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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洞7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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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从法国来的传教士,自从丝绸之路开辟后,欧洲和西亚阿拉地区便有不少人来到中国传教,他本人名叫路易&;#8226;唐德,也是一名传教士,平时嗜好作画,今日有空闲便来这院中写生。昌波看时,他画的是庭院中的一处假山,勾勒极细,比之中国传统的写意画自是另一番风味。
  李昌波念头一转,商量着请那洋人给雅素画肖像,便如照相一般留个纪念,但雅素没有试过,有些推辞,昌波忙道:“王大小姐这么个美人儿,若不弄个画像,拿出去宣传一下,岂不是枉遭埋没了。想当年沉鱼落雁名气不小,今日若不再出个雅素美人儿,那怎可以?”
  这一番风流调侃,将雅素比作沉鱼落雁,说得她满脸绯红,心下自极高兴地应了下来。
  那唐德第一次见东方美女,也兴起来要给她画像,就这样,雅素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的,幸好她平时也是个文静的女子,若是换了莎莎来,那非得绑着不可。画师瞧了许久,这才开始提笔,雅素让人看得久了,颇难为情,昌波也在心里暗骂这个洋人色眯眯的。
  讲到西洋肖像画,昌波平时也偶尔作得几幅,深知其点睛之笔,就在于怎样捕捉人物一刹那间的神情,然后跃然纸上,但这一点与画师的功力关系极大,若非箇中好手,是绝计做不到的。
  喜得画师功力倒也深厚,唐得画好最后一笔,长舒一口气,大功告成。雅素迫不及待地拿过去看,结果大拇指压在了一处未干的油彩上,平光看去,便有了一个指纹样的印子,余人大叫可惜,只有昌波打趣到:“这倒也好,多了一个独一无二的防伪标识。”
  这等幽默的才华也是他是极在行的。
  再看那幅画时,一个少女含笑不露,双颊生花,灵慧之气从双目中逼了出来,有一股天然的风流。从整体上看,和雅素极为形似,细节上极是神似,唐德的功力着实强得紧。
  昌波花了大笔银子,作为这幅画的报酬给了老板,同时捐了一大笔的教会慈善基金,那老板高兴极了,平时无人问津的画作遇上了画中伯乐,昌波趁机再次提出要给提招牌,老板满口答应,看来银子的威力着实不小。
  老板将招牌挂上了店门,昌波请到:“王小姐是一代才女,就请大笔一挥如何?”
  雅素推辞到:“李大公子是古今难得的奇才,精通中外文艺,提名这等事定然不俗。”
  昌波思索了一阵:“今日因西洋画结缘提此大名,不如就叫做西画如何?”
  雅素才思不浅:“画仅为艺术中之一种,不如改作西艺,以示丰富的西洋文化。”众人齐声称好。
  但昌波平时少用毛笔,现下要他用毛笔提字,又不懂一些字的古今变化,那是万万做不来的,脑筋一转,忙辞到:“在下自知不如王小姐写得一手好字,就请王小姐大笔一挥如何?”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雅素认定他有苦楚,自己提笔一挥,几个字一气呵成,宛如秋水,一看便知是出自女子之手。街上的人见才女提字,自是要来凑个热闹,自此,这西艺笔行名扬一时。
  离开了笔行,雅素倒更细心,提醒到要去那烧毁的天笔门宅子看看。两人一路询问,来到一座废弃的宅子面前,那废墟看上去极大,虽木制部分全给烧成了灰,但仍留下不少断壁残垣,确是苍凉不已,令昌波想起了那《天净沙&;#8226;秋思》里面“枯藤老树昏鸦”的情景。
  他慨然叹到:“曾记依昔旧庭院,往事如花落。”
  雅素想起西湖的龙井情节,对到:“识得一片苍凉暮,却在史后来。”
  二人同气相连地走了进去,不是断壁的白色便是木灰的黑色,令人不禁想起先前那年轻人所说的“黑白配”来。
  更进去几步,一座废弃的池塘跃然眼前,水中满是木灰的浑浊,水面冒出四根光秃秃的柱子,想是那里原先是一座凉亭,给烧得只剩下基柱了,无形中为这座废园更添了一份荒凉。
  此时正值正午阳光高照,两人在池边一口废井旁晃了一圈,忽然看见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异常耀眼。昌波伸手去拿,雅素拦住道:“小心些,只怕有诈。”
  “还是你有江湖经验。”
  “江湖险恶,可得谨慎些。”雅素说完用手帕包了那团事物来细看,原来是一个釉色极好的小瓷瓶。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瓶口用塞子塞住了,不知道装的些什么。
  “在废井旁找到,只怕是什么毒药。”昌波分析到。
  “你说是凶手下毒用的药?”
