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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婚:市长千金-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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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打算从肖远睿那拿到离婚协议书后,再和他去趟民政局,将一切办妥了,她想这张即将拍的离婚照,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合影了,便打扮的漂亮一些罢。
  “叮铃……叮铃……”门铃声响起来。
  想必是肖远睿来了,离他们的约定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呢,他未免太急了些吧眺?
  安然勾完最后一道唇线,浅浅抿了抿唇,朝镜子里的自己满意一笑,镇定自若地起身去开门。
  可是门一开,来得不是肖远睿,而是肖远铭。
  安然微微一怔,随即轻笑起来,说,“哟……哪门子的好风把肖大少给吹来了?”不知为何,自从记起以前的事后,对肖远铭的恐惧感减轻了许多。
  肖远铭也是楞了一楞,没想到安然会以这样轻松的口吻来欢迎他,他细长的桃花眼半眯起来,淡淡一笑,“安然,一阵子不见,你变幽默了。”
  安然只是一笑而过,从容地让他进来,“请吧。”暗地里腹诽了一句,肖大少,一阵子不见,你更阴险了。
  肖远铭又是淡然一笑,瞥了她一眼,优雅地从门外进来。
  安然带上门,猝不防及前面的肖远铭猛地回头,暧昧地笑说,“你不止变幽默了,还更美了。”
  安然只好扯了扯唇,“多谢肖大少夸奖。”
  待肖远铭坐下身,安然泡了两杯茶过来,一杯递到他面前,“我知道你喜欢喝茶,不过我这里没什么好茶,只有简单的普洱,你便将就喝喝罢。”
  这个男人,古怪的男人,在六年前,她就认识了。
  在她还在“金尊”上班那会,有个男人点了一杯上好的毛尖。金尊这样的地方,有的是好酒、好烟、好女人,可是好茶却是没有的,因为那种过了时的,又不够西化的东西是没有人会点的,然而这个男人却要了毛尖——金尊没有的东西。当时她想,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刁难她的。但是这些金主们,哪里是她能得罪不起的,只得到附近的茶馆,去买了一杯来给他。
  他古怪的还不在这一个地方。
  他来的次数不多,偶尔跟几个朋友一起来,偶尔自己一个人来,但是每回来,都不叫小姐作陪,也不喝酒,更不抽烟,都让她陪在他身边,默默看着他喝茶。她那时认为,这人不是来这里享受的,而是纯属来折磨她的。
  后来,有一次,他突然彬彬有礼地笑着跟她说,安然,做我的女人,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她大吃一惊,想也没想,果断拒绝,告诉他,她已有男朋友,当然,那时她的男朋友还是许文霖。
  自此,这个古怪的男人就消失了,再也没出现在她的面前过。
  再后来,她遇到了肖远睿,她知道他们是兄弟,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便守住了这个秘密。
  看吧,爱情从来都是无规律可循的,遇到许文霖、肖远铭都是比肖远睿早的,然而她偏偏就是爱上了肖远睿。她不知道,肖远睿有哪里好,脾气硬邦邦的,整个人也硬邦邦的,处理起事情来,有些不解风情,很是霸道,但唯一,他宠爱她,能把她宠到天上去。
  肖远铭一僵,眸子里划过一丝异色,吹了吹茶叶,浅抿了一口,“无碍,你喜欢喝的,我愿意尝试。”
  安然从回忆里回过来,顿了一顿,看着他脸上依旧挂着永不落幕的清雅笑容,只觉怂人的很,这家伙连她的喜好也是一清二楚呢。
  安然没什么精力揣度他太多,语锋一转,面上平静淡漠,“肖大少,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话请说罢。”
  “我知道远睿手上的股份在你这里,也知道一个小时后,他会到这里来跟你去办离婚手续。”肖远铭一双阴柔的眸子透过薄薄的镜片,射出一道幽寒侧人的光,直戳向安然,似要吃死她一样。
  安然把他这句半透的话琢磨了一遍,大致理解了其中的深意,只觉得挺好笑的,悠然一笑,道,“那么肖大少的意思是,要我把股份给你,并让我跟他离婚之后,跟你在一起,是吗?”
