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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金融师的次贷爱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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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莉喜欢上则渊是件再合情理不过的事了。我也喜欢则渊,他像海一样宽辽,但偏偏又像湖一样静谧,他有他的世界,一个有着完善的体系,旁人不能动摇的世界。我就像个孩子,我把则渊当做哥哥一样喜欢着。而茉莉也像个孩子,但她比我愚蠢,她把则渊作为男人一样爱着。我曾对茉莉说:“你们不在一个世界,他的世界,不是你踮起脚尖就可以达到的。”但茉莉依旧我行我素。
  外面在下雨。在房子里,我竟不知道外面在下雨。我系紧了外衣,向茉莉家跑去。我的双脚踏出一朵朵的水花,小而剔透。茉莉家不远,我跑着去,只需要五分钟。
  茉莉的眼睛红红的:“外面下雨了?你怎么也不带伞?真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找你。”我们在房子里,都不知道外面在下雨。我突然慨叹:男人会像房子一样吗?有他在,我们可以安全得一无所知吗?我揉了揉头发:“小雨而已。”
  茉莉从冰箱里拿出酸奶招待我,我小口小口地吃。茉莉捧着白开水:“我太脆弱了,我需要有个依靠。”我把话说得血淋淋的:“这就是你和则渊不合适的关键。他爱独立的女人,他爱相敬如宾的爱情。而你不是。”茉莉的眼睛更红了:“我刚刚又给他打电话了。”
  这个话题就结束在了这里。这是个陈旧的程序,苦寂的茉莉打电话给则渊,则渊忙,淡淡地寒暄几句,就结束了。则渊是清楚茉莉的心的,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冷漠。对常人,则渊是宽容而温暖的。
  电视机开着,让茉莉的房子不至于显得那么冷清。我吃完了酸奶,茉莉的眼睛不红了。她说:“肖言恨死我了吧?”我说:“怎么会?他正嫌我烦呢,恨不得把我撵出来。”茉莉的笑倾国倾城:“我也烦你了,你快走吧。”茉莉把我送到楼下:“呀,又忘了天在下雨了。你等我,我上去拿伞给你。”我拉住她:“不用了,小雨而已。”我又说:“好好地找个依靠吧,去找你想要的惺惺相惜的爱情,不要再想则渊了。”这句话,我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
  我又在雨里跑了。我和茉莉之间,不需要多说什么,她哭时,我只需要在她左右就好了。如果我回国了,她该去找谁呢?
  肖言给我开门,愣了一下:“下雨了?怎么淋成这样子?”我什么都没说,直接扑到他怀里:“肖言,我冷。”肖言抱着我又洗了一次澡,热腾腾的水从我们的脸上流到我们的脚趾下。我勾住肖言的脖子,说:“好热。”
  第二天,我接到了则渊的电话。
  则渊说:“其实,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多余的。”我应和:“嗯,的确多余。”则渊笑了,我也跟着笑了笑。则渊是想放过茉莉的,这我们有目共睹。
  肖言问我:“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劝过茉莉?怎么她还是自掘坟墓?”我瞪肖言:“我的口才可是一流的。”肖言瞟我:“但你的思维是三流的。”我无言以对了。的确,也许,我也正脸朝黄土背朝天地给自己掘着坑。这时,肖言又自说自话:“你是三流的,而我是不入流的。”肖言的自嘲,比他对我的嘲笑更让我无力。我无力反驳,无力深思。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风险同居(9)
三月过去了,四月接踵而至。我和肖言吃光了整整一袋米。
