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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还是送他去医院吧。可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好像也挺远的耶,如果路上就把血流干了怎么办?
我上哪儿去弄止血药呢?怎么办?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一时之间我的脑子里好像就只剩下这三个字了。“不行,我要冷静,冷静!”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对了,口水!”以前我好像听别人说过,口水一来可以止血,二来还可以消毒。
我一口一口地用嘴帮韩振宇那小子清洗伤口。天啦,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人血是这个味道?怎么有这么大一股铁味?
好难受呀,不行,我快要吐了!
我实在忍不住,跑到一边大吐特吐了起来。怎么每次碰到他都会这么倒霉呀?
我学着电视里的那样扯下衣服上的一块布给他包扎上伤口。虽然血是比刚才流的速度小了,但还是没能止住,不一会儿,包在伤口上的那块布全都染红了。
正文 30
“不行,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必须马上送你去医院!”我可真是惨了,摊上了这么一个烂摊子。唉,看来今晚我是回不了家了。
“你要是敢把我送去医院试试!”
“喂,你要搞清楚状况好不好?你现丰必须去医院!必须去!!!”我朝他大吼。
奇怪,平时这里的出租车不是挺多的吗?怎么到我需要的时候就没有了呢?故意和本人过不去是不是?
终于,一辆车开过来了。我使劲朝他挥手,可他好像没看见我似的,径直从我身边开过去了。
“真是的,送你钱你也不要呀?”我大骂。
又来了一辆,又开过去了,又来,又~~~~~
真是的,怎么今天的车都中邪了吗?再这样下去~~~~~~我回头看了一眼韩振宇,此刻他的脸真是白得吓人。
看来我只好兵行险招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驶了过来。我一下子跑出去挡在了路中间。
“臭丫头,想死也别找我呀。”车主一个急刹车,刚好停在了我前面。
“大叔,对不起,麻烦你把我们送到这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拜托了!”我指了指靠在路旁的韩振宇。
“大叔?你叫我大叔?我看上去就有那么老吗?”
“不,不,您看起来一点也不老,最多也就二十多一点,刚才太黑,没看清楚,嘿嘿。”我陪笑。什么二十多呀,我看四十岁不止,没叫你大爷已经很给你面子的了。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坏人。”
“喂,开着你的破车快滚,打死我我也不坐你的车!”可恶的韩振宇,没事你小叉嘴行不行呀?
“你看看,人家还不愿意坐我的车呢,我走了。”
“请您放心,我们绝对不是坏人(事实上我只能保证我一个!),我是历青高一的学生联合会,这是我的学生证。我可以多给你车费的。”我恭恭敬敬地递上MONEY。
“可是我还要赶着去接我的女朋友。”
KAO,说你去接你的孙子我还更相信。
“那多加一倍怎么样?”
“至少再加一倍,要不要走随便你。”
我KAO,明显的敲诈嘛,你以为我是二百五吗?
我回头又望了一眼矗韩振宇。算了,我还是当一回二百五吧,反正这么晚了,路上也没有什么车了。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得帮我把他扶到车上来。”我指指韩振宇。
“那~~~~好吧。”他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同意了。
“我死也不去医院!”韩振宇死死的抱着路旁的一棵树,说什么也不放手。怎么他的力气又变得这么大了?
“乖啦,只不过去医院止止血而已。”我连哄带骗。“快点过来帮帮忙呀。”我看着愣在一旁的司机,忙向他求援。真是的,收了人家的钱还傻愣在那儿。
最后,我和司机用尽了全力才把他拖到车上。真是的,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我们在绑架他似的。
他也好像真的累了,竟然倒在我肩上睡着了!
哇噻,和帅哥零距离接触耶!好爽!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看着他靠在我的肩上,我突然有一种满足感,真是见鬼了!不过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但说又说不出来。唉,都怪我平时的语文学得太烂了。帅哥毕竟是帅哥嘛,本来我对帅哥一直以来都很感冒。不过这代价也太大了一点了吧?我看我这两个星期的零花钱也泡菜汤了。
我好像看着冰淇淋长了翅膀,笑着对我说拜拜。啊,不要走呀!