  “呵呵……安然,我就知道你一向是聪慧的,也一向深懂我心意。”肖远铭这样笑着说。
  安然盯着他的眸子,深深地笑起来,这人自狂的很,坑爹的,她凭什么听他差遣呢。
  “安然,你别这样讥诮地嘲笑我,我自然有我的手段,一个你永远无法抗拒的手段。”肖远铭端着她的笑,也莫名笑起来,透心凉的阴寒。
  ps:很抱歉,昨天没更。昨天白天陪一个朋友找了一天的房子,晚上准备去网吧传的时候,在打雷,就没能去得成。






  159 白玫瑰与红玫瑰
  更新时间:2012…7…2 14:03:10 本章字数:3341

  安然的心头一跳,莫名有不好的预感,这人的手段一向厉害,而且总是在你毫无防备之时,就能置你于死地,就像上次的那份DNA鉴定书,几乎把她与肖远睿一齐打垮了。偑芾觑晓
  此刻,她只敢止了笑,用清澈逼迫的眸光直视着他,想要看透他,却怎么也看不透。
  又听得他淡而不惊地说,“六年前,我因薇薇的事,离开了A市两年,四年前,因为你的意外出逃,我没能得到你,这回,你能往哪里逃,安然?”
  他说的很轻很慢,甚至每个吐字都是饱含温柔的,但那股压迫强烈到令人微微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安然咽了口口水,尽量用平冷的音调问,“那么你爱我吗?”她也想探一探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的心底,她知道自己仅仅只是因为好奇心罢了嘈。
  “当然,不然我为何这么渴望得到你?”他半眯着眼,轻轻笑说。
  “那么你爱杨薇薇吗?”她又问。
  “当然,不然我为何会娶她?为何会让她怀上我的孩子?”肖远铭盯着她,顿了顿又说,“她宁静幽雅,聪颖贤惠,跟她在一起,你永远轻松无比,因为只需一个眼神,她就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她就是那样一个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女人。”他说话时,眉扬眸灿,有些陶醉,又将目光移向安然,道,“如果说她是我的白玫瑰,那么你就是我的红玫瑰,同样都是我所爱的。胍”
  安然看着他缓缓而谈,谈到杨薇薇时,他黑亮的眸子里有坚定有向往还有炽热,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对杨薇薇的感情绝对是爱,那么对她呢?可那是真真的爱吗?
  也许不是罢。就如他所说的,他只是同时想要拥有白玫瑰和红玫瑰,那仅是渴望而已。
  不是有句话说的很好嘛,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肖远铭对她只是这样的一份情感而已。
  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只缘身在此山中。”
  肖远铭一怔,皱眉望向她,她摇了摇头,又说,“既然我们两个,你都爱。那么就是杨薇薇不够爱你,否则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老公去爱别的女人。”
  “你错了,安然。没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薇薇也是如此。她很爱我,她的世界就是以我为中心,要是说我是太阳,那么她就是地球,永远绕着我转。也正是因为她太爱我,所以才会允我这样。你知道两年前,为何我会放过那么好拥有你的机会,而跟薇薇去了澳洲,还跟她结了婚吗?正是因为薇薇性格太烈了,很难想象那样柔的她也有这么刚烈的一面。当时,她怀了我的孩子,她以死相逼,要我离开你,要我跟她去澳洲,我当然只能舍你二择她。后来孩子两个月时,因为意外流产了。她很伤心,我也很心痛,她也一直郁郁寡欢,我答应她跟她结婚,在澳洲陪她两年,两年之后我们才回到A市。”
  “回来后不久,远睿忽然死而复生,还闪电般就跟你结婚了。然而薇薇,似乎也变了心性一般,不再阻止我的事,反而处处帮着我。你说她究竟是爱还是不爱我呢?”肖远铭这样笑说道,从今日她知道他喜欢喝茶的种种口气中,他知安然是记起以前的事了,所以现在也不必遮遮掩掩了,一次性全盘托出了。
  安然同样有些震惊,不得不说杨薇薇这个女人很聪明也很有耐性。她很明白这样一个道理,越是反对肖远铭去做想要做的事,越会适得其反,不如就让他毫无顾及地去放手做,也许总有一天他会明白只有她才最爱他,最值得他去珍惜。
  莫名,安然又有些同情起杨薇薇来,做这样一个苦等的女人实则不易,那样的日子她也曾熬过,实在太痛苦。
  安然闷闷说,“她确实爱惨了你,其实你真的该好好待她,让她幸福。”
