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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疡.江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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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梁梅清和赵平儿下河捕鱼,赵心儿在家做家务。捕到的鱼,两人再一起弄到集市上去卖。日子倒也过得挺殷实的。

  转眼间五年过去了。赵平儿已是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了。

  赵平儿是一个爱美的姑娘,虽然日子过得并不富裕宽敞,但她仍将两间小茅屋收拾得干干净净。虽然每日不停劳作,但她仍然在极少的空余时间里,去野外采来鲜花插在房间里。房间里每日都飘散着花的香气。三个人的衣衫虽不华丽光鲜,但赵平儿带着妹妹将每人的每一件衣服都整理得平平整整,不留一丝破洞。即使是被那破洞也是极其讲究。她总是想方设法在那破洞处用针线绕出一个美丽的图案来。赵平儿上集时买了几根红头绳,两姐妹每日用红头绳缠着乌油油的粗辫子。有鲜花的季节,赵平儿经常采来好看的鲜花插在自己和妹妹的头上。

  她们的脸是红润的,不用擦粉就十分娇艳。

  其实她有一个小小的心思,她要每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梅清哥看,让他舍不得离开她们。

  在近两千个日日月月的相依为命中,赵平儿对梅清哥由原来的感恩的心情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另一种情绪。

  这感觉,象是亲人,在一起成了一种习惯,一种必需,如果哪一天他离开了她们……眼看他已经二十三岁了,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了。他会娶别的姑吗?这种事情只要想想,她的心都如刀割一般的痛苦。

  她喜欢他啊!

  但这些心思,她都深深藏在心底。她是一个腼腆的姑娘,她没有勇气向他表白。她在等待,希望他终有一天会明白。

  梁梅清并不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他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他仍只把她们当作妹妹,看着她们日渐长大,面色红润,营养良好的样子,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也许,他的心里也有一些朦朦胧胧的感觉,毕竟,他现在也是一个发育正常的青年了呀。但是他不能那样做的,不能因为自己救了她,便能理所当然地想让她爱上自己。她是那么的美好,她应该找一个家境富裕的男子,过上更好的生活的。象自己这样,怎么能给她一辈子的幸福呢?每想到此,他便强压下心中的那一点冲动。

  这天,梁梅清和赵平儿将打的鱼运到集上卖。梁梅清放好鱼走了,赵平儿守着摊。

  这时,一个经常来买鱼的四十来岁的妇人又来买鱼,她每隔三五天就会来买一次鱼。她选中了一条大鲫鱼让赵平儿称秤。赵平儿称好了,那妇人拿出钱袋付款。这时,梁梅清突然回来了,对赵平儿说:“一会儿你卖完鱼自己回去,我今天有点事可能没空来接你。”

  赵平儿一边接过那妇人的钱,一边对梁梅清点点头说:“你去忙吧,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就是。”

  那妇人听见他们的说话,回头看了一眼,当见到梁梅清的面孔时,脸色突然变了,匆匆提了鱼走了。

  过了一会儿,那妇人又来了,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问赵平儿:“赵姑娘,刚才那男人是你什么人?”

  赵平儿愣了愣,道:“他是我哥哥。”

  妇人问:“他也姓赵吗?”

  赵平儿答道:“不是啊,他姓梁。”

  那妇人听了接着问道:“他是不是天门人?他老子是不是叫梁云开?”

  赵平儿有些奇怪,诧异地盯了妇女一眼,心想,你认识他刚才怎么不跟他说话,现在倒又折回来问!嘴里却还是回答了她:“是啊,是天门人。不过我不知道他的父亲叫什么。”也难怪,梁梅清从没跟她们讲过自己家里的事。

  那妇人冷冷地一笑道:“没错了,就是他!”说完,走了。

  赵平儿听了她的话,心里十分忐忑。

  到了下午,还剩下许多没卖完。赵平儿因为心里不安,不想卖了,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这时,突然来了两个年轻人,一左一右架住了她,不等她开口叫,将一团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把她拖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

  这时那妇人出现了。

  只见那妇人冷冷一笑道:“与你打交道一年多了,竟不知你和我家仇人住在同一屋檐下!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想利用你和那小子做个交换。”

