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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宝宝大系之二至七-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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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美人,”金再钩色眼乱转,从她的绣花鞋打量至发上的粉紫小花。“可惜了,你本该穿金戴玉,何不跟了我……”

  “不知廉耻的东西,你给我站住!”

  金再钧哪肯奉命,恨不得马上将美人抱在怀里,亲上一亲,急猴猴的抢上前去,却又跌了个狗吃屎!自然是小龙王在一旁搞鬼。

  宝宝呵呵大笑。“你这人专门跌倒吗?”笑声如铃悦耳,听在彩蝶仙子耳中却刺耳钻心。

  “龙三,你非管人间事不可吗?”彩蝶幽怨的望着他。

  小龙王不加思索的点头。“她的身体不好,刚生过一场病,好不容易复原,我不忍心看她又受惊吓、伤害。”

  “是吗?”彩蝶压根儿不信神采活泼的秦宝宝会身体不好,认定小龙王贪恋凡间女,她要唤醒他的神智,她要帮助金再钩找秦宝宝麻烦,到时她那个丈夫一定会奔过来英雄救美。看人家夫妻情深,小龙王非清醒不可。

  当金再钩从地上爬起来时,彩蝶已打定主意,她现出原形,变成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朝秦宝宝飞去!

  “彩蝶,你要做什么?”小龙王要阻止已不及。

  宝宝分神扬手叫唤:“大哥,我在这儿。”忽然一只大蝴蝶扑在她脸上,仓卒之下,她吓得大叫,忙用双手去拨,她忘了自己正站在栏杆之上,双手挥拍之下,整个人跟着朝后仰,不及呼救,已栽入临崖下的水潭,被卷人瀑布急流之中。

  空气霎时凝住,时间像是死灭了。

  “宝宝--”卫紫衣发出一声扯心肺的呼喊,扑到崖边,痛哭失声。若非席如秀和战平死命拉住,他己跃下去救人。

  事起突然,每个人都吓坏了,包括四小仙。小龙王首先回过神来,看也不看闯祸的彩蝶一眼,已然跃人水里,恢复原形在急流中搜救秦宝宝。

  “完了!”小乌龟很悲观。“她一吓就病,这次恐怕小命不保,完了!咱们四小仙难逃玉帝降罪。”

  彩蝶心里麻麻的,茫茫然,不知自己做厂什么。

  “魁首,请节哀。”席如秀心中像吞下一杯粗酒,感到好辣好好辣。他保护不周,难辞其咎。“夫人吉人天相,不会有生命之忧,此刻只怕已被流向下游,咱们顺流而下寻找,一定能找到夫人。”卫紫衣闻言如当头棒喝,也是伤心得胡涂和,不思其它。

  仙鹤童子不觉点头。“彩蝶、小乌龟,我们也到下游去,说不定龙三已将人救上来,事情尚可补救。”

  小乌龟是巴不得如此,难能可贵的跑了个第一。彩蝶犹在发呆,小鹤不由分说拖了她便走,难得换她跟随他,不是他跟随她。
 
第六章 
 
 
 
 
蛟龙入江,如鱼得水。

  小龙王发令虾兵蟹将速来能风报信,鱼虾们纷纷卖命,终于在下游出口截住秦宝宝,小龙王连忙将她送上岸,探她鼻息,已然魂断北陵山。

  “死了吗?”小龙王一时呆若木鸡。

  “什么?死了!”第一个赶到的小乌龟吓得手忙脚乱,总算及时想到爷爷教过的秘诀:“快,我们每人渡她一口气,延她几日性命,再思解救之道。”

  小龙王扳开她檀口,吹进一口,她的心脏又开始缓缓运行,小乌龟和及时赶到的小鹤、彩蝶也各渡她一口仙气,暂时保她不死,不过,他们修为尚浅,四口仙气只能让她多活四天,这已是他们能力的极限。

  “怎么办?怎么办?”小乌龟苦无对策。

  彩蝶一咬玉牙,说道:“是我闯的祸,我自会设法。我这就回去盗取昙花仙子的露水,让她饮下,帮她回魂续命。”

  “你疯了!”小鹤不愿她冒险,”昙花乃王母最钟爱的,万一被发现,告到王母面前,她焉能幸存?”

