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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符昆仑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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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吧?打!”一伙人挺身而上,正拳打脚踢间,候将军部下已领人来到偏园,方大铖见将军护卫来到,忙问出了何事?那护卫缜密的四处打量,然后又看看受伤的誓非,问这是什么人?

    方大铖说:“这个家仆私下偷了家中物品变卖,故教训教训。”

    誓非故作伤痛状,泣泣噎噎的说:“军爷,小的冤枉。”

    那护卫长也不理他,只问:“府中今晚有何异常人等出入?”

    方大铖说:“姐夫来到,我们都回避三分,还敢让什么等闲人等出入。出了何事?”

    护卫凑近方大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方大铖吓得面都白了,忙说:“没有没有,我们只在这里教训这小厮,哪里都没去过。”

    护卫说:“既然如此,请带我们到其他眷属屋内检查,我们好回将军府复命。”

    这样,一群人才从柴房退了出去。到天将放亮,誓非经一晚疗伤,将大道灵气接引至体内,他将灵气分别用念力灌引到任、督、带三脉,当三脉的真气开始运行,他感到全身一阵温暖,仿如沐于热汤之中,当暖流退去,身上被打之处出现一阵阵清凉,那些筋骨发炎的地方有如经过仙泉冲洗,渐渐退去灼热的疼痛感,他完全沉醉在这种极度舒适的体验中,象有无形之手将他轻轻包裹,到鸡啼时分,他才从中慢慢苏醒,身体不适已全部消失。那突厥人交给候将军什么?他们混入长安有何动作?誓非决定先他们一步到长安,然后寻找时机混进候尚书府中。恰巧这天傍晚,候夫人返回方家,把方大铖大骂一通,说他平时惹事生非,把探子也引进家中,现在还不知探子底细,若把军机大事窃听去,那方家也是灭门的死罪。方大铖平白受一通痛骂甚觉无辜,但又不敢反驳,只得唯唯诺诺,他晓得姐夫意思,就是让他找小流氓在沙洲城四处打听风声。趁方家大乱,誓非一溜烟跑掉,等方家家仆发现才四出追捕,恰巧誓非躲于商旅混居的旅馆中遇上妤伢儿。

    但誓非并没有说出实情,他只说:“沙洲候将军私通突厥。”



………【03 沙洲遇险(3)】………

    忽然,窗外下起一场不寻常的雨。

    起初,天空有呼啸而过的风声,风挟沙砾,“悉悉沙沙”的打在窗上,由疏而密。声音一阵紧似一阵,虽密,但声响越来越小,渐渐,纸窗上竟出现无数针孔般小洞。然后,打落下来的不是雨,而是又闷又钝的声音,象有什么粘在窗纸上。大家都注视着窗子,谨防有什么东西破窗而入。突然,从无数的窗纸小孔中破出无数鼻涕一样的蛆,它们扭动着粘乎乎,胖都都的身体极力破洞而入。起初,仿佛有水珠渗进来,当那恶心的,象吸饱人鼻涕而通体透明的虫子爬进半个身子进来后,妤伢儿简直恶心得想吐。

    “脑髓虫。”誓非与妤伢儿异口同声。

    这是魔道用得最普遍的一种毒物。当它吸附在人身体上,便可从毛孔中吸取人的元阳jīng气,令人慢慢萎靡致死,再体壮力健的力死时也形如枯骨;如它落在人的头部,它便马上吸食人的脑浆。开始只觉得头痛,很快便如头颅被劈开般痛苦难忍,当脑髓被一点点的吸食,那痉挛是难以名状的痛苦,最后,七孔内陷,死状恐怖。

    誓非想,难道他的身份真被人查出?他从身上摸出一件东西,然后对妤伢儿和一玄子拱手说:“小姑娘,爷爷,多谢收留,突厥魔道是冲我而来,怨有头债有主,我不连累两位,待我出去与魔道决一死战。”说完便奔赴而出。

    妤伢儿正要尾随,一玄子示意她不必。这个小子竟能与魔道结怨,且被方家毒打,但身上只有外伤而无内患,定有不凡之处。且魔道并非冲他而来,否则要杀一个小子何需漫天脑髓虫以打探虚实。他念动咒语,一股火焰将窗纸烧开,随之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与焦味儿。

    誓非顺手在楼道下取下一把火把来到屋后荒地,他两手飞快地将火把旋成火焰之伞,为自己撑起一片防护罩。妤伢儿看得心也快跳起来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凭一点弱火就想和魔军对抗,简直不知死活。只有一玄子透过窗户从容不迫的看着他。