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从我指间划过。很快,车子就开到了医院的门口。
“大叔,哦不,大哥,麻烦你再帮忙帮我把他扶进去吧。”我很有礼貌地说。
“小姐,你给的钱本来就不多,说老实话,我是凭自己的良心才把你闪送来的,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司机很绝情地把车开走了。
“哼,我呸,还凭良心呢,我呸呸呸呸呸!”气死我了,世界上竟还有如此人渣?现在的社会还真的是污呀!
唉,算了,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想办法怎么样才能把韩振宇这个大块头弄进去吧。
天啦,这是什么破医院,怎么门前还好死不死地放几级台阶?
正文 31
算了,看来我又要再牺牲一次了。
我把他的两只手搭在我的肩上,吃力地把他背起来。
“喂,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沉呀?根本就是一头猪嘛。”虽然明知他听不见,可我还是要抱怨一番。(申明一下,其实他这人并不胖,相反,我还觉得他偏瘦,不过他一米八的个头可不是盖的,但就算是一米八的个头也不会这么沉呀,难道他密度超大?嗯,有这可能,怪不得打架那么厉害,一个拳头就能把挡风玻璃打破,我想天底下没有几个人可以办到的吧?)
原来我还自认为自己的体力不错,可今天真的有点吃不消了,我背着他一步一步朝前移,在这凉风席席的五月天竟也热得汗水直往下流。累得我直像哈巴狗似的伸出舌头喘气。
最后,我终于把他送进了医院。值班的医生把他推进了手术室,我这才有喘气的机会。
“小妹妹,请问你是刚才送那个人来的人吗?”一个护士姐姐叫住了我。
“是~~~~~是啊,他怎么样了?”不会是死翘翘了吧?
“还不知道,医生还在给他做手术,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先到前面交手术费。”
“哦,是这样啊,那我马上去。”天啊,我怎么那么惨,才花了我这十几天的口粮送他到医院来,现在又要我替他交手术费?如果我真交了的话,那我可就真的成了一个穷光蛋了。
怎么办?我到底是交还是不交呢?唉,我刚才也真是的,干嘛管他的闲事?他又不是我什么人。可我怎么就是想帮他呢?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脚一直支配着我走出医院到自动取款机上把我的全部家当都取了出来,然后回到医院交了手术费。
“护士姐姐,请问刚才送进来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我交完钱,忙问一个护士。
“你就是刚才送那个人来的家属吗?”一个医生模样的人问我。
“是,是吧,他怎么样了?”冒牌女朋友算家属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还算是他的家属。
“本来一般人流那么多血是没什么大碍的,可我刚才给他做了一个全面检查,发现他~~~~~”
“得了绝症?”我抢先说。“哇,对不起呀韩振宇,早知道你得了绝症,我一定会对你好一点的。”我嚎啕大哭。
正文 32
“你听我先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是说他有严重的贫血,只是贫血而已!”
“啊?”不是绝症吗?
“所以他才会造成暂时性休克的。”
“那他会得血癌吗?”
“你这个家属怎么这么奇怪?你想他得吗?”他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咦,我干嘛跟他说对不起?
“好了,快去看看他吧,他刚才醒了,吵着要离开,还说什么要找什么雅的报仇,他跟那个人有仇吗?”
“啊?他真的~~~~说要找我,哦不,找那个什么雅的报仇吗?”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好像是吧。”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不会是拿着杀虫剂到处找我吧?
“放心,我刚给他打了一支镇静剂,现在已经睡着了,他的病房在207。你去看看他吧。”
和医生道过谢后,我来到了韩振宇的病房,轻手轻脚地在他的病床旁坐了下来。哇噻,他的眼睛近看更迷人了!虽然睡着了,但眉头还微微地皱着,是伤口很疼吗?
