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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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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穿过菜地,来到井台边,那株紫桐便在井台後,满树紫花正在怒放,风中飘著一股甜腻的香气。

宋春仰头看了一会,对静尘道:“大师,这花有什麽用处没有?”
静尘道:“这花每年我们都采集,紫桐花蕊是一味专治臆症的灵药。”
宋春哦了一声道:“臆症?”
静尘道:“是啊,春天若有人感染时气,易发臆症,这紫桐花蕊药性极强,能解病人虚幻之境,谵妄狂语之症。不过也曾有人说山妖水怪善良用此药,炼制迷幻丹石,化出幻境,致人迷失。”
宋春便道:“这花如此之香,只怕配制香料也成吧?你送我一些,我回去配些香粉。”
静尘道:“嗯,紫桐香粉,香味也极浓郁,只是配制不易,大人要自己弄,不如去坊间买来得便捷。”
宋春摇头道:“亲手制香,赠予佳人,那才心诚,坊间卖的,我嫌不干净。”
静尘笑道:“既然如此叫人摘上几枝,给大人带回去便是。”

两人正说著,突然听得刘昕在那边叫道:“宋大人,快过来看。”




偷香 37~39

37
他声音很是惊讶,宋春与静尘对望一眼,走了过去。
刘昕站在菜地边;指著脚边一块石碑道:“老和尚这是什麽?”
静尘看了一眼道:“没什麽啊,一块石碑罢了,以前这地方不是寺里的,是一家施主的地,这碑是那时的界碑,後来施主捐了给寺里,这碑一直搁在这儿。”

刘昕道拔开杂草一看,果然是块界碑,嘟囔了一声,宋春瞧著那碑,突然道:“这菜地以前不是寺里的地?”
静尘道:“不是,我师父手上才接了这块地的。”
宋春道:“那人为何要捐给寺里。”
静尘这时突然道:“宋大人,我知道娘娘的病了。”

原来这块地的主人当年也得过一种莫名的病,医生诊治後也说是气血亏虚,也同样是药石无效,与那吴妃症状一般,可是後来静尘的师祖不知用什麽法子治好了这人的病,这人感激下就将这块地捐给了寺里,而这人究竟是什麽病,师祖始终没说,不过几年,他那师祖也突然失踪,这本是皇泽寺里的一桩迷案,静尘只约略听他师父说过一点,但具体缘也不太清楚。

宋春听了道:“那麽大师知道多少?”
静尘左右看了看,拉过宋春在一边,对他说道:“宋大人, 这事非同小可,老讷只是怀疑,而不敢肯定,我听师父说,当年那施主的病和我师祖的失踪,都是和狐狸有关。那施主是从涂山贩货回来就染上病的,涂山自古多狐,这人多半是被狐狸缠住,後来我师祖用法力收服那狐狸,却不知怎麽又和那狐狸纠缠上了。。。。。。。所以。。。。。。。。。。。”
宋春吃惊道:“大师的意思,娘娘也是被狐狸惑住了?”
静尘点了点头,宋春道:“那用什麽法子可以驱除?”
静尘摇了摇头道:“我师祖去得突然,没人知道他用什麽法子收伏的。”

宋春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顾九,当下问道:“大师,若是有人已死,但肉身不坏,这人是算鬼呢还是算人呢?”
静尘不知他为何如此说,便道:“肉身不坏便是没死,既然没死就不算是鬼了。你为何有此一问?”
宋春回过神来,道:“没什麽。嗯,照这般说来娘娘真是被狐狸迷惑住了,那难不成真要请个什麽跳大神的来捉不成?”
静尘道:“这种事不能儿戏,跳神的多半是装神弄鬼。依我说,奏请陛下,让南山的道长们来试试吧。”
宋春道:“您都说没法子,那些牛鼻子能有什麽道行?”
静尘正色道:“娘娘是不是被狐狸惑住现下还难说,道家对狐媚一向有独门法术的,倒也不全是欺世盗名。我现去瞧瞧师父留下的文册,咱们再看看说吧。”
宋春想吴妃的病症皇帝并没有旨意下来,他此番前来并不是公事,静尘如此说,也就再看看再说。

当下也不动声色,拉了刘昕出门,静尘送到门外,突然低声道:“大人最近是不是有什麽奇遇?”宋春一惊道:“何出此言?”
静尘道:“鬼魂之类,常听人说,但究竟也没见过。大人若是心有疑惑,只需看这人日光下是否有影,是否用烟火食,便可知了。”
宋春愣了一愣,这才拱手告辞而去。

38

宋春将那几枝紫桐给顾九,笑道:“你要这个做甚?”
顾九接过道:“我制香,少了这个,全合不成,皇泽寺的紫桐生长数百年,香氛最好,所以叫你替我讨来。”
宋春道:“皇泽寺老和尚说这花除了能制香,也能配制丹药,致人迷幻,若是别人来讨,只怕他还不肯给呢。”
两人正说著话,却见杏儿带著几个僮仆,在院子里荼糜架下忙著布杯盏碗筷,九郎自窗间看到,道:“这些人在做甚什麽?”
宋春揽了他道:“今儿可是十五,你回来差不多三个月啦,我叫人做了几个菜,咱们晚间对月小酌,你觉得如何?”