    很快,妤伢儿已无须担心。誓非将火焰之伞向空中一抛,伞如火帛铺展,在空中熊熊燃烧,为他撑天一片天地。脑髓虫遇热即溶,化为粘液自屋檐滴滴打下,仍在空中簌簌落下的掉入火帛中,烧出一股呛鼻焦味儿。

    这小子从何处学会天山“炼焰咒”?妤伢儿自忖这小子如何偷学了天山秘术,竟懂得将真气和咒语念力结合在一起,将薪火变为伏魔降妖的五行“真火”以克制魔道yīn邪之气。

    终于,天空平静下来,恶心的脑髓虫随大火的熄灭而化成粉尘。誓非没有闲下来,他掏出一个小布袋,将里面的粉状物撒于地上。他在江湖流落多时,深谙各种法术原理,明知自己斗不过魔道,但他必须逃得出魔掌,故想到用一种破坏xìng能量来将影响减到最低,以使危险发生,自己仍有逃脱之机。他将吸铁力强的玄石打碎,再以泥土包裹保存,当它的粉尘撒于地上,同极的颗粒就会相互排斥,造成一种极不稳定的磁场,而这种磁场可大大减弱一切法术的杀伤力。现在,他要把令魔道的妖巫之术失效,逼魔军人马现身。如果来一场明对明的战争,他不一定会输。

    他把墙脚边两架木头车挡在自己前面,点燃卸下的部份禾草,然后凝神聚气心神合一,空中出现了隐隐约约的萤蓝流光,美丽得如同星雨。然而,那却是能致人于死地的魔道黑法,当玄石粉干扰气场,外来的能量受到影响而失效,洛烟念动“炼焰咒”破解惑术,但他也得受制于玄石粉的干扰,他必须比任何时候更高度集中神与气,趁敌人未反应过来时杀他一个措手不及。那萤蓝流光正是yīn阳两种能量对冲时产生的余烬。

    誓非额角不停滴汗,背部洇着大片汗渍,如果敌人再不出现,他也难以支持。

    终于,山丘林子里走出一个硕大黑影,黑影一边怪笑一边走来,到近了才见到影子主人并不高大,相貌狰狞犹如厉鬼。誓非一眼便认出他是离尸界专吸尸气的黑巫,那所谓的影子,不过是yīn厉之气笼罩而已。他见到誓非有些愕然,说“怎么只有你一个小孩?其他人呢?”

    誓非不答话,他知道自己真气即将耗尽,要来致命一击。

    他双手合十,忽然向两边一拉,将体内真气凝聚怀中,然后念动咒语,竟然,车上禾草变成得利箭,向黑巫齐发。黑巫冷哼一声,手一扬,想将利箭化为毒蛇反噬洛烟。奇怪,他的幻术并没有生效。因为千钧一发间,誓非已向他撒下玄石粉。黑巫错愕,誓非极速拨刀向他刺去。

    然而,黑巫岂是区区玄石粉可以控制?他马上惊醒,伸出两手在虚空之中紧掐。誓非刹时全身僵硬,因为他已感觉到一双无形之手扼住自己咽喉,很快他就会窒息而死。

    悠然笛声徐徐响起,如泣似诉,柔若萍涧,笛声所到之处象矫龙游动,虽然无形,但却有影。影落在极细微尘,尘末被五马分尸;影落在舞焰火尖,火星迸裂息微;影落在黑巫皮肉,为何有灼痛感?黑巫查看,皮肉如枯树木皮,逐块干硬脱落;影落在黑巫身躯,在他还未反应之际已分崩离析,瓦解成粗粝沙砾。随着巫影不断收缩,誓非重重跌落地上失去知觉。然而笛韵不停,它越来越细腻悠长,细腻得如窗下私语,悠长得如翦柳微风,笛声向前方林子伸廷而去,在静伫之夜,末枝细叶竟被风沙打得簌簌响。笛韵不停,林子中有毒蛇吐信的咝咝声向誓非逼近。忽然,笛声变得高亢昂扬,乍听竟象雄鹰飞天,未几,只听得“扑扑扑”几下振翅的声音后,一切回归原来的平静。

    妤伢儿早已逼不及待冲出去,将誓非扶起。

    忽然间,雷电大作。电闪雷鸣象利斧伐木般猛击房屋,大漠的暴怒令人胆战心惊,当誓非知觉稍稍恢复,惺忪张眼,只见一道电光撕裂了天空,从中伸出一只手向他和妤伢儿擒来。誓非以迅雷之姿将妤伢儿扳倒,以一己弱质死死的护着她。