  “我也去!”小龙王截口道:“我也有错,是我太执迷,才使事情变得不可收拾。”急湍的水流,宝宝的玉镯已不见,大概被碰碎了,带点淤伤的手腕上遍寻不到莲花胎记,只有一道浅淡的伤疤记载过去曾有过的不幸遭遇。小鹤无奈。“走吧!走吧!我们一起去。”

  小乌龟只好被拖下来。“也对,我们理当共进退。”

  见此情景,彩蝶也就不再坚持了。说实在的,她也怕,盗取仙露罪名不轻,若有同伴壮胆,或能有惊无险。

  “有人来了。”小乌龟听得真切,好快,看他们这对人间夫妻,委实胜过神仙伴侣。

  龙王胸口一痛,当先离去,其余三仙亦消失了踪影。

  正是: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        ※         ※

  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魔!紫衣的内心在狂喊,浑身抖颤的将了无生气的宝宝抱在怀里,他的思绪已分裂,脑中一片混浊。

  “宝宝,你别吓我啊!”他怕得嘴唇在颤抖。

  “不!我什么都受得住,就是别拿你的死活来跟我开玩笑。”

  是什么人说过:世人万般愁苦事,不如死别与生离。

  除了勉强尚留一丝气息,她与死人并无差别,一动也不会动。

  他的面色惨白,眼神阴暗。

  “你醒来!你醒过来了!你听到没有?”他开始有些激动,哑着嗓子叫喊:

  “你不能这样对我,宝宝,你刚承诺要为我生个龙子,你不能言而无信,你没有权利丢下我一个人!我们早说好的,要一起老,一起死!”

  沉默,死是这般的沉默。

  他更久更久的看她,他的嘴唇碰上了她的,好凉,好冷,没有温热,没有反应,像是冰雕的。眼泪迅速涌进他的眼眶,泪珠滚下了面颊,滴在她无血色的唇上,顺势滑下她的嘴角,他无意识的看望着,感觉内心抽痛得厉害,从胸口一直痛到脚尖,他不在乎,甚至希望更痛更痛,来遏止几乎使他发狂的恐惧。

  人生果真这般无常?

  卫紫衣心底战栗,他的宝宝是个和蔼可亲、从无害人之念的人啊!难道好人反而短命吗?这是何等不公平!

  “魁首!”席如秀和战平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走开!”他只想抱紧他心爱的人,细细打量她讨人喜欢的脸蛋,晶莹润目的肌肤向来不需脂粉污颜色,如今是令人心酸的惨白;淡抹花红似的樱唇是他吻不腻的,而今也苍白如纸;那腰枝宛转、步履轻盈的体态竟像泄了气的球般了无生气。

  一阵绞心撕肺的酸楚使他闭上眼,热泪拋落,滚烫得令肌肤疼痛。“为什么是?为什么?”他的脸摩着她的脸,泪痕印在她脸上,迅速转为冰冷。

  “啊,连我也温暖不了你吗?”他呻吟般痛楚地自问,在焦思竭虑中凌迟自己的心,一分分,一寸寸,肆意凌虐。

  席如秀内心哀叹,又不能不劝:“魁首,要保重啊!”

  “保重?”卫紫衣若痴若呆的低道:“她都快没气了,我还保重什么?”温暖的劝慰只令他痛苦,像嘲弄般地刺伤了他的心。

  席如秀想说或许还有救,然而,宝宝那张毫无表情,一动也不动的面孔,使他哽咽无语。铁血江湖数十载,见过的死人不够多吗?频死之人是何种模样,他和卫紫衣都无法自欺欺人。

  因为见多识广,面对此情景,更加如刀割般的悲伤。

  这时,突闻尖锐的女声大叫:“天吶,她死了吗?”是战流虹。

  说得这样直接,该有多刺人心啊,引得卫紫衣腾地射她一眼,双阵闪出凶光。席如秀没好气的:“还有一口气在。”

  战流虹眉头紧锁,不解道:“既然还有一口气在,应该快找医生啊!在这儿流泪伤悲,她便会好起来吗?”

  众人听了不觉默然。

  战流虹见状再次进言:“快些儿吧!救人如救火。”

  在这种情况下,局外人的提议反而比较容易听进耳里。

  抱着姑且一试的侥幸心理,卫紫衣终于有所动作。

  他十分痛苦地想着:至少,她的表情是安详的,该是来不及恐惧便已失去知觉。

  只当她睡着了吧!然则,可有醒来的一天?这一思想又拧痛了他的心。

  站起身来,艳阳依旧笑傲,流水悠悠地唱吟,繁花的娇艳不减,耳际犹有鸟雀的旋律荡洋……怎么?这个世界依然没变?卫紫衣像是面对一种不可思议的现象,感到惊讶,他不禁自问:这人间的美景依旧,为什么他已感觉不到幸福与快乐?

