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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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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消息后,弗雷德立即让人准备一份指控他参与密谋案的口供,由赫斯部下亲自递交。
  
  首都的局势稳定不久,弗雷德再度被戈培尔召见。得到了部长口头上的表彰后,立即被委以重托,彻查所有和此次密谋的相关人员。
  
  当晚,施陶芬贝格、奥尔布里希特、海夫腾和奎汉等主要密谋分子,被执行了死刑。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预告:
两人回到厨房,弗雷德给她泡了杯热果茶。刚开始还好好的,两人有说有笑,可不一会儿,她突然觉得小腹一阵抽痛,腿间隐隐有股热流落下。
那绞痛越来越厉害,她脸色一僵,不由抱着肚子哀吟起来。
“怎么了?”见状,弗雷德忙扔了手上的菜刀,伸手去扶她。
“我肚子痛,好痛。”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全身都痉挛了。
弗雷德见情况不妙,便想伸手将她抱起来,结果却摸到了她裙子上沾染的血迹。他心口重重一跳,立即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风云变色。
。。。。。。。
“鲁道夫回来了。”
“嗯?”她开着小差没听清,抬头看向他。
“鲁道夫被调回柏林了。”
。。。。。




☆、第二百二十三章 喜讯

  赫斯虽然已死;但风波还没过去。在隐忍了一个星期后;终于有合适的机会;弗雷德找来某个倒霉的替罪羔羊,将林微微换了出来。
  
  被他拥在怀里;她忍不住热泪盈眶。自从两人在牢里见过一面之后,她就整日提心吊胆、忐忑不安;既担心他会被720牵连;又害怕赫斯会利用自己对他不利。
  
  这样日复一日得在牢里等了一个多月,直到21号;吕斯亲自来牢里探望她,将赫斯倒台的消息传达给她,一颗心才算是安定了下去。
  
  她的憔悴让他心痛;她不好受,他从来都是陪着,分担她的委屈和痛苦。两人默默地相互拥抱了很久,将连日来的思念全部发泄了出来,恨不得融入彼此的骨血中去。
  
  弗雷德吻着她脸上的泪水,辗转在她的唇间留恋,诉说着自己的绵绵情意。他的心又何尝不是激奋的?
  
  为了扳倒对手,将她救出来,他不择手段,甚至连戈培尔和希姆莱这两只老狐狸也一起利用了。卷入720政变,这无疑是在玩火自焚,每一步都是走在刀尖上,每个步骤都是拿性命在拼搏。不管哪个环节,只要稍有失误,就可能满盘皆输。光有头脑还不够,还需要上帝的金手指,让他有足够多的好运气来赌赢这局。
  
  所以此时此刻,彼此能够活着感受对方、拥有彼此,两人的心里都是充满了感恩。每一个吻都是上帝的恩赐、每一次触摸都如获至宝。
  
  他的亲吻热烈而缠绵,那温存的感觉在彼此唇间游移,她身体一软,几乎站不住脚。弗雷德顺势将她抱了起来,一步步地走上楼,这一条道宛如通往天堂的天梯,让他的心雀跃不已。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连日来的委屈和痛苦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屋里床上都是他的气息,和海上初升的旭日一样温暖。
  
  地上散着他们的衣服,点点金光穿过玻璃窗,照亮了这一方天空。他细细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胸……还没等她完全准备好,他就迫不及待地占有了她。
  
  有些不适,但更快被一种满足感所代替,急不可耐的人又岂止是他。她伸手去摸他的脸,眉眼间盛满了火热的激情,赤。裸的肌肤摩擦着彼此的狂烈,两人心心相印,没有间隙、没有埋怨,融入、燃烧,最终交融交汇。
  
  一向懂得拿捏自己感情的人,这一次却彻底失控了,害怕失去、恐惧死亡,所以拥有地更用力,恨不得与她化作一体。
  
  快感和痛楚,如同天堂和地狱,一再交错,让她无法自已地沉吟,哭泣,尖叫,在他怀抱中沉陷,他点燃了不仅只是她的身体,更是她的灵魂。
  
  她感觉自己就要窒息,就要爆炸,情难自禁地叫唤着他的名字,一声又一声,充满了感情。弗雷德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地拢在怀里,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充盈周身,直到释放出绚丽烟火的那一刻……
  