    又是一阵暴怒的雷鸣,但那手一直没有将他们抓起,俩人睁开眼,一玄子已在他们前面。一把天穹道元神剑在一玄子背后发出炫目金光。一玄子指天喝叱道:“妖道,上天有好生之得,我放你一马居然不懂收手,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说完,元神剑冲向天穹。闪电如枝桠,如鬼爪,与狂风雷鸣一起向地面伸来。悬鹄之剑似乎太孤零,在夜空渺小如浮萍,然而很快,剑气光芒万丈照彻云霄,轰然斩下一记如同利爪的雷电。

    刹时,天空倒吸一口yīn寒之气,那弥漫的妖魔邪气全部被抽离至天外之天,地上又恢复了平静。一玄子以剑指将剑引入眉心处,一道强烈耀眼的罡风从天落下,shè得人睁不开眼,当誓非重新张开眼睛时,已见到元神剑在一玄子背上闪闪发亮。誓非挣扎着要爬起来行礼,还未站稳,一个踉跄又昏过去。

    雄鸡司晨,誓非渐渐恢复过来,他揉了揉眼睛,看到妤伢儿望着他一脸天真的傻笑,他坐起来,一玄子坐在桌子边,静静的用衣袖擦着刚才吹奏的紫竹笛,仿佛一切不曾发生。他一跃而起,跪到一玄子脚下使劲叩头,说道:“天山真人,多谢救命之恩!”

    “你为什么懂得天山的咒语?”一玄子问。

    “誓非出身官宦之家,但家道中落自小流浪江湖,幼时曾在敦煌一带行讨,有次在莫高窟一个洞窟中见到一个年老的道士,身上只得几粒粟,几粒豆,而且衣不蔽体顽疾缠身,我见他比我还可怜,于是每rì或乞或偷来馒头放在他洞里。有次,我偷馒头被人打得半死,当我捧着馒头来到时,他突然站了起来,对我大笑,问我想不想学黄老之道。我说不想,我只想学上乘武术,以后不用再被人打,他说武术都是硬桥硬马不好玩的东西,他只要教我动动嘴皮子,以后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了。就这样他教我用符咒之术和修真养气之道,相处了三个月,有天我又去找他,他已然不见,但在洞里遗下一本《天山气脉图》,我照练不久经已打通大周天。”

    “那不是无家可归的老道士,他是我们天山外九观的道非师叔。你有眼不识泰山。天山真人长年辟谷,一袋粟已够一年口粮,不用你偷馒头。”妤伢儿打趣他。

    “也算一场缘份。你为人侠义,先天根基又好,你想跟我想艺吗?”

    “想想想,爷爷,不,师父,以前道非师就和我说,天穹道以元神剑为尊,而天山元神剑以至刚至阳名著天下,我当然想学。”说完,咚咚的一个劲叩头。

    只有妤伢儿叹口气:“若你早上天山多好,我要走了你才上山,到头来我还是一个人孤零零。”

    市镇里人声焙烟渐渐稠密,旅馆商旅混沌醒来,昨晚不明就里的入睡,早上醒来筋骨酸痛好象长途颠簸,然而这些在戈壁生死界中走来的人根本不理会其中缘由,他们只知道平安抵步,下一站就能久居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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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长安不长安(上)】………

    马蹄声踢踏踢踏,惊起了枝头黄鹂,踏红了遍山杏花;凉意未尽,夏暖已急急的要与人相亲。阳光在绿叶的缝隙中逐车颠簸,将花树的香润,夏风的飒爽,一起抛洒到那辆车轮辘辘的马车上。师祖三人从沙洲一路餐风饮露,经临洮,过陇西,抵秦州。沿途风光,被两个无邪少年的朗朗笑语渲染得七彩斑斓。一玄子在阡陌农家租了马车,既做向导走出环环相套的青山,也好让两个少年节省体力,三人坐在木板的拉车上,一晃一晃。阳光撒在妤伢儿的眉睫上,仿佛整个人都闪烁起来。原来她已灵动俊逸,又被镀上一层光彩,誓非突然想到“有女同车,颜华如舜”,想来应该有美玉将将之声才好衬托她的美,他突然心头一动,说:“妤伢儿,我唱首歌给你听。”

    大漠上的神鹰,你为谁而鸣?

    孔雀河的叮咛,你为谁而唱?

    楼兰的繁星呀,你为谁点亮?

    古国的梵呗声,你为谁铿锵?

    我用虔诚书写一段传奇,

    聆听天谕舞起胡旋衣纱;

    我用天誓烙下一段缘份,

    烈火洪水,百劫轮回,

    孔雀河边等候隔世的慰问。

    妤伢儿高兴得使劲拍手,只有一玄子面上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黯然。这是楼兰民谣,多少年随楼兰部落的失踪而消失在大漠之上,他曾听妤伢儿母亲、自己的爱徒,在夜深人静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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