  一阵寒意沁人心底,他的心提早冰封。

  ※        ※         ※

  绵绵不断的细雨,似一张罗网笼罩大地,天空一片灰茫茫,恰似他心的凄凉。

  三天过去,宝宝毫无起色,他备受煎熬的心几乎快要麻痹。

  卫紫衣回忆起他抱着濒死的宝宝回战家,疯狂般的找来八姓人所有的大夫,许下白银千两的重赏,大夫们一个个摇头而去,只交代他预备后事,可恨啊,他真想割掉他们的舌头!如今思来,彷佛已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时间像梦一般悠悠地过去,他的心里埋霜。宝宝动也不动地躺在那儿,似乎是幸福的。但卫紫衣心知,那是不祥的征兆。

  过去,宝宝曾经惨遭蛇吻,也是九死一生,不同的是,那时候她时而沉睡,时而辗转呻吟,尚余些许活力;这次,她安静得令人心惊,他甚至害怕她会在他不注意时突然停止呼吸,一个招呼也打便弃他而去,永眠地底。

  人人都晓得宝宝是没救的了,要办喜事的战大娘很怕宝宝就这样死在她的家里,支支吾吾的向席如秀略提了一下她心头的难处,当晚,卫紫衣等人便迁居客栈中。

  这时候的卫紫衣,已没什么可以令他情绪激动的。

  其实,战大娘不提,卫紫衣也会尽快迁走,寄居战家几天,宝宝已历劫两次,他不能不以为战家的风水和宝宝犯冲。

  今朝烟雨凄迷,却是嫁娶的良辰吉时,说来也不可思议。

  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属于新人的。

  绵长而寂寞的夜,留给他自己。

  光阴如潮水,潮起潮落,足以涤净沙滩上的脚印,而心灵的创痕却即将结成永恒的疤,纵然倾尽长江水,也抚不平胸口的伤痕,一如心在滴血,谁来心疼?

  谁来拭去?没有人。此刻面前若是火海,他会毫不犹豫的跃入。

  终于,他累得趴倒在她床前睡去,在梦中想寻觅什么呢?为了追回那失落的幸福?抑或的和同登极乐世界?没有人知道。

  柔柔的雨丝飘飞着,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风从树梢吹来,吹灭了桌上的孤灯,一轮清辉在室内焰折发光,四小仙同现形,俱都带点儿狼狈样,小龙王甚至负了伤,依然强忍,催促道:

  “快!彩蝶,快将仙露给秦宝宝饮下,今是最后一夜,慢了就没救了。”

  小乌龟也道:“对呀!万一天兵天将追来,又给抢了回去,我们也玩完了。”

  彩蝶点个头,手执玉瓶倒转瓶口,几滴仙露滑人宝宝封的双唇里,很自然的被吸收进去,当先接触到仙露的唇瓣立即有了血色。

  “她得救了。”彩蝶又是欣慰又是酸楚。

  小鹤最善于通风报信:“糟了!他们追来啦!”

  “哇,快逃命吧!”小乌龟急得快哭了。“爷爷,拜托您快来救救我们!”

  谁叫他们是神仙呢,没了求神拜佛的权利,只好求爷爷告奶奶。

  小仙们一个个如急惊风的逃跑了,小龙王留恋的望了宝宝最后一眼。“永别了!”割舍不下仍得割舍,小龙王一甩头,追随同伴而去。

  秦宝宝悠悠醒转,不知身在何处,只疑是梦。

  “大哥?”她想起身,这一动才感觉全身酸痛,复又倒下。

  卫紫衣是很警觉的人,立刻清醒过来,一时之间还以以为自己眼花了,博然--地凝视宝宝,见她深逮迷茫的眼中倒映着自己,仍以为在作梦。

  “大哥,怎么了?”

  清音婉转,再不会有错。

  “宝宝,你好了,你好了?”他呆傻的只能不断重复这句话。怎能怪他突然反应迟钝、言语笨拙?太、太、太意外了嘛,已快断气的人突然可以起来说话,该不是回光反照吧?

  “宝宝,你……”

  “我怎么啦?”

  “你已经昏睡三天三放。”他不忍直说。

  “我睡了三天三夜?”宝宝感觉不可思议,想了一想,又说:“难怪我会全身酸痛,原来是躺太久了。”

  卫紫衣这才有些将信将疑。“宝宝,你真的没事吗?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来,怕碰碎她似的。

  “大哥好奇怪,我不是好好的吗?”

  “真的?”他的声音似乎有点空洞,屏息止气几乎以虔诚的心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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