  可怜赵平儿手脚被他们缚住了,只能睁着吃惊的大眼睛任由他们将自己扔在一个废弃的破屋里。

  已经很晚了,梁梅清见赵平儿还未归家,便找到街上来。只见一堆东西扔在那里,却不见人影,心里一时急了。

  正当他急得四处寻找时,一个年轻人在不远处对他说:“找你妹子吧?我知道她在哪,你跟我来。”

  梁梅清不认识那人,听他这样讲,心里不由起了疑心,警惕地随着他走去。

  那年轻人正是张大婶的小儿子。梁梅清跟在他身后,绕来绕去绕了半天,却来到一间破旧的空屋子里。只见赵平儿身上缚着绳索,嘴里被塞着一团破布蹲在墙角,眼里挂着泪花。

  梁梅清见了大吃一惊,正要奔过去将她解开,却突然听到有东西朝自己袭来。他抽出腰间的短刀回身拨去。只见一把飞刀“叮“的一声插入了旁边的窗棂上。

  梁梅清大怒,怒声喝道:“你是什么人?干什么要这样做?我妹子得罪你了么?”

  一击不成,年轻人紧接着又一挥手,无数个暗器从各个方向飞向了梁梅清。梁梅清又是一跃,却由于躲避不及,有一个还是射入了肩部。一阵钻心的疼痛立时传来。梁梅清既生气又莫明其妙,不由问道:“你到底是谁?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竟要下这样的杀手?”

  这时,只见院子里又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那个中年妇人,另一个是年年轻男子。

  只听那妇人道:“你认不认识我们没关系,只要我认识你老子就行了!”

  梁梅清吃惊地看着那个妇人,依稀觉得有些面熟。我父亲?她跟我父亲有仇?哦对了!梁梅清想起了十岁时候的一幕惨剧。那罪魁祸首就是自己的父亲啊!那一幕一直到现在都深深印在他的脑海,有时做恶梦,都会从梦中惊醒。

  梁梅清心里顿时明白了。心说,罢罢罢!怪人家不得!不过,赵平儿与这些是没有关系的,不能让她有危险!便说道:“那赵平儿不是我亲妹子,请你们放过她!要找我就冲我来好了!”

  妇人哼哼一笑道:“没想到那个老东西还有一个儿子躲在这里,要不是你跟你老子长得象,恐怕要给你躲过去了!苍天不负有心啊,总算让我给找着了!你放心,我要的是你的命,只要你肯死了,她自然会没事。不过,如果你不死,那就难说了!”

  梁梅清道:“你们何必为难一个女子?你有事冲我来好了!”

  年轻人轻蔑的一笑,道:“你还有资格跟我在这里说三道四么?看看你那不中用的样子,你不想死也由不得你了!”说着,挥拳击来。

  梁梅清虽然中了他一镖,但还不碍大事。他握拳迎了上去。两人拳来拳往打得不可开交。这时,站在一边的另一个年轻人也加入了战斗。两个打一个,梁梅清又受了点伤,明显是处于下风。赵平儿见此情景,心中着急,嘴里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妇人一把扯掉了她口中的毛巾,说:“你想叫什么就让你叫,你这样‘唔唔唔’的我听着都难受!”其实,她的心思是让赵平儿叫嚷,可以分散梁梅清的注意力,让她的两个儿子更容易得手。

  毛巾一被拿掉,赵平儿就大叫道:“梅清哥,你不要管我,你快走吧!他们是想要你死呀!”

  梁梅清听到她的声音,问道:“你没事吧?”

  赵平儿大声说:“我没事!我不会有事的,你快走吧!”

  妇人听她这么说,在一旁威胁道:“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有事的?他要敢走,我们马上杀了你!”

  梁梅清听了,说道;“有本事冲我来,快放了她!”

  妇人冷笑道:“只要你不走,她自然不会有事。”

  赵平儿转而求道:“张大婶!我们打交道这么长时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梅清哥也是一个好人。求求你们,放了他吧?”

  妇人仍然冷笑道:“哼哼!我现在不管他是好人坏人,只要他肯死就行了!”

  赵平儿听了,哭泣起来:“张大婶!求求你!没有他,我和妹妹怎么活下去?我们离不开他呀!”