  肖远铭点头一笑,唇边卷起一泓高雅的弧度,“安然,除了你之外,她就是我最珍爱的女人。你可能不相信,薇薇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而且也是这么多年来,我唯一的女人。我这人生来有洁癖,对女人也是一样。不止有性洁癖,更有性冷淡,这么多年来除了薇薇之外,也就你能让我有那种欲|望和冲动了。”
  安然只好苦涩地动了动唇角,这不知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不过,他说的话倒是有些让她吃惊。如果真如他所说,他这样的镶着金边的男人只有过一个女人,也该是值得人刮目相看的。至少身体上面比他那个弟弟肖远睿干净多了,他和她第一次时,那操作那是相当纯熟,一看便知就不是个处|男了,而且之后还与她妹妹安心有一腿,简直让人恶心。
  心里一恼又一痛,怎好端端又想起那厮了?或许是因为今日与他有会面,才会想起的。
  还在安然沉思纠结中,肖远铭已倾过身子,将她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掌托抚在她隆起的肚腹上,危险和阴冷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夹着一股恨痛之意,“安然,其实我是很嫉恨你和远睿的。为何你们能生出活蹦乱跳的孩子来?而且你现在肚子里这个孩子又将近4个月了,也一定会是个很可爱的孩子,跟仔仔一样机灵懂事,而我和薇薇却一直没有能有个孩子,要知道我是多么想当个父亲呵。”
  安然用受惊恐慌的眼神瞪着他,极尽保持自己的淡定,拳头捏握得紧紧的,肖远铭真正动起威来,又令她骇怕的不知所措。
  又听得他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你离开前,薇薇是怀有身孕的。呵呵……可惜很不幸,她又流产了,自从第一次意外流产后,她已经流过三次产了,医生说那是习惯性流产。你说这是为什么呢?嗯?”
  安然一悚,有些不敢相信,习惯性流产,真是可悲呢,看着自己一次次怀孕,一次次喜悦,然后一次次失望,就像先让你升到云端,再重重摔下,那简直比不孕还教人难受痛闷,岂不是很可悲。
  安然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心想,这个事天意,问她为什么,她也是不解啊。

  只见他眸光越发红深,噙着几近变态的语调,“安然,你替我生一个,如何?”
  说罢,肖远铭有些不受控制将她按在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压向自己,情不自禁地去吻她。
  冰凉的带着茶香的唇瓣抵触在安然的唇上,不同以他的温柔,他用力捻转深吮,把她的两片唇裹含在口腔里,肆意蹂躏,折磨完她的唇后,又快速伸进她的口里,舌尖卷过她的贝齿,吸取她的津液。
  安然很是害怕,不敢动,不敢叫,她摸不清他的门路,担心他一个冲动或一个失手,会将她的孩子扼杀在摇篮里,凭着他刚才恨意深重的口吻,他这样做绝对有可能。
  忽然,这时,门铃响起来。
  安然一急,拼力推开狂热的肖远铭,瞥向墙角的古董摆钟,不知不觉已让肖远铭在这里逗留了半个多小时了,此刻来的人会不会是肖远睿跟他的律师。
  突然,有种不安袭上她的心头,她不该那么大胆让肖远铭进屋来的。
  可是,她这又是担心什么,难道担心肖远睿乱吃飞醋么?以他和肖远睿目前这种水火不容的关系,他一定恨透了她,怎么可能还吃醋呢?
  她正了正了衣衫,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把尴尬、羞愤、担忧统统压下,迈着沉稳的步伐去开门。
  一打开,果真是肖远睿在门外。
  然而一霎那,肖远睿脸上的表情变化神速,由疑到忧再到怒,因为他已看到了稍晚一点出现在安然身后的肖远铭。
  肖远睿盯着安然的那张滟红肿胀的嘴唇,又盯了几秒肖远铭,她是拖了好久才来开门的,自然有些事不可言喻了。
  他眸里迸出毒辣辣而惊痛愤怒的光,拳头死死攥紧,微白的嘴唇一直磕磕碰碰,想要吼一声,但被自己的理智拼命压下。
  许久,他逼迫自己潇洒地扬起唇角,开口,磁性的声道不再霸道冷厉,而是令人感伤的沙哑,“看来我是来早了,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了。”
  轻轻涩涩的一句,不知是痛了谁的心?
  目光对视里,安然捏了捏手掌,咬了咬唇,又自嘲地勾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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