唉,要是你脾气好一点,对我温柔一点,说话好听一点,我想我一定会喜欢上你的。盯着病床上的他,我胡思乱想,虽然我知道要他这样简直比看母猪上树还难。
突然我有一种想要拉他手的冲动。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呢?我猛捶脑袋。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痴了?
反正他现在也不知道,拉一下手又不会死人。我又替自己荒唐的想法找了个借口。
我轻轻地把手挪到他的手旁边,然后拉起他的手。见鬼,我怎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我的手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我怀疑他是不是做过变性手术才变成男的呀?他的手怎么可以长得比我这个女生的手还好看?羡慕呀!嫉妒呀!
不过帅哥就是帅哥,他的手给人的感觉好温柔,和他平时凶神恶煞的脸相比,真的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我能不能只要他这双手呀?
不知不觉我就这样拉着他的手睡着了。我还做了他梦,梦见韩振宇拉我的手,我们一起吃冰淇淋,糖葫芦,一起放风筝~~~~
早上,我被一道刺眼的白光刺醒。发现原来只是一场梦,心里竟然还有一丝的失落,我这是怎么了?
我准备站起来,却发现脖子酸得特厉害,准是昨晚侧着头睡觉造成的。不行呀,一会儿我去上学了,那韩振宇怎么办?医生说他还要再留院观察几天。不行,我必须先找到他的家人才行。以前我好像听别人说过他家的地址,好像是什么街心花园什么的,反正一问就知道,因为那里住的都是有钱人嘛。
我给他留了张字条后,就出去了。
走在去的路上,我心里还在进行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大辩论。
“蔡小雅,你这个白痴,你都帮他帮到这步了,已经算是对仁之义尽了,你干嘛还要帮他呀?”一个小蔡不雅说。
“可是如果不帮他的话,现在还有谁会帮他呢?”另一个小蔡小雅又说。
“你已经超出了你要帮的范围了,快停手!难道你已经喜欢上那家伙了吗?”
“打住,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他那种家伙,自高自大,专横,蛮不讲理,和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怎么可能呢?”
怎么搞的,不是第一个蔡小雅辩论赢了吗?为什么我的腿就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呢?
不知不觉,我已经来到了韩振宇住的那个小区。该是哪一家呢?我犹豫着不知应不应该上前去按眼前的这一家的门铃,毕竟我对于里面的人来说是一个陌生人,人家女生也是很怕怕的嘛(喂,是谁在向本人扔香蕉皮?)。
算了,我今天豁出去了。
我走到前面按了一下门铃。
过了大约一分钟,当我以为里面没有人时,门却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浓妆艳抹的女的。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很不耐烦地说:“你找谁呀?小叫花子?如果是要钱的话,我劝你赶快走,不然我叫保安了。”
天!她竟然叫我小——叫——花——子?!我看起来真的那么衰吗?
“对不起,请问你认识一个叫韩振宇的吗?”虽然心里很气愤,但我还是强压住怒火,满脸堆笑地问。要是以前我听见有人这么说我,我一定会和他理论到底,直到向我道歉为止,为什么今天我要忍呢?郁闷!
“你找那臭小子?你是他什么人?”她显得很惊讶。
“我~~~~我是他同学,他现~~~~现在病了,住在医~~~医院里,我是来找他家人的。”奇怪,我为什么心虚呀?
“离那小子远点,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啊?”什么意思?
“我是好心才提醒你的,他的家在那边那痤红色的建筑,看见了吗?”她指着不远处一痤两层的小洋楼。
“你是说那边那个外面像一个靴子的房子?”
“嗯,他就住那儿。”
“好,谢~~~~”还没等我把另一个谢字说出口,她已经很无情地把门关上了。
有钱人都是这副德性吗?
我朝那个“靴子”跑去,真是奇怪,怎么有人想出这么怪的建筑?就和韩振宇那样,怪!
来到门口,我比刚才更紧张了,开门的会是他什么人呢?他又会用什么眼光来看我呢?这里的人都好像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