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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吴钩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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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问道:“什么人?”
另一人道:“靖海平波——” 祁寒朗声道:“扫灭倭狂。”那四人见他说出切口来,面色这才稍弛,却仍有狐疑之色。先前那人道:“二位是?”祁寒和阿絮走近了两步,祁寒道:“是柳盟主让我们二人过来,有话要问你们看管的那个人。”那人听了紧问道:“果真?”祁寒道:“正是!”  
                  
 第二十九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那人嘿嘿两声冷笑,忽然手中长枪一抖,当心便向祁寒扎了过来,另三人似乎也是商量好的,也不用号令,各举兵刃分向祁寒和阿絮袭去。祁寒一楞,却不知自己有何话说错了。
阿絮听见那人紧问时,心知其中有不对,早生提防。待见四人果然说也不说,便动起手来,抢先一步,便迎了上去,一把抓在刺来的枪杆,往旁边一拨,正挡在另三般兵刃上,将那三般兵刃都磕飞了出去。同时身形闪了两闪,已将另三人点倒在地。那使长枪的情知不妙,将枪一丢,回身便跑,又作势要呼,祁寒飞身上前,一指正点在他后背上,那人“扑通”一声,也栽倒在地。
祁寒和阿絮定下身来,往四周看去,却见三面都是山色如铁,峭立千丈,只迎面山上一条玉龙似的瀑布从山高处盘空而降,直泻入底下的一泓深潭中,声若霆震,轰轰不绝。再细细打量,周围非但再无旁人,也不见有路再通出去,更没有竹棚或是山洞之类可以驻人的所在,竟不知那山口丰后关在何处。
祁寒俯身拍开使长枪那人的穴道,问道:“那人关在哪里?”那人冷哼一声,道:“除非将我杀了,让我说出来,却想也别想!”祁寒未料他如此硬朗,又不能真杀了他,一时便怔住了。却听到阿絮在一边道:“不用问他了,我自知人关在何处。”那人听见阿絮面貌是男子,说话竟是女声,不禁满脸惊诧。
祁寒抬手将那人穴道又封住,走到阿絮身边,道:“在何处?”阿絮先不答这话,却指着地上的那使长枪的人道:“你觉得他身上有什么异样?”祁寒看了一看,却见其他三人倒也没什么,只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湿,好似刚被雨淋了一下,便说了出来。
阿絮道:“正是。你再看那瀑布。”祁寒朝瀑布看去,见那瀑布喷薄吞吐,森然四垂。声势固是壮观,却也没有什么奇异之处,便摇了摇头。
阿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那姓孙的猴子在花果山的故事?”祁寒道:“自是听过的,那又怎样。”阿絮笑道:“我们今日便学那孙猴子去探探那水帘洞。”说罢,携了祁寒的手走到深潭前。身子一纵,便直朝那瀑布跃去。
祁寒方悟到她的意思,暗道:“是了!今天又不曾下雨,那人衣服上有被水淋湿的痕迹,自然是被这瀑布淋的。定是这瀑布后有什么巧妙之处。”一转念间,便离那瀑布近了,身周水花四溅,如雾如雪,腾在空中,真是仿佛置身仙境一般。那潭甚宽,阿絮和祁寒一跃之力不过到潭中而已,但阿絮早看准了潭中一块突兀而出的岩石,二人身子一坠,便正好在那岩石上一点,又往前蹿去。
祁寒和阿絮见那瀑布直往眼前逼来,都不自觉得将眼一闭,二人只觉身上蓦得一凉,接着听见耳边“嗡”的一声,再睁开眼去,却见面前果然有一个大洞穴,瀑布已在身后了。
祁寒喜道:“果然别有洞天!”阿絮忽然喝道:“小心。”手掌向下一劈,扬起一阵掌风来。刚一出手,二人脚已沾地,阿絮不待停留,携着祁寒的手又往前跃出一丈多远,方才停下身来。回身看去,见方才脚尖沾地之处,方圆数尺之类,密密麻麻爬满了颜色青碧的小蛇,约有数百条之多,正蠕蠕而动。祁寒忽然想起铁线帮的旗号,不禁倒吸口凉气,道:“铁线蛇!”