  一天,在我手持锅铲烹饪豆芽菜时,肖言在研究旅行社送来的广告,并研究出一句:“我带你出去玩几天吧。”我得意忘形:“好啊,蜜月旅行。”肖言没说话,继续盯着手里的广告。我的心咕咚咕咚往下沉了沉,应着锅铲铿锵的声响。我后悔莫及:肖言从未说过会与我结婚,他从未如此想过,我和他,不会有蜜月旅行,虽然,我们呼吸在同一个屋檐下,还睡在同一张床上;虽然,我此时此刻还在为填饱我和他的肚子而扒拉着锅中的豆芽菜;虽然,我们已形同一对夫妻。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不在乎天长地久,还是因为我心存幻想,幻想着会与他天长地久?肖言一语中的:我的思维是三流的。
  虽然,我和肖言不会有蜜月,但我们却仍有了旅行。
  我们打了那间唐人街旅行社的电话,对他们说:“我们要去看尼亚加拉瀑布。”它位于美国和加拿大的边境。
  第二天,肖言拖着行李箱,我两手空空地上了飞机。上一次,飞佛罗里达之时,肖言坐在我的前一排,棒球帽扣在脸上,我从后面后只能看见他的帽沿。而这一次,他就坐在我身旁,与我十指紧扣。
  飞机在云层之上稳稳地飞行,我的头枕在肖言的肩上睡得踏踏实实。我梦见,在甫一入学的一场中国同学聚会中,大家八人一桌玩着扑克,我左边的男孩子戴着棒球帽,帽沿压得很低,他有很薄的嘴唇,纤长的手指优美地捏着扑克。我偷瞄他,惊觉那就是肖言。我醒来,惊觉:肖言自始至终已在我心中,从我第一眼见到他开始。我双手紧抓肖言的手:“你记不记得,你见到我的第一眼?”肖言信手拈来:“入学后的第一场中国同学聚会,玩扑克时你坐在我的右边,皱着眉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我热泪盈眶,觉得飞入了天堂。
  飞机落于目的地,肖言拖着行李箱,我依旧两手空空。旅行社的导游在机场迎接我们,他的普通话不怎么标准,英语也不怎么标准,粤语讲得倒十分流利,不过我评判不出那是否标准。夜幕一层一层降临,空气中似潮湿又似雨。我们随着导游到了酒店,这一天的行程就草草地落下了帷幕。
  灌下一碗热腾腾的紫菜汤,飞行的疲惫就无影无踪了。我和肖言走在这个以瀑布的名字尼亚加拉而命名的小镇中,手牵手却不言不语。这座小镇灯火星星点点,我们的耳畔是或近或远的瀑布的轰鸣,夜色中却不见其行。月亮露出脸,漫着柔软的光,柔软了我们的情愫。肖言的声音娓娓道出:“这一段日子,是我在美国最幸福的日子,我将今生今世铭记。”我的心中有如电闪雷鸣,为着肖言计划中的离别。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会在何时离别,虽然,我也不知道他究竟为着什么而计划着离别。
  天蒙蒙亮时,我和肖言随着导游登上了大巴,见到了一车的旅行团团友。这一见,我一怔。这是我和肖言第一次参加旅行团,我们万万没想到,团友的头发多半是白的,脸上的皮也多半是皱的。但待我们细细研琢之后,却也觉得合情合理了。有心有力的年轻人,有谁会参加这有拘有束的旅行团,任他们指挥?
  爷爷奶奶、大叔大婶们都笑容可掬。他们其中,多数是来探视在美工作的儿女的,少数是来呵护儿女的儿女的。我和肖言这两个小辈一上车,就被一波又一波久违的来自长辈的关怀所淹没了。这样一来,我们倒并不觉得参加旅行团是一个败笔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风险同居(10)
在这一车的长辈中,有一位是形单影只。那奶奶姓刘,身板虽硬朗,不过牙齿却所剩无几。我想,若不是她,我也不会愈加奋不顾身地爱上肖言。
  刘奶奶的走失,是一种必然。尽管旅行团在每次解散自由活动前,那个什么语言都说不标准的导游都会一再对她叮咛集合的时间和地点,但我和肖言事后都认为,她这样一个脑袋和口齿都已不再灵光的老太太,不走失才是偶然中的偶然。可惜,我们仅仅是事后诸葛。
  比集合时间晚了15分钟时,刘奶奶还是没有登上我们这辆大巴。导游攥着手机,脑门儿上的青筋若隐若现,他不确定那老太太是否会打来电话,甚至不确定她是否记下了他的手机号码。这时,肖言“腾”地站了起来,蹿下了车。下车前,他对导游说:“我十分钟之内回来。”
  过了不多不少十分钟,肖言带着刘奶奶回来了。
  其实,刘老太太在解散后并没走远,她老实巴交地待在了大巴车旁的小商店里,结果,那条街是不允许长时间泊车的,过了一会儿,车就开走了。老太太追在车后面拐了又拐,就把自己拐丢了。
  肖言坐在我身旁汗珠子滴答滴答的,他愤愤道:“狼心狗肺的孝子孝女。”我看着刘奶奶那没什么牙的嘴,本来还在心酸得要死要活,但一听肖言这句话,“扑哧”就笑了出来。我一边给他抹了抹汗,一边夸奖他:“精辟。”因为,我也有同感,那把老太太一个人送入旅行团的孝子孝女,其实是狼心狗肺的。