顾九看了他一眼道:“你怎麽来了这兴致?”
宋春在他唇上吻了下道:“你不见了五年,这五年我从来不敢赏什麽月,看到那月亮就忍不住要想,我的九郎在哪儿去了,他是不是也瞧著这月亮在想我?”
他说到後来,语声有些哽咽,顾九听他说得凄怆,心里便软了道:“好啦,我陪你就是。”

初夏时节,月色如霜,宋春只在桌上留了一盏琉璃灯,那月色自花架间漏下来,院里种著许多香花,这时候尽皆放出晚香, 宋春拥了九郎,两人浅笑低酌,不多时便都有些薄醉,行动亲热,渐至狎昵,宋春便含了一口酒喂在顾九口中, 顺势含住他的舌尖吮咂,顾九唔地一声,慢慢回应他,吻至情浓,宋春放了酒盏,便替他宽衣除衫,顾九身子倚在他身上,四肢交缠著他,宋春抱了他在手百般地搓揉他,那月升至中天,宋春突然间便瞥见地下两个紧紧拥在一起的身影,那披散著一头长发的纤长身影,正是顾九。

他心念一动,蓦地想起静尘老和尚的话:“鬼魂之类,常听人说,但究竟也没见过。大人若是心有疑惑,只需看这人日光下是否有影,是否用烟火食,便可知了。”
九郎饮食清淡,却也是如常人一般用食,不止是月色下有影,那一日他坐在残碑上,日光将他的身影拖得老长,他摸著九郎温软的身子,突然道:“九郎,你何苦骗我?”
九郎正被他撩得情动,突然听他这麽一句,不由吃了一惊道:“什麽?”
宋春道:“你不是鬼魂,九郎,你是人,我知道你一定是人。”
九郎白玉般的面颊适才还布满红晕,这时候那红一点点褪了下去,黑色的双眸发出清泠的光,幽幽地说道:“我是鬼是人很重要吗?”

宋春一愣,九郎是鬼是人有什麽关系?他只要他在身边,他何必苦苦要知道九郎是人是鬼?又想起老和尚那个被狐狸纠缠住的师祖,那些修道之人,也敌不过两情相悦,自己的凡胎肉体,又怎麽能摆脱爱欲贪嗔?
他抱紧了九郎道:“不,不,九郎,我虽盼著你仍是活生生的人,可其实你是鬼是人我不在乎,哪怕你是妖呢?九郎,我只要你,要你在我身边。我再也不想对著月亮想你在哪儿,你有没有在想我。。。。。。 最苦不过相思苦。。。。。,你明白不?”
顾九听了这话,有些呆呆,看了宋春一会,突然间扑上来抱住他,低声道:“宋春,抱我。”这句话说得缠绵万状,而又绮媚无限,他本来生得极美,这番主动求欢, 更是豔色惑人之极,宋春双手一紧死死抱了他,两个人缠绵相吻,渐渐喘息粗重起来。

39

一阵微风吹来,顾九衣衫除了大半,不由轻轻战粟了一下,宋春便拉过衣衫盖住他身子,低声道:“到房中去。”
顾九又手攀在他脖子上,伏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宋春便将他抱了起来,走回房中。

房中红烛高烧,顾九脸色豔若桃李,双眼波光盈盈,说不尽的妖魅惑人,宋春轻轻将他放倒在床,压住他手脚,在他雪白的脖颈上亲吻著,九郎搂了他的头,五指插进他黑发间,口内发出低低的呻吟,宋春便道:“要我不?”
宋春低低嗯了一声,宋春轻笑:“要大声一点。”
顾九恼怒地揪住他一绺黑发,用力一扯,宋春哎哟一声,咬牙道:“好啊,敢扯我头发,看我怎麽收拾你。”

