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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物语-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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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后面,在毫不知情的外人看来,简直成了一个猥琐之王。

    美人光亮柔顺的秀发随着歩子的迈出而有规则的飘舞,风衣的腰带被随意的在背后挽成了一个蝴蝶结,宽大的下摆如飘逸的裙幅,如波浪、如流云、如春风拂柳,美轮美奂。无可名状。

    目送美人的背影消失在七宿阴暗的小门里,怅然若失的我才回过味来,匆匆去二食吃了点东西,回到宿舍,丧魂落魄一般。

    至此,我的读书大计宣告结束。那个晚上。我和小黑一道一直呆在小孩的背后,看他在北邮战网上激战星际。

    那个夜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个很可怕的梦。

    我没梦见林筱雪,只是梦见了她那一身衣服。她那个美丽的背影,她那个漂亮的形象。

    诡异的是。她那身在我眼里漂亮到极致的美妙形象,在梦中都出现了,只是不是以客体的她的形式出现的,梦里只有一个人,一个形象。

    这个人不是林筱雪,尽管是她引起的;也不是朵朵。尽管是因为思念和渴求她的美才发生的。

    这个形象,是我自己。

    在这个光怪陆离的梦境里,我留着林筱雪那样的光滑柔顺的飘逸秀发。穿着与她一样的黑色的有着宽大下摆的修身版的百褶裙风衣,紧身的蓝黑色的牛仔裤和高跟的长筒皮靴,——我又变成了一个女生,一个漂亮的女生。在梦里,我愉快的走动,跳跃着,感触着那秀发附耳贴颈的感觉,品味着那裙摆翻飞的快感,兴奋得无以复加。

    醒来后,身体的某个敏感的部位兴奋得了不得,仿佛从来没有这么茁壮有力过。

    接着全身都是汗水,冷汗。混杂着兴奋的梦境里遗留的因剧烈活动而流下的汗水。

    这是第二次做这样的梦。上一次梦境犹在不远,历历在目:百无聊赖的寒假里因为对朵朵的剧烈的思念而梦见了她,其实是梦见了穿上了她的衣服的自己。

    那一次还可以勉强解释为受不了寒假生活的索然寡味而对朵朵渴求过分的缘故,可现在这次,就严重得多了。只是因为白天发现了一个病不相熟的女孩一身美丽的打扮,然后就喜欢、着迷,并带入了梦境。若是梦见了那女孩本身倒还罢了,偏偏梦见了自己,却打扮成了那女孩的样子。

    我可能真的是“病”了,精神上的。我需要去图书馆借本弗洛伊德来看了。半夜里,对着窗外黑暗的夜空,我如是想着。

    我不是gay,我知道这一点,我确信如此。我讨厌男人,喜欢女人,我只是需要女人,渴求女人,上帝呀,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难不成要让我变成女人?不,我才不想做女人。

    因为渴求着美丽的女人的一切而不可得,于是潜意识就把自己变成了女人,并以梦境的方式呈现了出来,这种解释合情合理,我觉的我根本不必去看什么佛洛伊德。

    我讨厌心理学,讨厌心理分析,觉得把人的精神也像身体一样解剖的一清二楚,是十分可怕的事情,也是很不靠谱的。这也是为什么到此为止,我都对心理学书籍敬而远之,对所谓的心理医生和心理学课程避之唯恐不及。不过也许,客观上,就如古时的病人喜欢讳疾忌医一样,也许,我这也使典型的讳疾忌医吧。

    尽管我可以大言不惭在信中向自己心爱的人吐露自己“有病”,白痴也能看得出来这只是迷人的比喻罢了,难道真的在暗示我真的有病不成?我当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所谓的病,我十分健康,健康的不得了,健康的令我遗憾和讨厌。

    可是现在,这些个奇怪的梦境,露出的这些可怕的苗头,我发现自己不敢再那么坚信这一点了。我可能真的要“病”了。

    那个梦后,是长时间的辗转反侧,想了很多很多,无法再入睡,我失眠了。以致到了窗外的天空逐渐露出鱼肚白,我才勉强又睡着了。

    第二日,我没有去借什么心理学书籍,也没有接着去自习。

    上午醒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不知道那个宿舍飘过来的熟悉的旋律:“……依然记得从你眼中滑落的泪伤心欲绝,混乱中有种热泪烧伤的错觉……”是小刚的《黄昏》,以前经常听得歌,因为电脑的坏掉而长久不闻了,现在忽然间听到,使本就惆怅万分的心情愈加的绝望。

    很快便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为什么此前我不曾做过这样匪夷所思的梦?不会害怕自己有“病”,因为此前的生活丰富多彩,有很多可以消遣的,江湖、星际、暗黑、bbs,虽然校内网大都不能上了,但只要装了包月宽带,在外网上还不是应有尽有,就象小孩在北邮打星际,在zixia玩暗黑那样,不也挺爽的吗?