  激情过后,彼此的心绪还是无法平复,她枕在他的胸口,耳中传来他激荡的心跳。
  
  总觉得我爱你这三个字很肉麻,所以,她基本不说。可这一次,却忍不住脱口而出,因为她的心中确确实实盈满了对他的爱。
  
  弗雷德执起她的手轻轻地吻了下,同样斩钉截铁地说了句,“我爱你。”
  
  她闭起眼睛,用力搂了下他的腰,“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
  
  “我也不想。”他伸手环住她的肩膀。
  
  多么幸福的瞬间,如果时间一下子可以跳到战后,那该多好啊?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都不想说话,只是静静地相拥。他抚摸着她落在胸前的头发,低头深深地凝望,勇敢、坚韧、却又带着一些脾性,这样的她怎样也看不够啊。
  
  安静了一会儿,微微首先打破沉默,道,“我就这样出狱,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吧?”
  
  见她一脸心事,弗雷德微笑,安慰道,“放心,监牢那里我已经安排妥当了。袁若曦涉嫌共。党,已被处决于监牢中。”
  
  “那我现在是谁?”
  
  他捏了下她的鼻子,不答反问,“你这傻瓜,怎么连自己名字都忘了?”
  
  林微微转了转眼珠,心中刚闪过一个念头,嘴里就说了出来,“你的意思是,我终于可以做回自己了?”
  
  他笑着点头,道,“是的。你不是已经有了一张新护照吗?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冒充任何人,你就是你,我的微微。林。” 
  
  老公工作给力就是好啊,身份说换就换。哈哈。
  
  她心情大好,抱着他亲了口。
  
  “对了,”突然想起什么,她又问,“那我住在你家没关系吗?不会又有人莫名其妙地冲过来抓我,诬赖我说与共。党有关吧?”
  
  弗雷德摇头,“赫斯的位置由吕斯顶替,暂时没人与我作对。你换了个记录清白的新身份,没人会为难你的。不过……”
  
  “不过什么?”
  
  见她那么紧张,他不禁失笑,道,“不过你可能得天天在家替我做饭。”
  
  “咦?这是为什么?”
  
  “因为如果部长问及,我会说找了个新厨娘。”他停顿了下,又补充道,“自从你被抓,局里人人都知道我酷爱中餐。”
  
  闻言,林微微笑了起来,道,“事实上,你一顿中餐也没吃到过。”
  
  “你还好意思说。看来下次我得去一趟中餐馆,免得戈培尔问我,中餐什么味道,我都答不上来。”
  
  矮油,这说得咋那么酸涅?微微瘪了瘪嘴,道,“还去什么中餐馆啊,我给你做就是。”
  
  在他回答之前,忙又加了句,“只是管饱,但不保证味道。”
  
  两人说笑了会儿,微微问,“这次你平定政变,他们会给你升官吗?”
  
  “我已经是少将,再升就是中将,到时候要脱出这个圈子就更难了。”
  
  “嗯?什么意思?”
  
  自己的计划,弗雷德没打算瞒她,便道,“赫斯利用你,诬赖我是共。党的同情者,希姆莱顺水推舟地撤了我的职权,只保存了我的军衔。”
  
  林微微一脸了然,“就是停薪留职嘛,我懂。”
  
  “什么?”
  
  “没什么,你继续。”
  
  “720之后,戈培尔倒是有意要恢复,不过看希姆莱似乎不太愿意。”
  
  “凭什么不愿意?你本来就是他的左右手啊。”
  
  他笑了笑,更正道,“是右手干掉了左手。我想,他也是怕把我重获职权后,会功高盖主,到时候他镇不住。”
  
  “哼,真是卑鄙小人。”
  
  她一脸愤愤不平,弗雷德倒是不以为然,道,“所以我就干脆申请去外地谋个闲职,把这里一切交给吕斯。一方面,他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比较放心;另一方面,我也确实有离开柏林的打算。”林微微这张亚洲脸太引人注目,如果离开柏林,山高皇帝远,没这些强权者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和她都会活得自由点。
  
  “你打算去哪?”
  
