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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来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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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总是她在找我倾诉心事,却不知道我也是这样的依赖她。
  她听见了,也看见了,望向我,她伫立了几秒,然后推起自行车跨上去骑着就走。
  不理会我。
  我追上去,叫着她:“莎莎!莎莎!”
  她不回头,骑得更快。
  我使劲追,用剩余的力气,越过许多的学生,街上的行人都在看着我。有风迎面扑向我,碎絮撞在我的脸上,被泪水粘住,或许落入我的眼里,又被泪水冲刷出来。
  我还是不停地叫她:“莎莎!莎莎!”
  终于撞在一个对面走来的路人身上,我跪在了街上,双手撑地,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只能低着头落泪。
  其实,我是这样的软弱,这样的,没用。
  一个自行车轮子停在了我身边,我抬起头,露出幸福的笑容,我叫她。
  “莎莎。”
  我没失去她。
  我知道她会回来。
  从来就知道。从吃到她的那个中秋月饼起,我就知道,我的朋友,有着一颗,棉花糖一样,柔软的心。

  因为爱

  我跟着莎莎,到了她现在住的地方。
  我们是打车过来的,因为,我对她说:莎莎,我走不动了。
  其实,我还没那么虚弱。虽然,身体确实很无力,小腹也依然隐隐的抽痛,膝盖在落地的时候也撞得很痛,但还不至于到走不动的地步。
  我只是想看见她那一刻心软的表情。
  她用仿佛是憎恨的眼光瞪着我,瞪了很长的时间,瞪的眼睛都快吃不消了以至于出现了一点泪光,然后她推着自行车回了学校,再出来的时候,双手就是空着,就一个光人,伸手她就叫了一辆的士。
  我看着的士停在我身边,我只望着她笑。我的朋友,有着棉花糖一样软软的心,我从来就知道。
  我没失去她,就像我从没失去早早一样,我一直是他最热爱的小姨,是他小小的心灵里,谁也无法取代的小姨。我一直拥有着我以为失去的,其实,我很富有,我一点也不贫穷。
  她住在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小区里,简单的一室一厅,最基本的装修,墙壁和地板都已经有点陈旧,几乎像我几年前的租住地,也是连个像样的椅子都没有,只有一个半旧的单人沙发,上面铺了一块米色带流苏的高档条纹布,只有这块布,依稀才是莎莎的风格。
  我舒服的窝在这张唯一的沙发里,问她:“莎莎,你为什么要从家里搬出来?”
  无法想象一直过着舒适生活的她,是以怎样克己的心情来适应目前的一切的。
  她用电磁炉煮着方便面,一直低着头不太愿意搭理我。听见我这样问,才抬头看了我一眼。
  她的眼神一晃,里面却像包含着种种说不清的情绪,复杂且纠结,但我却突然理解了。或许正是那样的家,那样的母亲,让她失去了自己的爱情,所以,她才放弃奢华,离开了那个家。
  可她嘴里说的却是:“这里离学校近,骑自行车只要十来分钟。”
  “你怎么想到要骑自行车的?”
  她一直是个公主,公主怎么可以骑着自行车挤在上下班的人流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肯定不相信。
  其实,只要她开口,她那个经常出现在电视新闻里的外公可以给她一切,好的工作,好的交通工具,好的住房,甚至好的男人。可是,第二次失去东霖,是不是让她厌恶了那样优越却空虚的生活?她宁肯过这种清贫的日子,大约也不愿再被人支配。
  她突然不耐烦:“你干吗来找我?我不是告诉过你和你绝交了吗?”
  我对她笑:“我想找个人陪陪我。”只有你,莎莎,只有你能陪我。
  她唇角上扬,眼里带了嘲讽:“你脸色这么难看,刚才眼泪流成那样,是不是陆东霖要甩掉你,所以你就想到我了?”
  我只管笑:“不是,东霖不会不要我,除非我不要他。”
  她脸上骤然出现愤恨的表情:“你给我滚!你到我这,就是想告诉我这句话吗?”
  “不是!”
  “那你到底想干吗?”
  “我想找个人陪陪我。”我仍然笑着说。莎莎,哪怕你骂我,哪怕你用那样憎恶的眼光看着我,可是只要你陪着我,我就不是那么害怕了。
  “陆东霖干什么去了?既然他不会不要你,你为什么不找他陪你?”