阿絮道:“我也不认得,应该是铁线蛇吧——方才我若不是以掌风将几条蛇逼到一边,露出些许落脚之处来,我们此刻已葬身蛇腹了。”  
                  
 第二十九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祁寒道:“别说旁人看不出这瀑布后面还有一个山洞,便是能看出,欣喜之下难免冒失,哪会还想到这里还会有蛇!”阿絮道:“不止如此,从外面进来,无论多好的轻功,也要经过方才那方圆数尺之内。布这些蛇之人,将这一切都算得清楚,用心可谓苦毒。”
祁寒道:“那铁线帮的人却不知是如何进来的。”阿絮道:“铁线帮的人要进来,身上必定带着避蛇之药,否则怕也是难逃蛇口。”
祁寒歉然道:“多亏你看得清楚,我却只顾高兴了……”忽觉得手中滑腻柔嫩的一握往外微微一挣,却是阿絮先觉察出自己的手还携在祁寒手里,面上一红,便要收回手去。祁寒这才醒觉,面上也是一红,忙将手松开。好在二人都戴着面具,那面具虽然薄,却也透不出脸色来,倒免了更多的尴尬。
祁寒不敢多往阿絮看去,只看这山洞。见这山洞除了布满蛇的入口较小,上下左右俱有有数丈,十分广阔。顶上山岩有一道天然石缝,光线自石缝照到洞中,洞里便也不觉黑暗。看了一圈,并没有见着有人,只洞里面似是还有一个小些的洞口。祁寒轻轻咳了一声,指着那小些的洞口道:“我们去那儿看看。”阿絮道:“此地甚是险恶,千万要小心些。”
二人走到那洞口,见里面一团昏黑,怕还有什么机关,不敢造次便往里走。阿絮拿出只火褶子点着了,往里面一照,二人不由同时发出一阵惊呼来,却见那洞穴中吊着两个人,每个人身上都紧紧缠绕着一条巨大的蟒蛇。再看那两人的脸,正是方才在竹林里中计受制的苦菜和白茶。
那两条蟒蛇都有碗口粗,盘在苦菜和白茶身上,将二人全身上下绕得密不透风。只站在洞口处,便能听见二人身上的骨骼被缠得咯咯直响,可见那蛇缠得甚紧。苦菜和白茶脸涨得通红,但他们的下巴仍没有接上,虽难受之极,却不能唤出声来。说也奇怪,那蟒蛇的头只在二人的脸上晃来晃去,红信吞吞吐吐,闪烁不定,却并不把二人吞到腹中。
阿絮从没见过这情形,手脚不由便有些慌乱。祁寒怕那大蟒再缠下去,苦菜和白茶二人性命不保,接过阿絮手中的火褶子,迈步走到洞中。举火往苦菜身上那蛇的身上一燎,那蛇吃痛不过,浑身一紧,苦菜身上骨骼的“咯咯”声更密。那蛇伸出头来,张开大口,喷着恶腥,便向祁寒吞来。
祁寒将火褶子往地上一扔,合起双手,卡住那蛇上。谁知那蛇皮滑不沾手,只一摆,祁寒的手一下没有合住,蛇头已到了面前。祁寒大骇,运起“落霜指”,点在它头上,这一指力可穿石,却只将蛇头点得歪向一边。
那蛇头只一歪,又转过口,向祁寒吞来。祁寒将身子一矮,那蛇便扑了个空。祁寒顺势从地上拾起一块石头,乘着蛇头一伸之际,运足功力,往它七寸上戳去,只听扑哧一声,那石头颇有锋锐,竟没了进去,蛇血顿时便狂喷了出来。祁寒往旁边一躲,这才没给喷了个满身。心中正一喜,就听阿絮呼道:“小心后面!”猛觉身后有恶风袭来。忙一仰身,就见一个蛇头从身上闪过。
却是缠在白茶身上的那条蛇,看见同伴受损,便也凶性大发,张口吞了过来。祁寒见它探出头来,伸掌运足功力往那蛇头上横着一推,蛇头“砰”得一声便撞在旁边的石岩上。但那蛇皮糙肉厚,一撞之下,竟没什么反应,头一晃,又要甩过来。正此时,祁寒忽见道玉光一闪而过,那蛇头又摆了两摆,终于耷拉下来,细看去,见那蛇的七寸上正钉着一根玉钗。  
                  
 第二十九章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祁寒心知这玉钗是阿絮所发,见那两条蛇虽死了,身子缠得却仍紧,苦菜和白茶二人已是面色紫红,直翻白眼,便也无暇谢她,忙走上前,去扳开苦菜身上的蛇。阿絮也上前去,帮白茶把蛇解开。二人费了半天劲,方把那蛇从苦菜和白茶身上挪下。
祁寒和阿絮把苦菜和白茶放了下来,又替他们把穴道解开,下颚接上。祁寒走到那条大蟒边,将那根玉钗拔了下来,把上面沾的血迹在衣服上擦拭干净了,递与阿絮道:“好好的一根钗子,只可惜沾了这么些血腥气。”阿絮莞尔道:“一时心急,却也顾不得这许多了。”将玉钗拿过,依旧放入怀中。
苦菜和白茶躺在地上,一时间别说动弹,竟连呼吸的劲也没有了。过了好一阵工夫,脸上的赤红之色才渐渐退去。他们稍能喘息,身子一翻便起来拜倒在地,道:“二位救命之恩,我兄弟二人永世不忘。”
阿絮闪到一边。祁寒则忙还拜道:“事有凑巧,方能救得二位。二位切不可行此大礼。”说罢,起身将二人扶起。苦菜和白茶道:“请问二位恩公的姓名,我们日后也好图报。”祁寒不知该不该说,略一迟疑,便道:“救人性命乃是本分,若是图报,反到居心不正了。我俩姓名不说也罢。只是现有一事不明,正要请教二位。”
白茶道:“不知是什么事,恩公请说。”苦菜道:“只要力所能及,我二人知无不言。”祁寒喜道:“那便好。昨日武林大会上,柳寨主擒住的那山口丰后,想必二位也见着了。我便想请问二位,知不知道那山口丰后关在何处?”