    如今深陷如此的困境,正是因为生活的枯燥无聊,而这些,归根到底都是因为电脑的坏掉。

    因此,为了改变这种可怕的状态,就必须把电脑尽快修好了。不就一个硬盘吗?六百块钱而已,大不了我自己掏算了。

    于是决定了今天就去取钱,这天是四月一号,著名的节日,也许正是我的节日。

    校内工商银行的储蓄所,在马蹄湖东面,学生活动中心东侧,那里离东北村教职工住宅区很近。

    从宿舍出来沿着新开湖畔,一侧是尽惹相思的旧图书馆,微风轻拂,新开湖水碧波粼粼,春日暖阳下,金灿灿闪人眼睛。路过寂静的学生活动中心的三层小楼,是败荷枯枝铺满的马蹄湖,湖畔依依的垂柳,早已有淡黄渐变为深绿,柳丝拂面,带来一股很不合时宜的缠人的情调。

    转过马蹄湖,校园里的人影,不是学生模样的中年人的面孔逐渐多了起来,令我诧异的是,这些本就颜色冷漠的学校内的市民们,竟都推崇起了一个新的时尚:白色口罩。

    看到第一个骑车的中年女子带着厚厚的白口罩时,我还以为是这人有洁癖,认为城市里空气污染严重戴上口罩可以过滤掉一些尘埃灰土。当发现三三两两的男人女人们都纷纷以白口罩示人时,这才意识到这玩意儿已经蔚然成风了。难道预报的今天会有大沙尘暴不成?不应该啊,沙尘暴也不至于直吹嘴巴却无碍眼睛头发吧。记得大街上城里女人们每逢沙尘暴天气就会把一个大纱巾把头脸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上去神秘恐怖怪异可笑。不知是什么原因,当值当下口罩如此的流行呢?

    储蓄所到了,这是一个很小的营业网点,通常都不会有什么人光顾的。今天就是如此。

    我进入时,里面除了两个正用天津方言闲聊的中年女式,玻璃外面就只有一个顾客,一个女生,此时正在填写取钱单子之类的东西。

    只是令我大吃一惊的是,这个女生的侧影,是那么的熟悉,当我起步就要去柜台处填写单子时,那女生正好填写完毕,转身走过来,而她,却正是薄奕晴,也就是我的“小妾”雪妃,那个不久前狠狠拒绝了我,令我又爱又恨的奇异女子。

    而不经意间相交汇的视线,被我盯住的这一双眸子,居然是从来没曾经验过的、如此陌生的、令人怦然心动的凄凄楚楚。

    相视的那一瞬,仿佛过了整整一个世纪。所有的决绝的话语,狠心的告白,全都随之烟消云散。

    剩下的,就只有深刻的理解和真实的爱怜。
娇妻美妾卷 第089章 非典惊魂
    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有这样的眼神,我也从来无法想像她会有如此的眼神。

    那眼神中所饱含的委屈、失望、忧伤、责备、最主要的,是怜爱,只有在不经意的惊鸿一瞥间,才会这么真实的全部的呈现。

    无论是最初相见的那一瞬,那种含情脉脉一见钟情的眼神,那种一瞬间便注定一生的深邃的沧桑的无法解释的感觉,还是此后再不会出现,而是取而代之的总是一种高傲的微笑的轻蔑的俏皮的乐观的玩世不恭的眼神,以及笑容,都与这次截然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顷刻间,我觉得完全领会到了她的心,在我伤心的这些日子里,她或许跟我一样的伤心,甚至比我还要伤心。

