到堂上。皇甫天雄见此人长的瘦脸尖腮,细眼少眉,一幅十足的奴才相,不觉觉得几分滑稽。

  他顾不得撂下衣衫,剎地跪倒在堂上,紧绷衣衫拉的人直往前扑去,也不知他是真跪还是还是假跪,惹的堂外众人一阵大笑。

  方秋获喝道:“堂下可是许显明?”

  许显明忙是点头称是,不住磕着头。

  “可知你所犯的罪行?要如实说来,否则大刑侍候!”

  许显明抬头顿时张大了眼,惊愕道:“老爷,小的冤枉啊,就是借小的十个胆,也不敢谋害主人啊!”

  一边的徐元彬怒道:“狗奴才,我们如此厚待你,且是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真是后悔当初未加你毒打致死!”

  许显明不住磕头道:“少主人,老奴可是万万不会做此等事来。”

  方秋获拍了下惊堂木:“徐元彬,你且说下他所做的不义之事!还看他如何抵赖!”

  徐元彬顿了顿,口气甚是严厉:“此人好赌,先前生员不知,后来有几次其他家人告知,他赌输了钱,将府中一些值钱东西偷出去贱卖,待我告知父亲。

  父亲念他年迈,又是老仆,姑息饶了他。我也是作罢。而后过了些时日,有人告知我书房内有一小兔雕古玉不见了。

  后来才知,乃是这狗奴才偷偷拿去卖了还赌债。生员本想重责一番,将他赶出。父亲乃怀怜悯之心,遂将他留下。”

  “都怪小的心软,留下一只白眼狼。”徐员外听后也是长叹口气道。

  方秋获拍下惊堂木:“许显明,你少主人说的可是属实?”

  许显明忙是点头,辩道:“老爷,那确是小的不对,可再如何,小的可不敢对主人不敬啊!

  也不敢有怨言啊!还望老爷明鉴啊!小的真的未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来!”

  方秋获‘哼’一声,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大胆许显明,堂上也敢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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