  “正是,此物很可能是破案的关键,最好能送回去化验一下就好了,但只怕能量不够了。”
  “什么能量不够了?化验是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大热天可能有点中暑。”昌波自知说漏了嘴,马上转移话题:“凶手随时可能回来取这瓶子,我们两个人不是他对手,此地不宜久留,快走!”两人收起小瓶离开了废园。
  镖局为保安全,通常不住客栈,也不在小县市过夜,到得大一点的城镇,便找一家大户人家借宿,一来二往,便有了较为固定的交往。信保镖局在湖州城内,常在苏家借宿,双家交情已颇深厚。
  二人离开废园,由雅素带路,去了苏家宅第,宅子既是苏家的,那主人便叫苏成海。为免主人家不快,邓经并没有提出要让这个镖局外的人住在苏家,昌波也很理解,决定在苏家吃了饭便去客栈投宿,所以也没人来注意这个陌生人。
  古时候封建等级极严,这苏家宅子主人苏成海是个商人,地位比较低,所以宅子的门面并不敢夸张,但踏进去后却又是另一片天地,府中庭院极宽,遍种稀有的花草树木,亭台楼阁,走廊雕刻,精巧别致,池中红鲤数十尾,聚到一块吃吃食时,染红半个池塘,畏为壮观,比起现代苏州的园林景观更为真实,李昌波的眼睛都看直了。
  临到吃饭的时候,昌波却突感腹部疼痛,便自寻茅厕去了。这里不愧是大户人家,茅厕都比别家要大得多,坑位有好几个,但古时候的茅厕外表极为暴露,他推门进去,内部却很干净,丝毫没有异味。在来南宋之前,他还担心不习惯古时的茅厕引起麻烦。现在看来,不过是外表差了点而已,所谓的“厕所问题”也迎刃而解了。
  这边饭厅上,众人先行动起筷子来。邓经见主人没有出席,便向一奴仆打听。那人说是老爷突然暴病,不能出来陪席。邓经心下奇怪:“怎么上午还有说有笑的,下午却暴起病来。”但又不便多问,只想吃完了便去探望。
  那边厕所里,昌波还是有些不习惯,也或许是第一次进古代的高级茅厕有些兴奋,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解决完,刚一站起身,脑部血供不足,退也麻得紧,又耽误了几分钟来恢复状态,这才往饭厅踱去。
  到得饭厅门口,耳朵倒尖的很,隐约听得有几人在里面讲些黑话
  一贼人道:“先弄走这个大块头的镖师,此人武功不弱,醒了不好对付。至于那两个小姑娘嘛,成不了什么大气候,等会再来搬走,不过这几个镖师可得先拖去绑了。”
  昌波大惊,躲到门后,从缝中窥去,几个贼人拖了邓经他们从另一扇门出去了。此时,厅内无人,昌波趁机抢了进去,要先救走两个姑娘。他迅速地抱起雅素,从另一扇门出去了,找了个花丛将她藏好,又欲折回去抱莎莎,却不料此时贼人已回到厅内,发现少了一个人,便出来寻找。昌波只好又折回花丛,眼见贼人要寻过来了,却又没有办法背着一个一百多斤的女子夺门而逃,心下着急,使出硬招,无数的巴掌往雅素那美丽的脸蛋儿上招呼,只打得她面部变形才住了手。但即便如此,雅素还是没有反应。
  昌波倒也有些急智,心生一计——女人都爱美。他从背包里取出那幅画像来,又拿出匕首,对准雅素耳边大声道:“你再不醒来,我便在你这画像脸上刻上我的名章,再拿去给人宣传,人家就晓得你是我的人了,便不会来抢。”亏他在这当儿,还能说些占便宜的话儿来。
  雅素梦中听得有人要在自己脸上刻章,一下子就惊醒了,光速般伸手去夺昌波手里的匕首,野性大发似地吼到:“谁敢在老娘脸上乱刻,非得给他回刻上十七八个不可。”这一下猝不及防,争夺中,昌波手上被划破了一条口子。
  那帮贼人却听得声音,奔了过来。昌波风趣地说:“再不走就要换成别人的名章了。”一把拉起雅素向后门奔跃过去。那一众贼人武功不弱,追人的本事也不小,雅素见情况紧急,不得不从怀中掏出一把圆形的珠子来,昌波只见得是些透明的珠子。雅素将那些珠子往身后地上一抛,一终贼人登时站立不稳,竞相跌倒,十分壮观。二人因此脱得虎口。出得门来,惊慌未定,又往北边城门奔去,直出了城,到得一片密林溪边才听了下来,心想此处罕有人至,应该较安全了,若是贼人真追来了,便跳进水中躲避,倒也妥当。
  两人歇得下来,仍不住呼呼喘气。昌波方才想起雅素的表情,问她到:“喂,王姑娘,你什么时候变……变得如此野蛮来着,还……还要在……我脸上刻上十七八个章,我手上好痛!”他喘气之余一声惨叫。
  “你……你的手是不是很痛,真是对……对不起。不过,不……不是你……你说要……要刻的吗?”