苦菜和白茶互相望了一眼,苦菜声音忽然一转,正色道:“我二人性命既是你们救的,有何差遣,理当从命。但要让我们替你们为非作歹,却绝无可能。我二人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鬼,若让我们替倭寇做事,还不如在这杀了我们的好。”
祁寒一听这话,知道他们是误会自己要去救山口丰后,忙摇手道:“二位误会了,在下想知道那山口丰后关在何处,不是要救他出来。”苦菜和白茶面色这才缓了下来,苦菜道:“我知道了,恩公可是也与倭寇有仇,要去诛杀那厮!”白茶接道:“要是这样,我二人倒是极愿意跟随。”
祁寒道:“也非如此……不瞒二位,在下身上背着一桩冤屈,只有从那山口丰后身上才能追查清楚。所以二位若知道,还望告诉在下。”苦菜一皱眉道:“原来如此,那我俩理应对恩公知无不言,但……”白茶接着皱眉道:“但我二人也不知那山口丰后关在何处……这可如何是好?”
祁寒奇道:“那山口丰后不被关在此处吗?”苦菜和白茶道:“这儿只关着我俩,并无他人。”祁寒心中暗道:“怪不得方才我对那守卫说‘是柳盟主让我们二人过来,有话要问你们看管的那个人’,他们也不多说问,立时便动起手来。我只道这儿只关着山口丰后一人,却哪知竟是苦菜和白茶他们两人,那些守卫必是从这儿看出破绽来了。”
苦菜又道:“我们也是昨日在会场上,方才见到那山口丰后。之前亦不知柳寨主手上有此人。想是那山口丰后干系重大,柳寨主自是不肯轻易泄露他的行踪了。此刻那人必然被柳寨主关在一个极隐秘的所在,外人又哪里能知道,二位若有事问他,怕还是要找柳寨主去。”
祁寒听了此话,情知他们所说不虚,心中虽略感失望,但想到能将苦菜和白茶救出,亦是不枉此行,倒也欣然。便又指着地上两条大蟒问道:“二位为何被这蟒蛇缠在身上?”
苦菜并不知祁寒和阿絮将之前金竹坪的事都看在眼中,还以为他们并不知情,想到此事非三言两语就可说清,便惨然一笑道:“其中详情说来话长,待日后再慢慢向恩公诉来。”白茶道:“总之我二人是中了旁人的诡计,方才被关在此处。”又一指那两条大蟒,道:“这是我们铁线帮的一项厉害的刑罚,名唤‘穿龙袍’。”
祁寒道:“‘穿龙袍’?听这名字倒也不恶。”白茶道:“名字虽不恶,但这刑罚施在人身上,却是酷烈无比。这两条大蟒都经过驯化,若缠住人,不得号令,非但不立时将人缠死,也不将人吞下,只缠住不放。但每过一天,这大蟒都会缠得更紧一些。往往要到数天之后,待把人身上所有的筋骨都渐渐勒得寸寸断裂了,受刑之人方会死去。”
祁寒一簇眉道:“这刑罚也太歹毒了些。”苦菜道:“恩公说得不错。当初我们黄帮主也是这样以为,便下令将这刑罚废止了。但后来……”白茶切齿道:“后来清泉渐渐执掌起帮中大权,说什么治世需用重典,非大刑无以立威。这才又将这刑罚恢复了,想不到却用在我们兄弟二人身上。”
苦菜道:“也幸亏恩公相救得早,再过得一两日,即使我们兄弟性命得保,也都是废人了。”祁寒见他们一口一个恩公,便道:“二位切不可再叫我‘恩公’,我实在担待不起,你们就以寻常称谓唤我便是……”正说到这,就听到阿絮在外面道:“你们快出来!”却是阿絮心细,怕有人再从瀑布那儿进来,见祁寒和苦菜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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