  尼亚加拉瀑布位于美国和加拿大的边境,风情万种。从加拿大望见的它,据说是雄阔的,而我们从美国望去,直觉更多的是清秀,就像它其中一面小瀑布的名字一般:新娘面纱。
  肖言在“新娘面纱”前拥抱我时,我的十指攀上了他的背。我慨叹:“肖言,你真好。”肖言亲吻我的头发,回敬道:“小熊,你眼光真好。”我对肖言的大言不惭充耳不闻,因为我正心无旁骛地想:我必须要和肖言白头偕老了。我妈教育过我:对你好的男人不见得是好男人,但是尊老爱幼的男人,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我信我妈的话,所以,我要逮住肖言,像猫逮老鼠那样,像狐狸逮鸡那样。想及此,我在肖言的怀中笑得花枝乱颤,肖言却一头雾水。
  可惜,才过了七八个小时,乱颤的,就变成我的泪了。
  晚上,我和肖言仰在酒店的大床上看电视,肖言手持遥控器没完没了地换频道,我的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开口道:“没什么好看的吧?没好看的我们谈谈吧。”频道还在变,映得房间的颜色也在跟着变。肖言语调平和:“谈什么?”我坐直身子,兴致勃勃:“我也想回国了。”频道不变了,定在了一个西班牙语的节目上,叽里呱啦的,却喜气洋洋。肖言吸入一口气,再吐出:“也好,反正目前国内的金融业也正蓬勃。”他一边说,一边按动着遥控器。而我,蹦下床去直接关掉了电视机。
  “你懂我的意思,是不是?”我光着脚站在床下,虚张声势。
  “你也懂我的意思。”肖言这个躺着的人,也不甘示弱。
  “我懂。你会一个人回国,至于我,与你无关,是不是?”这是我第一次挑开心中这个疙瘩,那就像是一把手术刀割开了我的肚皮,接下来,我要等待医生告诉我,我腹中的这个瘤,是良性,抑或恶性。肖言是那个医生,我等待他给我答案。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风险同居(11)
医生说,抱歉,是恶性的。肖言说:“是。”
  我哭了,哭得矛盾至极,泪水汹涌,却无声无息。
  肖言把我抱到床上,让我到他的怀中哭。我光裸的双脚似伫立过冰天雪地,冰到刻骨铭心。肖言的声音在我头上袅袅:“对不起,也许我还没有那么爱你。”我藏入被子,藏得严严实实,只有声音钻出:“没有那么爱我。没有那么爱我?说得好像爱我需要付出代价。我需要你付出代价吗?”肖言不回答我,只是隔着被子用力地抱了抱我。我隔着被子挣开他的怀抱:“肖言,我们明天回芝加哥吧,我们回家吧,明天就回去。”肖言沉默了良久,说:“好。”
  我们一人睡在床左,另一人睡在床右,中间隔着一道鸿沟。我不知道肖言是否熟睡,我只知道我熟睡了,像一个刚刚结束手术的病人。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眯着眼睛看了看表,差10分钟8点。我腾地一下跳下床,大叫:“肖言,要迟到了。”肖言迷茫地看着我冲入洗手间,我一边刷牙一边继续大叫:“你快点,就剩10分钟了。”
  10分钟后,我和肖言又登上了旅行团的大巴车。导游一声令下,司机一脚油门踩下,我们就开往下一个目的地了。我气喘吁吁,却又因瞥见了玻璃车窗上映出的自己的脸,而屏住了呼吸。我大惊失色:为什么,我生出一对金鱼眼?蓦然,我记起了前一夜的大哭,记起了我说我想回芝加哥的家,记起了我和肖言之间的鸿沟。
  我捂住脸对肖言说:“我傻了,我就是个傻子。”肖言抱住我,说:“傻姑娘。”
  我糊里糊涂地又继续了旅行,没能立刻回到我和肖言在芝加哥的家中,虽然,我不能抑制地想念那里,想和肖言回到那里,虽然,糊里糊涂的我其实也并不知道,等回到了那里,我又能怎样。
  我妈打电话给我,问我的近况。我闪开肖言,对她说:“身心健康。”我爸的声音挤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匆匆打断他:“可惜,我还小。”我爸剑锋一偏:“小?小也得工作啊。”我中剑:“爸,您看您,一共才说了两句话,就像两座大山一样把我压垮了。”我爸的千斤被我四两拨回:“好好好,你慢慢来。”
  挂了电话,我闪回肖言身边。肖言漫不经心地问我:“谁啊?”我答:“我爸妈。”我实话实说,他却置疑:“狡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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