  “他出差去了,不在A市。”幸亏他不在,否则我现在该怎么面对他?
  她眼神依然是冷冷的:“你不要以为我就这样放弃陆东霖了,你最好不要给我机会,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会抓住他不放的。”
  我还是对着她灿烂的笑:“你不会有机会了,东霖现在只爱我。”
  她用憎怒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个恶毒的死丫头!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一个有心计又毒辣的女人!”
  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对着她笑。莎莎骂着我,却没赶我走,她用她的方式,在发泄着愤怒,其实,她是在渐渐的原谅我了。
  是这样的吧,莎莎?
  我吃了她煮的方便面,里面加了鸡蛋,加了西红柿,味道格外的鲜美,就像当初她给我吃的月饼一样。我知道,我的记忆里,以后又会多一种味道,那是莎莎的味道,是她释放出来的,独属于她的味道。
  收拾了碗筷,她看向我:“天黑了,你还不走吗?”
  我舔着脸说:“我想住你这。”
  她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表情:“我这这么破,你有好好的家,干吗要赖在我这里?”
  “我不舒服。”原来,我很无赖,也很会撒娇。
  “你哪里不舒服?”
  “肚子。我痛经,很难受。”
  她看着我不说话了,眼神依然很冷,却不再有那么多的憎恨。我的脸色一定不好,她看出我不是撒谎,我知道她那一颗像棉花糖一样的心,正在柔软。
  躺在她的被窝里,肚子上捂着一个烫烫的小玻璃瓶,我把手机搁在床头:“我要好好睡一觉,等下要是东霖打电话来,你帮我接一下。”
  她站在床边,眼神又冷又怒:“我没那么无聊!要接你自己接!”
  “醒过来,会很难再睡着,你帮我接一下。”
  她声音大了起来:“那你就关机!”
  “打不通我的电话,东霖会着急。”
  她脸上的怒气又增了三分:“那你就醒过来,自己接!”说着就转身去往客厅。
  我对着她背影叫:“莎莎,你不睡觉吗?”
  她已经到了屋外:“我不想和你躺在一张床上!”
  我对着门喊:“那你想在沙发上坐一夜吗?”
  她不回应我,屋里没了声音。我闭上眼,真的想睡了,身子很乏,肚子上暖烘烘的一片灼热,疼痛减轻了,几乎立即,我就睡着了。
  朦胧中听见熟悉的手机铃声,不断地唱,我却不愿睁眼,一动不动,静静躺着。
  铃声终于被按掉;又响起,又被按掉;第三次又响起,我迷迷糊糊中听见莎莎的声音,压抑的很低,低到极处,仿佛是从心底硬挤出来的,只吐这一个字,已伤了心脾。
  “喂?”她说着。
  似乎电话那端半天才回话,因为隔了许久才听见莎莎又说:“她在我这。”低到尘埃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冷漠,又冰又硬,却全是最真的表情。
  不知道东霖是否在对她说什么,又抑或什么也没说,只须臾,就听见了机盖合上的声音。铃声再没响起,我一觉睡到了天亮。
  醒来时莎莎已不在屋里,我在床头看见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睡醒了赶紧走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永远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见你!
  我抿嘴笑着,把纸条叠好,收进了自己的口袋。
  来到街上,还是那个四月天,虽然不是想象中那般蓝滟滟的,但也不像昨日那样凄惶。
  电话铃声骤然又响起,是东霖的来电,我低头看着,那两个跳跃着的美丽字符,东方的太阳,甘霖般的雨露,我一直深爱着的名字。
  轻轻地,把电话举到耳边,按下了接听键。
  我已能如常的和他通话。
  他的声音柔得像能掐出水来,在我的耳中轻轻飘荡着:“你昨天在莎莎哪?”
  我说:“嗯。”
  “她原谅你了?”
  我用力点头,仿佛他就在我身边,我清清脆脆的答他:“嗯!”
  他在电话彼端轻轻的笑,好似真的看见了我这一刻的神情一般。我闭上眼,让这世上最好听的第二个声音回荡在我的心湖,它一圈圈荡开,犹如最暖的春光一点点漾开,终于融去了我心里所有的残冰,只催生出嫩嫩的新绿。
  我扬起脸,让自己蒙在四月早晨明媚的阳光里,有风,风夹着碎絮,轻轻地吹,我迎向它们,不再畏惧,既然躲不过,那我就直面它们。
  因为有爱,也为了这爱,我该无畏的迎接它们吧!