    有了这次回眸,这次四目交错的刹那,我觉得人生已无憾,这旷日持久的缅怀和眷恋,失落和彷徨,心碎和咀嚼,就都已经值了。

    刹那间,我深刻的体会到了她所有的感觉。其实从她已开始选择《花太香》作为自己的帮派名称开始,这一切就早已注定了。对如她这样的女子来说,心碎,是爱上一个浪子的必然结局。而我则是她的放荡不羁的楚留香。她骄傲、脱俗、自命不凡、不可一世,而碰到了更加不可一世的我,只有甘愿臣服。最关键的,当然是我比她强,至少某一些方面比她强。可现在,我前途莫测,自甘落寞,她忧心如焚,慧剑斩情丝,伤得最重的,却是自己。

    终于。她错开了凝视的目光,这人生最漫长的一瞬,最美好的时刻,宣告结束。她这双迷人的眸子,我所能体验到的世间最美的东西,就此与我擦肩而过。永不再来。

    我不甘心就如此结束,我想开口说话,可是又怕打破这份美妙的宁静,而且她心中的告诫言犹在耳:“我看我们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

    虽然在四目错开的一瞬,我似乎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可是这叹息若有若无。且并不能说明什么,我无法就此打破那沉默的厚障壁。结束这该死的冷漠。

    她去空无一人的银行窗口办理业务了,而我来到一侧的写字台上填写取款单。

    台子上放着几沓各种表格,唯独缺少最关键的一样东西:笔。

    捡起一张取款单,我踌躇着要不要大声询问营业员大妈:“这里没有笔可怎么填写单子那?”不过却还是开不了口。

    好在两个营业员之中此时正闲着的那位看出了我的问题之所在,并及时地对她说到:“同学,你把写字台上的笔还过去好吗?那位男同学要用呢。”

    这才意识到自己填完单子把笔都随手拿着走了。薄奕晴立即恢复了往日那种典型的明媚的笑容,莞尔道:“嗯,好。我忘了。不好意思。”

    她急匆匆地走了回来,把笔交给了我的手中。

    我却只顾发呆,暗忖着:“这女孩儿真是复杂,我是一点都不懂了。她就像是歌词里说的那样‘你不懂女生!’”

    那支笔应该是递到了我的手中,可是我却并没有接住,于是笔给掉到了地上,等我笨拙的满含歉意的意图俯身去捡时,她早已麻利的蹲下去拾了起来,并和颜悦色地道:“梦游呢你?这次可接好了啊。这可是公家财产,摔坏了要你赔得!”

    她的俏皮话惹得玻璃柜台里面的两个女人都笑了。

    我哑然失笑。想找出什么聪明的词汇来应对,才发现自己的头脑那时间全都秀逗了,况且,我本来就缺乏油嘴滑舌的天赋,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在聪明的美女面前,我还是自甘笨拙吧,所谓好男不跟女斗。

    她回去继续办事,我很快取款单填写完毕,来到另一个空闲着的窗口。

    取钱是一件银行业务里最简单的事项,尤其是数额小到只有六百的情况下,因此,我的事儿很快就终结了。而她,也与此同时办完了所有手续。

    于是很巧的两个人一同离开了那间小储蓄所。

    本来各不相干的就此各奔东西,从此谁都不理谁,谁都不欠谁,应该是最正常的了。可是那不可能是事实,因为我们俩至少有一个不正常,而且更可能全都不正常,所以我们居然走到了一起。

    大中路上春风袭人,汽车、自行车、步行者,往来不绝,间或仍能看到一两个扎眼的白口罩,惹人好奇。

    我没有脸面开口说话,尽管因为刚才那滑稽的一幕,我应该能放开了一些故作轻松的主动交谈才对,可是那浅薄的自尊心阻止了我的冒进。

    “怎么?西门大官人今天怎么有空,亲自来取钱了?”耳边传来这往日熟悉的调侃声,却惊讶的我难以置信,羞愧得我无地自容。惊讶,是因为我以为跟她之间再也不会有如此这般的开心交谈,羞愧,是因为我西门飞雪的江湖昵称被冠上大官人的称呼,这多少有点让人想起某些小说中的著名淫棍,而且她本来就约定应该喊我“官人”的,虽然这一条约定已经久不执行,我都快要忘记了。

    “我一向都很有空。”我干脆放弃了去思考用什么高明的词汇来应对,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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