说著手脚并用将他身上所余无几的衣衫尽数除下,灯光只见赤条条一个雪白的身子,腰细腿长,性器在黑色的发毛丛中昂立起来,宋春便轻轻含住,在口内濡 沫厮磨,他手段高超,不过片时,顾九身子一僵,低喊了一声,顿时泄在宋春嘴里。
宋春哈哈一笑,吐了那精水出来,再看顾九侧著身,弓著腰,雪白的後臀露了一半出来,宋春攀著他的腰,一只手在臀缝处轻轻揉捏,顾九失魂落魄,低声央求他,宋春将身子压在他身上道:“要怎麽著呢?”
顾九瞪著眼看著他,咬著牙抬腿便要蹬他对,怎奈腰腿酸软,没半点力道,反被宋春捉住了脚,翻转他身子,顶入他密径内,顾九一声低叫,双手攥紧了枕头,尽力承受,做到後来,也不知是痛的还是快活的,神思恍惚间,听得宋春低吼了一声,身子前纵,伏到他身上,迷糊中只听得他低低唤了一声:“九郎。”
这一声缠绵宛转,顾九被他唤得四肢百骸有如抽去筋骨一般,低低地应了他一声,两人便搂抱著,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宋春要上朝去,先起来,他看顾九睡得香甜,便轻手轻脚,不欲惊动他,谁知下地时, 被床头绣墩绊了一下,顾九便睁了双眼,宋春含笑道:“把你惊醒了?我得上朝去,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
顾九翻了个身,只觉得困倦之极,点了点头,合目接著睡。

耳听得宋春悉悉索索穿好衣服,脚步声往门边走去,走到一半听那脚步声又折返转来,他睁开眼,却见宋春立在床边道:“有一件事忘记和你说,昨儿在皇泽寺,我遇到你姐夫了。”
顾九啊了一声,宋春道:“听说他在山西给什麽人家作护院,这几日和主家一起上京,便住在山西会馆里,你若是。。。。。。。。。。。 若是想他,便去瞧瞧他吧。”
顾九却只是不作声,呆呆著瞧著他,宋春便坐在床边拍了拍他的脸道:“你怎麽了?”
顾九这才回过神来道:“没事,嗯我知道了。你为什麽还不去?”
宋春笑道:“我现在又舍不得你了,我一看了你就走不动路,这怎生好?”说著贴著他耳边说了句话,顾九满面飞红,拿过床上一只枕头丢到他头上道:“你给我死出去!”
宋春哈哈大笑,在他脸上亲了一记,笑嘻嘻地去了。




破镜 75

  75
  
  这注定不是一个安生的夜晚。
  
  信王府的书房的烛火亮了一个通宵,一众人等跨出房门时,天色微明,四下里被雪光映得一片白亮,这雪竟然下了一整夜。
  
  刘栩呵了呵手,对众人笑道:“昨夜里听得北风吹了一夜,没想到果然好大雪。要到下月初七也是这般大雪,那就更好了。”
  说话时,看了郦错一眼,郦错别开脸没有理会他。
  刘栩便拱手为礼对众人道:“大夥儿一夜辛苦,熬过这几日,大事便算定下来了,那时候小王再来犒劳各位。”
  郦错抿嘴笑了笑:“王爷这话,大家可要记得牢了,他若是忘记了,大夥儿都记得提醒他才是。”
  
  众人说笑著三三两两地去了,刘栩站在台阶上,看著雪地里杂乱的脚印,有些呆呆地不知在想什麽,在廊下踱著步子,冷不防撞到一个人身上,那人吓得尖声叫了起来,倒把刘栩吓了一跳,问道:“谁在这儿?”
  
  那人转过脸来,原来却是小书僮秀清,满脸惊惶,刘栩转怒为笑骂:“你在这儿做什麽?鬼鬼祟祟的?”
  
  秀清看著他,两只杏核似的眼珠乱转,越发显得心慌意乱,刘栩不由奇怪道:“你怎麽了?”
  走上前去摸他的额头:“敢是著了风寒?”
  额头摸著到是不热,刘栩犹有些怀疑,将自家额头去试他的热度,秀清眼圈一红,双腿一屈,便跪了下来:“王爷,秀清对不起王爷。。。。。。。。。。。”
  
  刘栩吓了一跳,伸手去拉他道:“怎麽了?你起来说话?”
  他素来喜欢这小书僮生得妩媚俊秀,温婉和顺,宠辱都不在意,上次他被关在牢里,这孩子还偷偷托了人跑去看他,如今虽然恩情不如从前,但怜惜之情却是多了不少,看他这模样,心中老大不忍。
  
  哪知他越是温和,秀清便越是伤心,伏在地上哭了出来,刘栩劝了几句,便有些暴躁起来,一把拖了他起来道:“你到底什麽事?实对爷说,再哭个没完,爷就叫你好看了。”
  
  那秀清被他拖起来,一转身又伏在他脚下,抱住他双腿连哭带说,一番话说出来,把个刘栩顿时听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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