  在心里,我大声的告诉自己!
  回到家,我认真的给自己做饭,多吃才能有力气,才能战胜病魔。下午三点去接班时,何丽看见我,脸上微露惊喜,嘴里就说着不三不四的话:“今天脸色比昨天好多了,是不是哪里吸了点阳气?”
  我呸她一声,却并不否认。如果爱是阳气,能够给我力量,那我确实汲取了很多的阳气,从许许多多爱我的人身上,包括她。
  我活在这样一个被爱包围的世界里,我并不悲伤,也没有悲伤的理由!
  我会快乐无畏的生活,为了所有爱我的人!
  但是六七个小时的班上下来,人还是很疲惫。
  想起以前无聊时偶尔玩的网络游戏,似乎人物角色的生命力强弱都是由血量来决定的。血量旺盛的时候,可以抗住很多击打;而血量见底的时候,甚至只能走路,连逃跑都不能够,如果不下线,屏幕立时会变成黑白,人物角色就躺在了地上。
  现在的容易疲惫,应该也是源于这个道理吧。失血太多,人就缺了活力。
  意志终究不能决定一切。
  下班时间到了,我跟何丽一起从商场后门走出来,她问我:“最近怎么没看见你男朋友来接你?”
  “他在外地,一直在出差。”
  她关心的看我脸:“你还是打的回家吧,不要去等公交车了,末班车,肯定没座位的。”九点多,对这个城市来说,刚刚进入夜生活,街上还是人来人往,但是很多公交车,却在这个时候收班了。
  我笑着拍她一下:“知道了,大婶!”
  忽然前面亮起车灯,雪白的两道,晃得我们睁不开眼,适应了好久,才看清是辆熟悉的奥迪A8。
  何丽马上就说:“谢老板来接你了!”接着就暧昧的向我笑,迅速的撇开我自己走了。
  路过谢丰车旁的时候,她还没忘了骚包的向车里的谢丰招手,谢丰也对着她轻轻的点头,两人互动的似乎很有默契。我汗了一下!
  我却站着不想上他的车。他这样来接我,在旁人看来,似乎真的说不清楚了。
  身边陆续有商场其他同事经过,都在好奇的打量他的车和我。他还是亮着大灯,坐在车里等着我。
  知道僵持下去会被更多的人看见,我快速的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立即启动了,从商场后面绕出来,一拐上了大马路,径直向着我的公寓方向驰去。我扭头看他:“谢丰,你今天是正巧路过吧,是偶然,对吧?”
  他默默的开车,不说话,也不看我。
  我继续说:“你是A市的名人,大名鼎鼎的蓝蝶老板,商场好多人都认识你,那些营业员又爱八卦,要是传到心蕾耳朵里,就算她知道我们俩没什么,也会难受的。以后不要这样做了,给人看见不好。”
  他隔了许久才回答:“末班车有点挤,你这个站等车的人又多,陆东霖不在的时候,我帮他接一下你。”
  我语气有点激动:“不用麻烦你!我不去挤公交车,我打的,行了吧?”
  他看我一眼:“我不会一直接你,等你过了这段时间,脸色好看点,那时你叫我来,我都不来!”
  我冲他嚷起来:“你烦不烦啊?”
  刚好前方是红灯,他一脚踩住刹车,车猛地停住,他扭过头来,大声的回了我一句:“那你为什么要生病!”
  我望住他,说不出话来。

  大约

  谢丰固执的每天来接我,即使我生气,冲他大喊大叫,他也一意孤行。
  我拒绝不了他的好意,每次吵完,垮着脸坐在他的车里,他也不在乎。
  我不知道该拿这样的男人怎么办,他对你没企图,不求你回报他一丝好,就是关心你,放不下你,这样的人,究竟该拿他怎么办?
  我又做不到不理他,当他透明人一样看不见,那仿佛是小儿科的动作。
  突然就冒出一种假设。假如当年没爱上东霖,假如东霖和莎莎重归于好了,是不是最后我会屈服在这种单纯的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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