  妇人道:“那是你们的事!”

  梁梅清一边与两人搏斗着,一边在思忖:看来这两个人的身手还不弱,自己这样与他们交手恐怕占不了什么优势。怎么办?他心里十分焦急。要是打不过他们,今天自己死了不要紧,关键是他们会不会伤害平儿?

  此刻听了赵平儿的话,心里也一痛,说道:“妹子!不要求了!好好保重吧!”

  赵平儿大声地哭了起来,叫道:“梅清哥,你不能死啊,你一定要活着!”

  这时,只听路边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么?”

  妇人诧异地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少年。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地摇着。神态却漫不经心,桀骜不驯。

  妇人突然抽出腰里的尖刀搁在赵平儿的脖子上,朝那少年说道:“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走远一点。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那少年哼哼冷笑道:“你要杀便杀,关我什么事?我只是笑你们没用,用一个小姑娘来要挟人家。”

  那人看了看正斗得难分难解的三个人,轻轻一挥手,只听哎哟两声,妇人的两个儿子呼着痛跳了开去。梁梅清撇下那两个人,朝赵平儿冲了过来。

  那妇人见到儿子们出事,心里一急,抓住赵平儿的手有些松了,握刀的手也抖了抖。赵平儿瞅准机会欲挣开她的束缚,便向前一冲,不料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身子一歪,脖子恰好从妇人手中的刀尖上划过、、、、、、

  刀很利,顿时,赵平儿的脖子血流如注!

  几个人同时呆住了。

  梁梅清愣了一会儿,突然大叫一声:“平儿!”猛地冲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飞步朝街上的大夫家奔去,一边狂奔一边说:“平儿,你坚持住啊……”

  那张大婶和两个儿子呆呆地站在原地,忘了报仇。

  看到梁梅清着急痛苦的样子,赵平儿却笑了,气息奄奄中,嘴里却喃喃说着:“梅清哥!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只是遗憾,不能和你相守终身了……”

  梁梅清一边跑一边说:“你不要说了,留点力气,坚持一下!”

  赵平儿却仍然在说,声音越来越小:“能够死在你的怀里,我真……高兴……我快不行了……我死了,你带着妹妹好好……过下去……等她长大了,你就娶了……她……完成……我……没完成的心……愿……”说完,头软软地垂下了。

  梁梅清只是没命地朝大夫家奔着。

  直到此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姑娘是这样深地爱着自己!真是遗憾啊!

  眼前掠过一幕幕她和他在一起时的情景:在那些如画的春天里,每天天还没亮,她哼着愉快的歌跟着自己走向停在河边的小船;在热辣辣的夏天,她顶着太阳陪着自己修补着鱼船,全然不顾那毒太阳的炙烤,只顾着为自己遮荫扇凉;在无数个丰收的秋日,他撑着船,她坐在船头唱着欢快的歌一起回到他们暂居的茅屋;在寒冷的冬天里,她坐在门前不停织补着渔网……多么勤劳的姑娘啊!将来她一定是一个好妻子!可是,还来得及吗?

  大夫家终于到了。他冲了进去,那中年大夫正坐在桌子后面收拾东西,忽听得门口处传来一阵急促的叫声:“大夫!快治治她!”大夫抬头看到闯进来一个混身是血的男人抱着一个也是混身是血的女人进来,吓了一跳。但还是走了过来。他看到赵平儿脖子上的刀,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她的脉搏,说:“她已经没救了!死了!”

  梁梅清不肯相信,猛地一把抓住大夫使劲摇晃,坚持要他施救。大夫被他几乎摇断气。待他停止摇晃时,大夫才气喘吁吁地说:“她真的已经死了!这把刀割破了她的颈动脉,就算你早些送到我这里,我也没办法救的。”

  梁梅清呆了半天,然后默默地抱起赵平儿慢慢往回走去。脑中却如一团乱麻,胸膛几乎快要爆裂,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恨!然而,却不知该如何恨。

  梁梅清抱着赵平儿的身体正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那个白衣少年又出现了。

  只听他冷竣的声音在夜空中传来:“很伤心么?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算什么男人?”

  梁梅清没有理他。

  只听他又说:“恨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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