  他不答反问,“你最想去哪里?”
  
  “我?”她哼了声,道,“那还用问,瑞士呗。难道你打算和我一起去瑞士?”
  
  “瑞士是中立国,我当然去不了,必须留在德国境内。”见她眼中满是失望,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我可以申请去博登湖的康斯坦茨。”
  
  “啊!”林微微一听顿时沸腾了,道,“康斯坦茨离瑞士才几十公里啊,你真的可以去哪里吗?”
  
  “先别那么高兴,我只是提交了申请,文件还没批下。”
  
  “要是能批下就好了。”
  
  弗雷德笑笑,“赫斯刚接手我的工作,还没适应。等一切走上正轨,720风波过去后,他们会批的。”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两人的肚子都有些饿了,弗雷德想要起床,却被微微一把拉住。
  
  “你不是说没吃过中餐吗?今天林大厨师决定亲自下厨。”
  
  “你刚回来,是不是要休息一下?”
  
  “我又没病。”
  
  见她兴致勃勃的,他没再说什么。林微微穿好衣服,下楼时可能走得太快,一阵天旋地转头晕,她忙伸手扶住了门框。
  
  “怎么了?”弗雷德在背后扶了她一把。
  
  “没什么,我……”正想说什么,突然胃部一阵翻腾,她忙捂住嘴,冲进了厕所。
  
  干呕了半天,胃里空荡荡的,也没吐出些什么。转过身,便看见弗雷德站在自己的身后,一脸担忧。
  
  她忙扯出个笑容,道,“我没事。”
  
  “微微,你最近都这样不舒服吗?”
  
  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她道,“在监狱的时候,确实也有吐过,还晕了一次。”
  
  弗雷德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的月事准不准?”
  
  经他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好像进监狱前到现在一直没来过,不过她也没当一回事,反正这玩意向来不准。
  
  她想搪塞过去,但弗雷德却不准,道,“明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啊,又要检查?”
  
  “当然要,你答应我保重身体的。”
  
  “那好吧。”
  
  两人回到厨房,弗雷德给她泡了杯热果茶。刚开始还好好的,两人有说有笑,可不一会儿,她突然觉得小腹一阵抽痛,腿间隐隐有股热流落下。
  
  那绞痛越来越厉害,她脸色一僵,不由抱着肚子哀吟起来。
  
  “怎么了?”见状,弗雷德忙扔了手上的菜刀,伸手去扶她。
  
  “我肚子痛,好痛。”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全身都痉挛了。
  
  弗雷德见情况不妙,便想伸手将她抱起来,结果却摸到了她裙子上沾染的血迹。他心口重重一跳,立即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风云变色。
  
  “微微,我去叫医生。”
  
  拉住他想问个究竟,不料她气一短,当即晕了过去。意识游移地躺了一会儿,家里来人了,冰凉的器具贴在身上,似乎在替她做检查。
  
  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她浑浑噩噩地也不太清楚,直到一股奇怪的气味钻入鼻翼。
  
  她一惊,登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瞧见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她有些慌张,忙挣扎着起身。
  
  见状,弗雷德将她扶起,让她靠坐在床背上,然后介绍道,“这位是我的私人医生兼好友,马库斯﹒卡尔曼。”
  
  彼此握手打了声招呼,见他拿起针剂要给自己注射,她不禁好奇,问道,“我这是什么病?”
  
  “不是病,你放心。”
  
  听马库斯这么说,她更觉得奇怪,“没病,那我怎么会晕倒?”
  
  他抬头看了眼弗雷德,笑道,“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十多年前,马库斯曾是弗雷德同分局里的法医,两人因工作而相识结交。即便岁数相差较多,但彼此却很谈得来,一路走来,也算是十多年的至交老友了。卡尔曼是个保守派,一直以来对纳粹屠犹的行为很不齿,政见不同,又迟迟不肯入党,在局里总是受到排挤。他一怒之下,干脆就辞去警局的职务,在弗雷德的支持下开了个私人诊所,不再过问政事。
  
  马库斯写好一张药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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