  “什么?我……我在自己……脸上刻上还十七八个章?”
  “我……我是说你……你要在我脸上刻……刻什么来着。”
  “那也是为了叫醒你的无奈计策,怎当得真?”两人渐渐调匀了呼吸。
  “李大才子难道不懂得吗?蒙汗药须得用水来泼醒,你看!”
  雅素指着自己的脸。
  本来那张脸给打肿了,就够红的了,一路奔来,气血上涌,便更加红肿了,怕是王怀丹也认不出来了。
  昌波忍不住笑了起来,雅素给他气着了,转过脸去不理会他。
  昌波忙解释到:“当时那种情况,难道要我……要我……。”住口不说了,其实心下在想难道要屙一泡尿来浇醒你?
  “难道要什么?”雅素转过脸来。
  “这个可不好说。”说着自己也脸红起来:“唉,还是别说了,你那句‘老娘’是从哪里学来的。”昌波开始转移话题:“嗯,颇有一些我们那里悍妇的风采。”昌波用怪异的腔调说到。
  “什么悍妇?”
  “泼妇骂街!”
  “你……你。”此言一出,可把雅素气得脸更加红了,昌波越看越忍不住要笑,最后终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雅素忍不住了,回敬道:“你这厮哪得如此无赖,金玉其中,败絮其外,不过是一个欺负女子的无奈罢了。”她一时急了,竟说得颠三倒四,昌波笑得更厉害了,又道了一句:“这可不是泼妇是什么?”
  雅素忍无可忍,又从怀里掏了个透明珠子出来,径直往他头顶打落,这下昌波还在大笑,没注意到这着,但那珠子便像张了眼睛一般,径向他那张开大笑的嘴里去了,昌波本能地咽了进去,只听“咔咔”的声音,昌波满脸痛苦的表情,被珠子卡住了喉咙,这一下横生突变,雅素给吓坏了,泪水哗地一下万马奔腾倾涌而出。昌波想珠子难以吐出,若时间久了,必定丢命,倒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它吞了下去。此招果然奏效,那珠子顺着食管落了下去,反正胃里的盐酸溶不掉玻璃珠子。就这样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雅素见昌波无事,总算放心,同时却也后悔不已,昌波还惊魂未定,不住喘气,心想若那珠子再大得一些,今日就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党更对不起父母了。
  经此一着,雅素独自躲到一边去了,无脸再面对昌波。昌波生来大度,倒不在乎,想法子来安慰雅素。
  他走过去问雅素:“那是个什么珠子来着,若是些灵丹妙药,那我可就吞了个宝了。”语气很是风趣。
  雅素仍不去理会他。昌波见她这样,顿生怜香惜玉的感情,收起笑脸,严肃地说到:“唉,说来也是我先前太过分了,才会惹得王姑娘红颜大怒,现下我已将它吞了进去,倒也没事了,就请王姑娘不要再感愧疚了,这样会令在下过意不去的。”
  雅素倒也懂事,转过身来,脸上还挂着晶莹泪珠。
  “咦,这样子哭法,可就不好了,一张漂亮的脸活生生成了这副模样,我看着心痛得紧。”这一句幽默的话儿却把雅素逗笑了。
  “行了,现下不是理会这等事的时候,城里是不能回的了,我肚子饿得紧,你若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帮我想办法填饱肚子吧。”昌波嬉皮笑脸地说。
  雅素见对方已经在给自己台阶下了,那便不好再这样子,抹干了眼泪,向那溪水里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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